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我說的想回去風門村看看的想法,兩人都沒有什么意見,相反還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只是最后袁鼠鼠有些無奈的看了看我,說:“我怕我去不了。(href=";無限道武者路)”
我急忙問:“為什么去不了?”要知道袁鼠鼠是當年親自經歷過那些事的人,哪怕很多東西他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至少比我們這樣盲目的去摸索要好得多,畢竟我先前就去過一次,雖然發現了王子華,發現了楊子江,但還是有很多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袁鼠鼠苦笑了一下,說:“那個,我不能離開這里太久,一來一去時間上我怕來不及,而且,那個人有事情交給我做。”
我知道他口中所說的那個人是指楚江山,也知道他不可能告訴我們到底要做些什么,心里雖然滿是遺憾,但也只好面對現實,準備和何小堅強兩個人再去一趟河南風門村,不過在這之前還是需要辛苦袁鼠鼠一次,把當時他經歷那些事時所走的路線和地點畫一張草圖出來,我總要再去現場看看那里到底還有沒有什么是值得我去發掘的。
何小堅強本來一直站在邊上沒說什么話,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著些什么,這時卻突然抬起頭,看著袁鼠鼠道:“他,是不是給了你很多玉佩?”
我嚇了一跳,心里還在想何小堅強這話是什么意思,邊上的袁鼠鼠卻已經失口說道:“你怎么知道?”
這一下等于無形中承認了何小堅強剛才說的話是正確的,只是我不清楚為什么何小堅強會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再說他手上家傳的那塊玉佩可跟楚江山沒什么關系,都不知道是幾百年前的東西了,怎么也不可能再兩者之間扯上關系,我忍不住好奇的問:“為什么?”
這句“為什么”是問袁鼠鼠的,我明知道很多事他都不能告訴我們,但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出來,果然袁鼠鼠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然后對著我們搖了搖頭,我心里不由得一陣失望,這時何小堅強卻又開口說道:“我知道為什么,第九口井。(href=";酸心的酥心糖)”
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他說的這句話的意思,何小堅強先前曾經說過,如果要加快小黑屋里那個人的復活速度,可以讓那幾個怪物吸收其他人的生機,而這一切有個前提就是那些作為飼料喂養怪物的人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被殺死,必須有極其恐怖的經歷,最好是直接死于恐怖之中,也就是通常所說的被嚇死,而在《老宅》故事里,每一個離奇死亡的人臉上都充滿了恐怖之極的神色,這些人又無一例外的接觸和擁有過玉佩,聯想起何小堅強和袁鼠鼠前后的對話,我知道楚江山一定是給了袁鼠鼠很多玉佩,然后讓他將這些玉佩帶下山,用一些渠道將這些玉佩在某些人之中流通,最后每個人都會經歷一些很離奇的事情,也都會死于恐怖之中,這些手段,和《老宅》里很多人的經歷完全相同,至于為什么一塊玉佩就會讓人經歷那么多離奇的事,我卻還沒想明白,看了看何小堅強,他似乎也不知道。(href=";時間掌控者的刀塔)
袁鼠鼠露出一個苦笑,說:“真不愧是他教出來的徒弟。”
袁鼠鼠是聽我說過《老宅》這個故事的,所以對于什么是第九口井他也很清楚,這句話等于肯定了何小堅強的推斷是正確的,這下連我也對何小堅強佩服起來,這個人的腦子真不是一般的好使,僅僅從這些蛛絲馬跡中就能分析出事情的真相,如果兩個人不發生矛盾,一直這樣合作下去,或許還真的能解開所有的謎團找到最后的答案。
既然袁鼠鼠不能下山這么長時間,我只有與何小堅強兩個人一起趕往風門村,臨行前袁鼠鼠一再叮囑:“那些事可都是你們自己推斷分析出來的啊,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
我本來想調侃他幾句,說如果你當初死不承認我們又怎么會知道自己有沒有猜錯?但是看到他不住的眨眼,心里一動,終于知道他其實是在用另外一種方法在告訴我們事情的真相,不用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再說什么,知道他心中有顧忌,誰也不知道楚江山會用什么手段來監視袁鼠鼠,這個時候還是少說幾句為妙。(href=";修神外傳)
臨走前何小堅強站住了腳步,看了袁鼠鼠很長時間,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我會讓你可以走到外面去的,到很遠很遠,你想去多遠就多遠。”
不說袁鼠鼠對于何小堅強的承諾作何想法,我們兩人稍事消息之后便急著出山,當再次站到那塊大石頭上時,心中浮起一種不知是什么感覺的滋味,尤其是何小堅強,雖然在此讓譚蕾得到了解脫,但非但沒有和她說上一句話,甚至連她現在去了哪里也不知道。
因為他對譚蕾所表現出來的感情,讓我對何小堅強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善,看見他有些失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不用擔心她,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每件事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輪回,就像我們現在看到的夕陽,它很快就要落下,但第二天它又會生起,盡管外面都知道這已經不是前一天的太陽,可是,我們還是要繼續生活,太陽是不同的,我們所過的每一天也是不同的,每一天有每一天的精彩,要學會面對和享受,我相信她也是這樣希望的。”
何小堅強沒有說話,過了一會跳下石頭,一邊在前走一邊冷冷的說道:“你真不是一般的惡心,這種酸不啦嘰的狗血橋段都用得出來,而且言辭拙劣得讓人想吐,真不知道你說有那么多人支持你看你的書是不是編出來給自己臉上貼金的。(href=";離婚合約:前妻的秘密)”(好吧,我承認我在這個故事的后面部分說有好多人喜歡看我的書,我賺了好多錢真的是編出來的,我真不要臉)
我無奈的笑了笑,眼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急忙加快腳步追上何小堅強。本來照我的意思是在老宅里休息一天,第二起個大早再出發,畢竟晚上走山路實在不方便,再說了,萬一再有個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出來,豈不是嚇死人?
但何小堅強堅決不同意,說他先前來老宅之時就查過飛機航班和小鎮快客的發車時間,如果現在趕過去,至多在山上走五六個小時,加上半路上的休息,等到達外面時剛好可以趕上最早的一般快客,運氣好的話還能買到當天的機票,在機場休息兩小時就可以出發了,如果第二天再出發,很可能會浪費兩天的時機,這是他無法忍受的。至于我擔心的稀奇古怪的東西,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知道他說的是自己有一雙陰陽眼,可以看清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自然也就能避兇趨吉,接著又看了我一眼,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再說了,這世上還有比你更稀奇古怪的東西么?”
我一時為之氣結,但又找不到反駁的話來,也不能說何小堅強的話沒有道理,到目前為止,似乎任何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最后都能和我扯上或多或少的關系,就像我和何小堅強,本來兩人根本就不認識,但因為一塊玉佩結了緣,而最后發現她的母親和師傅居然都是我的熟人,若說是有人布了這個局,我是不會去相信的,畢竟如果我不在上主動發布玉佩的圖片,就不可能認識何小堅強,他這顆棋子也就起不了什么作用,我也就不會知道原來老宅里還藏著許多的秘密,更不會現在摸黑趕山路急著前往風門村。
本來我一直擔心何小堅強會不會提出讓我先去封門村,畢竟我是在那里發現的譚蕾,但沒想到他居然主動說要先去河南風門村看看,當然理由也很獨特,說是覺得不先搞清楚我到底是什么東西,會讓他很不心安,一路之上會很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姑且不論這句話的真假,但能先去河南風門村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因為我也急于想知道那張面具到底有什么作用,本來我還想著是不是先回家一趟把面具帶出來,但不知什么原因,我總覺得面具這個東西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所以按下了自己這個沖動。
山路本來就難走,再加上又是夜晚,兩人一路走走停停,何小堅強倒是沒什么,每一次停下來也是為了等我,我身上的背包也全部都移到了他的身上,但就是這樣我也覺得自己快不行了,要知道從一開始到現在已經走了五六個小時,再這樣走下去我真的要活活給累死,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那里是草還是泥,然后大口喘著氣,對何小堅強搖了搖手:“不行了,我一定得休息一會。”
何小堅強用手電往我臉上照了照,我低著頭躲避強光,一邊說:“別鬧。”緊接著,眼前的亮光就突然消失,變得一片漆黑,我眼睛一下子有些受不了,心想只不過讓你別鬧,又沒叫你把手電關了,難道你不知道突然從強光中走到黑暗里眼睛會很不適應么?
我剛想要說些什么,就聽到何小堅強輕輕的“噓”了一聲,我嚇了一跳,心想難道真的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出現了?就這么一想的時間,就感覺有一陣風從我耳邊刮了過去,好像是有什么東西飛快的奔過,我嚇了一跳,現在周圍一片漆黑,我又是剛剛從強光下進入黑暗狀態,更是眼前一抹黑,什么也看不清楚,就聽到何小堅強“嘿”了幾聲,然后是啪啪的拳腳相擊聲,似乎何小堅強和什么人或者什么東西在動手。
我趕緊往邊上挪了挪,反正打架這種事我是幫不上什么忙的,不去幫忙就是最大的幫忙了,那邊打得快,但結束得也快,一會時間聲音就停止了下來,接著亮光出現,我看到何小堅強手上拿著手電,腳下躺著一個人,正被何小堅強一只腳踩在胸口,左右掙扎,卻掙不脫何小堅強的那只腳。
我急忙走上去,看清地上躺著的居然是一個外國人,四十來歲的樣子,還是個白人,我看了看何小堅強,問:“怎么辦?”
何小堅強道:“先綁起來再說,你拿著手電,這家伙力氣不小,我怕你綁不住。”
我應了一聲,急忙結果手電,當然沒忘順手把手電照在他的臉上,居然敢偷襲我們,等會自然要讓他嘗嘗黑暗的滋味。
何小堅強抽出那個人的皮帶,蹲下身子將他的手反扭到背后,然后用皮帶在手腕處綁了起來,但是突然之間我看到何小堅強的動作一停,我愣了一下,說:“怎么了?”
何小堅強緩緩的說道:“看來你說得對,每一天都是不同的一天,都有不同的精彩。”然后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走過去,我好奇的來到他身邊,看到那個白人的手腕上刻著一個十字架,邊上纏繞著一朵黑色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