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件事情,但我選擇我家先生。”
沈安夏盯著舉著話筒的記者,歪了歪頭,對他笑了笑。見她愿意接受采訪,于是接著問下去。
“難道是為了徐先生的面子,您才這樣說的嗎?”
“當(dāng)然不是。你們也知道,我老公是集團(tuán)里的總裁。每天很多工作,回了家之后也要忙到很晚,他是沒有時間理會別的事情。我覺得我本人把他伺候的很好了,他也沒有精力去找別的女人了。”
徐赭煜聽到最后一句話,心里對沈安夏豎起了大拇指。要不是自己是當(dāng)事人,也差點被沈安夏略帶曖昧的話糊弄過去。
“可那個女人說您是小三,插足了他們兩個的感情您才做的總裁夫人。”
“那我還說她是小三呢,擾亂別人幸福家庭。而且你這不也說了么,我是總裁夫人,我才是徐赭煜明媒正娶的。”
記者見沈安夏口齒伶俐,對答如流,絲毫沒有破綻。于是又問了幾個無關(guān)痛癢的問題就出去了。
“哎,我說老徐,你這麻煩惹得還不小啊,都跑醫(yī)院堵你了。”
聽到沈安夏喊他老徐,不由得怔住,顧藍(lán)以前的時候也喜歡喊他老徐。看了一眼打趣的沈安夏,沉默很久,說了聲謝謝。
若不是沈安夏今天替他打圓場,不知道這些記者又要做什么文章。無奈的坐在椅子上,想到那個陌生的女人,于是掏出手機(jī)給余楓打了個電話。
“余楓,我被人調(diào)虎離山了。”
電話那頭的余楓當(dāng)然知道徐赭煜話里的意思,于是安慰了徐赭煜幾句,說起重點:
“我知道。那天你給我打完電話之后我就趕緊開車去了文化路,那個時候你已經(jīng)走了。不過你猜我看見什么了,我看見了好幾家電視臺和報社的記者啊。我一想壞了,你肯定遇上麻煩了。所以我趕緊把車停在路邊,跟了那些記者好久才到那個廠子。后來你不是走了嗎,那些記者就去采訪那個女的,那個女的滿嘴跑火車,胡說八道。我在那個工廠的二樓一直等到那些記者走了,然后又跟著那個女的出了工廠。我這一路跟啊一路跟,你知道她最后去的哪兒嗎?”
徐赭煜眉頭一皺,理了理思路,接著他的話問道:
“去哪了?”
“那個女的,最后去了許藝馨家的公司,凱德公司。你現(xiàn)在能明白怎么回事了嗎?”
原來如此。
許老爺子是要整他啊,但是這也太幼稚了吧?
一把老骨頭了還玩年輕人的把戲,真是夠無語的。許藝馨出國之前不是讓徐赭煜送她回去么,結(jié)果到了許家之后碰到了許老爺子。
許老爺子知道徐赭煜結(jié)婚以后就沒搭理過他,看到自己家寶貝女人又和徐赭煜在一起心里就來氣。
想當(dāng)年自己親自去找徐老太太商量許藝馨和徐赭煜的事情,徐老太太非但沒答應(yīng),還嘲諷了許老爺子一頓,說自己家的女兒管不住,天天粘著徐赭煜。
自從那以后,許老爺子就和徐氏集團(tuán)斷了來往。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剛開始還弄得徐赭煜一頭霧水,結(jié)果是許家搞的鬼。真是讓人覺得好笑,想到電話那頭還有余楓巴拉巴拉的說著,徐赭煜心下一橫,告訴余楓。
“我們現(xiàn)在可以準(zhǔn)備收拾許家了。既然他不仁,就不要怪我徐赭煜不義了。”
掛了電話的徐赭煜想了一下,又撥通一個電話,吩咐了幾句就準(zhǔn)備起身,交代了沈安夏幾句就出了病房,離開醫(yī)院。
下午,徐赭煜準(zhǔn)時到了約定的咖啡店,找了一處不顯眼的位置坐下。過了一會,兩個人走過來。徐赭煜抬頭看了一眼,一個是自己的線人,還有一個正是那個說自己被徐赭煜騷擾的女人。
徐赭煜示意兩個人坐下,從懷里掏出一張支票,推過去遞給那個女人。
“我不知道許家給了你多少錢,但是我愿意出雙倍的價錢。只要你愿意在我開發(fā)布會的時候,指證許家是讓你誹謗我的,我就在支票上簽字,然后派人送你出國,你不用擔(dān)心你的安全問題。”
那個女人猶豫了一下,緊張的看著徐赭煜。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你以為許家會給你一條活路嗎?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嚴(yán)實的。”
徐赭煜語氣中已經(jīng)是帶了威脅性,他心里明白,只要許家和這個女人的合作達(dá)到預(yù)約的效果,許家的人就會毫不留情的把她做掉。
而此時的這個女人仿佛也明白了一樣,點了點頭就答應(yīng)了。
“好,我?guī)湍愠吻澹阋WC我的安全。”
徐赭煜明白這個女人這個時候?qū)λ闹匾裕退闼徽f,徐赭煜心里也清楚該怎么做。于是扔下一張簽好的支票就離開了咖啡店。
徐赭煜回到公司后,吩咐底下的人通知各家媒體,明天上午在徐氏集團(tuán)召開新聞發(fā)布會。
通知完畢后徐赭煜終于安穩(wěn)的坐下,想起許家老爺子的這個計劃馬上就要泡湯,許家也快要完蛋的事情,非常愉悅的長舒了一口氣。
等徐赭煜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看到了沈安夏在客廳等他,脫了鞋的徐赭煜走到她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氣色一般的沈安夏。
“你怎么出院了?”
“公司的同事告訴我說明天上午有發(fā)布會,我明天回公司幫你的忙啊。如果幫不上,就算為你加油了。我這個病又不是一天兩天的,耽誤一天也沒事。而且今天復(fù)查的時候醫(yī)生也說了,沒事。”
聽到沈安夏這樣解釋,徐赭煜也稍微放心了。有時候想起那天沈安夏暈倒的畫面,徐赭煜心里隱隱約約也多了一絲對她的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