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又訴苦了幾句,什麼要記得加薪啊,最近物價上漲啊等等等等……
倒是這老傢伙的最後一句話引起了張神月的注意“三月後的國王壽辰也也是二皇子和白小姐訂婚的日子,院長,您要是去的話,可得記得叫我一起啊,老王我我可是對皇宮的美食嚮往很久了”。
“去吧去吧,這事兒到時候再看,恩……再看”,院長的回答跟大人物一樣,讓人摸不透他心理在想什麼。
“藍鬍子院長,剛纔這老王說的訂婚,是什麼訂婚???”,看著導(dǎo)師走後,張神月立刻出來有些焦急的問道,同時心理也暗暗祈禱“不會這麼巧吧”。
藍鬍子擡起眼皮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張神月“我說小神月,人家訂婚你瞎攙和什麼?我們都應(yīng)該以祝福的心態(tài),再說二皇子和白小姐真可謂是門當(dāng)戶對,郎才女貌”。
“還郎才女貌,郎他個蛋蛋”,張神月暗罵了一聲,接著歡樂一副比較關(guān)心的臉色“我只是問問而已,誰說我要瞎摻和,不說就不說嘛,還罵人家”,張神月做娘狀的抹了抹眼角,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輝稚又躺到了坑上和藍鬍子捧了一杯,接著笑了笑“我說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當(dāng)今驍勇的二皇子和白夜家族的小姐白煙,三個月後就是訂婚期,這件事情可謂鬧得事滿城風(fēng)雨,正因爲(wèi)馬上要出嫁,所以白煙小姐這個學(xué)期也不會上課,而是在家裡學(xué)習(xí)皇宮的禮儀,鳥~哈哈哈,那二皇子真的好福氣啊”。
儘管已經(jīng)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zhǔn)備,但是這句話從輝稚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張神月還是被打擊的倒退了兩步。
“我是伴郎!”,董思哲非常自豪挺起了胸膛。
“小子,我現(xiàn)在心情很不爽,很需要一個人來發(fā)泄一下,伴郎……我伴你老孃”,張神月一腳將董思哲放倒在地上,隨後捏著拳頭對準(zhǔn)那張很早就想揍的臉,就是一下。
這一拳包涵著憤怒和無語,打的董思哲左臉立刻腫了起來。
“爲(wèi)什麼打我?”董思哲面對張神月真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就如同一個聽話溫順的小貓咪一樣,“神月,隨便動手打人,這不像是你的風(fēng)格”,輝稚的眉頭也沉了下來,“別告訴我,你喜歡白煙!”。
“我承認”,張神月沉重的點點頭“我對她是有那麼一點好感”。
聽到白煙要嫁人了,張神月的腦袋的確‘嗡’了一下,胸腔裡面也燃燒著狂野的怒火,但是冷靜十秒後仔細一想,跟自己有什麼關(guān)係呢?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而已,自己又有什麼權(quán)利去主宰白煙的幸福?你想要掌握一個女人,首先你必須是她愛的人,張神月現(xiàn)在說白了,就是丫純一廂情願的主。
“沒事兒吧,剛纔下手重了點”,不好意思的對董思哲笑了笑,張神月點燃了一根草煙,一抽,嘴裡全部都是苦澀。
“你就一孬種,要是我看上了某個姑娘,我一定會使盡全力去追她,管他前面有什麼呢”,輝稚鄙視的看了看張神月,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語氣。
董思哲真的是淚流滿面,平時自己對誰不是趾高氣昂的?自從遇到張神月和輝稚後,他感覺自己好像就丫一小弟,可以隨便的被欺負、
“這就是每個人對待戀愛的不同觀點,呵呵”。
藍鬍子望了張神月好一會兒,略帶讚許的笑了笑“三月後的壽辰國王讓我挑選幾個翹楚去給他祝壽,我現(xiàn)在給輝稚三個名額,給你三個名額,讓孩子們也去皇宮裡面看看,見識見識三大謀士先生”。
張神月只要一想事情想通後就不會後悔,他現(xiàn)在對白煙只有祝福,當(dāng)然,也僅僅是現(xiàn)在,聽到什麼三謀士先生,輝稚帶著一分醉意道“聽說過大名,早想見見”。
不管是什麼東西,張神月首先要問的第一句就是“很叼嗎?”
“當(dāng)然叼了,他們可是愛德華陛下最有力的臂膀,傻逼,你整天都在幹些什麼呢?”,輝稚真的很懷疑張神月是不是奇神大陸的子民。
又嘮叨了一會兒,董思哲在請求了輝稚的同意後,回寢室休息去了,現(xiàn)在他就是張神月和輝稚的小弟,讓幹啥就幹啥,而且不帶半句怨言的那種,“你要是敢告訴你父母,我就把你掉在未來學(xué)院門口狠狠的鞭打”,輝稚毒,真心毒。
聽到這句話董思哲渾身哆嗦了一下,想想還是在張神月比較和善,“月哥,我走了”“你丫要是敢告訴你父母,我讓你斷子絕孫!”,什麼叫真毒,切斷別人的未來,才叫做真正的毒辣。
真心不想再見到這兩位黑白無常,董思哲灰溜溜的竄了出去…
藍鬍子把什麼歷史系考古的事情和張神月商量了一下後,就這麼定了下來“這半個月你不用上課也可以,找你朋友玩玩也可以,其他學(xué)院現(xiàn)在也是放假階段”。
走出院長教育室,尼瑪在外面都能聽到輝稚和藍鬍子的乾杯聲,那就一個清脆,“他大爺?shù)模觞N又變得這麼安靜了”,此時的校園內(nèi)格外的安靜,大概是下午上課的時間到了吧,隱約可以從文學(xué)系聽到這麼一句吶喊
“爲(wèi)了奇神大陸的崛起而讀書!”。
“說得好!少年!”,張神月漫步在校園內(nèi),下午的陽光更暖和也更刺眼了,現(xiàn)在走路的時候張神月都會把精神空間開啓,注意著周圍的變化,免得到時候又被魔獸抓緊領(lǐng)域空間了。
丫穆峰那破老師,說什麼領(lǐng)域空間一旦開啓魔獸就要玩命了,純屬嚇唬人的。
“買包魚食”…
蹲在蓮花池的邊上,張神月看著密密麻麻的魚兒們用力的舔著自己的手指,“呵呵,都說有些悲傷的時候來餵魚是很好的解決方法,這話誰說的啊,有沒有什麼根據(jù)啊,怎麼我越喂自己越餓呢?”
“叮咚”,將一團魚食扔進蓮池內(nèi),張神月摸了摸乾癟的肚子站起身“吃點乾糧去”。
“恩人!恩人在哪兒呢”,“神月大哥”,剛站起來呢,不遠處就走來一對男女,他們倆走在一起格外的般配,就連張神月這種嫉妒情侶的人都覺得他們倆真的有夫妻相,“小俊,荷葉”,來的人是西門俊和南宮荷葉。
看到他們,張神月心情稍微舒坦了一點,不知道怎麼的,白煙的消息就好像一塊大石頭壓在自己的胸膛,既然她已經(jīng)要爲(wèi)人妻了,那麼自己的美少女拯救行動還實施嗎?廢話,張神月鄙視了一下自己,說到做到。
西門俊的臉,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恩人,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去我們家吃頓飯,不能推辭”,緊緊的握住張神月的手,西門俊的語氣很興奮也很開心,“哦?怎麼了,看你們兩一個笑的像太陽,一個笑的像朵花兒的,荷葉妹妹,是不是有什麼喜事?。俊?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神月大哥,今天我和小俊訂婚,想請你當(dāng)主婚人”,荷葉說完後緊緊的挽住西門俊的臂膀。
幹嘛呢幹嘛呢,秀恩愛呢,不就都知道我孤家寡人的嗎?
所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荷葉和小俊的喜事驅(qū)趕了張神月心頭的所有陰霾“恭喜恭喜,小俊,好福氣啊,娶到一個魔法師當(dāng)老婆,荷葉,好眼光啊,嫁給一個這麼疼你的老公,真的是羨煞旁人啊”。
“嘿嘿嘿…”西門俊禁不住誇,一誇就猥瑣的笑起來“今天晚上我們兩父母都在呢,大家都想見見你,認識認識你,尤其是聽到你還是未來學(xué)院的學(xué)生的時候,恩人,今天你一定不能拒絕我,如果沒有你和阿布,我和荷葉不知道還有沒有今天,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賞臉,一定!”。
“那必須的嘛,這還用說嗎?沒人能用任何藉口推到邀請,就這麼說,答應(yīng)了”,張神月大笑著說道。
“那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回家,時間過得很快呢”,西門俊就是個急性子,什麼事兒都按捺不住一下,“回你個頭,還有阿布大哥呢”,荷葉沒好氣的掐了掐他的手,讓西門俊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對對對,還有阿布大哥呢”。
阿布的教室,只能用野性和陽剛來形容!
一間教室內(nèi),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一個個鍛鍊身體的工具和一個個打著赤膊的男人,男人們的身上汗水淋漓,肌肉非常的凸出,明顯是剛纔鍛鍊過一樣。
“他們的身體好結(jié)實!”,西門俊看到武者部的時候愣了。
阿布的傷還沒好,此時他正躺在地上心不在焉的和一個受傷的同學(xué)玩著象棋,“阿布那眼神不對啊,我怎麼看都像是**了啊”,要說了解,張神月對阿布那是相當(dāng)?shù)亩?,否則怎麼可能一眼就看出了他濃濃的春情。
“阿布大哥”,荷葉在教室外面甜甜的喊了句。
擡起頭一看,阿布的眼神頓時明亮起來“小荷葉啊”,隨後有些勉強的站起身,還是有些瘸的走了過來“今天不見小荷葉長漂亮了”,“阿布大哥,你上次跟霸弒的哪一戰(zhàn)打的真是激烈,現(xiàn)在傷還沒好嗎?”荷葉用食指點了點阿布的左臂。
“疼!”,看他疼的直咧嘴,張神月無奈的聳聳肩“完了,這傢伙叫不上了,傷勢還沒好”,“哦,你們兩要訂婚了?真心祝福你們”。
西門俊也看出了阿布身體不便,於是幾個人簡單的聊了幾句後,張神月打算還是自己一個人去吧,“神月”,阿布在後面有些不好意思的叫了她一句,“啥事?你就好好養(yǎng)傷吧,別想著去了”,張神月還以爲(wèi)阿布惦記著主婚人的事情。
“你覺得我怎麼樣?”,阿布第一次問出了一個讓張神月好笑的問題。
“丫腦袋發(fā)燒了吧,要說你麼,不錯,高大威猛,肌肉發(fā)達,心胸寬廣”,張神月發(fā)現(xiàn)這阿布不對勁兒了,好好的問自己這個問題幹什麼……
“嘿嘿嘿……是麼?”阿布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老大?。。 保瑥埳裨抡娴挠行┛扌Σ坏谩暗降自觞N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不要讓我猜出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那你覺得我長得帥不帥?”,阿布直接把張神月的話過濾掉,自顧自的問了起來。
有問題,張神月冷笑了幾聲後在阿布周圍轉(zhuǎn)著圈圈“神月,你別老是圍著我轉(zhuǎn)啊,說啊,我長的帥不帥?”
“帥,你很帥,你全家都帥”,想了半天,張神月也沒覺得問題出在哪裡,也對,他們兩個人在戀愛方面根本就是白癡級別的戰(zhàn)士,要是張神月能看出來那就怪了“阿布,你坦然點中不?哥們兒實在猜不出來!”。
還是西門俊有經(jīng)驗,一看阿布這春光乍泄的樣子,又揣摩了一下剛纔的問題,西門俊一笑“阿布大哥不會是喜歡上誰了吧”。
“不可能,怎麼可能有,纔沒那回事”,阿布的臉此時真的跟一個猴子屁股一樣,通紅的他這番解釋怎麼聽著怎麼沒有真實性,反而有點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感覺。
“尼瑪,我嫂子誰?”張神月來勁兒了,徹底來勁兒了,要知道阿布的幸??删褪亲约旱男腋?,現(xiàn)在在奇神大陸那些女生們有一句流傳的話叫什麼來著“你一定要幸福”,每次張神月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恨不得甩她們兩巴掌,他就是各應(yīng)!
說白了,典型的嫉妒,裸的嫉妒,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不葡萄酸的心跳。
阿布又羞澀的低下頭“神月,剛纔我在中午吃午飯的時候,有個叫夏娜的魔法師和她的朋友看到了我,當(dāng)時我就對她一見鍾情了,你敢相信嗎?我現(xiàn)在沉浸在一種莫名的感覺當(dāng)中,四處都是鳥語花香,因爲(wèi)這個地方有了她的存在,所以纔是我呆著的價值,爲(wèi)何,我連走路都有點輕飄飄的”。
這就是最典型的戀愛到來癥啊,“你說你喜歡夏娜?”張神月問道。
“不……是夏娜旁邊那個女孩兒”,阿布回答很溫柔很輕。
不是夏娜那是……“哦~~~~~~~~~~噗?。。。。。。。 保瑥埳裨聨е荒樀捏@恐倒吸一口涼氣“小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