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珺瑤看到段允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也不說話。
問道,“干嘛,怎么不說了?”
段允安說道:“怎么現(xiàn)在的求知欲這么強烈了,難不成要另立師門嗎?”
“少廢話,趕緊說!”韓珺瑤祥裝惱怒道。
段允安笑了笑,想了想,說道:“怎么說呢?當時的韓氏集團和圣皇集團在意向合作方面,處于下乘,很多方面是沒有什么商量回旋的余地的,對于圣皇集團提到的任何意見,都無法拒絕,因為不想錯失這一次的機會,而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以來,韓氏的發(fā)展速度在每個人的眼里都有目共睹,可以說是蒸蒸日上,實力相較之過去,只有日漸增強,而沒有任何落后對不對?”
韓珺瑤點了點頭。
段允安繼續(xù)說道:“因此,當初想要繼續(xù)合作的圣皇集團看中的就是韓氏的百年清譽公司,以及事先已經(jīng)打通的各種擴展渠道,還有其他的一些當初圣皇集團看中的優(yōu)勢方面依舊沒有消失,甚至可以說更加的明顯了。”
“但是相較于其他的百年公司,比如段氏,是看不上這個對于大公司來說收效甚微的企劃案的。因此,圣皇集團最終選擇他們的繼續(xù)進行合作方案的對象時,依舊會選擇韓氏,但是現(xiàn)在的韓氏已經(jīng)不再是當年任人指揮的韓氏了,他有了自己的發(fā)展空間和思路。”
“所以如果想要繼續(xù)合作的話,當年圣皇集團提出的那些條件都要被重新推翻,但是圣皇集團現(xiàn)在的最佳項目合伙人依舊是韓氏,也就是說,合作對象不變,但是條件對我們有利了,我們可以提供多的要求,而拒絕他們無禮的請求。”
韓珺瑤的目光中頓時流露出欣喜的意味,她十分敬佩地看向段允安,說了一聲,”老公,你真是太厲害了,居然如此條理分析的跟我說明白了當時當下的時事利弊。”
“照你這么說來,其實有些計劃書擱置,看起來是對當時公司發(fā)展的一個損失,但是若干年后如果能有繼續(xù)發(fā)展的潛力的話,甚至可以說來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機遇,一個重新發(fā)展的機遇,并且對我們更加有利,是不是這個樣子?”
段允安笑了一下說道:“不錯不錯,領悟能力還是可以的,韓氏能力依舊有待加強,但是,觸類旁通,不可以從這件事情上面得到啟發(fā)。”
韓珺瑤不解地說道:“怎么不可以從這件事情上面觸類旁通,舉一反3了,按照你來說的話,其實計劃書擱置了,完全可以重新再發(fā)展嗎?難道不是這個樣子嗎?”
“并且照你現(xiàn)在的想法,你看現(xiàn)在韓氏的發(fā)展已經(jīng)蒸蒸日上了,圣皇集團依舊是那樣的,圣皇集團這幾年的需要擴展的項目還是沒有發(fā)展起來,依舊要依賴我們韓氏,因此就韓氏的層面來說,現(xiàn)在可以提更多的要求了。”
“在利益上面,如果過去說是3七分甚至四六分的話,現(xiàn)在我們完全可以要求對半的,對不對?”
段允安點了點頭,“話的確是這么說,可是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一定要因事而論。”
“這個計劃案是有著它自己的特殊之處的,首先就建立在圣皇集團,這些年來他并沒有多們致力于發(fā)展當初他自己所不具備的優(yōu)勢,換言之來說,他當初所具備的劣勢現(xiàn)在依舊是他的劣勢,沒有絲毫改變。”
“如果是任何有發(fā)展前途和潛力的公司領導人,他肯定會發(fā)展起來當初自己公司的劣勢,如果說現(xiàn)在的企業(yè)集團負責人很有氣質(zhì)很有頭腦的話,當初圣皇集團在對外擴展方面沒有任何的優(yōu)勢的話,那么這幾年他就應該盡力于擴展公司的這個劣勢。”
“如果圣皇集團這幾年將自己的劣勢全部補上來的話了,此時此刻,如果圣皇集團想要發(fā)展這個計劃書的話,他就不需要在選擇我們勢微的韓氏了,而可以選擇比韓氏發(fā)展勁頭更更長猛的其他的公司比如說范氏或者是我段氏,你懂我的意思嗎?”
“韓氏這段時間雖然發(fā)展的很好,但是總體上來說依舊實力不夠,還遠遠達不到和大公司競爭的地位,也就是說,如果圣皇集團非常積極向上的話,即便韓氏現(xiàn)在迎頭趕上,他也不可能在選擇韓氏作為他的發(fā)展對象了,因為,他需要的東西也可以同其他發(fā)展速度的公司那里獲取得到,而且利益也不會有多少損失,只會增加。”
“他會選擇更加有力的對手進行發(fā)展,韓氏就是棄子,這份計劃書就是廢紙了,知道嗎?”
“現(xiàn)在看來這個計劃書能夠重新進行下去,還是需要雙方面機遇的啦。”韓珺瑤雙手支撐著下巴,一點即通的說道。
段允安雙手插在發(fā)間,仰面靠在椅子上說道:“那是當然的,這個事情處理起來都不是那么簡單,一勞永逸的,如果照你的意思來看,干脆我現(xiàn)在跟所有的公司都談好計劃項目書,然后全部不做,推遲到下一年再做,然后選擇一個有利的時機拋出橄欖枝,尋求合作伙伴,到時候的話,公司的盈利也會上去,公司的業(yè)務也不愁沒有發(fā)展了,不是這個樣子嗎?”
韓珺瑤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我心里想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你這個懶人,能想到什么好東西,無非是蜘蛛結(jié)網(wǎng)一樣的認知罷了,想做好一個負責的企業(yè)領導人,可不是那么簡單的。”段允安伸了個懶腰說道。
“我是從你和圣皇集團的計劃項目書里面得到的啟發(fā)呀。”
段允安笑笑說道:“這件事情可不能用相同的方法來處理,倘若十分偷懶,如果都照你這么說的話,或者說按照你的這個方法來行事的話,隨時的,韓氏的名譽簡直都損毀殆盡,根本都無法恢復起來了。”
“當時韓氏手里面的這份計劃案被迫停止,圣皇集團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當時韓氏的資金能力大家都知道,強求也強求不來。”
“既然當初我們韓氏的及資金狀況大家都知道,那為什么,當時的圣皇集團還愿意選擇我們韓氏進行合作呢,就算利益最大化是在我們韓氏身上,面對無法完成任務的公司,不也只是廢話嗎?”
“只能說人心不足蛇吞象,圣皇集團的領導人太貪心,所以最后反而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有了前車之鑒,現(xiàn)在的圣皇集團還會選擇繼續(xù)和韓氏來合作這個業(yè)務嗎?”
“還是那句話,如果有利益可以爭取的話,還是可以嘗試的,再說以現(xiàn)在的韓氏的資金,已經(jīng)不再是當年的那個韓氏了,完全可以支撐的起來。”
“只不過如果當時的圣皇集團在韓氏被迫停止了計劃之后,曾想過要選擇和其他公司進行合作,但是幾番思慮,得出的結(jié)果反而只是費時費力但是收效甚微,因此算了算,他又劃不來,所以,兩方面思量,他干脆也將這個計劃書重置了。”
“現(xiàn)在我讓秘書將計劃書重新翻出來,重新做了一番檢討,發(fā)現(xiàn)其中的利益還是很大的,我昨天才和圣皇集團的負責人交流過了,他表示對于這個擱置的計劃案也很有意思。”
“當初他們公司的確是費了很大的心思想去做的,可是沒想到,我們韓氏中途掉了鏈子,讓他們也無可奈何,違約金甚至都沒辦法賠償,因為是因為資金不足的問題,而不是當初合作方的問題,只能說他們是啞巴吃黃連。”
“算是一次因緣際會吧,因此在這一次的計劃繼續(xù)合作項目書里面,我提出了五五分成。”
“難道不要彌補一下他們嗎?”韓珺瑤問道,“畢竟當初是韓氏拖他們的后腿,現(xiàn)在這個計劃書得以資金支持,繼續(xù)發(fā)展了,難道不要表示一下歉疚之情,彌補彌補我們的當初對他們的傷害嗎?”
段允安捏了捏韓珺瑤這幾天因為進補而有些圓潤的小臉,笑嘻嘻的說道:“阿瑤,你怎么這么天真,你以為大家是朋友關系嗎?對他做過什么錯事還要來彌補一下?”
韓珺瑤有些尷尬,訥訥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是不可能的,在商業(yè)場上無朋友,當初這個計劃擱置雙方都不情愿,可是沒有辦法呀,韓氏迫于形勢才不得已放棄的,又不是故意的放鴿子。”
“而且當初,就算這個項目能夠既順利的進行下去,圣皇集團他一開始也沒有打算要讓多少利益給我們韓氏,你不清楚嗎?沒有人一開始就抱著什么援助之手的好心。”
“從當時計劃書來看,韓氏在費時費力的完成這個計劃書之后,只占了百分之3十的利益,絕大部分的利益是被圣皇集團要過去的。”
“利益是三七分的,韓氏根本賺不到什么便宜,換言之,他們當時也根本沒有把我們當朋友,在另一方面,如果真的存在對我們有個援助之心的話,當時完全可以同樣的對半分,可以看出來,根本不是從同情的角度來尋找韓氏的,完全是為了利益最大化而已。”
“但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既然他當初也沒有多么對我們留情,現(xiàn)在我們也不需要去彌補什么所謂的愧疚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