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被辰親王鐘義行的行為嚇住了,身子一時僵住,竟然忘了將辰親王鐘義行推開。
辰親王鐘義行卻還在顧著和蘇婉纏綿,兩人久久沒有分開。
終于,就在快要意亂情迷之際,辰親王鐘義行依依不舍的放開了蘇婉。
兩人的唇剛一分開,蘇婉就羞怯的低下頭。辰親王鐘義行也只裝作看不見蘇婉臉上久久不散去的紅暈,將蘇婉攬入懷中,讓她把臉埋在自己胸前。
方才的事,蘇婉絕對畢生難忘。
良久,是蘇婉先開了口:“師兄,這是……這是成親后才能做的事嗎?”
“是,”辰親王鐘義行的聲音中還是有一絲勉強壓抑的情潮,“你學會了嗎?”
“那我們提前做了,師兄會不會嫌棄我……嫌棄我不夠矜持?”蘇婉的聲音中有些擔憂,“還有,我們今日就將成親后的事情做了,那我們新婚之時做什么?”
“噗嗤……”辰親王鐘義行被蘇婉的懵懂逗笑了,“新婚之日要做的還有很多,”強壓住胸中翻騰的氣血,辰親王鐘義行帶著幾分哄騙的說道,“將來慢慢教你,再親自陪你練……”,然后,當然又被蘇婉捂住了嘴。
為了維持辰親王府與國師府不和的事實,辰親王鐘義行不能再在國師府逗留太久,不過,他可以在夜深人靜之時悄悄來看蘇婉。
從國師府出來時,辰親王鐘義行還故意做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在圍觀的眾人面前一甩袖子,扭頭就走,絲毫不給國師府一點顏面。
然后,去了秦國公府。
秦國公府的庶長女秦淑就是此次指給辰親王鐘義行的側妃之一。秦淑今年十六歲,比蘇婉還大一歲,本是秦國公府打算送進宮去的,也就是參加今年選秀的秀女。
起初,秦國公府剛接賜婚圣旨之時,也是有過不甘的,秦國公府女兒少,只有一個嫡女,兩個庶女,最小的庶女又是婢女所生,不能參加選秀入宮,世家大族又不會讓嫡女賣身求榮,所以,秦淑本來是秦國公府最重要的棋子。
可是,秦國公不敢不從,皇命難違,更何況辰親王鐘義行暴戾冷酷,比皇帝還不好惹。
辰親王鐘義行此次去秦國公府,是為了裝出一副拉攏秦國公的假象,目的當然是將皇帝懷疑的重心從蘇家轉到秦家。
而之所以選擇秦國公府,也是與秦國公府特殊的情況有關,畢竟秦淑對秦國公府有更大的利用價值,這樣才能讓更多的人信以為真。
辰親王鐘義行到達秦國公府之前,就早已派人散播了消息,所以當他到達秦國公府之時,秦國公府大門前已是人頭攢動。
在人群靜靜的圍觀之下,辰親王鐘義行親自遞上了拜帖,然后站在秦國公府門前等待,見到出迎的秦國公之后,態度竟然比對待國師蘇建熙要恭敬幾分。
只是恭敬幾分,眼中仍帶有冷意,這樣似真非真的樣子,最能讓人受騙。
進入秦國公府,辰親王鐘義行與秦國公寒暄了幾句,就提出要見見秦淑。
雖然兩人有賜婚圣旨,而且側妃不過是妾,不用顧忌太多禮節,但秦國公府向來家教嚴格,秦國公有些猶豫。
辰親王鐘義行見狀,便拉下臉來說道:“怎么?本王自己的側妃,想見一見還不行嗎?難不成那秦淑也和蘇婉一樣是個病秧子?”
“不是不是,王爺息怒,王爺息怒……”秦國公怕惹惱了辰親王鐘義行,趕忙告罪。
“那為何不讓本王見一見?”辰親王鐘義行聲音中是毫不掩飾的不悅,“方才在國師府,蘇建熙也是這樣百般推諉,好不容易見了那蘇婉一面,切,什么國師嫡女?不過是個病秧子,本王娶了她,這輩子都別想有嫡子了!”
聽著辰親王鐘義行的抱怨,秦國公眼中閃過一道精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