金碧輝煌歌廳。
“就憑你這名聲,你也能進軍區,更沒有想到你在軍區竟然是尖兵!真是個奇跡啊。”夏幽蘭感嘆道。
張揚目光掃向夏幽蘭纖細的腰肢,自嘲地笑笑,摸出一根煙點了起來,抽了一大口,吐出道:“如果你有了一個非做不可的事情,你也可以堅持下來的。”
“你帶衣服了?”夏幽蘭將目光放在旅行包上。
張揚搖了搖頭:“什么也沒帶。”
“那里面裝得是什么?”夏幽蘭好奇地像是個小孩子。
張揚笑著:“如果我說是槍,你信么?”
夏幽蘭點了點頭:“我信,你這樣的人什么東西帶不出來?”
張揚苦笑,并沒有辯駁,里面的確是一些槍支,但是卻因為那個白發老頭說不準什么時候就給他派出任務,所以特意讓他帶著的。
“既然你沒有換洗的衣服,那就跟我出去買吧。”夏幽蘭站起身,哪怕是穿著運動服,她姣好的身材也無法被掩蓋。
張揚搖了搖頭,道:“我累了,想要休息。”
夏幽蘭點點頭,道:“我先帶你回去,你應該會開車吧?”
“會。”
駕駛著紅艷如女人嘴唇的蘭博基尼,張揚按照導航很快就開進了燕京市價格最高的一片別墅區,將車停在車庫之后,張揚拎著旅行包跟著夏幽蘭走進了別墅當中。
別墅裝修很奢華,哪怕是地磚都是極有品味。
“你住這間屋子,衛生間每一層樓都有一個,你去一樓那個吧,有什么事情就打那個電話找我,我先去睡覺了,晚上還有一個聚會,你陪我去一趟。”夏幽蘭嫣然一笑。
“聚會?”張揚皺起眉頭。
“你也知道,一個女人身邊沒一個男人在聚會里面總會吃虧的。”夏幽蘭望著張揚健碩的身材,笑了起來。
張揚摸了摸鼻子道:“我很好奇,你以前去聚會難道都要找個男人陪著?”
夏幽蘭走到門前,回頭道:“以前的聚會我都推了。”
望著關上的房門,張揚苦笑起來,和這樣一個女人住在這里,他忽然有些想不通老頭子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
躺在干凈柔軟的大床上,張揚伸了一個懶腰,在龍魂里面主動退役的恐怕他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張揚這一覺睡得很死,他已經很久沒有在這樣的床上睡覺了,雖然有些不習慣,但是卻很舒服,這四年里,他在叢林里睡過,在沼澤里也潛伏過,那仿佛是最刻骨銘心的一段日子了。
醒來時,房門上已經掛著一套嶄新的白色西裝,門口也放了一雙質地優良的褐色皮鞋。
張揚換好之后,走出了房間。
夏幽蘭正在一樓的沙發上看著電視,見張揚換好衣服之后,眼睛一亮,道:“果然是一個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行了,出去吃點飯,再幫你理個頭。”
張揚摸著剛長出來不久的頭發,苦笑起來,這頭發再剪能剪成什么樣?
清雅會所位于燕京西郊,此時這里已經聚集了不少名流,一輛輛奢華名車停在那里,就算把這里稱做不夜會所也絲毫不為過,因為對清雅會所來說,夜晚才是真正玩樂的時刻。
車內,張揚摸了摸兩鬢被剃掉些許的頭發,道:“這跟沒理有區別?”
夏幽蘭點頭,眸子一亮,道:“更帥了。”
張揚苦笑,望著車外的燈光,搖頭嘆氣。
“怎么?不習慣?”夏幽蘭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以前經常來這里。”
“正是因為經常來,所以才覺得膩了。”張揚回答道,望著夏幽蘭一身紫色露肩晚禮服,雙眸也更加明亮。
清雅會所內,幾個年輕人正喝著白蘭地。
“陳哥,那是夏幽蘭的車。”一個流里流氣的男人笑瞇瞇道,說不出的猥瑣。
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推了推鏡架,將目光望了過去,看著那輛蘭博基尼,男子笑容更勝,道:“我早猜到夏幽蘭這一次不會拒絕。”
猥瑣男一愣,忙追問道:“為什么?”
金絲眼鏡男搖了搖頭,大步走了過去,身后跟著三個人,周圍的名流看到四人之后,都退避了一些,目光中說不出的敬畏,走在前面的男子可是高官子弟。就連身后最讓人厭惡的猥瑣男家世也顯赫的嚇人。
剛走到車前,蘭博基尼的兩旁車門已經打開。
一身白色西裝的張揚干凈、干練,一身紫色晚禮服的夏幽蘭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嫵媚、妖嬈,這一深一淺兩種顏色被兩人穿在身上竟然十分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