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適合你。老婆,以后就這么穿著給我做飯吧。”蘇涼默笑瞇了眼,儼然老狐貍一只。
他的無恥,再次刷新了涼小意的認(rèn)知。氣得一把推開措不及防的蘇涼默,涼小意飛快朝著樓上跑去。殊不知,身后那個欣長的身影靜靜立在廚房門口,一手撫摸著下巴,一手插在褲兜里,正欣賞她穿圍裙裸奔的曼妙身影。
涼小意跑回了三樓的臥室,反手就把門從里面鎖了。她現(xiàn)在不想見到那個三觀不正,無恥以及的男人!
想到剛才廚房里發(fā)生的事情,涼小意就忍不住雙眼冒火花。
涼小意一直防備警惕著臥室的大門,奇怪的是那男人在后來并沒有追到臥室來。忙了一天她也很累了,不知不覺上下眼皮打架,終究架不住濃濃的困意。涼小意睡了一個好覺。
一覺醒來,才發(fā)現(xiàn)天黑了。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看,九點半。昏沉的頭腦一下子清醒過來,她猛地從床上跳起,匆忙走到臥室門口,一開門,就看到一道欣長的身影蜷縮著,靠在門邊睡著了。
但他睡的不安穩(wěn),幾乎是涼小意打開屋門的時候,就被驚醒了。
“你……怎么不叫醒我?”涼小意問。
蘇涼默撐著墻站起來,身子一歪,整個人壓在了涼小意的身上,涼小意要推,耳邊卻聽到他說:“老婆,忙了一天了吧,知道你累,沒叫你。”
這一刻,涼小意心跳的厲害,嗓子眼兒堵的慌,澀澀問道:“那,你怎么睡在地上?怎么不去二樓臥室?”
“我想對你好……老婆,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我想疼你寵你的決心,”蘇涼默緩緩伸出手,指尖劃過涼小意鎖骨下的傷,風(fēng)馬牛不相及突兀地問了一句:“這個傷,你還記得是怎么來的嗎?”
時間仿佛靜止,涼小意的身子像是被人點了穴道,僵住了不動。……蘇涼默是什么意思?他是暗示什么?難道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
一瞬間,一大堆的問題塞滿了涼小意的腦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最終她選擇不說,正如她所說的,愛著蘇涼默的涼小意可以卑微,可是涼小意這個人并不卑微,她有她的驕傲,因為恩情換回來的愛情,并不是她想要的。
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個女人卻選擇不承認(rèn)。她明知道他在說什么,只要她對他說,當(dāng)年救他的人是她,就可以順理成章得到他對她的“好”。
可是為什么她還會不承認(rèn)?分明承認(rèn)比不承認(rèn)得到的好處要多的多。
伏在涼小意肩膀上的頭顱微不可查地頓了一下,隨即又恢復(fù)自然,“不知道就算了。只是老婆,你對你的寵,你是躲不掉的。”他霸道地宣誓。
其實涼小意的行動全都在蘇涼默的監(jiān)視之下。她去了哪里,和什么人一起,見了誰,做了什么,這一切的一切,不用涼小意說出口,蘇涼默心中一清二楚。
陸沉在他的辦公室里調(diào)侃他,說他太夸張了,有什么人需要鼎鼎大名的蘇大總裁出動了云門的暗衛(wèi)高手,全程跟蹤,最后,陸沉押了一口咖啡,瞥了辦公桌后面老神在在的男人邊說道:“蘇涼默,你簡直就是個跟蹤狂。”
蘇涼默面無表情地睇了這位不速之客一眼,停下了手中的鋼筆,把一大堆文件往前一推,指了指,看著陸沉道:“你那么閑,那這些文件就交給你來處理了。”
陸沉張口結(jié)舌看著瀟灑起身,拎著靠背椅上掛著的西裝外套,邁著優(yōu)雅步伐消失在辦公室大門的男人,半晌狠狠捶向辦公桌,氣急敗壞地大吼一聲:“shit!又把工作推給我!這老板當(dāng)?shù)囊蔡p松了吧。”
蘇涼默踩著優(yōu)雅的步法,一路輕松穿過總裁辦的辦公區(qū),乘坐總裁專屬電梯直達(dá)地下車庫。總裁辦的各位同僚們一個個目帶好奇地看著他們氣質(zhì)高冷的總裁消失在電梯口,白薇不敢置信地說道:“咱們總裁最近是不是翹班翹得太勤快了?”
林曉聳了聳肩,對于高冷總裁近期的一系列變化,她已經(jīng)麻木到見怪不怪了。
蘇涼默最近心情十分愉悅,涼小意那個笨女人總算開始愿意對他放開心防了。瑪莎拉蒂駛出地下車庫,手機座駕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蘇涼默拿起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電,就把車停靠在路邊臨停點,點開接聽鍵。
他的神經(jīng)也變得嚴(yán)峻起來,蹙著好看的眉頭,低沉的聲音透過話筒:“有結(jié)果了?”
那一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大提琴的聲線非常富有磁性,“不大妙。”聽這人說話,就知道他是一個言簡意賅的男人。
“老三,你查出什么了?”蘇涼默的神情略顯得沉重,老三的實力他非常清楚,全世界醫(yī)學(xué)界都在恭維賽維衛(wèi)恩克魯茨是個醫(yī)學(xué)怪才的時候,殊不知,在陽光照不到的黑暗世界里,同樣存在著一個鮮少人知道的醫(yī)學(xué)怪咖。
電話那頭的老三緩緩說道:“涼默,說實話,我這里還沒有什么頭緒。”
蘇涼默的眉心擰的更緊,能讓老三說還沒有什么頭緒……“事情看來挺麻煩的。”
“我只能告訴你,你讓陸沉拿來給我的不明液體,我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檢驗,結(jié)果都不大理想,現(xiàn)在我唯一能夠確定的是這種不明液體是在世界市場上都沒有發(fā)行過。”
“黑市呢?如果是禁藥,黑市里總能摸出頭緒來的。”蘇涼默理智地分析,他讓陸沉那天偷偷從涼小意的臥室里偷拿出來的不明液體,經(jīng)過老三的檢測之后,卻還是沒有任何頭緒,可以肯定的是,涼小意給她自己注射的不明液體,絕對是一種禁藥。
如果是禁藥,開放的市場里找不到,黑市里多少能夠獲得一些信息吧。
然而電話那頭的老三給了他一個相當(dāng)不好的答案,“沒有。我已經(jīng)把人全部派出去,打探黑市上所有的禁藥來源和用途,去處。”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透著嚴(yán)峻:“陸沉拿來的不明液體,你是從哪里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