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幕笑了笑帶著傻不拉幾的我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餐廳,我優(yōu)雅地坐下又很淑女地看著菜單,連嘴角都一直保持上揚45o
點完菜以后,許成幕問我:“你最不舒服么?”我愣了愣:“為什么這么問?”
“我看見你嘴角一直在抽搐,是不舒服么?”what?抽搐!我得體自然的微笑居然被當(dāng)做嘴巴抽筋了!
“成幕學(xué)長真愛開玩笑,沒有,沒事。”
要不是我這么多年心理能力不斷增強(qiáng),估計這會兒我就暈回去了。
關(guān)于嘴角抽搐這個問題搞得我吃飯都沒有心思,我借機(jī)說上廁所,沖進(jìn)廁所后,我對著鏡子微笑,結(jié)果呈現(xiàn)出來的我確實有點怪怪的,這時我手機(jī)鈴聲響了
“你好”
電話一頭是蘇澤凱,他焦急地問:“又晞啊,你在哪?”
我在哪?當(dāng)然不能告訴他了,萬一,阿澤又和許成幕學(xué)長發(fā)生誤會怎么辦?于是我搪塞道:“我在安妍家啊,怎么了?”
“安妍家……好……沒事了,拜”
我還沒來得及說拜拜。阿澤就掛了電話,我出洗手間后,許成幕學(xué)長和我說,安妍打電話找我。我更是嚇了一跳,今天是怎樣,怎么大家都在找我。
頓了頓許成幕又說:“阿澤好像到安妍那找你,結(jié)果沒看見,安妍打電話你沒接。你要不要給蘇澤凱打個電話,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滿大街找你。”我感覺頭一陣暈眩,我剛剛還和阿澤說我在安妍家,難怪他掛了電話,是知道我騙了他,我著急地和許成幕道了別,火急火燎地回到安妍的公寓,同時也穿著許成幕妹妹許沁薇的衣服。我有預(yù)感,這件事處理不好,我就可能失去阿澤。起風(fēng)了呢,可現(xiàn)在是夏天,怎么會感覺一陣冰涼。
很快我趕到了安妍的公寓,急忙敲了門
不一會兒,安妍給我開了門。我抓住安妍第一句話就是:“蘇澤凱找過你了?”安妍沒有說話,只是拉著我進(jìn)了門。
我還沒做好準(zhǔn)備,眼前的一切就快讓我崩潰了,沙發(fā)上坐著的蘇澤凱一臉憂傷的表情,程偉倫也繃著臉,沒有往日嘻哈的笑容。我試圖化解尷尬故作輕松地朝他們問好:“都在啊,都怎么了,一個個嚴(yán)肅的樣子”
安妍沒有說話,很微妙地站在了蘇澤凱后頭,我看著他們,死一般的沉默。我不知道我能撐多久,但是我知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解釋我對蘇澤凱說謊的事。
“阿澤,你不是在找……”
“你的新衣服挺漂亮的。”不等我說完,阿澤打斷了我,連語氣都透露出一股輕蔑,不屑。我不說話,把頭撇向一邊。
Sandy的眼里充滿了擔(dān)憂和焦慮,蘇澤凱一個健步上前拽住我的手。我恐懼地看著他,他的臉上是我根本沒想過的憤怒和冷漠,我試圖避開他直勾勾的眼光。卻被他拽得更緊。“為什么騙我,為什么躲我?為什么說你在安妍家?!為什么要背叛我?!”我的眼眶已經(jīng)濕潤了,心更是像被用刀割一般,喉嚨都是禁閉的窒息感,我難受不是因為我被掐青的胳膊,而是蘇澤凱那句“背叛我。”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和心思去辯解了。蘇澤凱逼得更緊:“說不出來了?”我抽開手,一個耳光甩在了蘇澤凱的臉上。整個房間都仿佛在回蕩那清脆的一聲“啪”
蘇澤凱放開我,狠狠摔上門頭也不回地走了。我蜷縮在地上,任憑眼淚沾濕衣服
安妍緊緊摟住我,一聲不吭的把我扶回他的房間。此刻,我最害怕的事最終還是發(fā)生了。屋外的天氣如同上次在劉大的大排檔喝酒一樣,寧靜涼快,深黑的夜空散落著無盡的猶如鉆石般閃耀的星星。發(fā)出一點微弱,不起眼的光芒,你看,即便整個天空都是星星,它也照不亮如此黑的夜。
就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我和許成幕都會被誤以為有染。安妍說過:“當(dāng)你一個人傷心的時候,最好的緩解方法就是工作。”
一個星期后
整整一個星期,我沒有見到蘇澤凱,也沒有和他說上一句話,我把自己逼得一天運作17個小時,累了就趴下,就這樣把難過的時間全擠掉了,留下的都是在試題,課本里的時間。
填志愿的時候,我改變了主意,去了另一所大學(xué),一星期前蘇澤凱摔門而去的那刻起,我就做好了失去他的準(zhǔn)備,走了一段時間的適應(yīng),我已經(jīng)能淡定自若了。
高考到了,這場決定生命價值的考試也上演了,我只是期望能我正常考完,對了,在高考那天,我總算見到了蘇澤凱,他依然干凈利落,帥氣的出現(xiàn)在離我一百米的距離,我剪掉了自己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長發(f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蘇澤凱喜歡長發(fā)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