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xùn)一下?媽,你不是安排方家的人綁架陸子煙,把她賣到了暗部交易所嗎?”喬恒山挑眉,故意道。
方艷茹聽到喬恒山的話,臉色難掩憤怒,惡狠狠的瞪了喬恒山一眼,正欲呵斥,喬山已經(jīng)破口大罵。
“你是不是去找方存根了!方艷茹!”
如果不是怒到了極致,喬山也不會喊方艷茹的本名。
此時,方艷茹才想起來,喬山最討厭自己和方家的人扯上聯(lián)系,尤其是方家這些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
可是自己卻找人綁架陸子煙。
“老爺,你聽我解釋……我是為了我們喬家啊……陸子煙那個女人怎么能進喬家,你忘了沐然了,那個孩子都來路不正,我當(dāng)然不能同意再來一個。”
“陸子煙能不能進喬家是一回事,可是你和方存根聯(lián)系是另一回事,方家那些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了,你還要往上面湊。”
喬山看不上方家的原因,就是方家的人心思太重,而方存根雖然是另類,但是卻干販人的勾當(dāng)。
“這件事,你別管了。”
喬山看著方艷茹,雖然動怒,可是還是壓著怒意,最后丟下一句,轉(zhuǎn)身進了書房。
方艷茹見老爺生氣,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咬牙看著喬恒山,忍不住道:“都怪你,非要跟你爸爸說這么多。”
“說不定是故意的,也不知道你和大哥是不是一伙的,故意讓我們難看!”喬與非見縫插針道。
喬恒山倒是無所謂,冷笑了一聲,扭頭就走:“我只是有什么說什么,不過媽,我勸你一句,如果你干涉大哥太多,小心,大哥真的會做出讓你害怕的事情。”
這不是威脅,而是提醒。
喬恒山也是為了母親好,畢竟方艷茹沒什么腦子,一向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喬恒山倒是擔(dān)心,方艷茹 被人當(dāng)成靶子打。
這一次,他可不相信方艷茹會主動找方家的人綁架陸子煙,他看了一眼喬與非,眼底劃過一道洞悉。
“你看著我干什么!我說的有錯嗎!”
喬與非被盯著有些發(fā)虛,故作搵怒道。
“沒什么,我就是覺得這件事,以媽的性子,應(yīng)該不會做出這么缺德的事情,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慫恿,我很好奇……”
喬恒山的嘴皮子也利索,三言兩語就讓喬與非沒了臉。
“你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攛掇了,你不要栽贓我,明明是陸子煙這個女人不識趣,要是早點離開大哥不就沒有那么多事情了!”
喬與非心虛,自然惱羞成怒。
喬恒山洞悉的看了喬與非一眼,眼底劃過一道冷厲——
“是嗎?希望如此,不過媽,我的話,希望你聽得進去。”
說完,喬恒山也不想繼續(xù)留在這里,直接離開。
“你看看老三,和大哥在一起久了,都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喬與非見喬恒山離開,目光難掩憤怒,指著喬恒山的背后罵道。
方艷茹臉色也不好,今天被所有人訓(xùn)斥了一頓,可是陸子煙反而沒事。
“媽,你不用擔(dān)心,這一次不行,下一次一定能除掉陸子煙那個女人!我不會讓那個女人進喬家的!”
“好了。”
方艷茹看了喬與非一眼,眼底劃過一道暗色,嘆了一口氣,緩緩道:“這件事到此為止吧,陸子煙那個女人我是不會答應(yīng)的,但是暫時,還是就這樣吧……”
什么?
喬與非一聽,目光悚然。
“為什么,媽咪,你不是不喜歡那個女人嗎,讓那個女人繼續(xù)留在這里,到時候可是會讓大哥被勾引走的……”
喬與非說這話有心計,她很害怕,害怕秦雙雙醒過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陸子煙,可是母親的話讓她的計劃沒辦法實行。
“媽,你可要想清楚,萬一讓陸子煙那個女人得勢,到時候,大哥就被搶走了……”喬與非故意道。
方艷茹臉色難看,她也知道這件事很棘手,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她也不敢動手。
“你大哥的脾氣你知道的,哎……算了,我不松口,陸子煙也不可能進喬家,萬一逼急了,你大哥真的什么都做的出來。”
方艷茹的話,讓喬與非心里恨得不行,可是偏偏不能說什么,只能回到房間生悶氣。
“與非,氣壞了身體不值得。”
若蘭走進房間就看到在房間砸東西的喬與非,眸間一閃,故意安慰道:“不過就是一個陸子煙,值得你氣成這樣嗎?”
“那個女人就是一個賤人,我都調(diào)查清楚了,就是那個女人出賣我,把我和張?zhí)N的關(guān)系告訴秦雙雙,害的我失手,那個陸子煙,我絕對不能留!”
若蘭聞言,心里一突,隨即恢復(fù)如常,走到喬與非的身邊,安慰道:“與非,你也不要太生氣,秦雙雙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成為半死不活的人嗎?雖然這么說有些殘忍,但是對于你是一件好事。”
“若蘭,你還是對我最好的……不像是老三他們,明明是我弟弟,竟然這么對我!”喬與非想到喬恒山在自己的身上落井下石,心里就窩火的不行。
“與非,現(xiàn)在的情況,最重要的不是陸子煙,還是你和張?zhí)N,還有秦雙雙……秦董現(xiàn)在滿世界找人,雖然老爺幫你隱瞞了,可是萬一秦董找到了陸子煙,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肯定會懷疑你的……”
“爸爸不是說幫我隱瞞了嗎?怎么會被人找到?陸子煙會不會透露什么?”喬與非一聽有些害怕,萬一秦董知道自己和張?zhí)N的關(guān)系,順藤摸瓜,懷疑自己,那就算是喬山出面維護,秦董都不會放過自己。
她總不能躲一輩子。
“陸子煙確實挺麻煩的,可是你不是除不掉嗎……”若蘭嘆了一口氣,故作為難,看著喬與非陰郁的臉色,低頭沉思了一番,故作漫不經(jīng)心道:“如果秦雙雙和陸子煙有一方消失,或許事情就有轉(zhuǎn)機。”
說著無意,聽者有心。
“若蘭,你什么意思?”喬與非心里一緊,聽到若蘭的話,覺得自己的事情有了曙光。
“啊……我就是隨便說說,我只是想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牽扯到喬家和秦家,如果撕破臉,對我們不利,可是如果秦雙雙……”
若蘭說到了一般,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連聲呸道:“我這說什么呢,怎么能這么想,總不能要秦雙雙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