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呀,沈安夏你和徐鍺煜是血仇啊,呵呵,很是驚喜吧,徐鍺煜的好多的親人呢都死在你的家人呢手里,我們的家人也是有好多的死在你的家人手里,不過反過來呢。沈安夏我們已經報仇了,呵呵,沈安夏你說你和徐鍺煜還是會有結果的嗎?”
沈安夏的身體晃了晃,什么,許藝馨說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徐鍺煜的好多的親人呢都死在你的家人呢手里,我們的家人也是有好多的死在你的家人手里,不過反過來呢。沈安夏我們已經報仇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江川看這沈安夏的樣子,暗叫了一聲壞了,這么久的計劃很可能就要失敗了,不過江川是沒有覺得他家的小狐貍做錯什么了,她認為自家的小狐貍之所以這么說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意思只是他的覺悟太低,完全的跟不上他家的小狐貍的腦回路。
這邊江川在驚濤駭浪中,那邊的許藝馨也是有些緊張,她是不敢太過于斷定沈安夏到底會怎么做,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她只能在那些人得手之前劍走偏鋒了,她要試一試徐鍺煜在沈安夏的心里的地位到底是有多高。
沈安夏怔怔的開口,“許藝馨你說‘徐鍺煜的好多的親人呢都死在你的家人呢手里,我們的家人也是有好多的死在你的家人手里,不過反過來呢。沈安夏我們已經報仇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安夏挑了挑眉,反問道:“你說是什么意思呢,沈安夏,‘徐鍺煜的好多的親人呢都死在你的家人呢手里,我們的家人也是有好多的死在你的家人手里,不過反過來呢。沈安夏我們已經報仇了。’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嘛,呵你是不理解,還是想要故意的逃避。”
沈安夏聽了許藝馨的這么說,臉色是更白了一個度,她不斷地在說這個是假的,是許藝馨故意騙你的,可是理智告訴他,許藝馨為什么要騙她呢?她許藝馨有什么理由要騙她呢,而且在沈安夏的潛意識里,有一個聲音告訴她,許藝馨說的都是真的。
沈安夏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她抬頭望向許藝馨,臉上冒出一些汗水,她張開口,聲音有些干巴巴的。沈安夏問道:“那么徐鍺煜知道嗎?許藝馨你說只是你知道是不是,徐鍺煜他并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你怎么不說話。”沈安夏現在感覺自己糟糕透了,她在心里認可自己對于‘徐鍺煜的好多的親人呢都死在她的家人手里,她的家人呢也是有好多死在徐鍺煜的家人手里。’這件事的第一個反映便是徐鍺煜會不會已經知道了他們之間的血仇了呢?萬一徐鍺煜知道了則怎么辦呢?萬一徐鍺煜知道的話,徐鍺煜會不會不要她呢?
沈安夏捂著臉,眼淚順著白皙的手掌在指縫里流了出來,蜿蜒而下,真是可悲啊,沈安夏默默的想,她沈安夏真是可悲又可笑,她沈安夏不在乎家族,不在乎血仇,她自始至終所在乎的只有徐鍺煜啊,只有一個徐鍺煜.
許藝馨挑了挑眉,他沒有料到沈安夏知道了這件事情想得第一件事不是想要能明白真相,而是想要知道徐鍺煜是不是知道了這件事情,徐鍺煜她是有些吃驚的,難道會是那么喜歡徐鍺煜嗎?
許藝馨側頭看了看江川,江川也是有不理解,他在心里想了好幾種,沈安夏聽到這句話的反映,可是唯獨沒有想到這一點,沈安夏在乎的是徐鍺煜知不知道,可是呢,徐鍺煜不僅知道了,他還和其他的人一起的算計你。他也是沒有想過沈安夏是在演戲,或許沈安夏早就想到了所有,只是為了騙取他們的信任呢,所做的假象呢,可是,沈安夏的樣子完全不想是在演戲,如果使得話那么說沈安夏也是太可怕了。
江川側了側頭,緩了一口氣說道,“目前我們還是沒有告訴徐鍺煜的,畢竟這個事情我們也是剛剛知道的,所以......”
江川的話還沒有說完,沈安夏便帶著懇求的語氣和江川說:“江少爺可不可以麻煩你不要告訴阿煜這個消息。”沈安夏的語氣期期艾艾的末了還是戴上些哭聲,江川感覺自己現在是一種做壞人的感覺了,他們,哎也是怎么說呢,各自有各自的立場,他們有些做法也是身不由己的。
江川看這沈安夏的樣子,頗為沉重的點了點頭,這種感覺并不太好受。
沈安夏看這江川點頭眼前一亮,心下放下了三分之一,她的心里也是有對自己家人的負罪感,但是雖然她是沒有想起關于她的家人的任何信息,但是在潛意識里,她對沈安夏家人這個詞并沒有太多的好感,所有的一切都是沒有徐鍺煜重要的,所以一定一定不能讓徐鍺煜知道這件事情。
許藝馨看這沈安夏的樣子,突然有些想笑,不知道是想要笑她自己還是笑沈安夏,“你放心,現在只要是沈小姐同意,我們便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斷不會將你的事情給說出去的。”許藝馨這么說便是有些卑鄙了,這種做法連著威逼利誘還是算不上那個的。
沈安夏感覺自己有些乏力,她沿著椅子背部滑坐在椅子上面,開口有些疲倦道:“許藝馨你這么說,那么便希望你可以遵守諾言,但是如果你要是做什么不利于阿煜的事情的話,就算是如何我也不會讓你過的安生的。”
許藝馨勾勒過的猩紅嘴唇露出一抹玩笑“當然了,沈小姐,現在我們是在一條線上得人了,你的秘密我一定會守住,況且,就算是如何我們也是不會作出不利于徐鍺煜的事情的。”
這算是作出保證了,沈安夏有些嗤笑的想到,“你們想問什么?許藝馨你盡管開口就是了。”
許藝馨笑了笑,“既然沈小姐這么說了,那不如為了顯現出我們的誠意的話,我先把自己知道的告訴沈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