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是我的辛勞所得好不好?”
方子晨無奈,只好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這才讓林少卿的心放了下來,不過第二天一大早,就讓拉著方子晨去定兌店的協議,她可不想那店被別人兌了。
很快,店鋪的協議都簽完了,有了方子晨這些錢的加入,林少卿自然沒有什麼顧慮,這效率讓一旁的方子晨都暗暗讚歎不已。
雖然有了理想的店鋪,但是因爲那個二樓人家還沒有搬出去,所以這一夜兩個人還是要在方子晨的小房子裡一起過了,只不過方子晨有些緊張,還有些蛋疼。
就在昨晚,方子晨半夜起夜,回來時迷迷糊糊的忘了自己是睡地上的,結果習慣的進了牀上的被窩,當翻身抱上一個柔軟的身體時,他才意識到出了問題,不過更讓他恐懼的是,自己的手竟然握在了一團軟軟絲滑的上面,這感覺好熟悉啊,好像和深林中爲東方雲歌吸取毒液時,所觸碰的部位一樣手感。
瞬間胃苦的方子晨馬上意識到了什麼,但還沒來得及糾正錯誤的時候,就被一個女子防身術的提膝給從被窩裡拱了出來,林少卿也是下意識的動作,只不過躺在地上,和蝦米差不多的方子晨卻是蛋蛋很受傷。
從早晨到現在,方子晨都不敢正眼看林少卿,不過林少卿卻也沒說什麼,除了臉上會時不時浮現嫵媚的紅暈外,卻是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模樣,讓方子晨猜不出對方的心思,而方子晨的腦海中,卻總是能回味到手上那**的絲滑,和局部地區的蛋蛋隱痛。
這個插曲並沒有影響兩個人的節奏,很快,在兩人的忙碌下小店正式開業,但是方子晨卻沒有搬到店裡去住,他的理由是房租已經交了,不能就這樣浪費了,其實他還是不想搬過去和林少卿一起住,不管怎麼說,孤男寡女住在一起都是非常不方便的事情,而對於他來說,還是不想過於接近林少卿,應該說,他是不想過於接近任何女孩,畢竟自己的狀態越來越糟糕了。
還有自己現在也有很多的麻煩,他並不想這些事情沒解決之前連累到林少卿,這段時間他都很少和師兄聯繫,也是不想出現意外。
眼下沒什麼事情做,自然要幫著店裡做事情,就林少卿一個人他也不放心的,還好之前這也是飯店,相應的物品一應俱全,營業也不是什麼難事,三四天後,小店正式開張了。
在一掛鞭炮點響後,方子晨就跑到店裡和林少卿站在一起,看著外面紅色爆竹在煙塵中飛舞的喜氣景象,反而有些沉悶。
“子晨,怎麼看你好像不開心?。吭鄣甓奸_起來了,你怎麼也沒個笑模樣。”
林少卿一下就感覺到了方子晨的狀態,於是好奇的問道:
現在這店可真是兩個人合開的了,雖然和方子晨拿出了五萬元有關,但最主要還是林少卿,她來這開店就是爲了帶上方子晨的,否則怎麼會大老遠跑這個人生地不熟地方來,所以一早就說好了,這店倆人合夥,主要經營還是以林少卿爲主,方子晨倒也躲了個清閒。
所以看著方子晨沉悶的樣子,林少卿很好奇。
“姐,等賺了錢,咱一定開一家大的飯店,到時候我一定找很多人給你祝賀,到時候熱熱鬧鬧的?!?
方子晨終於說出了心裡話,此刻眼前雖然看著鞭炮齊鳴的喜慶,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來祝賀,店裡異常的冷清。
“說啥那!姐姐纔不在乎來不來人祝賀,只要以後來吃飯的人多就行,你放心吧,姐不在乎這個!”
林少卿滿不在乎的說著,但是一轉身,臉上也多出了幾分黯然,她是真不在乎,但是這怎麼說都是方子晨的第一家店鋪,所以她在乎方子晨的話感受,心裡也多了幾分堅毅。
而此時的方子晨又想到了錢,但這時候他卻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在那遍地白骨的山谷裡,疤臉熊那差點讓自己當場發病的信息,雖然很朦朧,而且還讓他很害怕在去追憶而誘發病癥,但也讓他多了份心思,只是暫時還不敢去動那段疤臉熊的記憶。
“子辰,你小子怎麼回事?嘴這個嚴,如果不是少卿說,我們都不知道你們在這開店了,恭喜恭喜,我和你師嫂特意來湊個熱鬧?!?
就在方子晨一愣神的功夫,一輛剛停下的車上下來了師兄吳振禹,一邊埋怨著一邊笑呵呵的走了過來,顯然是非常開心。
林少卿和吳振禹也都認識,當年吳振禹和師傅學習的時候也都有接觸,而師弟和林少卿的關係他也知道,所以林少卿的到來並不意外,反而是自己的妻子程婉秋這幾天幾乎總和林少卿聯繫,自然知道開店的事情,只是這方子晨卻一點話風都沒漏,他怎麼能不說幾句。
“是啊子辰,你怎麼還和你師哥外道了,給,少卿,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收著!少卿啊,來這還習慣嗎,要不和嫂子回家住吧!”
師嫂程婉秋也走了過來,也是瞪了方子晨一眼責怪道,但隨手拿出了一個厚厚的紅包來,但是卻遞給了林少卿,拉著林少卿嘰嘰咕咕的聊著女人的話,而方子晨只能全程嘿嘿傻笑不敢解釋。
“好了,有什麼難處吱聲,這邊我們還有些事情,就不多呆了,改天一定過來好好嚐嚐你們店的廚藝!”
倆下聊了一會,程婉秋站起來說道,她們這邊也確實有些事情,再說了,新開業忙忙活活的,她們在這方子晨和林少卿還得陪著,所以定了改天再來的約定,兩人就開車走了。
送走了師兄和師嫂,方子晨這才從尷尬中緩過來,剛纔可是沒少被兩人批評,也不是他不想告訴,在他看來,這又不是什麼大生意,能幹什麼時候還不一定哪,當然他更怕和師兄走的近放生什麼意外,最近的事情太詭異,他可不想出什麼事情,這些事情一天不解決,他就一天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