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平安夜】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在見到是平安夜之后,12號浮生心中狠狠地松了口氣。
該說不說,他在發言的時候,雖然狀態很好,聊的也非常不錯,甚至還蓋壓了9號真預言家一頭。
但是!
昨天他可是玩了一手自刀。
如果場上的那個薩滿選擇不救他的話,他即便成功拿到了警徽,也會直接出局。
這就相當于狼隊幫助好人,自己把自己一個同伴給干掉了。
要真是這樣,恐怕游戲結束之后,復盤階段,所有人都清楚陣營時,見到12號自己把自己殺了,能笑話他一整年。
不過還好,事情并沒有往那種最壞的方向發展。
“不過,薩滿應該是藏到了警下,并且在給我投票的這幾張牌之間吧。”
伴隨著法官的提示,12號浮生的視線在全場掃視了一圈。
投票給他的人有2號,3號,4號,6號,10號這五張牌。
其中4號是他的狼隊友,也就是說,薩滿幾乎就可以被鎖定在2號、3號、6號以及10號這四人之間。
至于外置位,首先12號知道自己是自刀的一張牌,薩滿也肯定看到了他的死亡信息,而現在他還活在場上,并沒有倒牌,說明薩滿昨天解救了他,那么薩滿對于自己類似銀水的存在,絕對是有著一定偏向性的。
警上的5號與7號,根據9號的查殺判斷,7號是他們的狼大哥,一張賭鬼牌,而這張5號牌,在警上就似乎不太想認他12號為預言家。
這個視角其實就已經暴露了,5號大概率是沒有吃到12號任何信息的。
那么5號就沒辦法成立為一張薩滿牌。
所以12號才能夠百分百的肯定,場上那個他們狼隊必須要找到,且可以不斷復活好人的薩滿,就一定在2號、3號、6號以及10號之間。
現在他就要聽一輪發言,來確定這幾張牌中,那個薩滿到底在哪!
“不過別到時候薩滿直接自己跳出來,連找都不用找了。”
考慮了片刻之后,12號浮生還是決定先讓烏鴉這邊率先開始發言。
畢竟他給的金水位置是4號。
哪怕他若是先讓1號這邊發言,11號烏鴉就可以作為沉底位,幫他進行各種操作。
但顯然他如果先讓1號這邊發言,就等于說讓他的金水4號那邊先開始發言。
如此操作,哪怕只是一個微小的細節,就很有可能引起極為不妥的變化,乃至于讓外置位的好人,直接否認他是一張預言家牌。
12號可是吃到了如此大票型拿到的警徽,正是最得人心的時候,因而現在的他行事自然要更加的小心翼翼,謹言慎行!
而且先讓11號這邊開始發言,盡管是讓他的狼隊友作為首置位發言,很是吃虧。
可卻也同樣讓9號一張真預言家牌在前置位發了言。
等到后面繞過來之后,他的金水4號,且還為他的狼同伴,雖然不能在沉底位發言,可到底也算是偏后置位了,依舊能幫他號一號票。
決定好后,12號浮生向法官給出了手勢。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10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烏鴉對于12號的如此發言順序,自然也是能夠理解的。
因此他在看到12號拿到了警徽之后,就已經迅速開始組織起,自己接下來將要進行的發言。
當法官宣布的聲音落下。
烏鴉緊隨其后的開口。
“首先我警上的發言,原本是覺得9號選手如果為預言家的話,是很難在第一天去進驗到7號牌身上的。”
“所以不論9號給7號的定義是金水還是查殺,都很難讓我相信他是一張真預言家牌。”
“這是我想要偏站后置位起跳預言家的理由,我也確實說了,7號原地干拔的話,力度是要比9號為真預言家小的。”
“那么屆時我會再聽一輪他們的對比發言,警下進行判斷。”
“而5號呢,則是我抿的卦相不太好的一張牌,但我也說了,抿人終究是抿人,只能作為一種參考,如何能成為判斷的依據呢?”
“所以哪怕5號起跳,我也會再聽他們各自起跳預言家牌的獨立發言,結合對比發言,以及警下的投票,與警下人的站邊判斷,進而進行站邊。”
“這不代表我通過卦相攻擊了警上以及警下的牌,就一定是在為后置位起跳預言家的人打飛警徽票。”
“如果這是按照你所說的,我是在給后置位的預言家抹黑,攻擊警下的牌,是不想要警下的人把警徽票飛給后置位起跳的預言家。”
“那么從現在的結果來看,只有1號一張牌上票給的9號,其余幾乎所有人都上票給了你12號,那么我的發言又起到了什么效果呢?”
“根本就沒有起到你所說的那種作用,對不對?”
“既然結果不成立,那么你所說的邏輯過程,是不是也要全部推翻?那么你對于我的定義,是不是不該為9號的狼人同伴?”
“但我在這個位置也沒辦法去站邊你了,因為本身我可能會覺得9號驗不到7號,但我也說了,9號有可能就是想去驗7號,這都是有可能的。”
“而聽完你12號的發言之后,你不但將我打進了第一警徽流,還說我警上的發言是在試圖墊飛你,這是很荒謬的一件事情。”
“我如果要墊飛你,我一定會說我要去站邊后置位的預言家,而不是再考慮一番9號是否還有預言家的面。”
“以及你現在的發言順序是由我先開始,也就代表你依然在懷疑我的身份,那么我可能就會去站邊9號了。”
烏鴉說到這里,微微一頓,隨后轉頭看向9號黑蘭花。
“抱歉,我現在必須要對我警上的發言負責,也就是向你表水。”
“目前12號對于我的定義太過奇怪,我認為12號的視角是不像一張預言家的,那么你9號就得是我警上打錯了的一張真預言家牌。”
“并且我想站邊你9號,除了12號將我標記為狼,且塞進你的狼坑之外,還有一點,那就是4號這張牌。”
“首先4號、5號、6號,是我通過卦相判斷的,感覺一般的三張牌。”
“我也并沒有說過他們就一定是狼這種言論。”
“有可能是我卦相抿錯了,他們是平民,有可能他們是非狼及神,但不是狼人而是神,這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我表達出我的看法,是在向場上的好人分享我能給到的信息,我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
“那么12號發了4號一張金水,且我認為卦相一般的4號和6號全部上票給了12號,這種格局,在我看來,就極為奇怪了。”
“12號的狼面也愈發變高。”
“再加上7號末置位的發言,是在強行為12號號票的,顯然是跟12號認識的一張牌。”
“那么再結合你9號的查殺,你的預言家面一下子在我心中就抬了起來,可能確實你真的就只是想去查驗一下7號。”
“至于5號,則是我聽來聽感略微偏好的一張牌,他對于12號,顯然也是有著跟我一樣的敵意的,有可能確實是我抿錯了他的卦相,或者說我也沒抿錯,5號為一張好人,不為狼人,也可以為神職。”
“反正卦相來看,他在我眼里是非狼即神的一張牌,所以5號若真的為一張好人牌,他很可能是一張神職牌,那么我覺得如果5號你是獵人的話,你就可以直接起跳,當然如果你是平民,就不用理會我現在說的話。”
“而9號呢,我個人覺得你的查驗也不需要去理會5號牌,聽他發言就夠了,你可以在4號以及6號這幾張牌之間去打。”
“當然,這是我聽5號警上的發言,警下他會如何去聊,我也不知道。”
“目前來看,你是不需要去管他的。”
“總歸我現在向你9號表水,但幾乎大部分的人也都要去站邊12號了,我向不向你表水,貌似也沒有什么用處。”
“現在7號和12號成為了雙狼,你看你是要先走查殺,還是先走悍跳吧,你自己去聊。”
“我就過了。”烏鴉的發言,其實是非常接近好人表水的視角的。
但烏鴉也很聰明,他現在既然要跟12號打對立面關系,且真正要墊飛的人為這張9號牌,那就不能聊得太像一張好人。
因此,他直接把5號非狼即神,且又覺得5號不是狼,那就有可能是神的信息給場上的所有人都報了出來。
甚至他還夸張的讓5號作為一張獵人牌,就直接起跳站邊9號。
而他11號自己卻沒有拍出任何身份。
這種操作和發言,在外置位的牌眼中。
要么他11號是一張神職牌,不想起跳,反而吃到了某些夜間的信息,在聽完12號的發言之后,覺得9號是預言家,因此讓外置位的5號起跳,來強勢站邊9號。
但一來11號憑什么能夠確定5號就一定是好人?
二來,憑什么11號不想拍出身份,5號就得拍出自己的身份?
除非11號是一張獵人,而他覺得5號是個平民,所以想讓5號穿他的衣服。
但這是概率很小的一件事情,因為11號如果真是獵人,他是不怕出局的一張牌。
畢竟場上也沒有女巫,11號若為獵人,他的這一槍就必然能開得出來,所以他完全不需要懼怕場上任何一個人。
以及11號若為獵人,那他就不可能知道夜間的什么信息,自然也就不會在警上先打了一手9號,警下又去站邊9號了,這是不符合邏輯的事情。
那么就還有最后一種可能——11號是一只狼人,且為狼隊的大哥。
特地將5號非狼即神的身份點出來,就是單純要把這個信息告訴給他的小狼隊友們,也就是這張9號。
而被點了身份的5號,本身就是一張攝夢人牌,他自然也會對11號產生更多的,甚至比12號還要多的敵意。
那么11號站邊的9號,自然而然也就會恨屋及烏,惹的5號唾棄。
王長生的視角非常清晰,11號烏鴉在沒太多視野的情況之下,進行了這樣一番操作,很有可能就會將5號攝夢人直接打進12號的狼團隊里。
“這小黑鳥,還是蠻利害的嘛。”
王長生不由在心中笑了笑。
不過看5號警上給出的反饋,狼隊想要騙這個攝夢人,貌似也不是太簡單的一件事情。
因此王長生其實更想看到的,是4號這張藏在警下的狼人牌,反手掛一票給9號的。
這樣一來,哪怕4號警下再回頭重新站邊12號,也能夠形成4號與12號的不見面關系。
畢竟5號攝夢人昨天攝的可是這張4號,如果狼隊沒騙到5號,且4號又給12號沖鋒,5號認為12號是悍跳狼,那么4號自然也是跑不掉的狼人。
等晚上再攝一次4號,狼隊就會直接損失一名成員。
這無疑是極為虧損,對狼隊極其不利的事情。
但沒辦法,王長生能通過自己的外掛,偷偷在夜間窺視著別人的行動,知道這些信息。
狼隊的其他人卻無法知曉。
因此只能說烏鴉在沒什么視野的情況下聊到這種地步,已經是非常厲害了,也不能指望4號可以提前預料到如此之多的事情。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天秤座的底牌為一張薩滿,昨天將自刀的12號給救了起來,而之所以在警下投票,一個是想藏住自己的身份,一個則是想看看他有沒有可能救起來一張銀水預,或者其他的什么底牌。
這樣一來,只要12號的發言過關,那么他基本上就可以認下對方是自己的真銀水。
現在的結果也是如此。
他這張薩滿一票掛給了悍跳狼,幫助12號拿到了警徽。
甚至于現在他在見到11號發言如此強勢的情況之下,竟然還決定跳出身份,為12號號票。
“我是薩滿,站邊12號。”
王長生:·-?
烏鴉:!
浮生:(_)
戰魂:6啊!
10號突然起跳身份這個操作,直接把場上的四狼給弄懵圈了。
而作為真預言家的9號則是:噗嗤~
黑蘭花:這不是大鐵狼嗎,在這兒給我悍跳薩滿呢?一會兒等著真薩滿起來捶死你的。
“首先我此刻起跳,一來是給大家報一下昨天的死亡信息,昨天狼隊刀掉了這張12號,而今天12號起跳了預言家,且12號的發言在我聽來確實是比9號飽滿許多,視角也更像一張真預言家的。”
“所以結合死亡信息來看,我認為12號是那張真預言家牌,所以我現在必須要起跳,免得后置位有人跳我的身份,說狼刀開在9號的頭上,那我在前置位發言,就太吃虧了。”
“到時候讓狼隊直接把12號一張真預言家扛推出局,我豈不是成了背鍋俠?”
“這當然是不能夠的,所以我現在把身份拍出來,攝夢人你看你昨天攝的對象是誰,如果為你認為的狼人,那么你就直接打進攻,把對方徹底攝死。”
“不用管我。”
“我總歸也救了一天的人,還是張預言家牌,今天我們放逐掉9號一只狼,晚上你再攝死一只狼,那就是兩狼出局。”
“到時候哪怕狼隊把我砍死,還有三神在場。”
“現在擔心的就是攝夢人你昨天首攝的是好人,那你今天就來攝我,保我一手,狼隊外置位砍,我還能把人給撈起來。”
“無論怎么看,我們第一天能將悍跳的9號狼人百分百放逐出局,分清楚預言家是誰,咱們好人都是不虧的,攝夢人你晚上就去博弈吧,總歸是我們警推在先,只要能夠避免狼隊連續開雙刀,但這種概率我認為也太小了。”
10號天秤座思索著說道:“當然,昨天賭鬼賭的是單數還是雙數,我們無從得知,但不管賭鬼下注如何,今天必須是要將9號放逐出局的。”
“以及明天狼隊的位置,還有11號和1號這兩張大概率為狼人的牌,他們全都是單數,那么賭鬼很有可能就會下注單數。”
“所以如果我們能夠找到賭鬼的位置,先將賭鬼扛推出局,才是最佳的選擇。”
“因此12號你到末置位發言的時候,聽完一圈下來,你就仔細地找一找你認為可能存在的賭鬼位置吧。”
“賭鬼開出一天雙刀,攝夢人還有機會拉回輪次,但如果連續開出兩天雙刀,我們好人的輪次就不太夠了。”
“至于12號有沒有可能是狼人自刀,我在救他的時候是考慮過的,但我也說了,警上的發言,顯然是12號優于9號,且有11號這張牌在這里,警上想要站后置位,見到12號要查驗他11號,立刻就重新站回了9號這邊。”
“所以我不太能夠認為12號會是一張狼人,且9號還蠻像11號狼隊友的。”
“就這樣吧,攝夢人你自己去博弈,但我建議如果你覺得你攝的不是狼人,那你就守我,哪怕今天晚上賭鬼開出了雙刀,我也依舊能夠回魂,確保場上無人能夠倒牌。”
“而且我覺得狼隊大概率會砍我一刀的,他們去跟你攝夢人博弈,就太吃虧了,因此狼隊很有可能會花費兩個晚上的刀數來砍我。”
“但是今天過后,我肯定會吃刀了。”
“屆時你再去打進攻或者守預言家,你自己去判斷。”
“總歸這個板子,預言家的信息還是非常重要的,能讓預言家多報出一天信息,對于我們好人而言也會極為有利。”
“賭鬼的位置也會因此被擠壓,只要能提前把賭鬼抗推出局,哪怕我薩滿出局,狼隊也就沒什么優勢了。”
“好人大哥以及狼人大哥一起赴死,場上攝夢人你的操作空間就會極大,而且我們還有獵人在場,如果狼隊一刀砍錯,或者獵人被抗推了,都還能夠開槍追輪次!”
“這也是我能想到的,我們好人幾乎可以穩穩壓住狼人一頭的操作。”
“我站邊12號。”
“過。”
聽完10號天秤座的發言,王長生和12號浮生簡直要感動的流淚。
天吶,居然還有這么好心的薩滿?
你才是狼人的大祭祀啊!
愿狼神保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