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梨花針,超強級別的逆天神器,不管是神或者是人亦或是魔獸,只要中針,輕者精神失常,胡言亂語,大腦不受自己的控制,開始變得瘋瘋癲癲,重者直接歸天,別說什麼防禦,暴雨梨花針有一樣最重的特點就是無視所有的防禦,是的,你沒有看錯,無視一切的防禦。
那麼這麼逆天的東西該怎麼逃開它的攻擊呢?很簡單,你可以選擇進攻,也可以閃避,就是不能硬解。
這也是爲什麼翡翠龍如此忌憚惡龍的原因了,也是血猿大驚失色的原因,看著張神月將暴雨梨花針拿出來,血猿怒嘯了一聲“不要”,而張神月的手也在按鈕上面停止了下來“哼,像你這種渣滓還有資格說什麼不要嗎?只要把你幹掉了,有無數的好處正在等著我,知道麼?”,張神月說話的時候兩眼裡面全是貪婪的光芒,隨後又將暴雨梨花針抵在了血猿的臉上“所以我爲什麼不要?”
“以前我沒的選擇”,血猿一臉懺悔的說道“但是我現在想當一個好人”。
“好人?對不起,戰鬥之中,只有勝利的哪一方纔是好人,所以,我纔是”,正當張神月按鈕按下去的時候,又是一隻大嘴鳥從遠處快速的飛來,隨後一爪將暴雨梨花針抓在手中,還沒等張神月反映過來,就揮動著翅膀快速的朝著高空飛去。
媽的,張神月暗罵一下,當即開啓了天月步準備朝著天空哪裡追趕。
血猿哈哈大笑一聲,一把將張神月的腳抓住“沒想到吧,事態逆轉的這麼快,沒有了暴雨梨花針,你還能幹什麼?恩?”說完重重的冷哼了一聲,身形快速的一閃,一記鞭腿狠狠的踢在張神月的胸膛上面,“噗!”,張大官人沒有被踢飛,而是在原地大大的吐了一口鮮血,而且剛好吐在血猿的身上,身體的毛孔一感覺到鮮血的氣息,血猿的眼睛瞬間通紅了起來,而且吼聲也比以前多了一份暴躁!
“嘎嘎嘎嘎”,得手後的大嘴鳥在天空中得意的笑了笑,隨後展翅飛下來,將暴雨梨花針交到血猿的手中。
還沒等張神月將胸膛內的翻雲蹈海平定下來,額頭上面一涼,隨後只聽血猿的聲音接近冰寒“形勢還真是逆轉的很快啊,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我翻盤了,現在暴雨梨花針在我手裡,你認爲你還能做什麼?打我,殺我,還是虐待我?滾!”,一聲厲喝,血猿又是一腳踢在張神月的肚子上面。
這一下讓張大官人的身體直接飛了出去,還沒等他落地,血猿一個移動追上,隨後“啪啪”的抓住張神月的雙腿,在空中如同轉動一個大風車一樣,將神智有些不輕的張大官人快速的甩動起來…
“下去吧,小哥!”,眼睛一陣殺意閃過,血猿用力將手中的張神月甩了下去,趁著張神月從高空落地的時候,白髮血猿又是一個移動追上,隨後將雙膝蓋貼在張神月的胸膛上面,右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只聽”轟的一聲,“bong”的一下炸響,張神月的落地讓血河裡面的河水濺起了幾丈高,而他自己的身體也陷入了土坑裡面。
“嘩啦啦…”撒向天空的血水猶如煙花謝幕一樣又落了下來,有幾滴飄在張神月的臉上。
胸前的骨頭好像已經碎了,就連呼吸一下都變得格外的疼痛,看著一臉難受的張神月,血猿哼哼冷笑了一聲,從土坑裡面跳出來,隨後對著遠方那些移動的巨獸拿了一個響指,頓時,兩個扛著鏟子的豪豬人就慢慢的移動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用手舀點血河裡面的水,放在嘴巴哪裡吸乾,隨後又塗點血河的水在自己的毛髮上面,而這些野獸一旦接觸到血河的血水,眼睛就會變得通紅,近乎無情和殘忍。
“你還真是愚蠢,居然妄想來挑戰我,你會爲你的愚蠢而付出的代價,而且你好像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既沒有打敗我,暴雨梨花針也到了我的手裡了,這對於我來說是如虎添翼啊,好啦,給你的遺言就到這裡,豪豬人,把這個手下敗將活埋掉了吧”,血猿伸出用腳在張神月的臉上動著“瞧瞧你這一副喪家之犬的樣子”。
他這個動作帶來的後果就是,原本在接近張神月的兩個豪豬人“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而原本在緩緩流動的血河也漸漸的開始低吼…
“都說玄武甲能夠防禦住一切的東西,而暴雨梨花針又能射穿一切的東西,我還真想知道這兩樣東西到底孰強孰弱,不過現在看來我已經沒有辦法得到證明了,恩?周圍這是怎麼回事?”,白髮血猿好像也終於注意到了四周的變化,是啊,爲什麼自己的修羅領域戰場裡面的野獸們都在瑟瑟發抖,而且還一個接著一個的跪了下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震懾住他們一樣。
“你們怎麼了?是我身上的氣息太強的緣故的關係嗎?”血猿還恬不知恥的以爲是自己。
血紅的血水也變得不在平靜,一股一股的奔涌和沸騰,就好像是下面有什麼在煮一樣,血河上面全是一個個水泡,炸開又冒起,冒起又炸開,就在血猿有些疑惑不解的時候,他猛地感覺到有一股致命的氣息從張神月哪裡奔涌而來,隨後血猿轉過頭,只看到一道藍色線條勾勒成的野狼之頭衝向自己。
“啊…”這股力量太快太猛,血猿根本擋不住,但索性的是,他穿著玄武甲,這個野狼之頭又是朝著胸膛哪裡撞的,所以血猿一點傷害都沒有受到,“哼,什麼東西?想要偷襲我嗎?知道我身上這件衣服是什麼嗎?傳說中的玄武甲,想要突破這個東西的防禦,你在做夢嗎?哈哈哈”,敵人的偷襲沒有得逞,自己完美防禦呼,血猿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起來。
張神月不受控制的伸出了雙手,只見右手的中指上面,那顆碩大的魔偶戒指在‘嗡嗡嗡’的作響。
而隨著魔偶戒指的全身展現出來,“嘭!”的一聲血河的血水突然一下炸開,一條水柱直直的飛上了百米多高,而白獸們也是全部都跪了下來,就好像是在向百獸之王討好一樣,看著張神月手上的這顆戒指,血猿捂著胸膛退後了一步“這是什麼氣息?這是什麼氣息?”
的確,魔偶戒指所展現出來的氣息實在是太過於強盛和強橫,讓人不由自主的有一股想要俯首稱臣的衝動,也有一種讓你直接跪下的霸氣,血猿很清楚的知道,這股氣息絕對不是現在張神月能顧散發出來的,起碼以他現在的氣息是完全做不到的,雖然是天生那種氣息的擁有者,但是絕對不可能的,“媽的,這些傢伙又躁動了?”張神月說這話的時候只感覺到從戒指哪裡流出來一股股的暖流,慢慢的向自己的胸膛哪裡蔓延而卻,而這些暖流竟然在治癒著自己的傷勢。
原本受傷和被血猿的膝蓋弄的斷裂的肋骨哪裡,此時暖暖無比,小丑皇說過,魔偶戒指裡面是有兵魂的,而西門俊也說過,魔偶戒指裡面有八個守護兵魂,而且全都市三國時期的猛將,當初張神月得到魔偶戒指的時候,這枚戒指是完全看不起他的,也對這個主人不屑一顧。
但是從剛纔那顆野狼之頭攻擊白髮血猿和兵魂主動給自己治癒來看,他們已經開始有點接納自己了嗎?
趁著血猿有些被魔偶戒指裡面氣息壓制住的時候,張神月一個箭步從土坑裡面飛了出去,隨後一拳打在血猿的下巴上面,血猿捂著下巴正想防禦的時候,張神月猛地一下抱住了他的頭,隨後雙腿在血猿的上身一下接著一下用力的踢著他,“啊啊啊…”,張神月已經踢的快瘋狂,隨後將血猿一腳的踢飛,接著雷焚珠一個轉動,張大官人的左手和右手全部起了變化。
“雷火融合?神之封印箭”,隨後手中的兩種元素開始在張神月的控制下快速的變動著形狀,只見這些濃濃的火焰開始劃成一道半月,接著當最後一根弓弦完成好,從血猿修羅戰場的天空中,猛地出現一道炸雷,隨後在炸雷中,一根通體是潔白雷絲構成的箭矢瞬間掉入了張神月的手中。
拿著這根箭矢,張神月直想嘔,什麼時候雷絲能夠變成雷光,他估計要放鞭炮慶祝幾天。
“血猿,一切已經結束了,你的所有礦產和一切今天一定會換名字了”,張神月搭弓射箭,當火焰形成的彎弓被他拉到滿月的時候,一股滔天的帝王之氣猛地從他身上散發了出來,配合著魔偶戒指那股讓人膽顫心驚的氣息,一時間的張神月猶如一尊戰爭神祗一樣,渾身上下充滿了絕對實力的表現,眼睛對準血猿飛出去的防線,張神月冷靜的將箭矢射了出去。
帶著一路的雷絲和火光,這根封印箭來勢洶洶,但是半空中的血猿絲毫的都不緊張一樣,快速的將自己的身體穩住,血猿竟然昂起了胸膛硬生生的讓這根封印箭就那麼扎向自己。
“蠢貨,裡面可是包涵著兩千萬伏特的雷元素,打不死你也麻痹死你”,張神月冷冷的笑了。
但是當封印箭和血猿的玄武甲接觸的時候,封印箭變成無數的元素淡淡的消失在領域戰場裡面的時候,張神月的笑容頃刻間僵硬在臉上,“什……什麼?沒有效果?”張大官人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不敢相信的擦了擦眼睛,是的,血猿依舊手毫髮無傷的站在哪裡,自己的封印箭對他一點效果也沒有產生,換個角度也就是說,張神月的雷元素和火元素對穿著玄武甲的血猿的傷害爲0.
“你的表情還真是有意思,我好像告訴過你,玄武甲是能夠防禦住一切的”,話音剛剛落下,血猿身體一個移動來到張神月的眼前,但是剛剛到眼前的血猿雙腿被魔偶戒指上面的那股氣息嚇的直接跪在了地上,“媽的,我操!“,還沒等血猿站起來,張神月再次轉動雷焚珠,“雷火融合?焚天”,說著張神月像是一個自由吟唱的詩人一樣,雙手大大張開擁抱天空,而在雙手之間,大股大股翻卷並且帶著火星的狂烈大火形成,而在大火中,只看到一條條白色的雷絲在“啪啪”的炸響。
“給我吞了他”,抱著一團殺傷力極強大火的張神月一下子抱住了血猿的身體,隨後就像是推到一個在洞房之夜害羞的新娘一樣,張神月野蠻的將血猿壓在自己身上。
但是,很可惜的是,當火元素和雷元素第二次和玄武甲接觸的時候,只看到玄武甲上面黃色的光芒一閃,隨後張神月只看到自己的元素全部消失,一丁點也沒有留下,這個無語的舉動讓張神月氣的差點破口罵娘“丫這玄武甲不會是有吸收元素的能力吧、?”,而被張神月壓在身下的血猿也是急促的不行,因爲魔偶戒指散發的那股氣息簡直太讓人噁心了,嚇得血猿的全身都不停使喚。
一個後空翻離開血猿,張大官人是惡向膽邊生“既然元素攻擊對你無效的話,那就讓我來用我的武器…”。
說道這裡張神月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忘了自己迄今爲止連一把像樣的武器都還沒有,但是也可以手是他現在連一件武器都沒有,星戰棒早就借給阿布了,暴雨梨花針又在血猿的手裡,魔偶戒指又召喚不出來,體技和元素傷害對血猿的攻擊爲0,這尼瑪打毛啊?
一切都是因爲這件玄武甲,張大官人雙眼通紅的開始扒玄武的衣服…
“喂喂喂,你這是在幹什麼?我又真的不是你的新娘子”,血猿邊嬌羞的捂住胸前一邊將張神月踢開,隨後鯉魚打挺站起來,眼睛疑惑的看著張神月手指上面的魔偶戒指“這是什麼玩意兒?爲什麼能夠散發那麼大的氣息,裡面的兵魂到底是誰?”
張大官人自然不會回答他的問題,一聲怒吼“你他娘是個男人就把玄武甲給我脫下來,把暴雨梨花針還給我,我們兩好好的幹一場”“你他媽有病啊,這是我的壓箱底牌,喂,你們…”,血猿看向領域戰場裡面自己的手下,但是沒法子,它們現在還是瑟瑟發抖的跪拜在地上,連大氣也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觸犯到了讓自己生命受到傷害的危險東西。
此刻的對局有點僵硬,張神月拿血猿沒辦法,而血猿又不敢貿貿然的進攻張神月,全身的肢體都不聽話的在顫抖,但是血猿還能夠保持站立,可見他也是在和自己的心理頑強的鬥爭著。
“哼哼,沒想到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有這麼一件寶甲,還真的是暴殄天物了,不如就讓我張大官人穿上如何?你也做個順水人情把他送給我怎麼樣?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贈人玫瑰手有餘香,來吧少年,放下你的羞澀,把玄武甲給我吧”,張神月在說話的時候一直在想著戰略,什麼戰略?能夠將白髮血猿打敗的戰略,但是此時此刻自己真的已經油盡燈枯了,又沒有武器,沒有人可以支援,此時這個情形,張神月非常清楚,唯一能夠依靠的就是自己。
白髮血猿沒有回答他,而是悄悄的從身後將暴雨梨花針拿了出來,準備一次性的幹掉張神月,同時也對張神月的魔偶戒指垂涎三尺,這麼大的氣息,裡面一定有超強的守護兵魂,這怎麼看都像是在爲自己量身定做的東西一樣啊。
兩人各懷鬼胎,但是臉上還掛著一種虛僞的笑臉,其實暗地都想置對方於死地、
“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嗎?”張神月一想到這裡就忍不住的一陣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