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了一下汗血寶馬的位置后,張神月和迪簾再度的告別,畢竟等會就是公主要拋繡球的時候,迪簾這個當哥哥的肯定要去忙一陣子,而張神月也是快馬加鞭,來到了大皇子迪林的寢房。
一個天月步移動到屋頂上面,張大官人如同刺客一樣潛伏著,屋頂是由一塊塊的磚瓦構成,張神月早就比較羨慕古時候那些殺手們將磚瓦掀開窺視房內的情景了,沒想到今天自己也客串了一把刺客。
月黑風高,黑云如帆,張神月趴在屋頂上面一動不動,像是一個雕像一樣,而他的眼睛,卻死死的看著房間內迪林的一舉一動,怎么說呢?房間里面只能用****來形容,是的,****。
他也徹底的領略到了迪簾口中說的酒池肉林是什么東西…沒想到迪林的生活竟然是如此的糜爛!
在房間內的中心有一塊掏空的地方,里面盛滿了香氣撲鼻的美酒,饒是張大官人離這么遠都能夠清晰的聞到那醉人且濃烈的香味,酒池的四面八方均是立著一根根掛滿了熟肉的木樁,伸手可得,此時迪林正舒舒服服的躺在酒池里面,旁邊有幾個全身的宮女再給他搓澡。
看他那表情舒服的賤樣,就知道這舒服的程度有多么的愜意了,美酒的醇香和肉類的腥香混合在一起,讓人不禁胃口大開,而美女們則是讓自己心曠神怡的東西,“媽的,丫過著神仙一樣的生活啊!”,和他比起來我們的張大官人簡直就是單純的一朵小紅花兒,其實不是張神月不愿意做這些事情,而是因為自己已經有了家室,這種時候才能看到一個男人的自我修養,才能看到一個男人的基本操守。
他很想問問那個宮女們節操何在?為了滿足眼前這個白癡難道連節操都不要了嗎?好歹也是女人。
這時候,一個宮女用尖刀割下來一塊牛肉,要喂向迪林的時候他卻搖了搖頭“沒有潤滑劑我不能吞下去,你應該知道怎么做的對吧?”。
他這句話讓宮女的臉紅的就跟一個蘋果一樣,嬌羞的罵了一聲討厭,宮女帶著一陣出水聲從酒池里面站了起來,隨后雙腿分開,臉上的猶豫響應著內心的糾結,“快點!我餓了”,迪林催促了一聲后,宮女絲毫不知道廉恥的將那塊肉塞進了自己下身的嘴巴里面,至于是什么嘴巴,你們懂得!
“我去!!!”,這惡心的一幕雖然在拷問著人性的道德,但是看的張神月是血脈噴閥,鼻血又流了出來。
“啊…好奇異的感覺”,這個不知道羞恥的賤貨居然還叫了一聲,隨后從下身的嘴巴里面掏出一塊沾滿了水漬的肉塊,“嗯,今晚的水很多嘛…”迪林滿意的點點頭,“請……請用餐…”,宮女將這塊濕漉漉的,沾滿著女性**的肉塊遞到迪林的面前。
迪林卻又搖搖頭“沒有點刺激的感覺,我是絕對不會吃的,做那個…”
一聽說要做那個,宮女的臉瞬間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真的……真的要嗎?可是要羞人…”,看她居然說出了拒絕的話,就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有多么的讓人不堪入目了,“呵呵呵”,在迪林身邊的宮女們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笑了起來,“怎么?大皇子讓你做事你還要拒絕嗎?快點,請你務必要速度!”。
雖然這話里面有著懇求的意思,但卻真真實實的是用一種命令的口氣,真的是狐假虎威啊,女人靠著男人來征服別的女人,“可是……”那個拿著肉塊的宮女還在猶豫著,好像怎么也不愿意。
迪林眼睛一瞪“難道你想違抗我的命令嗎?叫你做你就做,快點!!”
看他生氣,宮女終于在經過了一番思想斗爭后點點頭“大皇子,你不要罵我,我照做就是…”“哼,你這種堅韌就是要罵你,羞辱你,才能激發你內心里面的受虐傾向,快點”。
趴在屋頂上面的張大官人納悶兒了,按理說這個女人已經絲毫不知道什么廉恥了,還有什么比剛剛那個動作更加的惡心呢?看她猶豫了這么久,就知道一定又是個重口味的姿勢,張大官人閉了閉眼睛,雖然內心有點抗拒,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重口味的感覺會激發一個人的本性。
“是…主人”,宮女弱弱的點點頭后,開始慢慢的趴在地上,而她屁股朝天的角度,剛好對準張神月…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這超級刺激的一幕讓張大官人的鼻血猶如決堤的水壩一樣流了出來,此時宮女趴在地上,屁股朝天,頭緊緊的貼在地上,看那雙腿之間寸彩未生并且嘴唇肥大的東西,張神月的兄弟已經可以和一根鐵棍來媲美,這時候別說什么兵器,張大官人估計自己能挺著這根東西橫掃千軍。
而在肥大的嘴唇上面,是一朵粉紅的菊花,皺褶層層縮成一個小孔,小孔內如同深淵一樣,幽深,這時候張大官人突然想起了一句話,也不知道這句話是誰的,說的是當你在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同樣在凝視,現在的張大官人就是這種感受。
而更加的刺激卻還是在外面,只見宮女慢慢的轉過身,將屁股對準了迪林,隨后面露羞恥的將那片肉慢慢的塞進下面的嘴巴里面,但是這次沒有全部塞進去,而是只塞了一半,露出另外一截在外面…
“哎呀,原來你也會做這么惡心的事情吶,賤人…”領完一個宮女對著那對碩大的磨盤“啪啪啪”的就是打了幾下,那磨盤上面的豆腐肉一陣陣的顫抖,看起來彈性極佳,“啊,啊…”,在拍打自己磨盤的時候,這個宮女又情不自禁的羞叫了兩聲,臉上已經通紅無比,她感覺現在自己的這個動作簡直太羞恥了,太讓人想用雙手捂住不讓別人看見了。
“恩,不錯,不錯,這才是我的乖乖性奴隸嘛,只要你們表現的好,要風有風要雨有雨,而且你們的地位還要比其余的宮女高出幾等,只要你們好好的伺候我,然讓你們當我的嬪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嘛…”,這句話對這些女孩兒的誘惑性是極其龐大的。
就連張神月也不得點點頭啊,是啊,這些宮女都是出生普通的女人,既然是女人,那么天生就有著愛美和虛榮感,這也是他們為什么進宮當宮女的關系吧,誰不想過好生活呢?誰不想有花不完的錢呢?迪林也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才肆意的玩弄她們,但是她的話必須要砍斷了九分聽。
試想,當迪林已經玩膩你的時候,他對你還有興趣嗎?當迪林已經對你產生不起任何興趣的時候,他對你還有感覺嗎?到時候就算是做什么事情,也不能滿足他的獸欲,因為人是貪婪的,是永遠不知道知足的。
就說現在這個宮女,張神月覺得他做錯了,他并不是很懂男人,剛剛迪林明顯非常渴望她能夠反抗自己,讓自己升騰起一種征服感,但是很可惜的是,宮女又照做了,看她做的這么生疏,想必也是第一次做這個讓人臉紅的動作。
如果迪林以前沒有看到過的話,這倒是一個向他討價還加的機會,但是這些宮女的腦子轉的太過于緩慢了,不懂得利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到某種東西,聰明的女人應該是讓男人看的著,摸不著,愚蠢的女人才會在男人的面前隨意的分開自己的雙腿,當然,這只是張大官人的個人意見。
“對,非常好,你做的非常對”,看著女人將肉塞進自己的下體嘴巴里面,迪林稱贊的說道,隨后他湊國頭,慢慢的張開自己的嘴巴,用牙齒咬住肉片,開始慢慢的抽出來…
“不……不要這樣”,肉片的滑動讓宮女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因為這種把最神秘的地方展現在別人面前的感覺雖然覺得異常的羞恥但是卻太困難了,尤其是那條道路里面還有著別致的刺激感覺,當迪林在咀嚼肉片的時時候,宮女的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全身開始**起來。
張大官人瞪大了眼睛“怎么搞的?羊癲瘋犯了?”,對女人一點也不了解的他說出這番話也著實情有可原。
老半響,宮女的身體才開始平靜下來,隨后一臉滿足的看著迪林“主人……主人剛才的感覺真的是太舒服了”,但是她盡管說的很誘惑人,迪林卻只是淡然的點點頭“知道了,好好休息休息吧,等會還要在床上大戰一場”,說完迪林將身體靠在酒池的旁邊,對著另外一名宮女用命令的口吻道“快做!”。
“是,主人”這名宮女如同美人魚一樣的鉆進了酒池的池底,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只看到迪林的臉上露出極其舒服的表情。
羨慕,張大官人裸的羨慕了,看看自己這心酸茹苦的生活,再看看迪林這逍遙自在的生活,那根本沒得比,雖然自己身邊也是美女如云,但是萬萬沒有達到這種程度,這次的旅行也讓張神月學習到了不少,這些玩意兒以后反正自己都會體驗到的,也不急于這一時,而且自己身邊可是絕頂的大美女,再看看這幾名姿色平庸的宮女,張大官人的內心又不禁平復了起來。
這是典型的小市民的心態,容易滿足,而張大官人一直再說自己是個隨遇而安的人。
此時風驟然的變得清涼起來,早晨的風好像特別冷一樣,吹的人皮膚上面的毛孔緊緊的縮在一起,趴了很久的張大官人只感覺到肌肉一陣陣的酸痛,翻了個身動了動肌肉,看向天空的時候,黎明已經悄然無息的到來,幽藍色的天空代替了漆黑的天幕。
而這個時候從城墻哪里也傳來了人聲鼎沸的聲音,因為今天是迪雅公主要拋繡球的日子,無數想要一步登天的人早早的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等著那顆繡球到自己的手里,自己搖身一變變成駙馬爺,但是這次的這個駙馬爺卻真的是不是那么走運,因為此時在皇宮里面,有一匹嗜血的獨狼在等待著他…
點燃了一根寂寞,張大官人打算休息幾分鐘就動手沖下去,把屋內的迪林和那些宮女們一個不剩的全部殺光,如同屠豬宰狗一樣,決不留情!
“咚咚咚…”這個時候迪林臥室外面也響起了士兵的聲音“迪林皇子,請你快準備一下,今天是迪雅公主要拋繡球的日子,皇宮里面的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國王說你有必要去一趟,畢竟是妹妹…”,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迪林就怒斥道“難道我做事還用得著你教我嗎?媽的,這冬天的黑夜不是很冗長嗎?怎么時間過的這么快,告訴父王他們一聲,我二十分鐘以后到,還有,你們快點滾蛋,不要妄想著偷看到什么東西,叫外面的士兵全滾!”。
他這話倒是正中了張大官人的下懷,“媽的,你這傻逼,沒有士兵的話最好,老子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干掉你,就讓你的酒池變成你的墳墓吧”,狠狠的吸了幾口煙,張大官人將磚瓦一塊塊的移動,這次的動靜比較大,磚瓦的碰撞聲讓迪林和一干宮女都是疑惑的看向天空。
只見屋頂上面的缺口越大越大的時候,張神月的那張邪惡的臉也露了出來“早上好,我親愛的迪林皇子…”。
“啊…”看到屋頂上面莫名其妙的出現一個人,宮女們都是尖叫了一聲縮向迪林的懷里面,關鍵的時刻男人就是女人想要依靠的港灣,這句話說的一點也不假,從這個缺口一下子跳了下來,張大官人站在屋里面冷冷的看著迪林“剛剛發生的一幕還真是刺激啊,但是……”
“士兵!!士兵!!”,看著張神月那冷酷無情的眼神,迪林就算是在怎么傻也能夠察覺到什么了,他開始急切的呼救起來,但是很可惜的是,剛才的士兵已經被自己全部的驅散,加上公主拋繡球,很吸引人的耳目,這個時候的后院,基本上是空的。
“你叫吧,你叫破喉嚨也沒用”,張大官人像是要對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施暴的惡徒一樣,殘忍的笑了笑,隨后搬了把椅子坐到酒池的旁邊“現在只有一個方法能夠救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