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何堅強家族的守護和風門村有什么關系,至少他在這里留下這兩個字在我們看來只有兩個意思,一是告訴何小堅強,他此去和家族守護的東西有關,第二個意思則是這兩個字其實是對我們所有人說的,讓我們一直守在這里等他回來,究其原因可能是不想我嗎知道他家族的秘密。(href=";都市重生之獨寵千年妻)
只不過所有人都偏向于第一個意思,畢竟守護這個詞用在這里可不恰當,能被譚蕾這樣的美女看中的男人,再怎么野獸也不會用詞不當到這個地步,更關鍵的是,如果他不留這兩個字,我們在尋找不到他的情況下也只能采取留在原地等候的辦法,這是早就商量好的,他沒必要多此一舉。
既然如此,那么他留這兩個字的意思就很簡單了,這是在告訴何小堅強,他發現了和他們家族守護有關的東西,不管這個東西是人還是其它什么,他都不希望我們追上去,只想他的兒子沿著這個線索去找他。想明白了這點,我們一起扭轉頭看著何小堅強,等著他表態做出決定。
我看著何小堅強,在最初的時候,我相信他并不知道自己家族守護的到底是什么,盡管何堅強向他講述了家族世代流傳下來的那些故事,但他那時已經決定不讓兒子繼續這樣的生活,所以應該不會把這最終的目的告訴他,但是現在何小堅強陰差陽錯的又和他走到了一條路上,他應該不至于再將這個秘密對他隱瞞,兩人一路上嘀嘀咕咕的說了許多,這個時候的何小堅強應該已經知道他們家族守護的究竟是什么了。
何小堅強皺著眉,似乎難以下決斷,我心想你再這么猶豫下去,誰知道等會你老子會不會出什么問題,見他為難,剛想開口說還是算了,讓他自己一個人去,何小堅強已經搶先開口說道:“大家一起走吧,同在風門村,或許這個所謂的家族守護和大家都有些關系也說不定。(href=";武者在洪荒)”
聽他這么一說,大家都來了興趣,反正何小堅強已經答應帶著大家一起去,自然也就不會隱瞞他們家族一直來守護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了,張作為首先就忍不住,問:“你們家到底守護什么東西,還非得在古墓里?”
何小堅強一邊辨認著何堅強留下的路標,一邊帶著我們往前走,隨口回答道:“古墓里自然是死人了,我們家守護的就是一具尸體?!?
我奇道:“不是說最早進去的時候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張石機和一塊玉佩么?”
他們幾個都沒有聽何小堅強說過家里的那段歷史,所以一時聽不明白我在說什么,張作為首先就叫了起來:“什么東西?誰進去了?”
對于張作為,在這個因為那張紙上的內容而不得不臨時組合起來的團隊里其實是最不受歡迎的,一來是因為他居然搶走了盒子里的東西,二來是在知道那張紙上的內容之后居然又巴巴的跑回來,說要給我們提個醒,其實我們都知道這是因為看了那張紙以后他害怕了,就算是我們看了之后也感覺到一陣寒冷。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張作為真不告訴我們這些,也許以后等我們覺察出不對勁時已經晚了,從這點來說他似乎也算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只是大家還是不待見他,所以對于他的這個疑問,我根本就連理都不想理。(href=";可愛公主闖校園)
倒是何小堅強,一邊走路一邊就將那些話又說了一邊,末了解釋道:“到了現在,如果大家還是不能團結在一起,說不定真的下場就會和那張紙上說的一樣?!?
一說到那張紙,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現場的氣氛頓時壓抑起來,我有心打破這個氛圍,急忙拉起話題,問:“你說守護的是一具尸體,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小堅強道:“古墓里確實只有一塊玉佩,但是每次在玉佩變紅了之后,我們家的人只要進入古墓,就會聽到一個聲音在耳邊和他說話,說話的內容就是關于一具尸體,也沒什么具體的描述,只是說要我們家一直守護著這具尸體,最奇怪的是每一代進去的人所聽到的關于尸體所在位置都不相同,換句話來說,這一具到處行走游蕩的尸體。”
我們幾個都嚇了一跳,我問:“那你們有沒有去找過那具尸體?”
何小堅強搖搖頭,說:“以前有沒有人找過我不知道,但這次我父親是找過的?!?
我們幾個都好奇起來,一起追問:“在哪里?那尸體什么樣子?”
何小堅強停下腳步,回頭看了我們一眼,淡淡的道:“這次尸體的位置所在就是在那個幽靈村七十三號里面?!?
我們幾個人的腳步同時一滯,七十三號里根本就沒有見到什么尸體,我心中突然一動,想起何小堅強剛才說的那句話:“那是一具到處行走游蕩的尸體”,忍不住往那幾個人身上瞟了過去,正巧看到他們幾個的眼神也往邊上幾個人看了過去,顯然大家同時想到了一個可能。(href=";都市之無上真仙)
彼此眼神一接觸,又馬上縮了回去,這時何小堅強又說道:“這也只是我的猜測,或許并非如此,就算我們這幾個人里真的有一個是尸體,那又如何?我們家父子兩人等于就成了你的保鏢,再說了,不要忘記那張紙,如果你真是那具尸體,反而要恭喜你了,鬼可以再死一次,尸體難道還能再死一次?現在大家不用想太多,還是先把這村子里的事給解決了吧。”
何小堅強這么一說,大家頓時也就放松了下來,想了想,我說道:“也或許是我們自己太敏感了,可能那具尸體早就自己跑了出來,不然為什么何堅強會看到和守護有關的東西?或許就是看到那具尸體了?!?
我自認自己的這個分析還是有些道理的,看他們幾個的表情似乎也十分贊同,但就在這時,張作為突然臉色一變,結結巴巴的說:“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那張紙,會不會就是那具尸體留下的?”
我本來略微放松的心突然又沉了下來,其他幾個人的臉色也完全變了樣,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天那張紙上的內容。
那天張作為一臉苦笑的拿出那張紙,說大家都遇到了麻煩,我們幾個根本沒當一回事,但是等看到那張紙上的內容時,才真正覺得自己確實遇見了麻煩,而且是大麻煩。
那張紙上只有短短幾個字:“吾且先行,汝等當后至。”但是在這八個字的后面,卻留下了一幅畫,一張沒有人臉的畫像。
楊子江當時就想一巴掌抽過去,張作為一邊躲避一邊就大叫:“先別打,看看那幅畫!”
楊子江見張作為雖然躲避卻沒有逃開,也就沒有繼續追打,接過那張紙看了起來,漸漸的看到他的臉色開始變了起來,看到最后抬起頭看了看我,嘆了一口氣,什么話也不說,但看上去很是沮喪,甚至還有點害怕。(href=";王者好萊塢)
我心中大奇,正想接過來看看,何堅強已經搶先一步拿了過去,紙張太小,他們父子兩個湊在一起看,我就擠不進去,過了好一會,才見他們看完,也同樣的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也和楊子江一模一樣,我心中越發好奇起來,甚至漸漸的開始感覺有些發毛,一邊說:“你們到底看到了什么?”一邊就往那幅畫上看去。
我看著那幅畫,很普通,似乎并沒有什么可看的,要說看,只有那張沒有臉的頭像,我本來以為或許會和何堅強說的古墓里的那副《鏡子》一樣,看到一張和自己完全一樣的臉,可是過了一會,我卻漸漸的從里面看到了許許多多的人,許許多多的事,就好像是放電影一樣,而電影里的內容就是我記憶中所發生的一切,或者說這就像是我的自傳紀錄片,我情不自禁的張大了嘴巴,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有些事我幾乎才拿過來也沒在別人面前提過,可是畫面里依然出現了,我想他們看到的也應該和我一樣,是屬于他們自己的人生記錄,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們會有那種害怕的表情。
就在這時,畫面一轉,已經到了石室里,畫面上分別出現了我們幾個人,但是每個人的背后,都有一團淡淡的白色影子存在,或者說在我們每個人的身后都站著一個我們看不到的人,我嚇了一跳,情不自禁的轉身看了看,結果自然什么也沒有,反而惹得他們一副很奇怪的樣子看著我,我心中一愣:難道他們幾個沒看到這幅畫面?想想剛才似乎沒見他們往自己身后瞧去,我可不信他們能忍得住,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沒看到這些,但是看到了另外另他們感覺到恐怖的畫面。
我還想再看下去,畫面卻漸漸的淡了,我抬起頭一臉詫異的看著他們,說:“你們看到了什么?”
但迎接我的卻是更加詫異的四張臉,張作為更加夸張:“你居然沒看到?”
他這么一說我反而開始心虛起來,心想會不會自己哪里遺漏了些什么,仔細想了想除了最后一個畫面外,似乎并沒有什么特異的地方,見他們幾個還是這么奇怪的盯著我,只好無奈的攤了攤手,將自己所見到的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當然除了某些極為**的個人問題之外,我認為可以說的都說了出來,包括最后那副奇怪的畫面。
等到我全部說完,我發現他們的臉色更加奇怪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問:“到底你們看到了什么?”
張作為猶猶豫豫的想說又不說,還是楊子江先開的口:“我不知道他們看到了什么,我前面所見和你的一樣,都是我一生所做過的事,哪怕這事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知道,但是最后我看到的和你不同,我看見了自己死亡的樣子,我倒在地上,只有你站在我身邊?!?
我一臉愕然,不知道這個畫面是什么意思,就在這時,何小堅強嘆了口氣,說:“我的也一樣?!?
我轉身看看他,又看看何堅強和張作為,他們的臉色都很不好看,對著我點了點頭,顯然他們幾個看到的都是一樣的畫面,張作為道:“我看到的比你們多一點,看到了所有人的死亡,包括你這個我當時沒有見過的人,所以我才又轉回頭來告訴你們。而且我的死法太慘了,我們這些人其實對一些神秘的事總比別人了解得要多得多,對于死亡并不存在太大的恐懼,可是不知為什么,第一次看到我那樣的死法,我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哪怕現在想想心里也一陣冰冷。”
楊子江幾個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顯然對于張作為的這句話深有同感,我完全呆住了,不知為什么我看到的和他們不一樣,這時楊子江上前一步,說道:“我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不過我相信那是真的,以后一定會發生。既然每個人都看到了自己身死,而只有你一個人活著站在我們身邊,那么,或許你就是兇手,不如現在就讓我把你解決了!”
一句話說完,已經一把捏住了我的喉嚨,手上不住加力,我沒想到他動作會這么快,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抓住了喉嚨,這時不要說講話,連呼吸都開始困難了起來,這時聽到何小堅強大喊了一聲:“等一下!“接著一陣風從我身邊掠過,可能是何小堅強動了手,我的喉嚨馬上就被松了開來,我一邊揉著喉嚨拼命的咳嗽,一邊看著楊子江。
這時的他已經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何小堅強,看樣子是在等他給一個解釋,何小堅強道:“不一定兇手就是他,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們這些人都死了,而他沒有死。這里發生的每一件事都透著古怪,我看到自己死的時候臉上滿是恐怖之色,我可不覺得這世界上有什么東西能讓我活活的被嚇死,既然事事透著古怪不合理,那為什么他就不可以以不是兇手的身份很不合理的存活下來?”
何小堅強看著楊子江,緩緩的說道:“我們一起跟著他,或許能從他身上找到生機,如果,最后真的是他,一有什么不對勁,我們可以立時動手,我相信以我們幾個的能力,對付他應該不是什么問題。”
因為何小堅強這句話,我們才有了這樣一個奇怪的團隊,這一路行來大家相處得也還算融洽,一開始的戒心也慢慢的淡了,但這是偏偏張作為又提到了那具會行走的尸體和那張紙之間的聯系,我們幾個的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
就在這時,何小堅強突然“咦”了一聲,我急忙問:“怎么了?”
何小堅強用手一指:“同時有兩個標記,分別指向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