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爺府,齊鐵嘴正舒服的把腿搭在茶幾上,“算命的你干凈埋汰啊”安未染走進來一下把齊鐵嘴的腿推開說道,“呦小丫頭”齊鐵嘴剛坐起來就看到了隨后進來的解九爺和張啟山“九爺佛爺怎么樣”,張啟山和解九爺搖了搖頭坐下,“還怎個屁”安未染也不高興的坐在張啟山旁邊,“嘿嘿,我就知道,在你們沒回來之前我算了一卦,這澤風(fēng)大過寒木生花本末俱弱呀,肯定是掃興而歸啊”齊鐵嘴一字一句說著,齊鐵嘴看了一眼安未染又看了看張啟山和解九爺一眼“你們怎么了倒是說話啊”,張啟山拽了拽領(lǐng)口對解九爺說“九爺,想到怎么請二爺出山了嗎?”,“請二爺出山是個死局啊”解九爺搖搖頭說,“啊,這我可沒算到呀”齊鐵嘴說,“對,九爺,我們一定會請到二爺?shù)摹卑参慈敬_定那個已經(jīng)肯定的說道,“未染你怎么那么肯定”解九爺嘆了口氣繼續(xù)說“夫人身體狀況如此之差,恐怕她也明白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出事”,“夫人的病那么嚴(yán)重啊”齊鐵嘴問,“夫人的病的確很嚴(yán)重,二爺肯定不敢離開太久下礦的危險二爺是知道的”解九爺扶了扶眼鏡繼續(xù)說“據(jù)我所知,死他倒是不怕”,齊鐵嘴看了看張啟山說“什么意思啊”,“算命的你是豬嘛”安未染數(shù)落完齊鐵嘴解釋道“二哥對丫頭姐的感情很深”,“啊,這對自己老婆好有什么不對勁的啊,我這是沒老婆,我要是有老婆我肯定對人家好”齊鐵嘴熱血沸騰的說道,“呦,我們八爺還知道對老婆好呢”安未染說,“那是,你要是當(dāng)我老婆我對你肯定好”齊鐵嘴說道,張啟山聽見這句話滿臉黑線,“額,你要看我跟不跟你啊”安未染大大咧咧的說道,張啟山聽完這句話臉上的黑線更多了,解九爺看了看局勢趕緊出來插話“二爺對夫人用情太深了,一旦夫人有個三長兩短二爺他必然不會獨活”,“二爺一項感情用事”張啟山冷著臉還沒說完被安未染打斷,“二哥這不是感情用事,如果說我愛的人也像丫頭姐這樣我寧愿一直在他身邊,還有二哥如果能替丫頭姐死他也是愿意的,而且如果是我,我就會替我愛的人死的,這就是愛的力量”安未染心里卻想著張啟山那天中毒的情景當(dāng)時她真的想代替他痛苦,“你怎么知道你和二爺都會?”張啟山依舊冷著臉說,“因為你還沒有遇到”安未染站起來一字一句的說著,“你怎么知道我沒有遇到”張啟山冷著的臉突然笑了笑,安未染不用所以的坐下,“所以按未染說的,這就是個死局,夫人在二爺不出山夫人不在,二爺出不了山”解九爺說道,“佛爺九爺你們注意沒注意丫頭姐用的藥?”安未染說道,“我也剛想問,這藥那么起作用到底是什么“張啟山說,“這大夫給夫人開的藥壓根不是藥你們看”解九爺從兜里掏出瓶子放在茶幾上,齊鐵嘴拿起來一看說“不是藥這是什么?”,“西醫(yī)稱此藥為嗎啡”解九爺說,“是鴉片”安未染說,解九爺點點頭說“現(xiàn)在有這種藥的只有一種人”,“日本人”張啟山和安未染一起說道,解九爺點點頭,“沒想到日本人會在咱們的地盤上動手”張啟山皺著眉頭說道,“要請二爺出山,必須先治好夫人的病”解九爺說,“哪有那么容易,他之前在江南找來那個叫化千道,都治不好她”張啟山搖了搖頭說道,“那個化千道我知道啊,連他也治不好夫人的病”齊鐵嘴激動的指了指張啟山,張啟山搖搖頭,“也不是治不好只是少一味藥引子”解九爺說,“什么藥引子?”齊鐵嘴問,“鹿活草”安未染說,解九爺點點頭,“不就是草嗎有什么大不了的”齊鐵嘴不以為然的說道,“你有所不知這鹿活草可不是尋常之物,宋元嘉年,青州劉炳射鹿刨其五臟以其草塞之,此鹿霎然撅然而起”解九爺說,“這么神奇啊”齊鐵嘴說,“當(dāng)然神奇了,不神奇怎么叫鹿活草呢”安未染說,“是啊,當(dāng)真是起死回生的靈藥啊”齊鐵嘴說,“這藥非常難尋”解九爺嘆了口氣說,“派人去找一下”張啟山皺著眉頭說,“這,鹿活草雖然神奇,但是它治不了丫頭姐得病”安未染又一次站起來說道,解九爺則是笑笑“佛爺,你家貓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九爺”安未染滿臉黑線,“我想對我家小貓說不試試怎么知道”張啟山也笑著看著安未染,安未染頓時泄了氣張啟山的脾氣他是知道的我還是把地方告訴他吧。
“佛爺,九爺你們也不用查了,我知道那個地方有鹿活草”安未染硬著頭皮說了出來,“哪里?”三人的眼睛里頓時閃著亮光,“北平的新月飯店這次拍賣會里有鹿活草”安未染,“哎呀小丫頭你怎么不早說啊”齊鐵嘴說,“真是天佑我長沙啊”解九爺笑著說,“我這就去告訴二爺”張啟山起身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安未染說,“你在家吧”張啟山撂下一句話走了出去。
解九爺和齊鐵嘴在張啟山家繼續(xù)呆著,安未染呆不住就跑到大街上去玩,“哇塞這個好漂亮啊”安未染拿起一個把街?jǐn)偟膫憧戳似饋砩厦媸呛苫ǎ疤呛J糖葫蘆”小販喊著,“糖葫蘆”安未染一聽趕緊放下傘跑去小販那里買,安未染給過小販錢拿著三個糖葫蘆就走了,不料前面一陣打斗的聲音,安未染一聽完了張日山來抓陳皮了趕緊跑到到前面去,“日山陳皮你們別打了”安未染急忙說道,“未染”張日山停下,“未染姐,你怎么在這”陳皮也停下說道,“別管我了,陳皮我告訴過你別用那個裘德考你偏是不聽,這回佛爺抓你了吧”安未染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說道,“我,我怎么知道”陳皮說,“不知道那就跟副官回去吧,他們了解情況就會放你出來了”安未染知道他和日本人勾結(jié)但是也知道他為丫頭好,“跟我回去吧”張日山說,“我今天看在未染姐的面子上我跟你回去”陳皮說道,“這不就皆大歡喜了嘛”安未染笑道“吶,開心點給你們的冰糖葫蘆”,張日山和陳皮接過,“行了我也逛夠了,佛爺也該回去了,我走了”安未染揮揮手回佛爺府。
佛爺府上,“此人姓彭,彭三鞭”解九爺說,“這人我聽說過他在銀川以沙土起家,富甲一方而且他的手下有好多亡命之徒”張啟山話音剛落安未染從門走了進來,“呦二哥來了,”安未染走到沙發(fā)旁一屁股坐下,“嗯來了”二月紅笑著回答,“怎么我聽你們這是再講彭三鞭呢,他可兇惡的不得了啊”安未染故弄玄虛的說道,“還十分卑鄙呢,鞭術(shù)得了”齊鐵嘴說,“你去玩去了”張啟山問安未染,“嗯對啊,怎么了”安未染說,張啟山搖了搖頭,“要是從他身上搶請柬那可不簡單”齊鐵嘴說,“若是搶奪有傷和氣,看來只能智取了”解九爺說道,二月紅只是點點頭,“首先八爺出馬給人繼續(xù)算命,爭取獲得彭三鞭的注意,叫彭三鞭也來算命,在八爺接近彭三鞭時查看請柬的位置。。。。。”解九爺說了一通。
在佛爺送走齊鐵嘴和二月紅時,解九爺把安未染叫了過去,“未染這第一個計劃不知道是否成功還要在來個計劃”解九爺說,“啊,那為什么不告訴佛爺啊”安未染說,“告訴他還能實施嘛”解九爺說,“什么計劃?”安未染問,“你去**彭三鞭”解九爺說,“九爺好歹你也是文明人啊”安未染一聽這不對勁啊電視里可不是這么演的不按套路出牌呢怎么,“你放心你涂的口紅上面有毒,都不死人的能讓他昏迷”解九爺壓根沒理會她的話,“那好吧”安未染答應(yīng)了心想好吧既然來到這里就有可能和電視里不一樣了接受現(xiàn)實吧,“記住千萬別讓佛爺知道”解九爺說,安未染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