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宮龍硯與皇甫羽晴寒喧之際,南宮龍澤欣長的身影也出現在長廊,風姿綽約,從背光處徐徐踱步走來,隨之而來一股淡淡的龍涎香味,男人如同雕刻一般的俊美五官梭角分明,鳳目透著出奇的冷峻和高貴。
“三哥,你不是來看皇奶奶么?怎么反倒站在這里和個閑人拉扯起來……”南宮龍澤的語氣間不乏幾分責備之意,看著南宮龍硯與皇甫羽晴說說笑笑,他實在是沉不住氣的過來了。
“四弟,你怎么也在這兒?快……介紹你認識一下,這位是將軍府的羽晴郡主,和傳聞中的……”南宮龍硯看見南宮龍澤先是吃了一驚,緊接著便興致勃勃的一把拽過南宮龍澤,給他介綠站在自己對面的美人兒。
南宮龍澤不冷不熱的甩開他的手,不悅道:“為弟知道三哥向來不挑食,但饑不擇食未免也太隨便了點?!?
“四弟,你……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太過份了!”南宮龍硯臉上的笑意全然褪去,雖然他知道四弟向來清高孤傲,說話也向來不留情面,可若只是兄弟之間開開玩笑,他倒是不會與他計較,只是他剛才這番話,無形之中也侮辱了羽晴郡主。
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劃過一道異色,這男人豈不是拐著彎兒在罵自己么?唇角勾起一抹冷魅,女人清冷出聲:“聽起來平南王似乎是個很挑食的人,不知平南王昨日都吃了些什么?說來聽聽,也好讓我們品鑒品鑒……”
女人聽似漫不經心的一句,頓時讓南宮龍澤額頭上的青筋鼓起,倏地一把拽上女人的柔荑:“你跟本王過來,本王有話要單獨對你說……”
南宮龍硯想上前阻止,卻又稍稍猶豫了數秒,就在這會兒功夫,南宮龍澤已經將皇甫羽晴拉到了五米開外的之地,不過依然在南宮龍硯的視線范圍內,于是男人忍住了想上前的沖動,只是靜靜地看著不遠處的倆人,眸底卻油升起一抹疑惑。
皇甫羽晴先是不露聲色的將柔荑從男人掌心抽離,淡淡道:“男女授受不親,請平南王注意節制,若是讓人看出端倪,你讓本郡主日后還怎么做人?”
“你……你真是本王見過的最無恥的女人?!蹦蠈m龍澤面色一片陰霾,聽這女人的語氣,倒像是他賴纏著她不放似的,簡直是黑白顛倒,正反不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平南王不惹到我,我也不會去招惹你,若是平南王不留口德,那就休怪我也管不住自己的這張嘴?!被矢τ鹎绱浇茄鹨荒ㄈ缁ㄐv,語氣輕柔的就像一陣春風拂過,丟下這句,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南宮龍澤怔愣當場,他不得不承認,今日這位羽晴郡主算是讓他大開眼界,難道是他以前瞎了眼,沒能看出這位郡主的真面目,還是這位羽晴郡主心機太深,以前將自己掩藏的太好,如今目的達到了,所以慢慢揭開了那層神秘面紗。
南宮龍硯看著皇甫羽晴迎面而來,也趕緊迎上前去,壓低嗓音小心翼翼的試探道:“羽晴郡主,我四弟剛才都和你說了些什么?他脾氣不好,你別介意……”
“三皇子誤會了,平南王他只是想約我游湖,并沒有什么惡意?!被矢τ鹎巛笭栆恍?,云淡風輕的道:“我娘應該在等我回去了,三皇子,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