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藝馨卻伸手纖細(xì)的雙臂圈上了他的脖子,“不,我覺得很熱,赭煜,你不覺得熱嗎?是不是暖氣開得太高了?”
徐赭煜感受得到柔嫩綿軟的豐盈在他的堅(jiān)實(shí)胸膛上來回地蹭著,隔著兩層薄薄的衣衫,她在極致地挑dou著他。
許藝馨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想要勾起一個男人的欲wang,只不過,徐赭煜卻對她好像很不感興趣一樣。
只是拉開了她的雙臂,“藝馨,今天晚上,你睡另一間房。”
徐赭煜轉(zhuǎn)身準(zhǔn)備往房間里走去,卻被許藝馨抱住,“赭煜,我們可以回到過去嗎?可以嗎?就像以前一樣,我知道我錯了,我知道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去面對所有的事,你可以原諒我嗎?我是被騙了的,真的被騙了。”
許藝馨說話的時候,兩行淚水滑下了臉龐,她確實(shí)是后悔了,她的悔意是真,不過,她的淚水是假,只要能得到徐赭煜,不管怎么做,她都愿意。
如果不是趙啟成那個笨蛋,在沈安夏的事情上又沒有搞定,她用得著現(xiàn)在就馬上主動對徐赭煜投懷送抱嗎?
徐赭煜拉下了她的手,轉(zhuǎn)身和她對視,“藝馨,我現(xiàn)在是你的姐夫,你別忘了這一點(diǎn),當(dāng)時我也沒有怪過你,你有你的選擇。”
他,從來沒有愛過,所以,何來的恨?
他,從來對許藝馨都沒有任何的感情,只不過,那場婚姻里,他得到的是徐氏企業(yè)的總裁職位。
如果,娶了沈安夏,他也能得到他想要得到的結(jié)果,那又有什么不同?
“赭煜,你還愛我嗎?如果你還愛我,你就重新和我在一起,我不需要名分,我只是想讓你再愛我一次,好不好?”許藝馨看著他,只要一次就好。
只要有了第一次,那么,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她許藝馨有很大的自信可以讓徐赭煜會對她的身體留戀。
徐赭煜伸手撫上了她的臉,“藝馨,你就這么想要嗎?”
“赭煜。”許藝馨踮起了腳尖,她的粉唇還沒有貼上人的唇,卻已經(jīng)被他避了開來,她的吻落在了他的臉頰上。
“藝馨,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徐赭煜對她笑笑,現(xiàn)在,確實(shí)還不是時候,在這一年里,他才剛拿到徐氏的實(shí)權(quán),所以,他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而許藝馨如果真的要讓他做到那一步,也許,他會考慮,至少,他這么做了,不同意的人會是徐老太太。
許藝馨聽到他有些緩和的語氣,“那是什么時候?”
“等時候到了,你就知道了。”徐赭煜拍了拍她的肩,“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
因?yàn)樾祠黛系脑挘S藝馨那個晚上一個晚上都沒睡著,因?yàn)橼w啟成又搞砸了的事,所以,她也就只能靠自己了。
而且,徐赭煜說的還不是時候,就表示,他還是會要她,等到他不要沈安夏了,那他還是會回到原來的他,對她百般溫柔,萬般疼寵。
徐赭煜一早上醒來,就看到靠在沙發(fā)上睡著的許藝馨,身上的薄得遮不了多少肉的睡衣,su胸半露,睡裙的下擺滑到了大腿根,一大早上,許藝馨就讓他看到如此媚人的春光。
徐赭煜卻連一點(diǎn)點(diǎn)的動容也沒有,撿起了地上的白色睡袍,披在了她的身上。
昨天晚上,他讓她到另一個房間去睡,而她卻還是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睡,不過,她怎么樣,他是不太想管。
徐赭煜才剛一轉(zhuǎn)身,許藝馨就從沙發(fā)上坐起身,“赭煜,你要出門了嗎?”
“我有事要去一趟公司。”徐赭煜是為工作而來,也是為公司而來。
他說完話,還沒有等許藝馨再開口,他就已經(jīng)走出了房間,將門合上。
余楓親自開車來接的徐赭煜,“徐哥,我們現(xiàn)在先去哪里?”
“去總部。”徐赭煜看向了車窗外,回國這么多年,即使偶爾出差會到紐約,可是,他也從來都沒有看過。
因?yàn)樗溃F(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想要的,終究會得到,畢竟,他姓徐,他要拿回的,也不過是徐家的一切。
余楓沒有任何的遲疑,發(fā)動車子,朝著最市中心的最繁華商業(yè)區(qū)疾馳而去。
車子在十幾分鐘后停下,他們一起下了車,看著眼前宏偉的大樓,偌大的M字體,代表著徐家。
“徐哥,進(jìn)去看看吧!”余楓看得出來徐赭煜心中的百感交集。
徐赭煜轉(zhuǎn)頭看了余楓一眼,“讓你幫我打理公司這么久,辛苦了!”
他拍了拍余楓的肩,“走吧!進(jìn)去看看。”
余楓隨意地笑了笑,“徐哥,都是兄弟,不用這么見外。”
至少,以他余楓一個人,也是沒有辦法和余家對抗的。余氏的勢力在本市也不容小覷,不然,這一次又一次的危險,余楓可是不能這么平安無事。
除了徐赭煜最親近的幾個人外,沒有人知道徐赭煜才是M集團(tuán)的慕后老板。
沈安夏一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了,她看著自己身上的薄毯,應(yīng)該是昨晚李嫂給她蓋著的,怕她太累,就沒有叫醒她。
她一下樓,就看到英嫂抱著孩子坐在客廳,昨天發(fā)生的事,讓沈安夏到現(xiàn)在還有點(diǎn)害怕。
也許,有的事情,她應(yīng)該要好好地弄清楚才行,如果許藝馨真的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害她,那她還要當(dāng)作不知道,絕口不提嗎?
沈安夏抱過了孩子,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懷里的人兒,她的心頭卻是暖暖的,只要孩子沒事,那她就放心了。
這一次,徐赭煜出差,怕是要很久了。
她,會擔(dān)心他嗎?也許,心底里的想念是沒有變過的,只是,他,也許會忘了她吧?
在他的心里,從來都沒有她的位置,在他的心里,從來她都不是妻子的身份,而是一個女人。
“太太。”李嫂準(zhǔn)備好了早餐,走到了客廳,“太太,您在擔(dān)心先生嗎?昨天晚上先生打過電話來問您,您已經(jīng)睡下了。”
李嫂的話讓沈安夏的心底里有著微微的變化,他打電話回來,是因?yàn)閾?dān)心她,還是因?yàn)樗e善成德了發(fā)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