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事,冷肖簡直是要火山爆發(fā)了,盯著陶安然看的眼神一點(diǎn)兒也沒有松懈下來,更加的深邃難看了。
陶安然被盯得很惶恐,冷肖的力氣很大,想要掙扎又根本就掙扎不開來,而越是掙扎,冷肖將她抓得更緊。
“哥,你放手,我很疼,你快放開我。”陶安然疼得齜牙裂齒的,她不喜歡。
心里早就已經(jīng)打起了頓兒,開始害怕起來了。
而冷肖突然就拽住了她的手,那一雙眼睛猶如獵豹那樣想要吞了她,讓她的心里更加的顫抖不已,可是不想在冷肖的面前表露出來。
“放開!”
“然然,別企圖挑戰(zhàn)我的底線。”冷肖冷冷放下了狠話。
陶安然自嘲的說:“挑戰(zhàn)你的底線?呵呵,我何時挑戰(zhàn)過你的挑戰(zhàn),為何不說你在踩著我的底線。”
陶安然的每一句話,都似導(dǎo)火線,隨時引發(fā)爆炸……
“陶安然!”冷肖低沉嘶吼一聲。
“冷肖,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你突然會變成這個樣子,真的是我惹怒了你,還是我媽媽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停頓了一下,又說:“就算是我媽媽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可她也已經(jīng)被你逼死了,難道不能就這樣兩清嗎。”
此刻她和瘋了的女人有什么兩樣,心里因?yàn)橐郧暗氖露耐粗矠樽约旱慕?jīng)歷心痛著。
內(nèi)心有兩個她,不停的在打架。
她厭倦了,厭倦了這種什么都不知道,卻要被當(dāng)成是罪人的感覺。
“兩清?”冷肖眼底閃過一絲深邃的邪魅,他擁著陶安然肩膀的手微微緊了下,“你覺得這輩子能兩清么?”
他從未想過要放開她的手。
如果放開了她,他的生活會變得很無趣,會變得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
正是因?yàn)橛兴拇嬖冢艜屵@個世界變得有意思。
陶安然一怔,心痛在心臟徘徊,她發(fā)了瘋天想要掙脫冷肖的束縛,“冷肖,你鬧夠沒有,你到底鬧夠沒有,我求你放了我,我不要再留在你身邊,我不要再和你有任何關(guān)系,我不要……”
“陶安然,這是你的命,
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我的命。”冷肖冷嗤一聲,然后,狠狠的吻住了陶安然的唇,在狠狠吸吮著她唇瓣的同時,一下子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唔!”
陶安然臉色蒼白,她雙手抵著冷肖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開。
他竟然在這里對她這樣?這里隨時都會有人來……她絕對不會和他在這里做那種事情。
他們的關(guān)系,為何總會出現(xiàn)這樣茍且的事呢?
況且她和他已經(jīng)不想再有任何關(guān)系,他不能再碰她了。
這樣的碰觸只會讓她覺得很反胃,覺得很惡心,一點(diǎn)兒也不想再繼續(xù)下去了。
“不要碰我,冷肖,你不要碰我。”陶安然發(fā)了瘋想要阻止冷肖,不想再和他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
冷肖放開正要掙扎的陶安然,墨瞳陰鷙的看著她,沉冷的說道:“你竟然沒有穿里衣?”
提到這個,剛剛想要推開冷肖的陶安然一下子僵住了動作,本能的,一抹紅霞染上了臉頰。
冷肖的臉布滿陰霾,冷冷的說:“然然,你穿成這樣是想要勾引他。”
沒想到多么純潔的然然,此刻竟也露出了女人的一面,竟有了這樣細(xì)微的變化,這樣的變化又是為誰呢?
“我沒有!”陶安然紅著臉,“這件禮服是澤天說不能穿里衣……”
話落,陶安然猛然住嘴,她驚恐無措的看著冷肖,當(dāng)對上那雙如鷹般凌厲的眸子時,她驚恐的忘記了呼吸。
她把自己又推向了懸崖的邊緣,不停的在十八層地獄里徘徊著,似乎再也找不到任何的重生的機(jī)會,一次次的被傷得很深,一次次的被刺得很傷。
冷肖大掌一把扯掉了陶安然的披肩,然后,極為不溫柔的拉開隱形拉鏈,頓時,那絨緞的禮服順滑的滑落到了陶安然的腳腕,而她那白皙的身體一下子暴露在了外面……
猛然的涼意讓陶安然臉色變的難看,她想要拾起地上的禮服穿上。
可是,冷肖卻死死的摁著她的身體,而他的目光噙著怒火的看著她,她讓他的眼睛射出狂肆的火焰。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外面突然傳來幾個女音,“里面有人嗎?里面是不是
有人啊……”
“誰把廁所的門給反鎖了啊?還是壞了?”
“也有可能壞了,我們?nèi)フ医?jīng)理吧。”
……
只是瞬間,陶安然的臉變的蒼白無血色,她驚慌失措的看著冷肖,眼底閃爍著乞求的光芒。
她不敢說話,她怕外面的人會聽到什么。
她只能這樣無聲的乞求著冷肖,就算他等下不放過她,或者,想要懲罰她,怎么都好,她只乞求這會兒他可以讓她穿上衣服,可以先離開這里。
冷肖鷹眸輕輕瞇縫了下,墨瞳中射出兩道幽深的精光,他仿佛沒有聽到外面的人說話。
或者,他根本不在乎外面的人,他只是死死的凝著陶安然。
他只是把陶安然暫時托付給陸澤天,以為這樣就能讓陶安然不再有消極的情緒,并沒有讓陸澤天有越軌的行為。
然而,陸澤天似乎在挑戰(zhàn)他的底線!
本來,他是有著火氣的,可是,當(dāng)看到陶安然那委屈乞憐的眼神,目光不經(jīng)意的碰觸到她的身體,他下腹就收緊了起來。
那團(tuán)讓他無法遏制的火焰只是須臾間就將他的神經(jīng)侵占,就這樣一眼,他的身體就立馬有了反應(yīng)!
他想要這個女人,立刻,馬上!
陶安然原本噙著乞求的目光突然瞪了起來,她看到了冷肖深邃眸光底下那毫不掩飾的欲火在蔓延,她臉色變的蒼白,出于本能的,她咬著牙搖著頭,眼睛里全是害怕。
“經(jīng)理,你看這門是不是壞了啊?”
“應(yīng)該不是壞了,女士你稍等。”
“……”
聲音又近了幾分,陶安然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因?yàn)楹ε露⑽㈩澏吨碜樱袄湫ぃ退悴还芪业母惺堋汶y道就不管別人了嗎?難道你要讓別人看到我們這樣?求你,讓我穿上衣服,有什么事我們出去再說。”
冷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陶安然的眼睛越發(fā)的熾熱起來。
陶安然看著他的樣子,幾乎要哭了出來,聽著外面那細(xì)碎的聲音,她不經(jīng)大腦思考的壓低聲音輕喘的說道:“你放過我,最多……以后我都隨你,隨你怎么樣都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