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老子不管到哪里都這么杯具?還是我的氣質實在讓人就一眼看破…”,張神月帶著媚笑轉過身,有些底氣不足的笑了笑“這位兵哥哥,有什么事情嗎?”
“咳咳…”迪簾在那邊咳嗽了兩聲提醒了他,是呀!現在自己可是張伯爵,要知道伯爵的地位在地獄王國這里可是非常崇高的人,想到這里張大官人立刻又換了一副語氣“你有何事?”,一群英姿颯爽的士兵們恭敬的對著張神月彎了彎腰“除卻皇族以外,任何人進入皇宮都要檢查一下身上有利器,這是皇宮自古以來的規定,如果給您帶來了什么不便還請多多的見諒”。
原來是這樣啊,張神月大大方方的張開了身體“來吧,你們這群野獸,我一夜200!”。
“媽的,東西我全部都藏在乾坤袋里面,你們能搜到那就真的怪了…”,在心理面狠狠的鄙夷了一下這群士兵,檢查的方法居然還停留在上古時期,不知道現在高科技很發達的嗎?“一幫傻逼!”,看著他們一絲不茍的搜索,張神月內心笑罵。
安然無恙的通過檢查,張大官人和迪簾漫步在皇宮范圍的地板上面,像是兩個即將要開房的基友一樣親熱,此時濃霧已經散去,一束冬日暖陽從天空中照耀,照在人的身上舒舒服服的,迪簾向張神月說著皇宮里面的一點規矩“張先生,到了皇宮里面可不要亂跑,也不要做什么猥瑣的事情,要女人的話可以隨便的給我說聲,這幾天你就安安靜靜的呆在臥室里面,等到駙馬爺選出來的后,哼哼,到時候就是你大顯身手的機會…”。
“那哥們兒殺人后應該怎么出去?殺人的時候我知道,用張領主的身份,進堡壘的時候我也知道,用張伯爵的身份,但是剛才那群士兵可能會推敲出什么東西來…”,張神月的擔心絕對不是多余的,你想,這幾天就這個張伯爵進了皇宮里面,還是跟二皇子一起,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張伯爵一定會被查出來,到時候發現只是徒有虛名而已,那迪簾就徹底的玩完了。
迪簾的臉上閃耀著一種不可掩飾的殘忍“這是他們今天最后一次看到太陽了!”。
閻王宮!顧名思義!閻王爺住的宮殿,張大官人眺望這座雄威的宮殿,內心的一種膜拜之情油然而生,真哥哥閻王宮跟別的皇宮不一樣,他是一個類似于橢圓形的建筑,建筑上面全部都是一根根黃金刺,在陽光的照耀下面散發著刺眼的光澤,“媽的,這掰斷一根就足矣讓普通的老百姓生活一輩子了…”,張神月在為皇宮的奢華而贊美的時候,又為普通百姓的貧窮而搖頭直嘆不幸。
看著他這幅樣子,迪簾笑了“不要想那么多,人生而不平等,上帝賜予了不同的人不同的身體、不同的思想,不同的智慧,悲天憫人是沒有用的…”,從皇宮的旁邊走過去,后面就是一些嬪妃的各種宮殿,也就是皇室人居住的地方,此時兩人正走在一個沒有哨崗的走廊內,走廊橫跨一條幽深碧綠的蓮池,冬天的惡劣環境并沒有影響到蓮藕的發展。
一株株蓬勃向上的蓮花妖嬈的綻放著,吐露著一顆金黃的嫩芽,蓮花周圍是一只只扇動著翅膀點水的蜻蜓,他們謹慎的動作仿佛是他們與生俱來的天性,一只只金魚成群結伴的在水中游蕩著,時而鉆進池塘的伸出,時而在蓮葉下面乘涼,有時候,張大官人多想自己是一條魚啊,無憂無慮。
后院的守衛并不是很多,為了隱藏張神月的身份,迪簾專門選的是人煙稀少的地方,“哪里就是我的臥室,等會兒你住進去后我就離開了,我還要去皇宮內跟父王和母后請安,這幾天我都不會出現,無聊的時候這一片地帶都可以走的,但是不要被人發現…”。
周圍是小山成堆,綠樹成蔭,看來應該是迪簾住的地方,他還真的是一個比較懂得享受生活的人,選了這么一塊美景當自己的地盤,再看看自己住的居然還是一個洞穴,張大官人有些無語了,回去以后無論如何也要在一塊好的地方建造起一個家園,至于椰林地哪里的那個,就當是堡壘好了,反正貧瘠荒原的面積還算足夠大,反正那里以后全部都是張神月的領地、
“你那個妹妹也真是的,不能早點挑選駙馬爺嗎?非要還要等兩天!”,張大官人現在的時間極其的緊迫,畢竟家里還有一個等著自己救贖性命的病人啊,他要是不趕快點,萬一到時候真的發生了事情,張大官人哭爹喊娘都沒有用了。
“這又不是她能夠定的…父王的命令!”,迪簾說完打開了房門。
瞬間,一股醉人的麝香撲面而來,讓張大官人精神一怔,房間內面積足夠的寬敞,各種東西都應有盡有,但是有點美中不足,張神月一屁股坐在床上,隨后舒舒服服的躺下“我說,你怎么不找幾個宮女來服侍服侍你?這里有點冷冷清清的…”,是呀,這一個房間里面沒有女人那根本就是蛋疼的要命啊,這句話仿佛戳中了迪簾的傷心處,“呵,你知道我為什么對女人不感興趣么?”
“為什么?難道你不行?不能天天向上?”張神月帶著一種怪異的眼光看著他。
“不,我天生就是性冷淡,對任何的異性都提不起什么興趣…”,說道這里迪簾自嘲的笑了笑“好了,不說這些煞風景的話了,我走了,祝你有個愉快的兩天”,說完兩人都是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迪簾離開后,張大官人舒暢的躺在了床上,看著天花板…
媽的,自己又要惹怒一個國家了,而且還是自己自愿的,什么時候自己的名聲變得這么廉價了呢?不,這不叫廉價,應該是自己的目的變得明確了很多吧,可能自己跟迪簾一樣,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惜一切的手段,神農鼎是自己的獎品,獅虎人是自己的獎品,這兩樣動作都足矣讓自己沒有任何的思考了,十大神器,張神月感覺神農鼎現在已經是自己一樣,美美的笑了笑,隨后一個仰身起來,盤膝而坐。
與其無聊還不如冥想,閉上眼睛,放空自己,張神月慢慢的陷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眼前的雷焚珠明顯幣以往要漂亮了許多,藍色的雷元素和赤紅色的火元素交織到一起,形成了一道極其養眼的色澤,現在自己已經能夠發射出小型的雷光柱了,為了能夠讓雷元素和火元素更強,為了讓自己的實力變得更強,張神月不得不努力一把,這個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天上的餡餅兒,也是給有準備的人的。
天地間只剩下雷元素跟火元素,張神月慢慢的呼吸了一口氣,進入的冥想的狀態……
“吱吱吱,吱吱吱…”是一陣陣昆蟲的啼叫將張神月拉回了現實的世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張神月虛弱無力的躺在床上,每次冥想后都會有一個虛弱的時間段,要不是張大官人的體力足夠強,這種感覺還真的非常折磨人,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是漆黑一片。
樹枝隨風飄舞,昆蟲集體鳴叫,一片和諧景象!
一片蓮花隨風吹進了房間里面,恢復了一些體力后,張大官人打開門看了看外面,頓時一種孤寂的感覺涌上心頭,迪簾的臥室非常的偏僻,四周除了蟲子的聲音連個鬼影都看不見,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張大官人點燃燭火,隨后雙手猛地將身體倒立,開始做起俯臥撐…
體力的鍛煉是一天都不能松懈的,這是小丑皇給自己的至理名言,有些事情其實做起來并不困難,需要的只是一份堅持,就跟碼字一樣,又枯燥又無聊,還要耗費大量的時間,邊想還要邊寫,這種工作想想都無聊,但是如果你堅持下來,還是發現蠻有趣的,他已經成為了一種生活,盡管內心有些抗拒,但是又不得不做,這可真的證明了一句老話“人都是習慣了奴隸…”。
張大官人的鍛煉還是平常的那些,俯臥撐啊、仰臥起坐等,別看這些都非常的普通,但是對肌肉卻是大大的有幫助,看張神月胸前已經成形的六塊腹肌就知道了。
“媽的,老子以前還拿柴刀砍人啊”,這人吶,一寂寞下來就喜歡回憶往事,張神月甚至還想起來了自己在自由之城的時候砍那個三眼的三爺,最后被人拿著武器追,看看過去,再看看現在,張神月突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努力都是有回報的,都是沒有白費的,想到三爺張大官人又不禁想起林佩泣和蘇菲兒,上次聽靜寧阿姨說,林佩泣現在在冰雪之國哪里已經成為了富翁。
“呵呵”,自嘲的笑了笑,張大官人做完最后一個仰臥起坐“難道老子是絲了?不,絲,只是一種心態而已,只是對生活的一種態度而已!”,在這個房間里面實在憋得慌,張大官人已經開始有點破口大罵自己裝逼了,迪簾當初說要找幾個宮女來自己還裝什么清純,裝個鳥?。?
著實無聊,張大官人推開了門,開始在庭院里面散步起來,夜晚的風有些冰冷,樹木的樹枝都集體的朝著西方吹動著,走著走著,張神月不知不覺得發現自己已經走出了庭院,此時自己站在一個散發著淡淡香味的房間窗戶下面,這是一棟中式別墅式建筑,出于好奇心的促使,張大官人朝著屋內看去。
這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屋子里面依舊點著燭光,一個面露憂傷的女子正在燈光下面用買筆寫著什么,這個美女兩縷頭發搭在肩上,溫婉動人,齊劉海將臉型襯托的格外好看,一雙散發著淡淡惆悵的眼神正出神的看著燈火,給人一種意境的感覺,她身穿天藍色的連體裙,里面是一件白色的T恤,頭發讓他有一種知性美女的味道,成熟嫵媚,但是衣服又讓她有點鄰家小妹的感覺,可愛調皮。
張大官人入神的看著她,驚嘆了一聲后有點可惜的哀嘆了一聲“這個女人的氣質就是兩個字,懵懂,什么狗屁也不知道卻把自己渲染的跟深閨怨婦一樣,好像看透了人世間的冷暖,好像了然了人世間的哀傷,青澀懵懂的他,故作著老成”。
“真他媽中頭彩了,如果沒猜錯,這是迪簾的妹妹吧”,迪簾曾經跟自己說過,自己的妹妹就是一副全天下的人都欠自己什么的氣質,眼前的這個美女不管是從迪簾的描述還是從張神月的判斷來看,都真的是異常的貼切。
正當張大官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妙齡少女突然站起身,由于身穿連體裙的關系,兩條白色的大腿讓張大官人的目光定格了下來,天吶!這是一雙何等漂亮的美腿啊,大腿上面雖然有點嬰兒肥,但是摸起來應該手感奇佳,膝蓋上面沒有平常女人那種皺褶和鮮紅,取而代之的是兩陀光滑的膝蓋骨,寸毛未生的小腿上面像是一團果凍一樣,讓人有種貼在上面就能夠滑下來的感覺。
要是把自己的老二放到雙腿之中是種什么感覺?張大官人猥瑣的想了起來,不過隨即又罵自己太過于猥瑣,怎么能有如此邪惡的念頭,但是5秒后他又破口大罵自己清純,裝什么裝?要意淫就意淫個夠。
看著妙齡少女站起,一個宮女上前謙恭的問道“迪雅公主,洗澡水已經準備好,已經可以入浴了…”。
妙齡少女憂傷的點點頭“就讓洗澡水再冰冷一點吧,那應該是他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熱量見證,就讓這洗澡的時間在拖延的冗長一點吧,那將是心頭渴望的歸宿”“我去你媽了個比的,不就是洗個澡,用得著搞的這么文藝女青年嗎?”張大官人聽見這番話欲嘔,但是隨即眼睛和嘴巴猥瑣的彎了起來。
“剛剛自己如果沒有聽錯的話,是洗澡?我是那種想要偷窺的人嗎?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