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好想問冷智厚,到底是什麼導致他做出這麼荒唐的舉動。只是因爲這塊懷錶嗎,懷錶的魔力難道能量這麼充足嗎,可以持續這麼久,三年之後如果魔力消失了,是不是一切就只是鬧劇一場,心悠痛失愛侶跳入火坑,智厚根本就不會那麼的愛她。如果是貪戀姐姐的美色,那麼容顏有憔悴的時候,到那個時候亦能真心對待嗎。
“姐,你們私奔吧?”
“什麼,私奔,琳溪你是不是瘋了啊,萬一被媽媽聽到了就會被軟禁三年了。“心悠擔心不已。
“媽媽正在補美容覺,沒有時間理我們的,這可是她的習慣哦,與她相處的久了就會漸漸的知道她的生活習慣了,你聽,打雷了吧。”我滋滋的笑著,媽媽的房間裡傳來了打鼾聲,好似那張牀上攤著一頭豬,聲音那是驚天動地無法比擬,如果半夜經過定會被嚇得半死,這麼多年來夏志爸爸的功勞大大的,收復了豬妖,還大家一片寧靜。
“真的不知道郝成現在怎麼樣,媽媽在奶茶坊裡話真的好打擊人的,雖然說過要一起努力,可是媽媽這次真的是一點人情都不講了,媽媽怎麼會知道這些事的呢?”心悠打著嘀咕“是誰告的密呢?”心悠的眼睛忽然瞟到我的身上。
“不是我,姐,你的眼神好像要殺人了,我真的沒有啊,我怎麼可能告密呢,絕對不是我。”我辯解著,從小到大那麼疼惜我的姐姐,因爲一個男人竟然懷疑到了我的頭上,我就算是被砍了頭都不可能會說出去的嘛,如果被美麗知道我替姐姐參加假面舞會的事,我至少要被禁足一個月,我又是耐不住寂寞的人,愛情真的是最磨人的東西啊,愛情,你還是離我遠點吧,這種若隱若現若即若離的感覺我纔不要有,我只想這麼踏踏實實的活著,在某一天聽從美麗媽媽的命令與一個不相干的男人見上一面,然後又在媒婆的牽引下過上平平淡淡的一輩子啦。
“我沒有懷疑你啊,我只是在想,不會是有人跟蹤我們吧,你還記不記得,在我們被吳馨子算計的那天,智秀說那個還我們公道的拍客就是她哥哥的御用拍客,難道真的是那麼巧的事情嗎,那個拍客真的只是路遇不平拔刀相助嗎?”
“你是說,冷智厚就是那個黑手,他早就知道我們的一切,那麼我們的生活豈不是變的很透明嗎?”
“都說冷智厚不光名字中帶冷,就算平時的作風也很冷,素有冷血之稱,他竟然可以那麼隨便的剝奪人家的人生自由權,**權。”心悠說的義憤填膺。“我現在好擔心郝成的安危啊,萬一他想支開我對付郝成的話。”
“姐,你不要胡思亂想啦,郝成哥不是還有我這個小徒弟保護嗎,你放心,在你還沒有決定下一步計劃之前,我會保護好你的郝成的啦,以後我會每天都去奶茶坊打探情報的,千萬不要灰心啊,你還有我這個最佳愛情傳遞員啊,放心是免費的。”我的一席話讓心悠有一點釋懷“你放心,你的愛情我守著,有敵人擋著我就拿炮轟他,我就不信了我天不怕地不怕的夏琳溪竟然會向你這個冷酷無情的傢伙妥協,萬不得已時我還是有你致命的法寶,我會讓你乖乖的向我靠過來,讓你倒貼加白送,我還要跟你算佔用費和粘人費,哼。”我正等著心悠能夠大讚我一把口才頂呱呱,她卻消失在我的視線“姐。”心悠臥倒在牀邊,用手捂著耳朵“琳溪,你適合去做創可貼的廣告吧,這幾個詞語用的不錯啊,要是上學的時候能夠說出這麼一鳴驚人的話,也許你的老師就不會被你氣的當場吐血了的吧。”“姐,你怎麼又要開始接我的短了,還有我們老師纔不是被我氣的當場吐血,是因爲見到我這麼天賦異稟的孩子慚愧到咬舌自盡的好嗎,雖然獲得了及時救治,可是她的舌頭不還是少了一截嗎,不然爲什麼她總是隻有平舌音,不會讀翹舌音,就因爲她說舌頭比別人短半截。”心悠被我逗的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差點都倒地奔潰了。
“琳溪啊,當年的那個老師聽到你現在的話,那真的要咬舌自盡,潰不當初了。”心悠捧腹大笑。
“我是姐姐的開心果吧,放心啦,姐姐,只要有我在,沒有人可以逼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我會與他們拼命的,姐,我要去完成我的使命了,你要先做好你的乖乖女哦,把媽哄好了纔有機會謀劃。”我囑咐了心悠,悄然的離開,深怕會把我們的媽媽吵醒,然後被抓起來嚴刑拷問。
“我師傅呢?”
“從你媽媽和心悠走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烘焙屋裡,來這裡兩年了,還沒有見他如此傷心過,今天老闆娘是怎麼啦,爲什麼要說那麼傷人的話,愛情是很傷不起的。”小清嘆息道“美好的一對璧人啊,要被這麼痛苦的分開。”
“破鏡還能重圓呢,不就是有錢人嗎,愛情的字典裡還沒有錢的概念吧,雖然在錢的粉飾下我們窮人會變得渺小到微不足道,但是愛情是一樣要收到祝福的。”我反感世人總是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金錢,在利益的驅使下放棄愛情,放棄自尊。我百感交集的走到烘焙屋外,不知道該以怎麼樣的姿態去安慰他。
“師傅,我可以進來嗎,學習時間到嘍。”
“進來吧。”
得到了郝成的默許,我纔敢大膽的往前走“師傅,弟子前來報到。”我以飛一般的速度閃到他的面前,稍息立正站好“師傅,弟子有事要報。”
“說吧。”
“弟子的姐姐很想念師傅,特讓我傳達,還希望師傅能與她並肩作戰,攜手美好明天。”我笑著回稟,看到郝成的臉上稍微有那麼一點的放鬆,我耶的一聲“我傳遞愛情成功啦,師傅。”
“謝謝你,琳溪,一直願意站在我們這邊,其實從心悠不願錯過我們的約會,讓你代替她去假面舞會那天開始我就已經沒有辦法平靜的面對心悠了。”
“姐夫師傅,加油哦,我是你們最堅強的後盾。”美麗媽媽拜金,擋著;夏志爸爸謹慎嚴厲,順著;姐姐心悠爲愛奮鬥,幫著;冷智厚公然叫板,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