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羅云裳就琢磨著把自己的東西一起帶出去,時間到了她就包袱款款的閃人,可惜,到了現在她也沒有想到能把東西不著痕跡帶出去的方法,
扔了吧,她有舍不得。
她的這些東西雖然都不值錢,可卻是她最后一點東西,羅家被查封了,她的東西也拿不出來。
所以就出現了紀蘭舟進來看到的那一幕,“你這是在做什么?”
啪嗒。
羅云裳被忽然出現的紀蘭舟嚇到了,拿在手里的包包竟然直接掉在地上,她立刻彎腰去撿,然在她的指尖碰到包包的時候,已經紀蘭舟撿了起來。
這并不屬于他之前讓人送來的名牌包,樣式老舊不說,從邊緣的磨損能看的出來已經用了不斷的年頭。單就價值來講連名牌包的一個拉鏈頭都不上。
就是這樣一個怎么看都不起眼的包包竟然讓羅云裳滿臉的緊張,他拿在手里晃了晃,“這是要卷款私逃嗎?”
“不是,當然不是了。”明明只是一句調笑的話,羅云裳卻更加的慌亂了,那里面確實沒有裝任何不屬于她的任何東西,但是卻裝了一張面值一百八十萬的支票,這張支票無疑是她全部的希望了。
如果羅云裳不是這么緊張兮兮的,紀蘭舟根本不會有興趣,很可能已經帶著羅云裳出門,偏偏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以至于引起了男人的好奇心,他隨手拉開拉鏈打開包包,里面裝了一身洗的干凈的衣服,還有一些女孩零零碎碎的東西。
吸引住他目光的當然不是這些東西,而是一張紙質的,細細長長的東西,紀蘭舟直接拿了出來,映入他眼簾的赫然是一張一百八十萬的支票。
紀蘭舟挑了挑眉頭,“這是什么?”
羅云裳眼見不好,想也不想的撲上去,直接把支票搶回來。
紀蘭舟任由羅云裳搶走支票,那一百八十萬他還真的不在,他在意的是這背后代表的意思,“我再問你話。”
羅云裳捏著支票,抿著唇并不說話。
“怪不得今天這么乖巧。”怪不得他說什么就是什么,跟之前張牙舞爪的樣子大相徑庭,他望著繃的緊緊地女孩,“你是早打算利用看電影來消磨時間,只要十二點一過,就直接走了吧。”
羅云裳不說話,因為她的確是那么打算的。
“你是打算一直沉默下去嗎?”紀蘭舟抬步向羅云裳走過去。
被男人的氣勢所迫,羅云裳一步一步的后退,直到背部抵在墻壁上,退無可退。
紀蘭舟只覺得心頭有把火再燒。
羅云裳的沉默在紀蘭舟眼里不啻于是一種默認。
聞著男人身上極富有侵略性的氣息羅云裳覺得有些害怕,她偷偷地抬眼看了一眼紀蘭舟,只見他那一張俊美的臉龐緊繃著,沒有一絲的表情。
羅云裳知道自己闖禍,她不應該那么心急的,她怎么就忘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句老話。
女孩的臉上有不安,有害怕,有懊惱,就是沒有后悔跟不舍。
一腔熱血被兜頭而下的冷水,不,是冰水澆滅,那種滋味他終于是體會到了。
紀蘭舟忽而笑起來,表情又在轉瞬賤變得猙獰無比,他掐住羅云裳的腰,輕輕用力,她便已經雙腳離地。
“很好,羅云裳你很好!”先不說一直以來紀蘭舟都是被女人哄著,捧著的,單說他想跟一個女人慶祝七天紀念日,這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結果呢,人家根本不稀罕。
身子被硬生生的抵在墻壁上,羅云裳覺得呼吸有些急促,也覺得十分難受,她努力的晃動著腳想要踩在實地,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你不是想看電影嗎?”紀蘭舟湊近羅云裳的臉龐,視線直接望進她的眼里,“好,我就成全你!”
“不。”盡管羅云裳不清楚紀蘭舟口中的看電影具體是指什么意思,但是她的本能告訴她并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她拼命的搖著頭,“我不想去了,我不想看電影了。”
紀蘭舟笑,笑容冷漠,“什么時候輪到你說的算了。”
說罷就不顧羅云裳的掙扎,用力的抓著她向外走。
“不要,我不要去!”羅云裳不肯走,她掙扎著,捶打著,希望紀蘭舟能放開她,可她不知道她這么做除了進一步的激怒紀蘭舟之外沒有其他的好處。
然而,男女之間的體力差距并不是這樣就能拉近的,她的身子被男人拖著,始終不肯抬起的腳在地上劃出兩條看不見的痕跡。
很快的,羅云裳就被紀蘭舟扔到那張見證她由女孩變為女人的大床上。
羅云裳被摔了七暈八素,可她不敢怠慢,以極快的速度從床上爬起來,直接縮進墻角,她滿眼戒備的望著紀蘭舟,“你不要過來。”
紀蘭舟慢條斯理的解自己襯衣的鈕扣,那動作舒緩,有著說不出的優雅。
這堪稱美妙的一幕羅云裳根本沒有心情欣賞,待看到男人露出來的蜜色胸膛,昨夜的恐懼就這樣如潮水般涌上來,她忍不住尖叫一聲,大喊道,“姓紀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除了會強迫女人還會干什么?”
“當然是還會干你了。”紀蘭舟笑著,盡管那笑容里沒有一絲的笑意,“至于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不是嗎?”
咚。
失去禁錮的長褲帶著皮帶直接掉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聲音的。
男人的身體健美而頎長,蜜色的皮膚下的肌肉肌理分明,充滿了屬于雄性最原始的美。
這堪稱秀色可餐的一幕并沒有引起羅云裳絲毫的共鳴,她尖叫著,揮舞著手,抗拒靠近的男人。
不管羅云裳在怎么掙扎,還是被再次扔到了那張她討厭的大床上,那在耳邊響起的刺啦聲,和壓在她身上沉甸甸的重量讓羅云裳知道逃跑已經成為一種奢望了。
反正被狗咬一次也是咬,咬兩次也是咬,至于第三,第四次那更是無所謂了。
很快的羅云裳就知道想錯了,狗咬人只會用嘴巴,最多在加上爪子,可他不是狗,他是男人,一個極其強勢而變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