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不可能在煉天幫。”
李千說:“沒有什么不可能的,煉天幫說不定就是用同樣卑鄙的手段,像剛才那樣,將杜賬師兄奪過來。我知道就許諾師兄你不敢相信,那么就當假如有萬一吧,如果杜賬師兄在煉天幫,許諾師兄你怎么辦?”
許諾搖頭說:“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就是絕對不會放過煉天幫那群雜碎,但在這之前,我答應紫玄,我決定賣身給你。”
雷紫玄翹起嘴角說:“呵呵,師兄這絕對是最明智的選擇。”
李千皺紋說:“這樣好嗎?賣身給這個家伙,總覺得這個家伙有不少事情瞞著我們,之前以為是個窮光蛋,但想不到隨便就能夠拿出那么多錢。”
雷紫玄不滿說:“喂,我什么時候說過自己窮啊,是師兄自己誤會而已。”
許諾不好意思說:“好像是那樣,其實我在之前就有想創立一個派系的打算,現在加入紫玄一起,也沒有什么不同,可惜如果今次地階傀偶的展示成功,我們就能增加同伴,事情就能順勢而上。”
“師兄,你這就錯了,如果你的地階傀偶的展示成功,制偶班創立派系絕對會失敗。”
所有人都露出不解的表情。
“盡管現在三派處于開戰時期,可一旦你的地階傀偶的展示成功,其他派系絕對覺得我們制偶班有威脅,他們決不允許第五個大勢力的出現,會立刻放下手里面的事情,聯合起來先解決我們。”
三個人都明白點了點頭。
“相反,你的地階傀偶的展示的失敗,反而變成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在之前并沒有創立派系的打算,可實在機會難得,是真的難得的大好形勢,許諾師兄的地階傀偶展示失敗,讓三派的人都會覺得我們不足為懼,而小看我們。小千的尸偶在荒草街戰役上登上舞臺,讓所有人對尸偶有一個新的認識。三派處于開戰時期,沒有空閑理會我們。同時他們戰斗也需要大量的戰斗力,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暗地里向三大派系,賣軍火,不對,賣傀偶,貯存足夠的資金,增強自己。成為像某個超級大國就是靠著賣軍火發家致富一樣的存在。”
桃桃問:“許諾師兄的地階傀偶展示失敗,三大派對我們的傀偶的看法也會降低,我們的傀偶能不能賣出去啊。”
雷紫玄說:“影響當然是有了,不過小千尸偶不會有任何影響,因為我發現在很久之前,學院的人就認識到小千是個制偶系的異類,三大派系對他的認識完全是脫離了制偶系這個范圍,有小千這個門道,我們制作的傀偶就好推銷出去。”
許諾說:“可我們現在只有七個人,不覺得人數和戰力有點少嗎?”
“師兄,不要把制偶系和其他系混在一起談好嗎?制偶系制作出來的傀偶都是戰力,再加上,我們有小千這個傀主在,一個頂別人一千個了。”
李千不滿說:“怎么說得我好像已經加入到你們派系里面一樣啊?”
雷紫玄華麗地無視他說:“我們一邊回宿舍,一邊討論詳細細節吧。”
桃桃一邊走著問:“我們具體的第一步應該怎么做啊?”
雷紫玄說:“先觀察現在三派動向,再做打算,除此之外,還有一件我們當下要做的。”
三人不禁問:“什么事啊?”
“大本營,我們總不能用現在那破爛宿舍做大本營吧。”
李千不屑說:“這多大的事情,只要有錢重新蓋過一棟宿舍不是什么難事。”
“問題就是在這里,我們作為制偶系的派系,我們的大本營,又怎么能使用一棟普通的宿舍,所以我的想法是制作一棟傀偶。”
三個人頓時都吃驚得合不了嘴。
與許諾三人一邊走著,一邊討論關于派系的事情。
到在宿舍門口看到一大堆的人,將宿舍門口團團堵住,雷紫玄說:“我們宿舍這么熱鬧啊。”
那些人正大聲喊著。
“出來賠錢啊。”
“陪我們醫藥費啊。”
“你看是許諾。”
有人注意到雷紫玄他們走過了,頓時一大群涌了過去。
雷紫玄看見其中有一部分人都是受傷者,大概也猜測到這些人都是去競技場看地階傀偶的,結果地階傀偶暴走了,他們卷了進去受了傷,非常不憤,所以就堵住制偶班宿舍的門口。
許諾上前攔住他們說:“有什么事好說,別沖動。”
“別沖動,許諾都是你的傀偶,突然暴走了,現在讓我們受傷了,你怎么賠啊。”
雷紫玄上前一步說:“這都是意外,大家都不想的。”
李千也說:“其實有人在許諾師兄的傀偶上動了手腳,完全都是意外。”
“是不是意外我們不理,但我們受傷了是事實。”
雷紫玄知道和這些人說話就是白費口舌的了。
雷紫玄點了點頭說:“既然大家的情緒這么高漲,我也覺得應該商討一下,賠償的問題。”
三人都同時驚訝望向雷紫玄,一個人贊許道:“這位小兄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啊。”
雷紫玄說:“這是必須的,對你們做成傷害我們感到十分抱歉,我們制偶班會一律賠償,不過在這之前,還請各位賠償一下本人可以嗎?”
“嚇?”
所有人愕然了。
雷紫玄認真地說:“其實在幾天前,我卷入到你們武神府出云眾與十草堂的戰斗中,我想找些賠償可以嗎?”
“你看起來不像有傷的樣子。”
“沒有傷的樣子是裝出來,其實我身受重傷,是內傷的那種,剛才被你們這么推一推,舊傷復發,咳咳。”雷紫玄捂住胸口裝著非常痛苦的樣子。
“那關我們什么事啊,誰叫你那天去荒草街,那是你倒霉。”
雷紫玄理直氣壯說:“對啊,我也這么覺得,誰叫你們去蹭什么熱鬧啊,這叫你們倒霉。”
那些人氣極了說:“可以,我們賠償你又怎么話,我們賠償你一個人,你是不是也會賠償我們所有人啊。”
“這是當然的了,不過既然賠償我的話,不如也賠償一下我這位朋友,她在競技場逃出的時候,被你們撞傷了。”
“這個....。”他們猶豫了。
“既然你們賠償我的話,不如也賠償一下我兩位師兄,他們在剛才被你們嚇得受傷了。師兄咳兩聲給大家聽聽。”
“....。”
“既然你們賠償我的話,我想宿舍里制偶班的人應該也可以賠償了吧,他們在你們堵住門口,心靈很是受傷。對了,還有宿舍本身,你看也被你們嚇的斜了,還有我們宿舍地上的小草,你們也賠償一下可以嗎?他們被你們粗暴地對待,全都重傷不治了。”
“這里哪有什么草啊?”
雷紫玄理直氣壯說:“被你們都踏死了,當然沒有了。”
和自己斗無理取鬧,斗無賴,你們還嫩著呢。
那些人都氣極正想動手。
終于一個人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說:“好了,好了,關于賠償的問題,由我們十草堂作為代表,和制偶班的人商討一下吧。”
雷紫玄曉有興趣說:“終于有一個能說得話的人忍不住出來了。”
來人是一個二十二歲的男人,在胸口上佩戴著淡藍色的十草堂徽章,十草標志后是一個雨字,顯然時雨草堂的人,他走到雷紫玄跟前說:“在下是孫薦宇,雨草堂主,你就是紫玄對吧,我是來邀請你加入十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