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田崖,我們將這麼多具屍偶派給你,一個雲衆長,一個雲衆候補隨你隊,你爲何會連一個小小的荒草街也攻不下。”
十個身穿十種顏色衣的人,坐在圓桌的兩端對著地上戰戰發抖的雷田崖發起責問。
他們正是所有出雲衆的衆長和武神府的武神。
雷田崖一咬牙指著白衣的雪孤凜說:“是她,如果雪雲衆長當時沒聽我說,繼續攻擊,根本不會敗退。”
所有人都沉默了,注視著冷笑的雷田崖。
雷田崖心裡很是得意,只要挑起衆長與武神之間的爭鬥,把仇恨視線轉移,自己就能脫身了。
金衣金武神冷哼說:“雷雲衆長,你教出的人真有趣,你居然在這麼多大隊長級別人面前指責另一名大隊長過失,以爲憑藉著自己一隻小蟲子的身份,就能挑起事了吧?!?
紅衣火武神冷笑說:“你不會是打算耍小聰明,難道挑起我們之間的鬥爭,自己就可以脫身了吧?!?
藍色衣服的雨雲衆長說:“我們的確存在著一些間隙,但你認爲你一隻小蟲挑得起事?”
雷田崖由冷笑轉變成冷汗了,他忘記了,現在武神府與出雲衆依然在同一條戰線上,在這個時候,就算有什麼間隙他們都會直接忍下去。
此時雷田崖只能求助與雷雲衆長。
紫衣的雷雲衆長嘆氣說:“我對你失望了。你現在是在挑起內部矛盾,要砍手的,你知道嗎?罷了,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從今天開始剝奪你的地位,你從最底層重新做起吧。各位沒有意義吧?!?
所有人都別過臉來,彷彿在說,我們給這個面子你,不說話。
雷田崖連連道謝,轉身退下。
金衣金武神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說:“其實關於荒草大街一戰,我已經問過金戰勢,他說這主要是在十草堂一邊多出了一個彪悍的小孩?!?
紫衣的雷雲衆長望向金武神身後的金戰勢問:“能否詳細說一下嗎?”
金戰勢依然站在金衣金武神一動不動,什麼也不說。
紫衣的雷雲衆長頓時不爽了,一個區區的武神候補居然裝聾當什麼都沒有聽到,就算是武神本人也不敢這麼對自己不敬。
金衣金武神笑了笑說:“雷雲衆長不要誤會,其實戰勢不是不想回答你的話,只是他真的聽不到?”
雷雲衆長眉頭一怔說:“聽不到,到底是什麼意思。”
金衣金武神說:“說來也掉臉,戰勢他與那個熊孩子戰鬥了一場後,耳朵變得有些不靈光,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是不可能恢復?!?
金衣金武神拿出紙筆寫了一段字,拉了拉金戰勢,給他看。
金戰勢看完之後,點了點頭說:“那個孩子雖然之前沒有看過的面容,但那種彷彿世間一切都皆爲有趣的玩物,滿是邪氣笑意的雙眼,我絕對不會忘記,我確信,他就是蒙面惡魔?!?
坐在長桌上的八個人都譁然了說:“那個傳聞中的新生,真的存在?”
唯一沒有譁然的只有雪孤凜,以及火武神。
火武神淡淡說了一句:“果然是他?!?
雷雲衆長問:“你之前遇到過?”
火武神說:“我的一個不爭氣的手下,在他手中吃過虧,之前猜測到可能這個人存在十草堂當中,不過僅僅只是猜測到的可能,所以也沒有支會大家,在這裡表示抱歉。”
金武神擺了擺手說:“不論怎麼樣,這個人都不能留,我們必須要想盡辦法,將他拿下”
風雲衆長陰陰一笑說“不如就以我們捉到的晴堂主作爲誘餌,放出消息,十草堂的人自然會營救,到時候那個小鬼必定會在跟著來,到時候我們就像今次一樣布好陷阱迎接他們,連同十草堂的人一網打盡?!?
“這個主意不錯,現在就讓人去辦?!逼渌硕紤偷?。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什麼事啊?!?
一個人從外面走進來恭敬說:“各位武神和雲衆長好,制偶系的許諾,命人送了一張戰帖,希望我們能派人幫他試驗一下,他新造傀偶的實力。”
“許諾已經完全了他的傀偶?”各武神和雲衆長驚叫。
雷紫玄收拾了一下煉製室便離開,回到制偶班的宿舍,正好看到桃桃站在宿舍門口發呆。
桃桃見到雷紫玄露出歡喜高興笑容說:“你回來了,幸好你沒有事,你去買材料那天,荒草大街出大事了,我還以爲你會被捲進去,都快擔心死了?!?
雷紫玄邪邪一笑說:“你擔心我嗎?”
桃桃小臉蛋變得粉紅脹鼓,就像一個小*,說:“纔不是擔心你,我只是擔心你有沒有把我的植物傀偶部件帶回來。”
雷紫玄吃吃地笑了,堅慶邢急急腳跑過來說:“有大事,有大事啊。”
雷紫玄打招呼說:“小邢子,怎麼這麼急啊?!?
堅慶邢見到雷紫玄高興地拉住他的手說:“你回來得正合時,正好趕上大事了,你們愣著幹嘛,一起去競技場見證制偶班崛起的激動時刻。”
雷紫玄疑惑問:“什麼事讓你這麼激動啊。”
堅慶邢說:“精英班的許諾師兄將他的地階傀偶做出來了?!?
雷紫玄一手拉住桃桃,反手捉住堅慶邢說:“那還等什麼啊,不快走?”
雷紫玄高興地拉著兩人往競技場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