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一覺醒來,只覺得全身都酸的厲害,特別是脖子,就快不是自己的了,頭也暈暈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突然,一陣涼意襲來,脖子的酸痛處正被一雙大手輕輕揉捏著。
嗯,好舒服啊!
滿足地閉起眼睛,我享受著大手的滑膩觸感。技術不錯啊,值得稱贊!
“痛!”舒服的感覺只維持了幾秒就被一陣劇烈的疼痛所取代。
“醒了?”一道春風般的聲音響起。
循聲看去,原來自己正和國師大人共乘一輛馬車。而他的手正用力地按著我的脖子,我知道,只要一不小心,自己的脖子就交待在這了。
“你、你怎么在這里?”悄悄往后退,避過那雙手。
“結了一次婚,人就變笨了?以前的事都忘了?”收回放在我脖子上的手,國師促狹地看著我問道。
昏昏的腦袋開始運轉,突然,我大叫一聲,盯著他道:“你是從禮堂上綁架我的劫匪?”原來是他,我才奇怪有誰這么大膽敢當眾劫親呢!這就是變態的膽量。
“哼!”提到婚事,少年的臉色轉冷,獨自品著下人準備好的美酒,默然地看著我。
“你——你想帶我去哪?”陌生的環境再加上及其危險的人,自己那少的可憐的危機意識終于覺醒了。
“……”這次對方選擇直接漠視我,專心于手中的東西。
“你瘋了嗎!當時那么多人在場,還是皇帝陛下親自下的旨,你不怕得罪那個老狐貍,呃,我說的是丞相大人?”糟了,一時順口,直接把岳父的外號給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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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狐貍嘛?挺適合他的稱呼。”少年優雅地淺嘗一口美酒,繼續道:“至于這方面你就不必擔心了,試問一個過期的皇帝和大臣們能對我做些什么?”
“過期的皇帝?什么意思?”不解地看著他,怎么連皇帝都有保質期的,還會過期!?
“千渡國的皇宮已經被人攻下了,就在你成親的那個時刻。”
“被人攻下了?怎么可能,皇宮的那些守衛呢?禁軍都睡著了!”愣愣地被新得知的消息所震撼著,腦里閃過一大堆的不可能。
“精英部隊再加上內奸,攻下皇宮也不是那么遙不可及的事情。”
“內奸?不會是你吧!”我驚訝地看著他,暗自吞了吞口水,他不會這么瘋狂吧!難道想將變態進行到底?
“呵!他們還沒有這個資格。”不屑而傲慢的話語從他嘴里說出來顯得是那么的理所當然,讓人從心底里臣服。而我也不例外,只是懷疑他話中的可信度是多少。
“你沒有阻止嗎?你的身份是千渡國的國師。皇宮被拿下了,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吧?”慌亂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他的行為很奇怪。
“國師只是無聊時候的一種消遣罷了,即使國破了也與我無關,頂多廢點心思再找一個好玩的游戲而已。至于這個好玩的游戲,我已經找到了,你不用替我操心。”少年的話很隨意,語調也很正常,只是那話里的意思就——嗯,殘酷了一點。(何止一點,是很多點好吧!)而且他說后半句話的時候好像無意中看了我一眼,希望是我的錯覺。
“皇宮被攻陷的時候,你在哪?”我才不相信面前的此人沒有做點什么離經叛道的事情。
“嗯?我想想。”少年微側了側頭,裝模作樣地想了一會兒,接著邊伸手把玩著我的頭發邊說道:“好像剛路過東門那里,見到一個打算放信號的侍衛。”
“發信號的侍衛?我知道了,他肯定就是那個內奸,發信號打算通知宮外的軍隊!”被這個消息影響了,害老子喪失了唯一一次奪回頭發的機會。現在頭發被別人握實了,除非想頭皮受罪,否則就得乖乖地前傾好方便對方的把玩。唉,變態人的嗜好!
“可我剛好見過那個人。”少年專注地把手里的發絲弄成各種不同的形狀,松開,又繼續纏繞起來。害頭發的主人只有配合地向他靠攏。
“你認識那個奸細,太好了!他是誰?”以后把他抓住交給皇帝,應該有不少的獎金拿吧?眼睛成星星狀。
“禁軍副統領蕭笙。”
“原來內奸出在禁軍里,難怪皇宮會被攻陷了。”蕭笙嘛,記住了。他可值不少銀子呢!
“我想他不是內奸。”
“咦?不是他,為什么?”
“因為他家歷代都是皇帝冊封的一等忠臣,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做禁軍的統領。從小便被灌輸著忠臣這個理念,一般人是不會去違背自己人生信仰的。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他手里的信號彈是五色的。”
“五色的?”
“千渡國的信號彈,分為青、黃、綠、藍、紫五個等級,顏色的深淺代表著事情的緊急程度,顏色越深事情越重大,而當國家處于大動蕩時才會用上五色混合型的信號彈,提醒大家天要變色了。”
“原來那個侍衛是我方的,那大家接到信號后沒有趕到嗎?”
“不是趕沒趕到的問題,他的信號彈根本沒發出去。”
“沒發出去?啊!他不會這么倒霉,拿了個壞的信號彈吧?”真替他可憐。
“也不是信號彈的問題。”
“那是什么?”有些不解地看著他。
“答案是他沒命發出去。”
“死了!你殺的?!”肯定是,很像眼前這個變態會做的事情。
“不錯。”依舊是淡淡的語氣。
“你干嘛殺他,就算要殺不會等他發完再殺啊!”即使自己已經猜到了真相,但親耳聽到對方承認還是不太舒服。國家動亂,倒霉的便是百姓。自己的娘還在危險的京城呢。最該死的是,動亂的時刻怎么開展我□□的計劃啊,□□可是建立在文明的基礎上的。
“等不及了,看他不順眼。”
“你——你好樣的!”我被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給氣得頭更暈了!
原來這才是城破的真相——信號彈沒能及時發出去。理由是那個禁軍副統領長得不咋地,讓某個變態看見了,心情不好的變態出手太快,副統領翹鞭子了。
“皇帝呢?那些觀禮的客人都沒事吧?”老子的娘也在里面呢。
“好像逃了。”對方不怎么負責任的一句話卻成功緩解了我的不安,變態說的話要擴大十倍來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是客人們都逃了,沒有一個人出事。還好,還好,娘沒事。憑老狐貍的狡詐程度,肯定會處理好自己的安全問題的。
“對了,你想帶我去哪?”問題繞了一圈又回到了起點。仔細觀察一下,自己目前的境況似乎更危險一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但頭上的痛感提醒我不能退縮。
“離開千渡,隨便去哪。”少年無所謂的聳聳肩,很慵懶地躺下來休息。
一個絕色的美少年在你面前睡眼朦朧地躺下,這個畫面光是想想就很唯美,也養眼,但前提是自己不是床墊的情況下。這個變態是嫌老子身子不夠酸是吧,居然躺在老子身上,靠!好重啊,散架了!
“別動。”身上一句命令傳來,讓老子的掙扎行動以失敗而告終。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對方的命令聽起來很隨和,但給人的感覺怎么那么冷呢,仿佛一不小心就會陷入冰雕中,永世不得翻身。一個字,酷!
漸漸的,老子適應了這個重量,耐不住周公的邀請,去下棋了。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兩天后了,地點也換了,不再是該死的馬車,而是舒適的客房。有人會問,為什么主角一睡就是兩天呢?不是情節出錯,也不是作者的疏忽,真正原因是:大家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就是主角是個纖纖體質的美少年,最重要的是,他暈馬車!暈著暈著就過了兩天。
此刻,主角正和某個變態坐在酒樓的一角進行著人生的一大重事——吃飯!
經過幾天不眠不休的趕路,馬車已經出了千渡國的范圍,此刻正處于千渡和龕浦的交界處。由于消息的閉塞,皇宮的動亂沒有傳到這里,這里的百姓們依然熱鬧而平靜的生活著。做為兩國交界的小鎮——莘苊,這里的繁華程度是不用質疑的。
從酒樓上往外看去,皆是一片熱鬧的生活百景圖。
“在這里生活也不錯啊。”這時酒足飯飽后我的感嘆。
“你喜歡的話留下好了。”
就這樣決定了以后的住處,真是————夠隨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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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為了更新,偶凌晨還在努力碼字,真辛苦的說。
大家不要吝嗇,多給點分啊!
偶呼吁,偶要長評!
誰給偶寫長評,下次更新多寫一千字!嘻嘻——這叫利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