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內(nèi)
“白堡主是否懷疑是堡里的人?”
“正是。”
“那堡里的人是否都在堡內(nèi)?”
“嗯,都在,我已下過命令不準(zhǔn)任何人外出。只是,我的妻子不在堡內(nèi)。”
“堡主夫人不在?”
“對!她身體最近不好,加之堡里的一些事情,我怕她擔(dān)心讓她去寺里修養(yǎng)幾天。”白寒衣喝了口茶接著道:“總之,我相信她。”
“那不知夫人是什么身份?”
“她……她是我在一年前遇到的,當(dāng)時,我只身在外,被仇家追殺,是她不顧一切救了我。后來我們漸漸生了情愫,待我傷大好后,就帶她回了堡里舉行了大婚。她的身世,我不清楚,不過她告訴過我,她從小便是一名孤兒,舉目無親。況且,她待我、待堡里人都十分好,是一個好妻子、好夫人。單論這一點(diǎn)我也不會懷疑她。”
“可……”天凌子欲再說卻被白寒衣打斷。
“公子遠(yuǎn)道而來,一路風(fēng)塵仆仆想必是累了,我已命人準(zhǔn)備好了房間,這就叫人帶公子過去,什么事等明日再說也不遲。”很顯然,白寒衣不想在他妻子的事上多說什么,天凌子自是聽得懂,也只好先行告退。
“那……在下告辭,只是……不知小妹現(xiàn)在何處,可否讓在下去尋。 ”
“自是可以。”
天凌子拜別白寒衣后出了門就去找那不知跑哪兒去了的胡璃。
……
“唉~好無聊啊!好無聊啊!無聊啊!無聊……”胡璃坐在護(hù)欄上,趴著,手里撕著可憐的不知命的花。
“阿璃!”胡璃正無聊得發(fā)瘋,就聽見了天凌子的聲音。
“天凌子,你怎么來了?”不對!我在生氣!“你來干什么?”
天凌子見胡璃變了語氣,也上前坐下來,“阿璃,別生氣了,剛才是我錯了,不該吼你。”說著攬過胡璃的肩,胡璃也順著靠在他肩上。
“天凌子。”
“嗯?”
“你干嘛要道歉?”
“因?yàn)槲乙插e了。”
“你知道嗎,每當(dāng)我很生氣時,決定不要原諒你時,你的一句道歉讓我順間平息了心里的怒氣 。雖然說著再也不要原諒你了,可始終心口不一。天凌子,或許我真的習(xí)慣了你的陪伴,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卻只能口是心非了。”
“阿璃,不要把我當(dāng)成習(xí)慣。”
“為什么?”
“因?yàn)椤覀円叩穆肥冀K是不同的,總有一天,我們會走回屬于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