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是誰送給我的?”心悠不解的問“郝成,是你的驚喜嗎?”
“不是,我沒有那麼做過。”郝成搖了搖頭。
“請簽收吧。”
“我想要知道是誰送的花。”
“當然是我滿意的女婿。”美麗走了進來,她已經知道郝成與心悠的事情了,心裡非常的惱火“夏心悠,我告訴你,我可以給你自由,但是這個自由也是有限度的,必須與我相中的人結婚,郝成,我現在也明確的告訴你,我心目當中完美的女婿不是你,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
“媽,你在說些什麼,你不是說答應我可以獲得自由了嗎,我已經被解封了嗎,爲什麼又要來約束我?”
“我心儀的女婿是冷智厚,記住,智厚纔是你三年後的結婚對象,所以就不要再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了,以前和郝成之間的過往我也就既往不咎了,但是從今天開始,不可以再這樣了,你可是三年後被欽定的總裁夫人。”
“我不要什麼總裁夫人,我只要郝成,我想在一起過一輩子的人也是郝成,我不可能會愛上冷智厚的,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的交集,媽媽,請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答應的。”
“你給我回去,以後店裡的是不用你打理了,酷兒集團總部爲了照顧你這位未來的總裁夫人,特聘了新的人來管理,明天她就會走馬上任的。”
“我不要回去,我答應過郝成,我們要堅守這份愛情。”
“愛情,你瞭解他有多少啊,你知道他家裡有怎麼樣的家人,是怎麼樣的家世背景,這些你都想過了沒有,你知不知道愛情不是隨隨便便的找個男人來告別單身,那是一輩子的事情,如果一步走錯了,那麼你的一身就算是完了,我不能讓你做出錯誤的選擇。”
“我不要,媽媽就讓我放縱一次吧,好嗎。”
“哎呦,我的肚子,怎麼突然之間那麼疼啊,這小傢伙又開始鬧騰了,哎呦,心悠,你要是再不把我送回家的話,你弟弟就要出來了。”美麗又開始裝可憐,撥人憐愛。
“郝成。”
“心悠,你先回去吧,伯母的身體要緊。”
“郝成,請你不要放開我的手,我這次絕對不會向媽媽妥協的,我喜歡的人只有你,從第一次做出選擇的時候開始起就已經註定了我們之間不會那麼的順利,郝成,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我一定會說服媽媽接受你並給我們祝福的。”心悠牽起了郝成的手,放在了臉龐,感受她的溫度。
“心悠,我相信你。”郝成慢慢的放開了心悠的手,這個過程特別的漫長,心悠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那一刻,兩人的心都碎了。
“心悠小姐,請簽收您的花。”
“我不會接受的,你回去告訴冷智厚,我的心裡已經沒有他的位置了,我的心裡早就已經被一個人填滿了,謝謝他的好意,請讓他把話送給需要他的人吧。”心悠拒絕了簽收玫瑰花。
“先留下吧,就當是裝扮一下氣氛,我們奶茶坊是該有一點新氣息了。”美麗示意送花的人將花都留下。心悠有一點討厭美麗的作爲,看到此時她的身體稍有好轉,知道了她的故用伎倆,沒有再多理會。奶茶坊的鬧劇結束了,奶茶坊被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圍繞,增加了不少客流。郝成將自己關在了烘焙屋,製作著麪包。美麗的話在他的心裡有很大的打擊,他好恨自己太卑微不能挺身而出保護自己心愛的人,如果自己變成能與冷智厚可以抗衡的地位,也許這樣尷尬的局面將永遠都不會發生。“心悠,對不起,看著你爲了我而做的努力,而我卻什麼也做不了,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帶走,冷智厚,你是在用你的權勢向我示威的吧,我告訴你,沒有宋家大少爺的外號,我一樣會迎戰的。”郝成揉搓著麪糰,爲自己打氣。
“心悠,你不要走那麼急嗎,你也知道媽媽的身子最近比較笨拙,媽媽可都是爲了你好,你知道找到一個真心對你的又肯爲你付出的人真的是很不容易的,媽媽是真的希望你可以過的幸福。”心悠徑直回到了家,將自己鎖在了房間裡,美麗被攔在了門口。
“媽媽,你還是我的媽媽嗎,你以前都是怎麼教我們的,爲什麼現在要讓我做一個拜金女,我要的只是簡單的愛情,一個可以和我共同建造小窩的人,錢是可以帶給我們物質上的享受,但是並不代表可以帶來一切,媽媽,你爲什麼這樣的嫌貧愛富了呢?”心悠躲在房間裡。
“不管你怎麼想我,不管你是否恨我,郝成與你永遠是不可能的,你必須在三年後做智厚的總裁夫人,知道她爲什麼要將你除名嗎,他早就已經另有安排了,難道你忘記了所有被選中的幸運小姐在三年之中是不可以有交往對象的,否則視爲對智厚的不尊敬,對假面舞會的挑釁。他就是爲了讓他心目中的人等著他,在形象代言人還沒有塵埃落定之前每個人的命運都還是未知數,沒有想到這個幸運的人會是被除名的你,媽媽真的很爲你高興的。”美麗在門外邊站了許久。
“我是不可能妥協的。”心悠沒有被媽媽的優厚待遇所打動,只是靜靜的想著郝成。
“姐。”我又從那個琳溪洞裡鑽了過去“姐,你不要哭了嘛,這個該死的冷智厚,怎麼可以這樣明明是將你除名得了嗎,現在又要來逼你等他三年,可是當初假冒假面舞會的人是我,被他留下吻痕的人也是我,姐,我去告訴媽媽事實真相,那麼媽媽肯定不會逼你了。”我欲離開。
“留下吻痕,琳溪,爲什麼之前都沒有告訴過我。”
“因爲事情發生的比較突然,而我的記性有比較的差,又是無關緊要的事沒有拿來炫耀的必要吧,姐,不就是一道吻痕嗎,沒關係的,也許我這一生也就這一次殊榮了,留點回憶等老了在回味,也別有一番滋味,姐姐就不要爲我叫屈了,沒事的,真的沒事的。”我安慰著心悠。
“琳溪,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智厚想要娶得的人是你。”
“姐,你怎麼還把我當成笑話了,怎麼可能呢,智厚肯定是貪戀你的美貌所以才做出這樣荒唐的舉動,除名加等待,哦,不會是懲罰吧,知道我假冒你的事故意那麼做的吧。”我擔心的問。“萬一是的話,我不就害慘姐姐了嗎?”我懊悔不已。““有這道傷疤和這個我送你的這塊懷錶,我確信,你就是我的丫頭,丫頭,再等我三年好嗎,三年之後我會履行我對你的承諾,撫平你的傷疤,贖回我的懷錶。”冷智厚當時說的話還在耳旁迴繞“難道那塊懷錶真的有那樣的魔力嗎,那句再等三年不是玩笑,那個承諾就是娶我嗎,他是不是被蠱惑了?”
“那晚的事沒有人知道的,沒事的,也許他是那種喜歡被女人圍繞的男人,三年必須等待他,否則視爲對他的不敬和對酷兒的挑釁,他覺得我與郝成之間的甜蜜對他的打擊太大了,是在報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