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夜,你什么意思?莫非……”
“不、不、不!冀學(xué)弟誤會了,我方夜雖不是一個君子,但至少也是一個說話算話的小人!我的意思是,你覺得這樣玩起來會有意思嗎?明明非常迷人的一張臉,卻變成了這副表情,你有興趣去啃?”
“方夜,你是說?”
“對,就是絕艷海棠!”方夜得意一笑,從腰間內(nèi)掏出了一個精巧的小瓷瓶,“絕艷海棠可是有著強烈的針對作用,比之這副冰冷的讓人倒胃口的面孔,我覺得還是讓美人熱情主動一些更好!”
“有道理!倒是我心急了些,方兄莫怪!”
“呵呵,我怎么會怪你,畢竟你我來此的好處可是一共有兩樣,一樣是美女,一樣是寶物!美女你我可以分享,但那寶物,你可……”
“放心!寶物自是你的!反正于你我而言,水屬性寶物對你我本身都沒作用。”
“如此最好!”方夜一邊說著,目光在秦沅溪緊握的玉手上掃了一掃,隱隱約約間有絲絲縷縷的冰藍色光華散出。
不出所料的話,那就是秦沅溪的收獲了,只可惜,終究是要便宜了自己。
思忖之余,方夜啟開了瓷瓶的瓶塞,而后將瓷瓶遞給了冀非凡。冀非凡迫不及待的接過瓷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捏住了秦沅溪的下頷,將整個瓶子內(nèi)的粉末都傾倒在秦沅溪的檀口內(nèi)。
秦沅溪雖想掙扎,可元氣被封,又是女子,再加上剛剛還受過傷,哪里能掙脫得開?
一想到稍后的遭遇,以及自己失去心智下,不得不為的丑態(tài),秦沅溪就感到天旋地轉(zhuǎn),滿心崩潰。
方夜則是撇了撇嘴,“冀學(xué)弟,你這下手有些過重了啊。絕艷海棠可是霸道之極,一點點就足以使得冰山般的女子變得熱烈無比,而你竟是直接將一整瓶都灌了進去。稍后也不知到底會達到什么地步?”
“哎,方兄說笑了,下藥足些,效果也才更好啊!稍后自然也更刺激!”
“額,倒也是,哈哈哈哈……”
得意的笑聲在山腹內(nèi)回蕩,方夜與冀非凡強行按捺下心頭的火焰,等著秦沅溪藥力發(fā)作,自行渴求。
而這等待的過程顯然不需要多久。
兩分鐘不到,秦沅溪原本滿是不甘、滿是憤怒、滿是屈辱的臉龐上,忽然涌現(xiàn)出了層層疊疊的誘人紅霞,口鼻間呼出的氣息也變得灼熱起來。更為嚴(yán)重的是,秦沅溪只感覺自身體內(nèi)似是鉆入了太多的螞蟻,難受無比,又仿佛置身于烘爐之中,備受煎熬。
秦沅溪的眼神變得迷蒙起來,有水霧充斥在眼眸內(nèi)。同時秦沅溪不安的扭動起玲瓏有致的嬌軀,但秦沅溪的眼底深處中偶然還會出現(xiàn)掙扎,出現(xiàn)抵觸。
“差不多了!”冀非凡吞了口口水,“方兄,你先來還是我先來?又或者干脆一起?”
“不!再等一會兒!再等一會兒,這以往高高在上,不可接近的冰山美女,就會主動來到我們身前,乞求我們!那更有情調(diào)!”
“也好!方兄,我覺得我以前還真是小看你了,你可真是個人才,真特么會玩!”
“那是!若冀學(xué)弟有空,以后大可以隨著我見識見識,保證絕不會讓冀學(xué)弟失望!”
方夜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冀非凡卻是來了更多的興趣,點頭道,“好!”
說話之間,秦沅溪體內(nèi)熱力越燒越烈,心頭的最后一絲清明也被燃燒殆盡,眼眸之中充斥起濃濃的甚至是毫不掩飾的渴望!
“啊......”秦沅溪發(fā)出了誘人的嬌呼,兩只玉手,一邊向著方夜和冀非凡揮動,一邊不安的在衣物上摸索。
如此一幕,使得冀非凡的嘴里都發(fā)起了‘咕嚕咕嚕’吞口水的聲音。
冀非凡彎下身子,兩只大手立馬張開,向著那垂涎之地一把抓了過去,口中更是得意笑道,“好、好、好,秦學(xué)妹,我這就來幫你!”
方夜也有些按捺不住心頭的激動與渴望,當(dāng)即一步跨出,蹲在了秦沅溪兩只修長白皙的玉腿旁。與冀非凡不同,方夜除同樣是一個色中餓鬼外,更是一個美腿控。
方夜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將漂亮女人的一雙美腿握在掌中,由下往上輕輕摩挲,不住撩撥。
可就在方夜蹲下,準(zhǔn)備把玩秦沅溪美腿的一剎那,原本大張雙手,企圖輕薄秦沅溪的冀非凡眼中卻是驀然閃過了一道狠厲與寒芒。
緊接著,冀非凡陡然沉身,后撞肘,重重砸在了方夜的左肩位置。
巨大的撞擊力道下,方夜不受控制的翻滾向后,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猝不及防的方夜,左肩胛骨竟是被生生撞折!
方夜又驚又怒,心頭的旖念也是瞬間消散了大半,在忍著劇痛穩(wěn)定住身形后,怒聲質(zhì)問道,“冀非凡,你這是做什么?你瘋了!”
“做什么?哼,老子做什么比你清楚!方夜,你真以為老子心中沒有一點想法嗎?自同時踏入武院開始,老子可是一直被你死死壓了一頭!若不是自知實力差你一線,你以為老子甘心?”
“而現(xiàn)在,你雖是‘甘愿’讓出秦沅溪這等美女與老子共享,但你真會這么好心?還不是為了拖著老子一道下水,等到事情萬一敗露時,好分擔(dān)罪責(zé)?再說了,秦沅溪得到手的寶物,你以為我真沒有一點想法?天真!”
冀非凡早已是滿臉猙獰,殺機畢露。
事實上之前表現(xiàn)出的種種急色與不堪又哪里是真正的冀非凡?一切都只不過是冀非凡對于方夜的麻痹。為的就是在方夜真正放松下來時,突然一擊!
若冀非凡心性當(dāng)真如此,又憑什么修煉到辟府境巔峰,并且在武院眾多辟府學(xué)員中名列第二?
只可惜,一直以來,冀非凡面對方夜總表現(xiàn)得有所‘禮讓’和帶著一定程度的‘謙卑’,卻是讓方夜對于冀非凡也看輕了些!
“你……冀非凡,我殺了你!”方夜站起了身,作勢就要不顧一切的向著冀非凡沖殺而去。
若是平時,冀非凡自然會大為緊張,畢竟實力差過方夜一線。但現(xiàn)在,方夜左肩骨斷裂,導(dǎo)致整個左臂都難以行動,冀非凡又哪里還會將方夜放在眼里?
甚至于冀非凡都準(zhǔn)備主動行動,將方夜斬于劍下。只因,死去的方夜才不會吐露任何秘密,才真正沒有威脅。而且,原本屬于兩人的好處,也將獨歸冀非凡所有!
可是,冀非凡剛剛作出迎戰(zhàn)的準(zhǔn)備,卻見到方夜在踏出一步后,竟是猛然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向著入口飛奔而去!
顯然,方夜也不是個只知道憑借血氣之勇的傻子!方夜已然清楚,現(xiàn)在的自己,絕對打不過冀非凡!
眼見如此,冀非凡哪里肯讓方夜逃出?一旦方夜逃出,很有可能在武院歪曲事實,將所有的臟水都潑到冀非凡一個人身上,而方夜甚至?xí)⒆约悍埏棾伞罹取劂湎瑓s意外不敵冀非凡的‘英雄’!
屆時,冀非凡不僅將得到武院嚴(yán)懲,而且會名聲掃地,為所有人不齒!
所以,無論如何,方夜,必須死!
冀非凡不敢有任何的保留,全力沖出,但由于晚了那么一瞬,冀非凡卻是始終追不上方夜。而方夜同樣深知一旦被冀非凡追上,十有八九會橫死在這山腹之中,因此,方夜也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氣。
一個為追殺,另一個為活命,爆發(fā)的潛力自然不一樣。
眼見著方夜越逃越遠,冀非凡深吸口氣,右手探向腰間,而后猛然一甩。
頓時,一道尺許長的寒芒拖起一道殘影,破空而去。
聽得背后的惡風(fēng),方夜情知不好,飛快回頭一看,卻見是一口匕首飛速奔向了自己的后腦勺。
方夜無奈,只得連忙向左一偏,使得匕首貼著面頰飛過,那冰冷的感覺使得方夜心中一沉。
不是懼怕匕首貼面,而是方夜從這飛來匕首中,感覺到了冀非凡必殺自己的決心。
果然,就是這點時間的耽擱,冀非凡已然追近了不少。方夜不敢再多想,邁開腳步,再次狂奔。
但不等方夜跑出多遠,身后又是一道急促的破空風(fēng)聲激射而來。
那赫然是冀非凡的佩劍!
劍比之匕首,體型更大,雖也沉重了些,但一旦射出,在元氣的加持下,力道更足,勢頭更猛。
因此,當(dāng)方夜察覺過來,卻是來不及正常閃避了,只能就地一滾,使得長劍從頭頂飛掠。
只是,連番的耽擱,冀非凡終于冷笑著站在了方夜面前,并且,是背對著山腹入口的方向!
退路被封,方夜也絕滅了不戰(zhàn)而逃的心思。
“殺!”方夜怒喝,主動出手。
冀非凡毫不相讓,原本實力也就差了方夜一線而已,而今,方夜受創(chuàng),何懼之有?
更何況,殺了方夜,不僅徹底保住了秘密,謀奪了所有好處,而且,冀非凡還會成為武院辟府榜的第一人!
最為重要的是,冀非凡還有一個打算,那就是廢去秦沅溪的修為,就此將秦沅溪藏在這里,淪為冀非凡的私有!
這可比之僅僅瀟灑一回,暢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