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音下午練習(xí)了那首曲子幾遍后,石教授又給她講了一下關(guān)于后天的演奏情況。
時間不知覺間就到了下午放學(xué)的時候。
石教授在秦墨寒快要來接葉瑾音的時候,對她說:“明天所有參加演奏會的人都會去音樂廳進(jìn)行彩排,時間定在上午十點鐘,到時候你直接過去那邊就行。”
葉瑾音:“好的,老師。”
石教授又說:“彩排只是走走流程,對于我們樂器界的人來說,只要對自己的能力有自信,彩排的時候上不上臺演奏都可以,最主要的是讓大家熟悉一下帝都音樂廳的舞臺設(shè)計,到了真正演出那天不用犯不必要的錯誤,所以彩排時間基本上不會太久。”
葉瑾音明白的點點頭。
石教授說完這事,秦墨寒就來接葉瑾音了。
葉瑾音上了車以后,秦墨寒考慮到她明后兩天都要去市里面,就對她說:“這兩天我們直接住在父親那里。”
葉瑾音當(dāng)然同意。
車子剛開出音樂學(xué)院不久,秦墨寒的腕表上突然就閃射了一下。
就見他在腕表上按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機(jī)撥出號碼。
對方很快就接通,秦墨寒在聽電話時一直都保持著沉默的表情,等他聽完對方的話后,眼中突然迸射出一道寒芒,臉色也變得冷冽起來。
葉瑾音看著他問:“怎么了?”
秦墨寒緊皺眉頭,說:“m國那邊派出了一批人潛入帝都。”
葉瑾音立即猜到了原因:“他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陌千和小黑拿走了那個東西。”
秦墨寒“嗯”了一聲,然后他給秦元帥打電話,電話中他并沒有詳細(xì)說,只說讓他盡量早點回去,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兩人通完電話,他又給秦御景打了電話,直接說:“馬上回家。”
葉瑾音看著他掛斷電話以后,說:“你的人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掩藏在了什么地方?”
秦墨寒緊抿著唇,氣勢冷厲。
葉瑾音一見他這表情,就知道還沒有查到那批人。
過了一會兒后,秦墨寒拿出聯(lián)絡(luò)器,下達(dá)了好幾道命令。
車子以飛快的速度駛向市區(qū)。
秦元帥和秦御景差不多和他們一前一后回到元帥府。
幾人直接去的書房。
秦墨寒把這事告訴了兩人知道。
秦元帥聽到這個消息,臉色一沉,突然大力拍了一下書桌,怒瞪著眼睛罵道:“那幫皮癢的孫子,他們這是想把我們的東西又偷走!很好!感到老子的地盤來撒野,老子就讓他們知道什么叫有來無回。”
秦元帥越想越氣,就又說:“不行,老子得去讓人準(zhǔn)備準(zhǔn)備,不把那幫龜孫子逮出來剝了他們的皮,難解老子的氣。”
“父親,你別沖動。”秦御景忙制止說完這話就要朝書房外走的秦元帥,“既然m國的人敢派人來我們國家偷我們的東西,肯定做好了萬全準(zhǔn)備,他們肯定不可能這么輕易就被我們抓到,這事得計劃好。”
秦元帥怒火朝天:“老子下令讓全城戒嚴(yán),看他們能不能插著翅膀飛出去!”
“當(dāng)然要全城戒嚴(yán)。”秦墨寒這時終于開口。
三人都都把目光轉(zhuǎn)向他。
“既然他們有膽子來,就要承擔(dān)來這里的后果。”
秦墨寒在說這話時,身上同時散發(fā)出陰森恐怖的氣息。
這讓秦元帥終于冷靜下來。
他坐回椅子上,問:“你們有什么對策?”
秦墨寒又不說話了。
葉瑾音見秦元帥冷靜了下來,就去給幾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書房中開始陷入沉默中。
過了好一會兒后,葉瑾音突然開口:“既然這樣,不如我們請君入甕。”
三個大男人同時用目光炯炯的眼神看向她。
秦元帥突然又拍了一下桌子,哈哈的大笑起來。
秦御景笑看著對她說:“嫂嫂,你這個主意好極了!”
秦墨寒抬手在她手背上輕輕拍了兩下,嘴角也翹了起來。
葉瑾音眨巴眼睛,一臉懵。
甕中捉鱉是個好主意,不過要怎么不動聲色的實施出來,就得具體布置了,所以接下來幾人就在書房里面商談起這件事情來。
他們進(jìn)書房的時候,本來就命令了花副官不要讓人來打擾他們,所以即使過了吃晚飯的時間,也沒有人敢靠近書房提醒他們。
直到一個小時以后,秦墨寒突然站起來說:“具體的安排等會再商量,現(xiàn)在先去吃飯。”
既然有了大致的應(yīng)對方法,秦元帥和秦御景也不急了。
幾人就一起走出書房朝飯廳走。
吃過飯,葉瑾音并沒有繼續(xù)跟著去聽他們的安排,直接就去了后院。
秦墨寒直到十一點的時候才回來。
這個時候葉瑾音還沒有睡,她在哪里刷著網(wǎng)頁。
秦墨寒回來后,葉瑾音就好奇的問他:“你們商量好沒有?”
秦墨寒朝她點點頭,給她說了一下他們的大致對策。
“父親打算放出消息,把那些人引到京郊的研究基地中去。”
葉瑾音有點意外,“那里面是研究高精尖技術(shù)的基地,那么多保密的科研成果,把他們引到那里去合適嗎?”
秦墨寒點點頭:“父親一直懷疑研究基地最近出了內(nèi)賊,剛好可以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
葉瑾音考慮一下覺得也有道理,只要到時候他們做好萬全準(zhǔn)備就行。
兩人不再討論這事,葉瑾音催促他去洗澡。
秦墨寒洗完澡出來上了床把葉瑾音香軟的身體摟在懷里。
葉瑾音突然又問他:“這件事你會參與嗎?”
秦墨寒:“不會,這事父親打算帶著御景一起參與。”
葉瑾音明白的點點頭,畢竟這些事情,都是一國元帥該做的事情。
秦御景既然是元帥繼承人,就得學(xué)著處理這些事情。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兩人去前院時,秦元帥還在后院晨練。
秦御景剛好帶著小黑一起過來。
葉瑾音一見小黑,就笑著對他點了一下頭。
小黑和兩人打招呼:“大少,大少夫人。”
然后就站在了秦御景旁邊不說話了。
秦御景也和兩人打了聲招呼。
葉瑾音看著秦御景手里提著的那個軍用包,就問:“御景提著這么大個包干什么?”
秦御景朝葉瑾音解釋:“這幾天我和小黑直接住在研究基地,剛好最近我的研究課題就在那里進(jìn)行……這里面全是我的工具。”
葉瑾音聽后點點頭,叮囑了他們一句:“那你們要注意安全。”
秦御景:“好的,謝謝嫂嫂。”
幾人沒等多久,晨練完的秦元帥也來了前院,他邊走邊擦著額頭上的汗,同時向花副官吩咐著什么。
到了大廳,他見幾個人都在,就把汗巾扔給花副官,首先對葉瑾音說:“小音音啊,今天周末,你怎么也跟著大小子起來得這么早?”
葉瑾音笑著回答:“今天我還要去音樂大廳進(jìn)行彩排。”
秦元帥突然拍了一下額頭,“瞧我這記性,竟然忘了這么重要的事情,今天爸爸先去部隊安排一些事情,明天一定趕回來去聽你的演奏。”
葉瑾音笑著點頭,并沒有拒絕。
幾人吃過飯,秦元帥三人就直接去了京郊。
葉瑾音和石教授約定的時間沒有到,她就跟著秦墨寒去了他的公司。
剛好秦墨寒的公司離音樂演播廳不遠(yuǎn),到時候她直接過去就行。
秦墨寒到了辦公室后,直接把丁成叫了進(jìn)來。
他對丁成下達(dá)了好幾個命令后,丁成就出去了。
葉瑾音看著窗外的整個帝都,猜測:“這些人會不會用不同的身份混進(jìn)帝都。”
秦墨寒打開筆記本,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擊著,“嗯”了一聲。
葉瑾音又把目光轉(zhuǎn)向窗外。
今天的天氣不怎么好,陰沉沉的,看起來又有下雪的征兆。
她看了一會兒窗外后就收回了目光走到休息區(qū)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這時,沈錦文親自給她送來了幾碟小點心。
葉瑾音邊吃著小點心邊刷著網(wǎng)頁,偶爾抬頭看一眼認(rèn)真工作的秦墨寒。
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九點鐘。
葉瑾音剛準(zhǔn)備站起來,秦墨寒就從電腦上抬起了頭。
葉瑾音對他說:“音樂演奏廳離這里只有幾分鐘的車程,你不用送我過去。”
秦墨寒考慮了一下就朝她點點頭,用聯(lián)絡(luò)器吩咐丁成去送她。
然后又把沈錦文叫進(jìn)來,和他交待了幾句話后,就站起來親自把葉瑾音送到樓下。
到了樓下,車子已經(jīng)停在了大夏外。
葉瑾音到了音樂演播大廳外時,石教授已經(jīng)先一步到了那里正等在門外。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很多人過來了。
石教授邊站在那里等葉瑾音,邊和那些認(rèn)識的人打著招呼說著話。
葉瑾音走過去時,石教授正在和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人說著話。
他一見葉瑾音,就對她說:“瑾音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帝國有名的小提琴大師銘天。”
葉瑾音乖巧的向銘天打招呼:“銘大師,你好。”
銘天微笑著對她說:“早就聽說老石收了一個天才學(xué)生,沒想到竟然這么小就考過了小提琴十級,你叫我銘叔叔就好。”
葉瑾音改口:“銘叔叔。”
銘天聽葉瑾音這么叫他,顯得很高興的朝她點點頭,然后說:“你的演奏我也聽過,要不是親耳所聽,我都不敢相信會是你這么個小朋友演奏出來的。”
石教授聽銘天這么夸葉瑾音,比葉瑾音還要高興。
就在這時,突然有兩個人從三人旁邊經(jīng)過。
其中那個女人在聽了銘天的話后,臉色明顯有點不高興,所以她直接冷哼了一聲。
三人條件反射的轉(zhuǎn)頭看去。
竟是曾教授和她的兒子曾軼。
曾教授卻帶著曾軼頭也不回的朝音樂廳里面走。
今天曾教授穿了一套鐵灰色冬衣女士西裝,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的全部挽在腦后,手中提了一個很方正的提包,那走路的姿勢氣勢沖沖的,葉瑾音突然就想到了高教授說的‘滅絕師太’這四個字。
曾教授的兒子曾軼不但遺傳了曾教授的長相,就連那一絲不茍的穿衣打扮也同出一轍。
三人很快就收回了目光,石教授說:“我們也進(jìn)去吧。”
“好。”
三人跟著眾人朝演播廳入口處走。
到了演播廳,由于今天只是彩排,所以眾人都很隨意的找了前面的位置坐下來。
到了九點半,負(fù)責(zé)這次演奏事宜的臺長上臺對眾人說:“今天就是讓大家來熟悉熟悉舞臺和走走演奏的程序,等一下主持人會按順序報幕,大家要上臺彩排的直接上來就是,如果不參加彩排的人,你們旁邊放著一塊紅牌,只要舉一下牌子就行。”
眾人會意。
彩排就此開始。
除了經(jīng)常來這里演奏的人外,還是有一部分人上去彩排了,畢竟聽說明天會來幾個中央廳的大人物,所以他們可不愿意臨場出現(xiàn)什么意外。
輪到曾教授的兒子曾軼時,葉瑾音特意轉(zhuǎn)眼看了他們那邊一眼。
不知道曾教授和曾軼說了什么,曾軼在朝她點了一下頭后就拿著他自帶的小提琴起身朝臺上走去。
曾軼的小提琴水平很不錯,他去年就已經(jīng)過了小提琴十級。
在場有很多年長的教授和音樂家都忍不住對他點頭表示贊同。
“不愧是曾教授的兒子,即使沒有子承母業(yè),能夠在二十三歲就過小提琴十級已經(jīng)是天才了!”
“不過……聽說帝都音樂學(xué)院石教授的學(xué)生還沒滿十八歲,前不久就過了小提琴十級。”
眾人聽了曾軼拉的曲子,突然就想到這次帝都音樂學(xué)院除了曾軼來參加,石教授的學(xué)生,被傳成少年天才的葉瑾音也會來參加。
同一個學(xué)院的拉出來對比好像很理所當(dāng)然。
所以眾人想到這里,下意識就把目光轉(zhuǎn)向了葉瑾音這邊。
他們都等著她上臺去拉一曲,好見識見識這個天才女生到底有多不凡。
這時,就見石教授和葉瑾音說了幾句什么,葉瑾音又回了幾句什么后,石教授就舉起了紅牌。
眾人有點小小的失望,覺得雖然她是少年天才,但是在還沒出名前就這樣自傲,就顯得有些太狂妄了。
坐在兩人旁邊的銘天卻聽見了兩人的對話,他不但覺得葉瑾音很狂,更覺得老石對他這個學(xué)生實在也太信任了。
當(dāng)時石教授是這么問葉瑾音的:“瑾音,你想上去彩排嗎?”
葉瑾音觀察了前面那些人上去彩排后,她就失去了上臺彩排的興趣,“不想去,今天的彩排很沒意思。”
石教授就說:“對,你明天直接上臺也是一樣的。”
聽了兩人對話的銘天:“……”他還能說什么?
其他人在一陣沉默中,主持人又上臺報幕下一個上臺演奏的人。
后面有幾個經(jīng)常參加演奏會的音樂家也沒有上去。
直到最后一個人上去彩排完,臺長又上臺說了幾句話后,今天的彩排就到此結(jié)束。
認(rèn)識的人開始相約著一起朝大廳外走。
葉瑾音他們坐的位置離出口處稍微遠(yuǎn)一點,所以他們就等著大部分人走了后才站起來朝外面走。
這個時候曾教授和曾軼還沒有離開。
曾教授正在和曾軼交代什么。
當(dāng)葉瑾音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的的時候,曾教授突然停下來用輕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然后還意有所指的對曾軼說:“你如果還沒有達(dá)到萊恩那種水平,就不要學(xué)一些人目中無人狂妄自大,不然到時候不但丟的是你自己的臉,更丟你老師的臉。”
曾軼這時候也看了葉瑾音一眼,眼中并沒有什么情緒,他只是朝曾教授點了一下頭。
曾教授很滿意的在石教授和銘天不滿的目光下,帶著曾軼昂頭挺胸的走了。
“這是什么人……”銘天都不知道用什么詞來形容她了。
葉瑾音見石教授不高興,就說:“老師,對于耍嘴皮子的人,我們直接用實力說話就行。”
石教授聽她這么一說,倒是心情開朗起來,“是我魔怔了,瑾音說得對!”
銘天:“……”他想好的勸慰對于這師徒兩應(yīng)該沒什么用!
銘天說:“老石,不是說好去喝茶嗎?我看我們也不要去喝茶了,直接去吃飯。”
石教授用眼神問葉瑾音,等葉瑾音點頭后,他同意:“行!”
幾人就一起朝音樂廳出口處走。
只是,三人剛走出音樂廳,丁成就走了過來。
石教授見過丁成好幾次,已經(jīng)對他身上的氣勢免預(yù)。
銘天看見丁成時,倒是被他身上的鐵血?dú)鈩萁o震撼了一下。
丁成并沒有看其他兩人,而是直接就對葉瑾音說:“夫人,剛才爺打電話來交代,讓你早點回去。”
葉瑾音知道秦墨寒不會在這個時候隨便把她叫回去,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所以她轉(zhuǎn)頭對石教授和銘天說:“老師,銘叔叔,我家里還有點事情,就不跟你們一起去吃飯了。”
石教授并沒勉強(qiáng),只交代了一句:“明天的演奏會在上午九點半舉行,九點鐘的時候需要來這里簽到。”
葉瑾音點點頭:“好的,老師。”
葉瑾音答完后,就和丁成一起朝停在旁邊的那輛跟了好幾輛保鏢車的豪車走去。
看著那幾輛車駛出去,銘天感嘆了一句:“老石,你這個學(xué)生有著這么深厚的背景,以后想發(fā)展得不好都難!”
石教授聽了他這句話卻收起了笑容,一臉嚴(yán)肅的對他說:“憑瑾音的天賦,并不需要借助任何身份背影。”
——
丁成接了葉瑾音,并沒有把她帶向秦氏大夏,車子反而直接開向了元帥府。
丁成這時回頭向葉瑾音解釋:“爺已經(jīng)回了元帥府。”
車子回到元帥府時,葉瑾音明顯感覺到了里面的氣氛有點不一樣。
她快步走進(jìn)去。
到了大廳外,就見小黑一個人站在那里。
葉瑾音走過去。
小黑叫了聲:“大少夫人。”
葉瑾音問:“你們怎么回來了?”
小黑:“元帥正在和幾個人在書房開會。”
葉瑾音明白的點點頭。
這個時候除了元帥府,其他地方應(yīng)該都不安全。
葉瑾音想著他們開會應(yīng)該一時半會出不來,就對小黑說:“既然這樣,你也別站在這里了,走,我們?nèi)タ蛷d打會游戲。”
小黑猶豫了一下就跟著葉瑾音一起走向了客廳。
喬治也在元帥府,他一見兩人拿出平板連游戲,就吩咐人給他們上了茶點,他則站在葉瑾音身后。
葉瑾音現(xiàn)在打游戲已經(jīng)很溜了。
她和小黑打了幾盤,雖然多半還是輸,但至少也有贏的時候,這讓她很滿意。
中午吃飯的時候,書房里面的一群人竟然沒有出來,花副官直接端了飯菜進(jìn)去。
葉瑾音就直接招呼小黑和她一起吃。
直到下午兩點鐘,他們才從書房出來,里面的人除了秦家父子三人,還有兩個上將和幾個政府部門的人,竟然東方朔也在。
那些人從書房出來后就直接離開了元帥府。
秦元帥接著也出了門。
秦御景則帶著小黑又去他的房間拿其他沒帶走的工具去了。
葉瑾音等所有人離開后,才迎了上去。
秦墨寒?dāng)堖^她的腰,帶著葉瑾音朝客廳走。
葉瑾音邊走邊抬頭看他。
秦墨寒對她說:“父親在我這里借了一批人過去,這幾天重點就是抓住那批賊。”
葉瑾音問他:“這幾天你需要有什么準(zhǔn)備嗎?”
秦墨寒:“那批人分成了兩批,一批去基地盜取那樣?xùn)|西,一批人會到我這里來。”
葉瑾音有些驚訝。
秦墨寒:“我手中掌握著整個商業(yè)王國的商機(jī),m國幾條商業(yè)命脈中其中有一條掌握在我的手里,他們早就想收回去和從我這里得到點什么!”
葉瑾音:“那我們需要做什么準(zhǔn)備?”
秦墨寒撫摸著她的頭發(fā),眼神深邃:“這段時間我會給你加派保鏢,你只要提高警惕就行,其他事情我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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