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您是大爺,你說的都是對的。
短暫的沉默之后,姜染和高世青對視了一眼之后,都笑了。
“那個,其實睡床板比誰沙發(fā)要好的多,染染你要不要試試?”
姜染微愣,目光下意識的掃過高世青身下的床板,然后又想起了高世青薄被下,未著寸縷的身材。
急忙搖了搖頭:“我覺得睡沙發(fā)沒有什么不好的,那個,我還有些困,再睡會兒,晚安!”
話音落,房間里就響起了姜染極輕的呼吸聲,許是真的累了,姜染很快就睡著了。
而酒醒之后的高世青,卻是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
他把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睜著眼,看著亮著一盞壁燈的房間。
沙發(fā)正對著床,高世青側(cè)眸就可以看到姜染那恬靜安祥的睡顏。
不由得心里一暖,會心一笑。
自言自語道:“還真是傻瓜,就不怕我吃了你么?”
這個念頭在大腦里一閃而過,若放在平時,他肯定會化身為狼了,撲上去把姜染拆之入腹。
可是眼下的情況,不允許他這么做。
只得睜著眼看著姜染的睡顏,緩解薄被下,覺醒的慾念。
早上六點半,高世青起床,去了浴室簡單的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后在看到洗手間里被姜染胡亂丟棄在地上的衣服,嘴角不由抽了抽。
很難想象,一個連接吻都會臉紅的人,昨晚是怎么把他的衣服給扒光的。
都怪自己昨晚喝了太多的酒,不然也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梳洗完畢,高世青找到了另一件浴袍穿上之后,光著腳丫走出了浴室。
他在茶幾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給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服裝店打了電話。
“喂,對,送兩套衣服過來,女生的從里到外都要,對嗯,尺碼34c吧!”
電話掛斷后,高世青從微信把地址打到了店員的微信上。
然后開始盯著姜染的睡顏傻笑。
半個小時候,門鈴響了。
為了避免服務(wù)員看到里面塌了的床,高世青只開了一條門縫。
“衣服給我就好,你可以先走了。”
“額,那高先生我先走了。”
服裝店的店員離開后,姜染也醒了。
“唔,幾點了。”
高世青身子一僵,急忙轉(zhuǎn)身:“對不起,我把你吵醒了,要不要再睡會兒,時間還早。”
姜染搖了搖頭,她不習(xí)慣在外過夜,昨晚是實在是太累了,她躺在沙發(fā)上就睡著了。
結(jié)果睡醒了就發(fā)現(xiàn)全身酸痛,就跟被火車碾過一樣。
“不用了,你拿的是什么?衣服么?”
高世青恍然大悟,急忙把手里的衣服遞到了姜染身邊。
“對,你快去換上吧,既然不睡了,我們一會兒就離開。”
“嗯!”
起身,拿起高世青放在身邊的袋子,走進了浴室。
到了浴室之后,姜染才發(fā)現(xiàn)浴室的玻璃居然是磨砂的。
雖然看不清楚,可大致的輪廓卻看得十分清楚。
姜染一想到高世青還在外面,說不定正在看自己換衣服,她就渾身燥熱。
為了不讓高世青看到自己的輪廓,姜染找了一圈之后,終于找到了一個好地方。
門口,浴室的門后,是墻,所以高世青一定看不到。
浴室內(nèi),姜染在換衣服。
浴室外,高世青也在換衣服。
只不過高世青換衣服的速度略快,而姜染卻站在門后,看著手里的內(nèi)衣發(fā)呆!
這兩片布一樣的東西,真的可以穿么?
這么一丁點布,估計點屁股都包不住吧!
還有這是什么衣服,布料這么透,穿上去和沒穿有什么區(qū)別。
姜染:“……”
十分鐘之后,浴室外響起了高世青的催促聲:“染染你好了么?我們該走了。”
“哦,馬上!”
魂飛天外的姜染,靈魂頓時歸為,一咬牙一跺腳,最后看了一眼手里僅僅可以被稱之為布料的東西,飛快的穿在了身上。
服裝店幫姜染選的衣服有些過于成熟,卻極大程度上的把姜染身體的優(yōu)點發(fā)揮到了極致。
那前凸后翹的魔鬼身材,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無一不讓站在浴室外的高世青驚嘆贊美的。
“染染,你好美!”
姜染被高世青盯得渾身不自在,視線落在告訴高世青身上的西裝外套上。
聲音軟糯的說了句:“那個,你外套給我穿。”
“嗯?”高世青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我說你外套脫下來給我。”她的衣服太透了,不是很習(xí)慣。
“哦,馬上!”
高世青親手把外套披在了姜染的身上,目光卻不舍得從姜染的身上移開。
良久,姜染訂的鬧鐘響了,高世青才徹底的清醒。
他喉結(jié)滾動,把遺落在姜染身上的目光強行撤退,聲音沙啞道:“走吧,我們先去吃飯,然后我送你去學(xué)校。”
“嗯!”
打開房間的門,高世青一手拿著房卡,一手牽著姜染的手。
酒店不,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民宿。
被老板裝修成了酒店,也就臨時居住用的。
登記處前,高世青把房卡往桌子上一拍:“退房!”
老板似乎沒有睡醒,看了一眼高世青和姜染,拿起房卡刷了下,把押金和剩余的錢遞給了高世青,然后說了句:“歡迎下次光臨!”
其實要說老板不說這句話,還沒什么事,可是老板偏偏嘴賤,說了。
于是高世青瞬間就怒了:“下次?哪里來的下次?房間里的床都是壞的,你們這是欺騙消費者,奸商!”
老板被高世青一罵,有些蒙圈了:“先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去房間看看不就好了,這件事我告訴你,不給我一個圓滿的解釋,我就打工商局電話投訴你。”
說完,牽著姜染的手,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民宿。
而老板則,一臉懵逼的拿著房卡,去了他們住的那間房。
結(jié)果房間打開的一瞬間,老板幾乎傻眼。
“怎,怎么會這樣?”
昨天還好好的床,居然塌了。
老板自己腦補了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面,可是越想越不對勁。
要真是顧客弄壞的,他為什么還說要投訴自己的話?
所以這床該不會是原來就懷的吧!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老板急忙拿出手機,撥通了老婆的電話。
“喂,媳婦啊,我們民宿302房間的床,是不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