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會有一章表走開?。?
陳莫白將琳瑯送回家門口時,已經很晚了。輕柔的掏出隨的手帕,陳莫白輕輕的撫著琳瑯額跡的香汗溫柔的說道:“如思,你今天辛苦了!”
琳瑯滿不在意的笑笑說:“沒關系,我也不想讓陳夫人太勞累嘛!”
黑夜的暮色里,有幾飄稀稀落落閃閃發光的星星,月亮點綴在它們中央,掛著慈祥、溫柔又有些曖昧的笑容,靜靜地俯視大地,幾朵灰色的、薄薄的云縈隱隱在空中繚繞。
皎潔的月光給大地披上了銀灰的紗裙,帶點香味的夜氣交織在一起,沁人心脾……
陳莫白微微仰起頭,這般靈動月色,冥冥中竟是有一種魔力,讓他剎那之間覺得,只想和對面的女子,一起到白頭。
白云千里萬里,明月前溪后溪,木卿思你戀你。
琳瑯媚的臉頰越發的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掛上一層淡淡柔和的光暈。
陳莫白心中觸動,不由己的向前挪了一步,低頭捧起了琳瑯的面龐,湊到了她的耳邊說道:“如思,你好美!”
琳瑯臉色微紅,好在月色朦朧瞧的并不清楚,微微頷首的說道:“莫白,你最近甜言蜜語越發的多了起來?!?
“你緊張啦?”陳莫白狡黠反問。
“我沒有!”
陳莫白滿意的笑了笑說:“你若是緊張是好事,緊張就說明你對我也開始動心了?!?
“不早了,莫白你快點回去歇著吧!”琳瑯雖不是有多緊張,但也不免有些難為,便有些蹩腳的說著。
“沒關系,我想多陪你一會,明天你在家歇歇。娘在賓悅樓,你不用擔心?!?
琳瑯沒有反對的說道:“好,你也是,那我回去了?!?
誰料琳瑯剛剛轉,陳莫白卻突然抓住琳瑯的手腕重新將琳瑯拉回了懷中,猝不及防,琳瑯體緊緊貼著陳莫白的膛,她微微低頭,有些羞赧。
一剎那也不知道為何,琳瑯心中微動。這種霸道的舉動,陳莫白并不常做,反倒有一人……
陳莫白看著別扭的琳瑯略微蠱惑的說道:“如思。我真覺得把子定在月末還是太晚了?!?
琳瑯有些不安的想掙脫陳莫白的懷抱,然而陳莫白卻箍的更緊,他低下頭來,好看的臉越發靠近:“如思,我想吻你!”
“莫白。不…不早了…”
不等琳瑯多說,陳莫白打斷道:“我知道不早了?!?
柔蜜意幾乎已融進空氣,陳莫白漸漸低首,慢慢的湊近琳瑯的唇。
琳瑯慢慢閉上眼睛,已下定決心不躲,然而那溫的唇瓣即將貼上去的一剎那。琳瑯還是忍不住別過了頭。
陳莫白有一閃而逝的失望,但也終不想勉強,只好把吻落在了琳瑯的額頭。有些沮喪的低聲說道:“看來換個地方,又要換到下次了?!?
琳瑯心知自己的舉動有些傷人,卻也不知作何解釋,只好干笑了兩聲。
陳莫白又繼續說道:“好啦,不鬧了。你趕緊回去吧!明天中午我來接你。”
琳瑯點頭道:“好,那我走了。你路上小心,早點歇息?!?
“回去吧!”
琳瑯轉間,卻不知為什么,有了松了一口氣的感覺,有些暗自惱自己不中用,琳瑯低語道:“這樣對莫白也不公平,下次,下次我一定再不躲了!”
其實剛剛那一吻即將落下來的那一剎那,琳瑯想得竟是,如果那個臭脾氣的向天麟知道,恐怕一定是要大發雷霆的吧?
或者換個方面說,如果剛剛的景換成是向天麟的話,他才不會禮貌的事先打“我想吻你”這種招呼,某人一向覺得,實際行動比無所謂的詢問靠譜許多……
琳瑯回到家才發現,吳大娘還沒有睡。
“咦,娘,你怎么還沒睡啊,很晚了!”琳瑯進了屋疑惑的問道。
“我等你呢!小木,兜兜今晚睡在賓悅樓陳夫人那了!”見琳瑯有些不放心吳大娘繼續說道:“小木,我看陳夫人的意思是想和兜兜多親近親近,你放心吧,沒事的?!?
琳瑯了然的說道:“其實陳夫人真的算是開明的人了,她對兜兜我瞧著也是真心。”
“是啊,我就是要囑咐囑咐你,你們總歸要是一家人的,也不妨讓兜兜多跟著陳夫人些,兜兜也多一個人疼,你說呢?”
琳瑯感激的說道:“娘,多謝你事事想得周到,我明白娘的意思了。好在兜兜從小獨立,否則,晚上非得鬧上半宿不可?!?
吳大娘想著兜兜的模樣也忍不住笑道:“兜兜再怎么聰明懂事,也是你教的好,這幾天你放心和莫白去忙,我會幫著陳夫人看著兜兜的?!?
“嗯,我知道了,娘,你也早些歇息吧!”
吳大娘起道:“你也睡吧!陳夫人明天讓你們倆歇歇,你明早多睡一會,我不來吵你?!?
送走了吳大娘,琳瑯簡單的洗漱一番就疲憊的躺在了上,有些擔憂和想念在賓悅樓的兜兜,琳瑯不停默默念著:“兜兜應該會很乖吧?”雖是心有所憂,可意料之外的,她竟很快就睡著了。
夜已深,賓悅樓里的向天麟,卻總是輾轉反側,他就這么冒冒失失的大老遠來了德州,可是,有沒有可能,琳瑯已經不在這里了?有沒有可能是路雙雙騙他?可是為何要騙他,寧王總是覺得似乎也沒有什么理由,對于路雙雙來說,她應該是真的希望寧王找到琳瑯的吧?畢竟就像她說的,這對她有利無害。
正在向天麟胡亂的思索間卻隱約聽見了極其細微的哭聲,他一下子蹦了起來,披著衣服,把燈重新點著,準備去看個究竟。
微弱的“吱呀”一聲,寧王推開了門,卻驚的失了顏色,一個小小的影正蜷縮在他的門口,不停的抽泣著。
“兜兜?怎么了兜兜,怎么哭了呢?”寧王見是兜兜,連忙蹲下來問道。
然而當兜兜抬起了滿是淚痕的小臉,寧王也不知怎么的,心里痛的厲害,慌亂的用袖口替兜兜擦著眼淚,竟心疼的不行。
兜兜的鼻子哭的通紅只穿了內衣,整個人縮成一團,見是寧王這才萬般委屈的小聲說道:“帥叔叔,兜兜尿呢!嗚嗚嗚……”
寧王一聽反倒樂了出來,頓時輕松了些,他還以為兜兜發生了什么事,他趕緊摸了摸兜兜的額頭和上,見溫度沒有什么異樣才稍稍放心,看著兜兜被尿濕了的小褲,又看了看已經后半夜的漆黑夜色,寧王試探的問道:“兜兜,已經很晚了,不能在外面多呆,否則會生病的,兜兜的尿濕了,不如來叔叔的房間睡吧?行嗎?”
兜兜慢慢的站了起來,用手扯了扯粘在小股上濕漉漉的小褲,雙眼通紅的撅著小嘴使勁點了點頭,繼而主動張開了兩只胖胖的小胳膊,還帶著些許的哭腔說道:“好,兜兜要去叔叔房間,叔叔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