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動用精神力和其 方子晨現在可顧不上去考慮這些人是怎么想的,身后的麻煩確實讓他頭疼,要打,他還真顧忌對方那個邪門功夫,不打還一時甩不掉對方,之前他還是很有信心能夠擺脫的,但是現在看來,即使擺脫也是個極其消耗體能的事情,自從與人交手以來,這還是頭一次遇到,顯然之前他低估了對手,甚至沒有考慮到還有能威脅到自己的人。
他手段的話,方子晨自信還是能夠戰勝對方的,但是這就意味著自己有可能會當場病發,而全憑著心法的運轉來實打實的去打,也是極其消耗的事情,而且還不知道劉家的人會不會跟來。
這就尷尬了,跑下去也是巨大的消耗,弄不好也會暈倒,對打也不是,就當前的情況,用精神力肯出問題,這讓方子晨左右為難。
其實身后追趕的灰衣人也并不輕松,甚至心里生出了想要不追的想法,不為別的,到現在為之,他賴以成名的陰冥功根本就沒有起到作用,而且方子晨越跑越快,速度竟然比他還快幾分,而且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最讓他揪心的是,他不知道對手還有什么手段,但是可以看得出,對方并沒有全力而為。
他也清楚方子晨為什么逃跑,劉家人的到來他知道,所以眼前這個青年才會沒分出輸贏的時候躲開,而根據傳回去的各種信息來看,眼前這個青年可是十分的詭異,第一個來的人就是被他用暗手法制住的,要不是接應的及時,恐怕已經死了,所以他心里更沒底。
方子晨并不知道第一個人并沒有死,而是對方玩了個手段調虎離山把他給騙了,但是這兩個人現在都是騎虎難下,一個不想追了,一個不想跑了,但是都不敢停下。
忽然快速遁走的方子晨微微一愣,但是腳步并沒有減慢,他的腦海中似乎感應到了什么,細一琢磨,忽然大為震驚,但又狂喜,二話不說,猛然加快速度向著一個方向急遁。
灰衣人一愣,他發現了方子晨的這一改變,雖然方向改變的不大,但是這樣急切的速度卻暗示著什么。
“這小子想干什么?怎么往大林子里鉆。”
此時方子晨的路線確實是山高林密的大山里,而之前兩人只是在林子邊上跑,而這一變化肯定會引起灰衣人的注意。
但是這人還有一個理解,那就是方子晨想要借用這樣的地形甩開他,要說這樣跑的話,方子晨也早晚會把他甩下,但是兩人還沒有說到了力量衰竭的地步,怎么就急著進山了,那只有一個原因,對方恐怕不行了,有什么事情讓他想要急于擺脫,這讓灰衣人想到了一件事。
“哈哈,小子,你是不是要犯病啊?”
灰衣人忽然想到了之前的一個信息,那就是方子晨有一個奇怪的毛病,用力過度會暈倒,當然他們知道的也只是這個,并不清楚精神力的事情。
“這事你都知道,看來雇用你的人很了解我,要不你告訴我他是誰好了。”
方子晨聽了一驚,但馬上鎮定下來,他在思考這個雇主到底是誰,要知道自己有病的事情并不難,應該說現在并不難,但是有仇的除了劉家,他還真不知道還有誰。
“你果然有病,好,那我就看看你是怎么發病的!”
灰衣人一聽高興了,腳步也快了幾分,這樣的機會可不能錯過,看來之前沒有放棄還是對的。
不過此時的方子晨也不急躁,反而速度慢了幾分,還真像是有什么不適一樣,這樣的變化也很快被灰衣人感覺到,這二人一前一后的鉆進了大山。
不過灰衣人追了一會卻發現有些有些不對勁,前面的方子晨不但沒有和他拉近距離,反而距離越來越遠了,就在他想要加速的時候,忽然一聲震動山谷的咆哮聲傳來,如雷的奔跑聲由遠而近,震得地面斗毆跟著抖動起來。
“什么……?”
灰衣人瞬間停下腳步,緊張的望向遠處,但漆黑的森林根本就看不出去,而此時的方子晨液晶一轉眼沒有了人影,這讓灰衣人十分惱火,但又無可奈何,也暫時顧不上他了。
那如雷的腳步聲卻戛然而止,山野中又恢復了寧靜,仿佛剛才的一切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靜的令人心慌。
就在灰衣人糾結是繼續尋找方子晨還是回去的時候,忽然他心中一顫,目瞪口呆的看著前方的不遠處,那一座緩緩向他一動的小山,兩道令人絕望的寒光緊緊的鎖定了他,只是幾步就已經來到眼前。
灰衣人這一刻的大腦有些遲鈍,抬頭仰望這如山的熊狀怪獸,甚至忘了自己該如何動作。
一股巨大的壓力襲來,巨大怪獸以極快的速度發起攻擊,鋒利如刀的爪子橫掃了過來,平底圈起一股割裂般的疾風,仿佛能撕毀任何東西。
“不好,”
反應過來的灰衣人大呼一聲,急忙彈身避讓,但是因為一開始就失去了先機,再加上這一擊的速度和力道都不是人類能抗衡的,已然彈身而起的灰衣人一聲嚎叫,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橫飛了出去,沒入了遠處山谷的深溝中。
“好樣的疤臉,我們走吧!饒他一命吧。”
叫住要去追趕的疤臉熊,方子晨這才從巨熊疤臉的身后走了出來,拍了拍這個老朋友的身體說道,他倒是想拍拍巨熊的腦袋,可惜對方太高了,摸不到啊!不過就這個動作也讓疤臉興奮不已,晃著大腦袋歡快的吼了吼,好像是吃了糖的小孩子一樣可愛。
疤臉的戰斗力方子晨是十分相信的,這一擊雖然還要不了他的命,但是也受到了極大的重創,即使對方沒有走神,也不是這怪物的對手,就連自己也不行,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在緊急關頭用了血誓咒,自己現在恐怕墳頭草也長起來了。
方子晨還不想趕盡殺絕,更不想過深得罪這些神秘的門派勢力,而殺人也一直是他的底線,作為一名醫生,他深知生命的珍貴和不易,所以在他的觀念中,生命是需要用盡全力來延續的,而不應該隨意剝奪,只是他也無法預料,未來是不是還能這樣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