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掙扎,但看著又一盆馬桶裡的液體到了,頓時,乖乖的再也不敢掙扎了,甚至連那四個摁著她手臂和腿的男人鬆手了,也不敢亂動了,生怕再灑一次真的再被多灌一盆。
這一次要灌兩盆,她已經(jīng)受不了了。
屈辱讓她渾身發(fā)抖,再看古妍兒微微笑的模樣,這一刻的陳雪後悔極了。
可再後悔也沒用了。
柯賀哲給過她機會,前面的每一次都放過她了,是她自己往作死的道路上又邁了一大步,她劫了古妍兒,是她自己該死,眼看著一盆喝光了,那新的一盆又端上來了,足足有半個洗衣盆那麼多。
她的胃已經(jīng)要漲破了不說,實在是太噁心了,偏偏下頜和鼻子被捏著,她連吐都不可能吐出來。
只能乖乖的喝乖乖的咽。
兩盆馬桶水喝完,陳雪的臉漲紅了,整個人難受的不行,眼看著她快要吐了的樣子,古妍兒一揮手,“把她的嘴堵上,不許吐。”
兩個手下立刻衝上去,一個捏嘴一個塞東西,一塊破抹布便塞進了陳雪的嘴裡,他們早就看著陳雪不順眼了,現(xiàn)在是古妍兒想要怎麼折騰陳雪他們?nèi)紵o條件全方位的配合。
“嗚嗚……嗚嗚嗚……”嘴裡被塞了東西的陳雪嗚咽著,難受的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古妍兒不爲(wèi)所動的坐在又一把新搬來的椅子上,只要一想到洗正南和柯賀哲受了的十三槍,她就覺得自己對陳雪的懲罰太輕了。
不過沒關(guān)係,她還有明天后天還有很多天的時間來折騰陳雪。
她要一點點的催毀這個女人所有的尊嚴(yán)和驕傲。
終於,陳雪不嘔了,嘔也嘔不出來,相反的,還要咽回去,所以,她只能被迫的極力的阻止自己噁心的感覺。
見她終於沒什麼反應(yīng)了,古妍兒一揮手,便有人上前嫌棄的拿下了陳雪嘴裡的破抹布,“怎麼樣,這水的味道還不錯吧?你要是喜歡,可以再來兩盆。”
“古妍兒,你不得好死,古妍兒,你一定會有報應(yīng)的。”陳雪兀自逞強著,還在跟古妍兒嘴硬。
古妍兒也不生氣,跟這種女人生氣她就是傻了,陳雪罵她,她有更狠的後招對付陳雪,一揮手,便有手下走了過來,“太太,請吩咐。”
“今個我乏了,也累了,再者我想要的東西這裡也沒有,沒辦法再做點其它的什麼,這就給你們些時間準(zhǔn)備一下,嗯,就準(zhǔn)備二十條蛇吧,再來幾十只毛毛蟲,到貨了就養(yǎng)在籠子裡,明天拿它們孝敬陳雪小姐,有沒有問題?”
“沒有。”
“啊……不要,古妍兒,我求你不要,你不要弄那些噁心的東西放我身上,不要。”陳雪聽到蛇的時候已經(jīng)嚇暈了,轉(zhuǎn)而再加幾十只毛毛蟲,她覺得她快要瘋了。“
“你不是說我不得好死嗎?那我臨死前也得抓個墊背的,嗯,全都再加一倍的數(shù)量,對了,再去準(zhǔn)備兩條公狗,弄點藥,一併的帶過來,隨時派上用場。”
古妍兒這一句說完,陳雪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慘白了,整個人都嚇慌了,“古妍兒,不要,我求你,不要,不要那樣對我。”她相信,以古妍兒今天對她的所作所爲(wèi),古妍兒剛剛說的明天一定會做到,想到自己有可能被髮情的公狗給女幹了,陳雪徹底的風(fēng)中凌亂了,她搖晃著身體,恨不得跪下來求著古妍兒,這會子再也不清高了,她怕極了,無論是蛇還是毛毛蟲還是公狗,這三樣她全都受不了。
“晚了,你剛剛不是還詛咒我嗎,你若是說點好聽的,我原還沒想到用公狗呢,既然你說了那麼難聽的話語,我不回敬點什麼豈不是對不住你的一片苦心了?”古妍兒微微笑,對陳雪的狼狽再也不肯手軟了。
手軟的後果就是洗正南和柯賀哲受了十三顆子彈,想想,就是後悔。
“古妍兒,我再也不說了,我什麼也不說了,求你,求你明天不要弄那些噁心的東西碰我。”陳雪就覺得相對於蛇和毛毛蟲還有公狗,今天的髒水都是最好的了,她不要那樣的折磨。
“來不及了,看你明天的表現(xiàn),後天再玩點新花樣,嗯,保證是你以前沒聽說過的,也一定玩爽你,怎麼樣,今天的玩法還滿意不?”
“滿意,啊,我滿意,古妍兒,明天還象今天這樣對我吧,我不要蛇不要毛毛蟲也不要公狗,好不好?我求你了。”
“不好。”看著這樣的陳雪,古妍兒才稍稍滿意了丁點,洗正南和柯賀哲都還沒醒呢,在這個期間,她有大把的時間折磨陳雪。
“啊,我要小解,你快讓他們放我下來,快。”許是剛剛喝下了太多的髒水,肚子早就漲起來的陳雪受不了的大叫了起來,“我要去洗手間。”
“沒有洗手間,就這樣解吧,來人,給她拍照,說不定以後還可以賣個好價錢呢,題目就是陳雪小姐的小解表演,精彩絕倫。”
“不要,我不要這樣小解,不要。”陳雪憋得臉紅脖子粗,可是,古妍兒不發(fā)話,現(xiàn)場沒一個人肯幫她,甚至還拿好了相機和手機,全都準(zhǔn)備拍照錄像呢。
陳雪真的要瘋了。
她想憋著,可根本憋不住。
膀胱裡的液體越來越多,再憋著,就要爆炸了一樣。
古妍兒也不急,要不是實在受不了那味道,她準(zhǔn)備再給陳雪滿兩盆。
“嘩啦”,陳雪的尿液順著褲子淌下來,然後嘀嗒嘀嗒嘀落到了地上,迎面是快門不停摁下的“咔嚓”聲,陳雪覺得屈辱極了,長這麼大,這一天裡,她受到了極大的屈辱,當(dāng)著這麼多人的面前失解了不說,還有好幾個男人,“古妍兒,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你可以咬舌自盡,除此以外,我無能爲(wèi)力。”古妍兒冷冷看著陳雪,以她對陳雪的瞭解,陳雪很惜命不說,她絕對沒膽子自己咬自己的舌頭的,就算是咬了,柯賀哲的人也能及時發(fā)現(xiàn),到時候搶救一下給陳雪留一口氣也挺好的,畢竟舌頭是她自己咬掉的,死不成還要繼續(xù)賴活著,陳雪以後的結(jié)局只會更悲慘,而且,還是她自己弄的。
“你……你這個瘋子,古妍兒你是瘋子。”
古妍兒就笑了,“好,我是瘋子,明天多兩隻公狗,對了,最好也給陳雪喂點藥,這樣,狗和陳雪就能配合的更完美了。”交待給手下,古妍兒微微笑。
“嗚嗚嗚……啊啊啊……”陳雪想要罵古妍兒,可她再也不敢了,四隻公狗再加上那種藥,連她也要吃,她完了,她真的完了,還沒到明天,她就身體發(fā)軟了,這會子就希望今天過得慢一點,永遠永遠也不要到了明天,否則,她真不知道要怎麼熬過,爸爸,快來救我,媽,來救我。”
可她怎麼哭喊也沒用,根本沒有人理會她。
古妍兒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她還惦念著柯賀哲,柯賀哲應(yīng)該快醒了。
房車徐徐駛向醫(yī)院。
古妍兒睡著了。
也許是發(fā)泄之後徹底的放輕鬆了,兩夜一天沒有睡覺的古妍兒終於睡著了。
只是,睡著的她眉頭也是緊皺著的。
只要柯賀哲和洗正南還沒醒,她就沒辦法不擔(dān)心。
終於,醫(yī)院到了。
陪同護送古妍兒的手下眼看著她還在睡著,誰也沒敢打擾她,只是下了車靜靜的車外守著,只等她醒過來,再帶進醫(yī)院。
好在柯賀哲一直沒醒,所以,也不急著讓古妍兒回去病房。
白天的醫(yī)院裡人滿爲(wèi)患,人來人往的就象是菜市場。
不過,這一點也不影響車裡的古妍兒睡覺。
柯賀哲的房車隔音很好,她沉沉的睡著,似要把這陣子欠下的睡眠全都補上一般。
司機的手機響了,“章助,什麼事?”
“太太呢?柯少的手指動了,應(yīng)該是快要醒了,快請?zhí)貋怼!闭聠櫶煲种撇蛔⌒老驳牡吐暤馈?
“柯少要醒了?”
“嗯,太太到哪裡了?”
“在車上,不過,睡著了,要叫醒她嗎?”
章啓天愣了一下,古妍兒兩天沒睡覺了,這個他知道,這個時候把古妍兒吵醒有些不地道,可是柯賀哲真的要醒了,柯賀哲醒了而古妍兒不在他面前,柯賀哲一定會大發(fā)雷霆的,這個玩笑可開不得。
他很清楚古妍兒在柯賀哲心目中的地位,那是任誰人也無可比擬的。
“輕輕喚醒她,告訴她柯少快醒了,看她的反應(yīng)再決定吧。”
“好的,我知道了。”
司機掛斷電話,從駕駛室下了車,再從後門上了車,人站在古妍兒的面前,看著她睡得實在是香,真是不忍心叫醒她,可是想想柯賀哲,還是咬牙喊道:“太太,柯少有醒的跡象了,你要去看他嗎?”
這聲音低低的,可是那個‘醒’字一出口,古妍兒騰的就坐了起來,“你說誰醒了?”
“柯少要醒了,太太要上去嗎?”
“好,我馬上回醫(yī)院,我們到哪了?”古妍兒揉揉額頭,她還沒睡飽,直到看到車窗外,才明白她已經(jīng)到醫(y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