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架隱形戰機在向小飛船瘋狂傾斜彈雨的同時,便被自衛軍戰機大隊判定爲瘋狂而無法溝通的敵人。
“擊毀它們!”馮越少校命令道,他心中暗暗有些惋惜,相比將之擊成一團火花,他更想拳拳到肉的狠揍這兩個傢伙一頓。
這兩架戰機與馮越少校在城市上空所相遇的那兩架極其相似,無論是型號還是外表的塗層,沒有任何標明,也沒有任何特點。明顯是想隱藏自己的身份。
沒有任何警告,自衛軍戰機大隊一同開火了,三角隊員的戰機表面立時出現了十數道炙熱的光柱,鯊魚般光潔的外殼上立刻冒起巨大的氣泡,幾乎毫無懸念,兩臺戰機瞬間既被絞得粉碎,化爲烏有。。
自衛軍的戰機們交錯而過,對爆炸後分布在數十公里內的殘骸進行了掃描,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別說是生命體了,他們甚至連黑盒子也沒有找到。
“少校!我們發現了一個可疑的傢伙。”
“哦?”
“有一個胖子穿著晨裝在城外一百三十公里的沙漠裡慢跑。”
少校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晚間七點十五分,如果說是飯後散步的話,有點太早了。。
小飛船儘管已經達到了極速,圖蘭德又不停的釋放出誘餌,尾部的防空機槍也在瘋狂開火,可是引擎口仍被一枚導彈擊中了。飛船剎時在空中解體,一團耀眼的火球向前衝出了十幾公里,方消散成煙霧。
轟隆隆的悶響在空氣中傳出了上百公里之遠,城區的居民也聽到了,他們還以爲遠方的天空中響起了悶雷。
自衛軍的戰機相互交叉的從爆炸的殘骸上空飛過,進行例行掃描。
“咦?”一名飛行員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生命掃描儀。。上面有一個虛弱的紅點,不,是兩個紅點,仔細一看,卻又是五個紅點密集的排列在一起形成的。
“少校!我們發現了倖存者。”
“倖存者?”少校也是一愣,“有人在爆炸中倖存嗎?這怎麼可能?”
“好像……好像有五個人活了下來。”
“……”少校回想了一下,那似乎是一艘五到六座的小型飛船,也就是說,最多有六個人,而且活下來了五個,在那種程度的爆炸之下,這樣的存活率未免太高了吧。
他降低航速,來到了發現倖存者的地方,五名倖存者全部昏迷不醒,外表幾乎完好無損,其中的四個男人緊緊的抱成了一團,將一個女孩護在了中間。。
時間容不得他多想,他立刻呼喚來營救飛船,將五名倖存者全部送進了城區的醫院。
圖蘭德睜開了眼睛,一名醫生正關切的望著他,見他醒來,頓時鬆了口氣。
“我……我還活著?”圖蘭德聽到自己問,聲音虛弱。
“當然,先生,您是第三個醒過來的。”
“第三個?”圖蘭德的腦子還沒回復正常運轉,想東西還很吃力。。
“嘿!圖蘭德!”隨著一個熱情洋溢的聲音,一個大光頭跳入了他的視線中。
“嘿,雷顧問。”圖蘭德本能的乾笑道。
經過雷自鳴的笑容刺激,圖蘭德的腦子很快就運轉了起來,過了一會,他纔會想起發生了爆炸,便問道:“另一個醒來的是誰?”
雷自鳴不屑的歪了歪嘴,圖蘭德順著嘴角看到了大個子格佐夫。
“那李先生呢?”圖蘭德頓時有些緊張起來,明天就要發薪水了,在這緊要關頭,李爾是萬萬不能出事的。。還有,萬一李爾掛了,這次的醫藥費誰出啊?
“他還沒醒。”雷自鳴臉色一肅。
圖蘭德看了看自己的腳尖,一隻腳趾也沒少,左手和右手也都能活動,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完整的讓人驚訝,不禁問道:“爆炸中發生什麼事了?”
“我也不知道。”雷自鳴皺眉道,“爆炸的一瞬間,我的空氣罩就快撐不住了,李的力量突然涌入了我的體內,幫助我撐過了爆炸的那一瞬間,再然後,我們摔道地上,我就昏了過去。。”
“是李先生救了我們嗎?”圖蘭德有些動容的道。
雷自鳴不太情願的點了點頭。
“我要去看看他。”圖蘭德有些激動,掙扎的從牀上爬了起來。雷自鳴攙著他來到了走廊,走廊兩側的病房房門和牆壁都是透明的,護士、醫生和一些醫療機器人在走廊裡來回穿行著,整件醫院像是一家繁忙的修理工廠。
李爾躺在一間特護病房中,他的情況居然是五個人中最危險的,艾呂雅的情況卻要好得多,已經轉移到了普通病房,但她卻拒絕醒來。。
“喂!我說,你的體質真不錯啊。”雷自鳴一臉欣賞的看著圖蘭德道,“不如加入我雷公道吧。”
“這……您讓我考慮考慮吧。”圖蘭德表情僵硬的道,接著他小心的掙脫了雷自鳴的攙扶,瘸著腿一蹦一跳的逃回了病房。
臨時委員會開始調查襲擊事件,即使沒有李爾,整個船隊也可以正常的運轉,保持著一致對外。D老頭被選爲委員會會長,他們買通了自衛軍的獄卒,搞到了那名活口的口供。
可是口供沒有任何的線索,包參謀建議DK派出善於嚴刑拷打的傭兵混入監獄,巨賞之下有兩名出身私墾星的小傭兵接受了任務。。兩人用大便襲擊了星球憲兵,他們在法庭上對自己的行爲供認不諱,並且問候了法官的父母,最後被判入獄三年。
隨後他們在接頭人的幫助下,弄到了一個便攜型的腦波拷問器,他們把拷問器分解,然後分別吞入腹中,進入獄中後,再把腦波拷問器進行了組合,很快他們就抓到機會在浴室裡按倒了那名囚犯。
殘忍而短暫的拷問之後,僥倖活下來的球隊長被生生弄成了白癡。。
拷問結果通過一隻電子老鼠從下水道送出了監獄,送到了DK的手中。
艾呂雅終於醒了過來,她發現身邊只有她的寵物,那隻叫兔子的蘇格蘭長毛狗。兔子頭上帶著腦波感應器。艾呂雅只要在腦袋裡使勁的想某件東西,兔子就可以去幫她搞來。
比如,一杯咖啡或者護士。
艾呂雅想著李爾,非常的想他,想的心都要碎了。
李爾的大腦受到了很嚴重的震盪,醫生也不清楚他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兔子有些頭痛的甩了甩頭,它實在是受不了艾呂雅的想念了,那腦波太強烈了,直往它的腦子裡鑽,它腦子裡的肉骨頭和狗餅乾全部被李爾的臉給代替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會瘋掉的,它這樣想著,氣喘吁吁的跑出病房,溜進了李爾的房間,然後跳上病牀咬住了李爾的褲腳,四腳用力的往後拖,想把他拖進艾呂雅的房間裡。
一隻小手突然抓住了它的頸子把它拎了起來,它扭頭一看,卻什麼都沒有看道。黑白相間的狗臉上不由充滿了疑惑,接著它用黑而溼潤的鼻頭嗅了嗅,空氣裡有股淡淡香香的女孩子的氣味,一定是一個和艾呂雅差不多可愛的女孩子。
兔子立刻拿出撒嬌的本領,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嗚嗚的低鳴,一臉無辜的看著空白的空氣,它只是本能的感覺有個女孩子在那裡。
果然,它下一刻就來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女孩的懷抱好溫軟哦,一雙溫柔的小手在愛惜的梳理它的長毛。兔子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嗚嗚的低鳴著。可是好景不長,剛剛體貼溫柔了兩秒,那女孩子突然身體一僵,似乎想起了什麼,她拉開門,把兔子放了下去,然後把門關上了。
是小姚影,小飛船可以運載的人少,李爾就沒帶上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居然摸進了醫院裡,又來到了李爾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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