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卑微預言家,狗都不玩!!!
【請8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8號千面狐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王長生。
“我是好人,你如果是真獵人,且非要把槍口對準我,那你明天晚上肯定是必死的,我也得被你給帶走。”
“在狼人眼里我是明好人,伱這樣做就有點過分了,而且我是投票給3號的,你也是站邊3號,你有什么理由覺得我是狼呢?單純抿的我身份?這完全沒有道理,且你如果認為我的身份不好,我不相信你在警上會不提出來。”
千面狐媚眼如絲,審視地看著王長生。
王長生此時跳了獵人,在狼隊的眼里,只要沒有其他好人點他,那他就是真獵人。
如此一來,狼隊想要扛推王長生的這個想法,就直接中道崩殂了。
別說扛推王長生了。
他們現(xiàn)在狼隊還得考慮要不要派一個人出場和王長生對跳。
如果不派人和他對跳的話,那白天就根本不可能將王長生扛推出局。
而且這家伙不論是要出的2號還是他8號,都他喵是狼隊的小狼!
這張牌他娘的不要也罷!
與其讓7號繼續(xù)站邊3號,倒不如直接把他打進雙邊狼坑,反而對狼隊的收益可能會更大一些。
不過不管狼隊到底要不要派人對跳獵人,她現(xiàn)在肯定是跳不起來了。
只能看2號玩家愿不愿意起跳,或者就是干脆等到3號發(fā)言的時候,強行把輪次掰出去。
“我如果是狼,不論你點不點我,我肯定是要給我的狼隊友投票的,所以你在警上發(fā)言的時候就應該把我給點出來的。”
“可你警上不聊,現(xiàn)在在警下突然把我點進狼坑,還說如果你死了要開槍帶我,我并不是很能理解。”
“更何況你如果站邊12號就算了,咱們作為對立陣營,你把這一點聊出來,我還勉強可以接受,但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是我投票給3號,而你也認為3號是預言家,甚至還要出12號,又怎么可能打到我的身上呢?”
來自萬妖之國的8號千面狐宛如玉蔥般的手指輕輕地點了點桌子。
她眼睛一瞇,緩緩吐出了幾個字。
“7號玩家,你該不會是在把3號的票墊到12號的團隊里吧?”
此話一出,圓桌上的眾人都是一愣。
“我不知道你7號是不是獵人,只是你的站邊和你的發(fā)言在我看來很難形成正常的邏輯,所以我對你的身份是有所質(zhì)疑的。”
“當然我不是獵人,如果后面沒人跟你對跳的話,就得看投票環(huán)節(jié),你前面的5號和6號有沒有人把票掛在你的頭上了。”
“所以關(guān)于7號,我就不多聊。”
“我是站邊3號玩家的,在我眼里12號是狼,11號臨走的發(fā)言不像狼人,而7號獵人的身份無法在我這個位置被徹底坐實,所以我如果先拿7號當獵人打,那警上的9號就有可能會進坑。”
“2號、9號、12號,以及需要確認身份的7號,如果7號是真獵人,那就是10號和5號之間開一張容錯。”
“這就是我的狼坑。”
“而1號和6號畢竟是投票給3號的,和我的站邊一樣,所以我就先不盤他們是倒鉤狼,6號這輪的發(fā)言我覺得問題不是很大,然后就是主要再聽一聽1號的發(fā)言。”
“至于5號,雖然站邊跟我不同,但聽感偏好,具體還是要再聽一聽。”
“而10號是一張棄票的牌,且還沒有發(fā)過言,我不可能在這個位置就直接把他給點死,不過棄票這種行為在我眼里反正不太做好就是了。”
“一會兒聽10號聊一下他棄票的理由。”
“我就過了。”
【請9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9號鯨魚草來自花園戰(zhàn)隊。
他作為一張平民牌,在警上發(fā)言過之后,又在警下聽了小半輪。
卻發(fā)現(xiàn)有不少人都莫名其妙把自己打進了狼坑,這讓他無法理解。
“我警上只是談了談雙邊狼坑,然后表露出了一絲想要站邊3號的意思,但我也說了,我沒有聽過后置位預言家的對跳,是不可能直接站邊的。”
“聽完兩個預言家的對比發(fā)言,我自然會到警下再聊。”
“怎么還會有人打我是狼呢?”
9號鯨魚草有些不解。
“難道你們認為警上就一定是開雙狼格局嗎?3號、12號對跳,11號中刀出局,7號跳了獵人,所以我就得是狼?這是什么道理?”
“那如果非要按照警上雙狼打的話,我就站邊12號,我認12號發(fā)的11號是張查殺出局的。”
“一會兒你12號發(fā)言的時候也沒必要直接把我打死,你晚上不是說要驗我嗎?你驗出來我就能知道我一定是好人了。”
“當然,如果你也和8號一樣認為我是狼的話,那我還是會繼續(xù)選擇站邊3號,畢竟8號認為我是狼,我3號又沒有直接關(guān)系,3號也沒有點死我為狼。”
9號鯨魚草在發(fā)言的時候是有著一點情緒的。
他一張沒有做什么事情的牌,結(jié)果就被兩邊全部打上了狼人的標志。
12號要驗自己。
選擇站邊3號的8號更是直接把他給打進了狼坑里。
他底牌一個平民,憑什么被兩邊打?
“警上我在沒有聽到12號發(fā)言的時候是偏站3號一點的,但目前的情況是兩邊都不太想要我,所以我在這個位置沒有聽到12號的更新發(fā)言,也不會完全選擇站誰的邊。”
“至于你們出誰都行,但不是我的輪次,我不接受出局,投票環(huán)節(jié)我會舉手的,投票及站邊。”
“現(xiàn)在我只想對話一下女巫和魔術(shù)師。”
“晚上如果見到我倒牌的話,麻煩女巫救一下,我是平民牌,魔術(shù)師也不要在晚上換我。”
“如果直接把我點進狼坑的8號是狼人的話,那不用多想,狼隊肯定是想白天把我扛推出局的。”
“但我自認我的表水還算可以,希望好人能夠認下我,且作為焦點位,我不打算在這個位置站邊。”
“過。”
【請10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10號是宇宙戰(zhàn)隊的開陽。
也是棄票的一張牌。
他聽完前面幾張牌的發(fā)言,摸了摸下巴。
“9號玩家其實并不是一張有太多操作的牌,而且看這求生欲,我覺得他不太像狼人吧,當然如果他是好人,也只能是平民。”
“8號同樣。”
他的目光落在千面狐的身上。
“8號被7號起跳獵人打死,甚至還說自己出局就一定會開槍帶死8號,很難想象這是多大仇多大怨。”
“8號起身的彈性也還可以,如果8號也為好人,那么同樣只能為平民。”
“但是8號又把9號打進了狼坑里,這兩張牌之間,總是要開一張狼的吧。”
10號掃視全場一圈。
“由于8號和9號又對話女巫,又對話獵人的操作,很明顯,在場的真女巫位置,已經(jīng)被擠得很死了。”
“場上有太多明牌,不用我多說,狼人估計也差不多鎖定了女巫會開在哪幾張位置里。”
10號開陽突然提起女巫。
明明是一件不做好的事情,可是在場的人卻都不覺得他說的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事實的確如此。
8號面對7號的攻擊,卻要尋求外置位的幫助,顯然是鐵平民無疑。
而9號面對8號的攻擊,操作也大差不差,只是并沒有和8號一樣直接選擇站邊,畢竟他在兩邊的狼坑里都能擠得進去。
很明顯,他也必定是平民。
11號臨走發(fā)言跳出了平民身份。
這一下就有三張平民了。
這一點暫且不談。
3號以及12號對跳預言家。
4號跳出魔術(shù)師。 7號跳出獵人。
8號、9號、11號又都是平民身份。
女巫的位置就只能開在1號、2號、5號、6號、10號之中。
這還是他作為好人的視角。
這幾張牌中,也不可能全部都為好人,除去這其中的狼人。
再聽一輪發(fā)言。
女巫藏在哪里,其實是沒太可能隱下去的。
因此10號直接將這個問題點出來,卻不是為了給狼人指出女巫在哪里,反而是為了對話魔術(shù)師。
“4號你今天晚上是可以操作的,我建議你先打防守,在聽完這一輪發(fā)言之后,找到你認為的女巫牌。”
“如果你能確定女巫牌在哪里,那么你再打一手進攻,將女巫和一張狼人換掉。”
“如此一來,狼人就只能選擇自刀,但女巫又可以用解藥把自己救起來,這是無解的。”
“我先給你排除一個選項,我不是女巫,8號和9號很顯然也不是,你就在1號、2號、5號、6號之間選一張,5號和6號發(fā)過言了,你聽聽誰更像女巫。”
“1號和2號馬上也要發(fā)言,你仔細聽一聽他們有沒有可能是女巫,或者說,他們有沒有可能是裝成女巫的狼人。”
“你晚上就不要換你自己了,你換你自己,打的太防守,現(xiàn)在11號還不確定到底是狼人是好人出局的,我們現(xiàn)在就是要找到女巫,然后你給他換掉,打出一天無解的平安夜。”
“能避免讓雙藥女巫倒在夜里,就盡力去避免。”
10號開陽表情認真。
“聊完這一點,我再聊一下我為什么會選擇棄票。”
“原因很簡單,我就是沒分清誰是預言家,沒敢直接上票,而且警下有那么多張牌,我當時覺得少我一張票應該也沒什么太大的問題。”
“在我那個位置,3號和12號的對比發(fā)言我認為都還可以,只有12號驗7號這一點略有些瑕疵,但這卻反而代表了力度。”
“所以這一輪我會再聽一下他們的對比發(fā)言,然后通過外置位的發(fā)言輔佐我進行站邊。”
“過。”
10號開陽并沒有聊太多。
他一沒有打人。
二沒有過度表水。
只是給魔術(shù)師提出了最真誠的建議,便選擇了過麥。
王長生暗自點頭。
他的這番發(fā)言其實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幾乎可以稱之為爆水的鐵民發(fā)言,考慮得十分周到。
事實上按理來說,已經(jīng)走了一狼,他跳出自己的身份,和4號對上信息,就能站在桌子上跟狼人打。
但問題是。
他雖然明確的知道狼人的位置。
可在場的好人卻并沒有他的掛。
只能通過聽發(fā)言、看投票,來判斷出自己所認為的預言家。
即便外置位的好人覺得4號跟7號確實是雙神,也愿意跟他們站邊。
但場上還有一個12號。
他愿不愿意接受王長生的安排,還是另一回事。
所以王長生就不可能直接原地起跳。
萬一4號女巫跟他魔術(shù)師兩個人帶隊,12號卻不同意,有別的意見呢?
所以預言家不如先去死。
讓場上沒有另外的聲音。
他們再起來帶隊。
【請12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終于輪到了12號浮生。
他沒吃到警徽,詫異的同時,也迅速開始組織起了自己所要發(fā)言的內(nèi)容,并根據(jù)前置位幾張牌的發(fā)言不斷進行著調(diào)整。
“不知道后置位有沒有人會和7號你對跳獵人,若你是真獵人,我在警上打了你,確實是我的問題,我愿意給你表表水。”
“首先我是預言家,我不知道魔術(shù)師晚上的操作,所以我驗出你是查殺,盡管是我驗的11號玩家,但在警上我并不曉得這個信息,打了你也是我的視角原因,你不能直接把我給打死。”
“如果你不是獵人,那么在我眼里,你和11號也不是沒有可能成為兩狼。”
“其次你如果真是獵人,那么在你的視角里,我如果是狼的話就只能為狼槍,你為什么要第一天出掉我呢?”
“所以你到底是不是獵人,我還得聽一下后置位有沒有人跟你對跳。”
“如果沒有的話,那你就是真獵人唄,我給你道歉,然后再夸一句4號牛逼,第一天直接把一頭狼人給換死,保下了獵人牌,避免他胡亂開槍把我崩了。”
“值得點贊。”
“既是點贊你救了獵人一命,也是點贊你無形之間還撈了我一手。”
12號發(fā)言時的狀態(tài)很卑微。
他已經(jīng)完全沒了警上那股囂張的氣焰。
畢竟不論7號是不是獵人,4號一張明魔術(shù)師已經(jīng)選擇了站邊3號。
若7號為獵人,那等于說兩張強神牌都站在了自己悍跳狼的隊伍里。
他一個預言家反而成了孤家寡人。
“唉……所以說預言家這張牌我真的很不想摸到啊。”
拿張預言家牌,又不能像狼人一樣隨便發(fā)言,這個也打不得,那個又碰不動。
簡直要卑微到了塵埃里去。
12號浮生看向4號狂戰(zhàn)士,表情復雜,卻又不得不勸對方回頭。
“你既然將7號和11號換掉了,那么在我的視角里,11號才是我的真查殺,我現(xiàn)在對話一下你魔術(shù)師,我希望你能回回頭,11號在你眼里為什么能成立為一張鐵好人牌呢?他臨走的發(fā)言其實很一般啊!”
12號說出了違心的話。
事實上,當時11號在出局的時候,聊的不說PERFECT,起碼也是歪瑞顧得。
他當時都覺得11號應該是鐵好人出局了,臨走了還在幫好人盤雙邊狼坑,甚至還替他12號說話,認為從票型來看,他12號的票會干凈一點。
因此在那個位置,他是對11號抱有很大好感的。
結(jié)果4號起身說他把7號給11號換掉了。
11號的才是他的查殺!
12號當場就懵了。
然而4號又是真魔術(shù)師無疑。
先不說他為什么會是魔術(shù)師,單憑聊到他這里,都沒有人和4號對跳這一點,就已經(jīng)足以證明4號的鐵好人身份了。
而4號是魔術(shù)師,他即便在警上對11號好感再大,這會兒都不得不將一切都推翻重來。
硬著頭皮也得點出11號的狼人面來!
可到底要怎么點呢……
他要聊出11號發(fā)言其實一般,可怎么一般呢?
要知道連他當時都覺得11號聊的還不錯啊!
再加上11號的那個發(fā)言本來就有點站邊他的意思。
他現(xiàn)在怎么掰都掰不干凈!
“他喵的,下回再也別讓我拿到預言家這張牌!狗都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