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講實話,9號黑蘭花一時之間還沒太能夠從10號突然起跳薩滿這個操作中回過神來。
他的視線在10號天秤座的身上掃了又掃,看了又看,瞅了又瞅。
“你,是薩滿?”
無人回應。
頓了頓,9號搖了搖頭,收回了目光。
“7號查殺,沒有警徽,我就只能隨便去驗了。”
“首先我要說的是,我為預言家,無論你10號是否為一張薩滿牌,總歸還得聽一圈外置位的牌是否有人跟你對跳。”
“所以我不會在這個位置直接認下你的身份,但也不會在這個位置將你拍死。”
“你有可能是一張真薩滿,也有可能是一張悍跳薩滿,強行為12號號票的狼人。”
“如果是后者的話,自不必多說,你們在我眼中即為雙狼。”
“如果是前者,你的發言還挺讓我震驚的。”
9號黑蘭花吐出一口濁氣。
“警下只有1號玩家這一票掛在了我的頭上。”
“我的發言,我不清楚是哪里出現了什么問題,導致如此多的人都要去站邊一只悍跳狼。”
“亦或者說,難道警下投票的人,會開多狼嗎?”
“7號是我的查殺,我在首置位發言,除了我的查殺之外,并沒有其他的視角,所以我雙壓警下,開一張8號,一張4號,但是現在看來,這兩張牌全部上票給了悍跳狼。”
“那么,在聽完警上一圈發言之后。”
“狼坑在我眼中就是完全爆炸的一個狀態。”
“我已經看不到好人的位置在哪里了,更別提10號還起跳了一張薩滿牌。”
“如果他是狼人悍跳,為了在警下這個輪次替他的狼隊友12號沖鋒,我還可以理解,畢竟這個板子沒有女巫在,悍跳薩滿,也是比較常規的狼人操作。”
“可如果10號是真薩滿……”
9號黑蘭花有些噎住。
薩滿站邊悍跳狼,預言家即將被好人同伴扛推出局。
9號黑蘭花心中五味雜陳,一時之間也只能無語凝噎,完全沒有什么辦法。
“那么12號作為真刀口,且他又是剛好起跳預言家的一張牌。”
“我想請問,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12號有沒有可能成立為一張自刀的悍跳狼人牌?”
“是有可能的吧?”
“10號一張起跳了薩滿的牌,站邊12號的理由是,12號的發言比我9號飽滿,視角也更像真預言家。”
“那么我想請問,如果我真的是狼人,憑什么我只吃到了1號一票?”
“警上環節根本就沒有幾張牌上警。”
“除了我9號以及跟我悍跳預言家的12號之外,就只剩外置位的5號、7號以及11號三張牌。”
“既然你10號疑似薩滿牌覺得我不是預言家,那么你們聽這三張牌的發言,誰能夠成立為我的狼隊友呢?”
“11號警上在我之后發言,開口便是我有一定的預言家面,但沒聽過對跳,無法來站我的邊,后面更是去聊我在這個位置去查驗7號,如果摸到了一張金水,對于好人而言是比較吃虧的。”
“可我摸到的是一張查殺啊!11號聊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沒有建立在事實之上,只是說了一種莫須有的可能。”
“忽略事實不談,這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所以11號能成立為我的隊友嗎?顯然不能。”
“那么除了11號之外,5號以及7號的發言又是什么?”
“7號開口便是他不以他的個人視角展開來聊。”
“那么我請問呢?”
“我發給他的是什么?一張查殺!”
“7號是一只大鐵狼,他站在他的個人視角跟你們聊,是不是等于就把他的狼人視角全暴露出來了?”
“所以他并不想以他的視角展開,反而站在了外置位好人的視角大聊特聊,洗你們的頭。”
“我和7號能成立為狼同伴嗎?顯然也不能,除非你們硬打我和7號是在玩狼踩狼的板子。”
“至于5號,起來不管我的發言,也不去聊他的站邊,反倒是先去打了4號,又認了3號可能是好人。”
“11號在我目前看來很像匪徒的一張牌,去點了4號跟5號,5號同意11號點4號,但不同意11號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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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要看警下4號的投票。”
“那么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4號上票給的是這只悍跳狼人牌。”
“你們是能認4號為我的同伴,還是能認5號為我的同伴?”
“5號若是我的狼隊友,在警上,難道會發出邊我先不站,對著外置位的牌一通硬聊這種話嗎?”
“所以現在4號投票給悍跳狼,5號才有可能會站我的邊,但你們也總不能說5號會是我的狼隊友吧?”
“也就是說,警上沒有我的同伴,警下我的同伴,難道就只有1號這一個嗎?”
“所以不論從哪個方面來看,我只吃到一票,顯然都是一件極其不正常的事情。”
“哪怕通過票型,你們也能夠找得到我是真預言家才對。”
“怎么這時候還能起身拍出一張薩滿身份,來給12號號票呢?”
“所以身為預言家,其實我心中是并不相信10號為一張真薩滿的。”
“我認為10號是在看到票型之后,覺得狼隊有可能沖鋒沖的太過于赤果了,這才想著悍跳一張薩滿身份,來強行為12號提高預言家面。”
“順便若是有真薩滿起來拍這張10號牌,狼隊還能順手找到薩滿的位置。”
“因此10號的起跳,對于狼人而言,幾乎全是有益之處。”
“可這個狼人,從現在已經展開的結果來看,總不可能是我吧?”
9號黑蘭花沉沉地嘆了口氣。
“第一,我是預言家,7號是我的查殺,目前我沒有拿到警徽,也就沒有額外的能力去尋找外置位可能存在的賭鬼,自然就無法外置位去歸任何一張牌,所以今天我會舉票這張7號。”
“當然,往好處想,萬一7號是那張上警想要遞話的賭鬼,而不是原始悍跳位,結果直接被我發到了一手查殺呢?”
“所以我的歸票就不改了,今天的輪次就是7號和我9號。”
“外置位跟我悍跳的那個12號,如果在你眼中,7號不是你們見過面的一張牌,那就只能成立為你們的大哥。”
“所以哪怕現在你拿著警徽,你也別想再把輪次改到我和你身上。”
“如果最后,好人們真的跟我齊心協力,將7號這張有可能成立為你們狼隊大哥的牌打飛出局,也是有你們哭的。”
“目前我能認下的人有1號,且也只有1號。”
“如果今天我還能活到夜里,我就隨便去驗了。”
“過。”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黑蘭花選擇過麥,8號位的酒吞童子接過麥序,沉吟少許后,緩緩開口。
“輪次既然已經定下了,我就先來聊一下,我為什么會給12號上票。”
“首先我是9號開口留的第一警徽流,但我之所以不把票上給9號牌,并不是因為我害怕9號來驗我,只是單純的覺得警上環節,7號既然作為9號的查殺。”
“那么9號所考慮的視角應該更開闊一些才對,可他聊的那些,只有7號一會兒會不會原地干拔,以及有沒有必要在外置位去驗人,卻沒有跟我聊7號有沒有概率作為上警的狼大哥。”
“本身9號往后置位丟的就是查殺,而不是金水,力度并沒有那么高。”
“9號的視角在我看來也并不太像預言家的視角,是有所缺失的。”
“所以我考慮再三之后,還是決定將警徽票飛在了12號這張我個人認為視角更像預言家的牌身上。”
“不過在我看到票型的時候,還是略有些驚訝。”
“沒想到9號竟然只吃到了1號一票。”
“不過若是大家的視角跟我基本上一致的話,把票全部上給12號,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從票型來看,9號也有一定的預言家面,可這并不代表投票給12號的人里就一定全部是好人,而沒有倒鉤狼。”“9號警下倒是對7號的身份定義有了更多一重的解釋,覺得7號說不定有概率成立為12號不見面的狼大哥。”
“但聊的還不夠。”
“首先12號起跳預言家,如果你9號為真預,你的視角中自然清楚的明白,12號是那只悍跳狼。”
“那么7號作為你的查殺,雖然12號并沒有怎么去聊,且12號也很機智的給外置位的4號發了一張金水,并沒有選擇給7號發金水。”
“但如此大票型的情況下,是不是就能夠說明,狼隊藏在警下,基本上全部都去給12號沖鋒了?”
“而讓狼隊如此沖鋒,居然沒有一個人,哦不,只有一個人上票給你的原因是什么?”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的的確確查殺到了12號不見面的那張狼人隊友牌?也就是那張賭鬼大哥。”
“你如果把這一點肯定的說出來,我還覺得你有可能成立為一張預言家,可你警下告訴我的,卻依然是模棱兩可的話,對于7號的定義,仍然不明確,著實不太像一張預言家的視角。”
“這是我到了現在,也無法,更不會去站邊你的原因。”
“更別說你警下的這番發言基本上就是在試圖證明警上警下都沒有你的狼隊友。”
“可難道不該正是因為這一點,你只要再往深處聊一聊,就能把我剛才說的那些全部聊出來嗎?”
“然而你的思路卻止步于此,我是沒辦法認下你了,警下我可能會繼續選擇站邊12號。”
8號酒吞童子輕輕地搖了搖腦袋。
“以及,我不是薩滿牌。”
“前置位的10號到底起跳了薩滿,我又不是,無法起來拍他,那么我就要參考10號的站邊與意見。”
“所以綜上所述,我認為我的站邊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至于我的底牌,其實如果10號為真薩滿,那么我交不交也都沒有太大所謂了。”
“因此我畢竟還是作為你9號第一警徽流的牌,我現在沒上票給你,也沒站邊你,那我就拍出我自己的身份,我是平民。”
“無論你是否為預言家,我也算是對你有了一個交代。”
“當然,我更多的還是要對外置位的好人有一個交代。”
“我站邊12號,并不是因為我跟12號是雙狼,我的底牌為平民。”
“因此拍出身份的原因,一個是想證明我是好人,而不是害怕9號的查驗。”
“另外一點,也是想讓大家能夠跟著我站邊12號。”
“不過在我這個位置只聽到了10號一張起跳薩滿的牌,如果后置位還有人起跳薩滿的話,那么我可能會再重新考慮一下站邊。”
“所以雖然我把身份拍出來了,但各位也就不要因此而攻擊我了。”
“萬一10號不是薩滿,9號才是真預言家,我現在拍出我的身份,也算是能在一定程度上證明我是好人。”
“過。”
8號酒吞童子雖然覺得預言家應該是12號,畢竟10號的發言無論怎么聽都像是一張真薩滿。
他一個平民跟著薩滿的站邊而站邊,也沒有什么太大問題吧。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8號酒吞童子還是提前走位了一手,拍出了自己的平民身份。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這次拿到的是狼大哥,一張賭鬼牌。
目前場上的局勢發展,也略微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王長生沒想到10號一張薩滿牌,會起來拍出身份站邊他的狼隊友。
也沒料到警下居然會有如此多的人全部將票投給了12號。
唯有一個1號牌站對了邊,但卻也無傷大雅。
9號可以說沒人站邊他,他沒有團隊。
12號自然也可以說雖然大部分人站邊他了,但也一定有著倒鉤狼存在。
“我的底牌為一張平民,這是我早就已經聊過的事情。”
“8號在我聽來像是一張好人牌,畢竟9號是發我查殺的悍跳狼,8號不站邊9號,反而站邊12號,就算是倒鉤狼,也很難成立。”
“尤其是8號最后半段的發言,他跳出平民身份,一個是向外置位的好人證明他跟12號并不是兩張見過面的狼人牌,害怕9號的警徽流查驗,才上票給的12號。”
“一個則是他還說萬一后置位有人起跳薩滿牌,且拍死了這張10號,8號此刻提前走位,將身份跳出來,還能讓9號再認他一手。”
“這種邏輯與視角,你能夠說8號是一張狼人嗎?顯然不能。”
“所以8號在我眼中是一張好人牌,且大概率也就是如他所說,為一張平民牌。”
“但我個人是覺得,8號沒有太大的必要跳出自己身份的。”
“畢竟你都已經站邊12號了,10號也是站邊12號的牌,且10號起跳了薩滿,本身外置位剩下的神職能夠躲藏的空間就不多,你再把身份拍出來,無疑會進一步壓縮他們能夠躲藏的環境。”
“而我是被查殺的一張牌,我在警上必須要拍出我的身份,來盡我所能的證明,9號是一只悍跳狼,你8號講實話,沒必要把身份拍出來的。”
“至于10號,首先,昨天確實是一天平安夜。”
“按理來說,我作為一個好人,應該質疑10號有沒有可能為12號的沖鋒狼隊友。”
“但我也必須再次說明,我是被9號查殺的一張牌,我的視角之中,9號就必然為一只悍跳的大鐵狼。”
“那么站邊12號的10號,敢把自己的身份拍出來,我不認為狼隊會派出一只狼人,為真預言家沖鋒,目的只是為了找到薩滿的位置,或者讓薩滿去站邊悍跳狼。”
“這種墊飛的成本也太大了一些。”
“因為場上本身大部分人都是要站邊12號的,10號再起來拍一手自己的神職身份,除了真正的薩滿,其余外置位沒有視角的好人又如何能被10號給墊飛進9號的團隊中呢?”
“這是完全不合邏輯的事情,所以10號在我眼中,就只能為真正的薩滿牌。”
“所以后置位大概很難有薩滿再起跳,除非9號的狼隊友要起來撈這張9號牌。”
“不過這也是無所謂的事情,如果后置位有人起跳薩滿,且要去站邊9號的話,那也等于幫助12號排了一個位置。”
“畢竟12號一張真預言家被10號薩滿給撈起來,12號的警徽流就打不出來了。”
“因此預言家雖然沒有死,但也和死了差不多,只是狼隊多費一刀的功夫。”
“他的能力失效,已然無法再為我們好人提供什么有效的信息。”
“現在任何可以幫助我們排狼坑的行為,也都是可以接受的。”
“所以10號在這個位置跳出來,我倒并不認為是他想的太少,相反,我認為10號的思考量很大,才能如此果斷干脆地拍出自己身份,強勢站邊了真正的預言家。”
“既然10號決定拍身份,那也就代表著10號想讓在場的玩家也把身份拍出來,幫助無法繼續進行查驗的預言家排狼坑。”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8號你將身份拍出來,倒也不是不可以。”
“當然,前提是你站對了邊,10號的確是真薩滿,12號的確是真預言家。”
“我說這個話,是站在你的角度來講的,我的視角中,12號自然是百分百的預言家,9號為悍跳。”
“而聊這些是想說,8號你并沒有站錯邊,且你能夠在狼人如此壓力下,仍舊做出了正確的選擇,真的很厲害。”
“今天只要我們能夠成功放逐掉狼人,哪怕身份全部擠壓出來,有攝夢人以及薩滿在,我們獲勝的可能依舊會很高。”
“因為薩滿擁有無限復活別人的能力,而攝夢人也能死守薩滿一天。”
“如此一來,即便狼隊的大哥賭對了單數或雙數又如何?”
“我們好人還是能夠開出一天的平安夜!”
“到時候再繼續扛推狼人,我們好人的輪次就是絕對領先的!”
“并且狼隊大哥也不一定就能夠下注成功,攝夢人與獵人的身份說不定也會發生置換,讓狼隊不敢輕易對他們下刀子。”
“這都是我們好人能夠獲勝的點與希望!”
“今天就讓我上輪次,9號不是說我有可能為狼隊大哥嗎?那在座的好人就跟著我一起放逐掉這張9號牌。”
“反正我是一張平民,警上我就把我的身份拍出來過了,是一張根本不怕抗推的牌。”
“而且狼隊哪怕最后成功扛推掉了我,還是得去刀死10號這張薩滿才行,不可能轉刀民的。”
“否則狼隊一定輪次不夠,就是有雙刀,一刀在薩滿,一刀在平民,仍然不夠,攝夢還可以去攝平民。”
“這同樣也是給我們這次即便站錯了邊的好人一個機會。”
“放心吧,有我還有眾多神牌在,我們好人一定能贏!”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