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懷錶驚情
夏琳溪是冷智厚命中註定的女神,兩人在十八年前的那次綁架案中就相識了。可愛俏皮的夏琳溪用智慧救下了冷智厚,用一個簡單的稱呼“丫頭”再加上酷兒奶茶坊連鎖店的簡單概述,夏琳溪將自己的背景完美的影藏了下來。對丫頭的那種神秘的探索,讓冷智厚尋尋覓覓了十八年,直到現(xiàn)在才真切的將自家的丫頭,實實在在的抱在了懷中。
冷智厚覺得這纔是他要的感覺,夏琳溪就是丫頭,卻又用那麼多重的方式出現(xiàn)在冷智厚的生命當中,最後兩人還得到了美麗的結局。冷智厚覺得這就是緣分,兩人命中註定的因緣,否則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巧合。
“丫頭,丫頭,丫頭。”冷智厚輕聲的喊著夏琳溪小時候留給冷智厚的念想的稱呼。
夏琳溪自從那一年的失意,早就已經(jīng)忘記了那時候的記憶,否則怎麼會忘記了十八年前自己留給冷智厚的稱呼呢?
夏琳溪聽著這個陌生的稱呼,卻內(nèi)心深處萌生了一種熟悉溫暖的感覺,曾幾何時,有人那麼親切的喊著她的名字,靠近過她。
那個人,就是冷智厚。夏琳溪記起來了,三年前的假面舞會上的樓梯上,就是發(fā)生了這樣的畫面。
【“你叫什麼名字?”
“夏心悠,回答完畢,我可以回去了吧。”
“夏心悠。”似乎這一整天都是圍繞這個人轉(zhuǎn),從紅毯上的假摔到禮物上的空白,“今天聽到了很多關於你的事情,你難道不是爲了引起注意嗎,爲什麼在這關鍵時刻又選擇了逃避。”
“我……”不能把真想告訴他“太悶了,就出來透透氣。”
“我有一點很好奇,你真的沒有準備貴重的東西嗎?”
“準備了,但我不知道。”
“可以給我看一眼嗎?”
“你可以保密嗎?”
“當然。”我與智厚擊掌爲盟。我小心翼翼的從荷包裡拿出了那枚懷錶,“你應該不會覺得它很特別吧,如果我上交了。可能剛纔都沒有辦法自救了。”我開心的講述著。
“丫頭。真的是你嗎,丫頭。”突然間智厚的性情大變,緊緊的將我摟在了懷裡。“丫頭,我是冷智厚,你的小石頭啊,丫頭,你爲什麼不認我,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十五年的約定了嗎,丫頭。”
“我不是你的丫頭,我是夏心悠。”我刻意地疏遠他。因爲我並不知道爲什麼他會有如此大的轉(zhuǎn)變,剛纔還愛理不理的現(xiàn)在竟是這般煽情。智厚拿起了我的手。看著我手腕上的傷疤“有這道傷疤和這個我送你的這塊懷錶,我確信,你就是我的丫頭,丫頭,再等我三年好嗎,三年之後我會履行我對你的承諾,撫平你的傷疤。贖回我的懷錶。”智厚的溫柔把我感動的稀里嘩啦,我也開始羨慕那個叫丫頭的女孩,能有一個這麼專情的男人,我以爲他只是認錯了人,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這個是我在你身上貼的標記,沒有人可以修改。”智厚在我的嘴脣上留下了吻痕……】
夏琳溪記起了假面舞會上的那次烏龍事件,高跟鞋敗壞了夏琳溪完美無缺的心情。讓她在走樓梯的時候差點就出了事故,索性夏琳溪就把高跟鞋給來了一個大飛甩,結果卻砸中了冷智厚的後腦勺。
夏琳溪覺得這既是緣分的開始。那是第一次,冷智厚親暱的喊著夏琳溪爲丫頭。夏琳溪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竟然會莫名其妙的爲了一個女人流淚,時至今日,夏琳溪依舊不知道的事情。十八年前那個可怕的夜晚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那一重迷幻的色彩至今未被剝離掉。
“怎麼啦,琳溪。”冷智厚看到一聲不吭的夏琳溪,擔憂的問著。
“智厚,我在想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假面舞會啊?”
第一次的假面舞會,刺得冷智厚的心裡好痛,他有好幾次都想知道這其中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但是他卻又不敢去追問夏琳溪的家人。因爲那一晚肯定發(fā)生了事情讓夏琳溪一夜之間沒了記憶,到底是多麼驚恐的畫面讓一個調(diào)皮可愛大膽的小丫頭一下子轉(zhuǎn)了性*情呢?
冷智厚真的不敢去深究,不敢去想象,他很害怕。揭開那一層傷疤會讓夏琳溪陷入痛苦之中,所以,冷智厚捨不得讓夏琳溪再受一次痛苦,獨自的將那個苦果子攬在懷裡。
夏琳溪的護身符就是那一塊不知何處來的懷錶,自從和冷智厚結婚領證了之後,夏琳溪就將那塊很有象徵意義的懷錶佩戴在了胸口。
夏琳溪還記得假面舞會上的事情,她天真的以爲,那一天才是兩人第一次的相遇。懷錶有著無窮大的魔力,能夠瞬間的催化冷智厚,纔會在那一天讓冷智厚做出了違背常理的事情。如果夏琳溪能夠記得十八年前的鄉(xiāng)村廢棄的小教室裡,一個自稱丫頭的堅強的女孩子勇敢的救下了一個叫冷智厚的小男孩的時候,那麼一切就不會再覺得意外了。
冷智厚的苦苦等待,得到了強有力的回報。最愛的人,現(xiàn)在就在他的面前,活生生的,好好的。
“琳溪,我愛你。”冷智厚親吻了一下夏琳溪的額頭,下巴,臉頰,脣。冷智厚現(xiàn)在見到夏琳溪每天都充滿著新鮮感,這個女人每天都會給他帶來無窮大的魔力,讓他無可自拔。
“我覺得我們應該一起感謝它呢?”夏琳溪從胸口處拿起了那塊有代表性意義的懷錶,夏琳溪一直都以爲是這塊懷錶的魔力讓冷智厚靠近默默無聞的夏琳溪,還讓她有緣的結實了那麼多的人,宋允浩,冷智秀,宋郝成,一個個響噹噹的人物,還讓她的姐姐夏心悠和宋郝成終成眷屬了。
冷智厚看著讓夏琳溪激動不已的那塊懷錶,心中一陣酸澀。夏琳溪天真爛漫的臉,帶給冷智厚的是揮散不去的痛。
“是,都是它的功勞。”冷智厚緊緊地捏住了夏琳溪手裡的懷錶,他只能迎合她。他只希望十八年前的事情就此停止了,就讓他來彌補夏琳溪人生中的缺憾。
“我就說嘛,這是一塊非常有魔力的懷錶呢,它是愛情的象徵,我都不知道這塊懷錶是哪裡來的呢,如果知道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謝那個人,賜予了我這麼的一段良緣,好幸福啊,老公。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謝謝你,老公,謝謝你,懷錶。”夏琳溪天真的說著沒心沒肺的感謝話。
因爲不知道,所以一切都被隱藏的很好,夏琳溪不會因爲十八年前的痛苦遭遇而生活在痛苦之中。
“是。”冷智厚的胸口承受著無限的悲痛,但是他永遠都不能捅破這一層窗戶紙了,他必須保證她的快樂,幸福。
夏琳溪的胸口急促的一陣胸悶席捲,特別的難受,嗆得夏琳溪快喘不過氣來了。夏琳溪的臉色一下子面如特色,神情特別的痛苦。
“智厚,我好難受,我好難受。”
“琳溪,你怎麼啦,琳溪。”剛纔還是歡愉的談笑風生,一起談論三年前的假面舞會上的趣事,這會子。夏琳溪突然的面色焦灼可是把冷智厚給整慘了,冷智厚在第一時間抱起了夏琳溪送進了廣海醫(yī)院裡。
風韻集團的花圃裡,冷智秀坐在一張石凳上。手裡捧著精美的袋子,裡面裝的是壽司。冷智秀和宋允浩能夠很自然的在一起,她以前的大小姐脾氣在宋允浩的面前是沒了影子的。不驕不躁的等著宋允浩開會,不願意讓宋允浩分了神還跳了比較僻靜的風韻花圃區(qū)。
“智秀,智秀。”宋允浩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冷智秀的耳邊,冷智秀轉(zhuǎn)過頭去,宋允浩已然走到了冷智秀的身邊。
“允浩。”
“怎麼不上去等我,也不讓秘書來通知我一聲呢?”宋允浩心疼的問。
“我喜歡看這裡的風景。”冷智秀不緊不慢的回答,偶爾的領略一下花圃區(qū)的風景也不乏味,況且愛心便當在這樣的地方更有意義啊。“允浩,這是我今天給你帶來的壽司,快點坐下來嘗一嘗啊。”冷智秀微笑著瞇成了一條縫,將袋子裡德壽司全部的拿了出來。
製作精美的壽司,讓宋允浩的胃口大開,一下子吃了好幾個。
“這個是你親手做的嗎?”宋允浩好奇的問,確實手藝很不錯。
“不是?”
“好可惜,要是能吃上智秀親手做的壽司。”
“吃你的吧,宋允浩,你還要討價還價了嗎?”冷智秀架起了一個壽司塞進了宋允浩的嘴巴里,將宋允浩的嘴巴堵得嚴嚴實實的。“不過,我會實現(xiàn)你的願望的。”冷智秀羞澀的說了一句。
宋允浩將壽司囫圇的吞進了喉嚨裡,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冷智秀這麼說的意思就是以後要爲了他學做壽司,這怎麼能讓宋允浩不激動呢?不過,宋允浩確實希望有那麼一天,可以吃到自己最親密的愛人親手做的食物。
一路上冷智厚忐忑不安的,來到了廣海醫(yī)院,冷智厚的心依舊是七上八下的。
冷智厚焦急的等在了急診室的門口,面色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