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晚了,稍後再一更補上)
寧遠收回了要行的禮說道:“王爺,算是不是消息的消息吧!”
臉上隱約有些失望之色不過寧王還是說道:“有進展總是好的,說吧!”
寧遠點頭開口道:“王爺,我們先是翻遍京城,畢竟王爺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大肆的搜查,屬下是確定京城中絕對沒有木小姐的蹤影纔敢往四周巡查開去的,京城的四周除了南城,其他的大大小小的地方屬下也都找了,可是真的沒有查到。王爺,南城是唯一的出路了,木小姐應該是往南去了?!?
寧王眉頭緊皺的問道:“怎麼可能是南城?不應該的啊,你確定?”
“主子,我若是不確定也不敢回來告訴您???”
寧王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我到底還是估錯了方向了,當時七弟,不,皇上在,我以爲琳瑯定是要避開江南一帶的,卻萬萬不曾料到,她竟真的往南去了,哎,這麼久以來倒是白忙一場?!?
寧王辦事滴水不漏,他一直認爲琳瑯想逃避他們兄弟二人,當時不可能往向通往江南唯一的南城方向逃去的,寧王想得確實有理,他只不過是忽略了一點,琳瑯對這個世界的地理知識,真的不知,纔會意外剛好選了通往江南的南城做出發點。這似乎就是天意弄人吧!
寧遠見寧王的模樣也是於心不忍笨拙的安慰道:“王爺,也不能這麼說,至少咱們現在能肯定木小姐的方向了,那我明天就開始在南城查,順著南城能去的地方雖然多,但是連屬下都有耐心一個個的找,王爺更應該有信心纔是?!?
寧王的神色略爲好看了些說道:“你說的也對。我總不能自己先垮了下來,順著南城的話,別說江南那麼多地方,加上東南的城,大大小小,怕是也有上百個了,琳瑯啊,就會給我找麻煩!”
寧遠聽了微微一笑說:“王爺,那我就接著找了,照例主要找車伕和有馬車的人家嗎?”
寧王點了點頭說道:“對。一個也不能放過,琳瑯她不會騎馬。”想到這似乎回憶起次琳瑯騎馬的情景,冷俊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淡淡的說道:“那次騎馬。她摔的人仰馬翻,還是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把她抱了回來,也是我一點一點的給她上藥,那時候,她臉皮還真是不一般的厚呢!”
看著陷入回憶的寧王。寧遠的心也沒來由的痛了起來,他雖然嘴上說著容易,可是往南的有多少個城?加上已經了四年,一切皆有可能,他心裡也不樂觀,只不過他並不忍心打擊寧王罷了。寧遠不想讓寧王繼續難過趕緊轉移話題的問道:“王爺放心,我會小心盤查,王爺。剛剛院子裡的女子是王爺的什麼客人啊,我倒是沒見過呢!”
聽了這話,寧王迅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忿忿的說道:“一個不知羞恥,主動送上門來的未婚妻罷了,還以爲自己是什麼人物。哼!”
寧遠大嘴一咧不敢置信,間這麼罵自己未婚妻的男人。除了寧王,他是找不出第二個了,又確認的問道:“王爺,那,那是皇上賜給您的關家的?”
“就是那個?!?
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寧遠竟連忙後退幾大步雙手抱胸像個兒似的一臉驚慌的問道:“王爺,這回你,你不會還讓屬下替你偷樑換柱吧?王爺,我,我先說好了的,天木堂很多事情要我忙的,我沒時間的啊!”寧遠對當初水若冰的記憶猶新,十分擔憂這個未婚妻,寧王又要讓他頂替。
寧王聽了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小子想的倒是美,本王何時說過會娶她了不成,她厚著臉皮愛來就來,剛好替我堵著皇上和衆人的嘴巴呢!”
“可是,總歸是皇上的旨意,王爺還是要守身如玉???”寧遠巴巴的問著。
寧王瞟了一眼寧遠說道:“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責任,不是嗎?況且琳瑯的事漸漸有了眉目,我不會半途而廢的,你也知道,本王一向是說一不二的人。呵呵,這恐怕是我唯一的優點了。要麼與琳瑯一世相守,要麼就孤獨一生!”
要麼與琳瑯一世相守,要麼就孤獨一生!
寧遠咀嚼著寧王的話不禁佩服的五體投地,也順著寧王說道:“王爺放心吧,就憑您這一番心意,只要找到了木小姐,她一定會回來和您團聚的?!?
寧王欣慰的笑著說道:“但願快些找到她吧!照舊,你有了消息就通知我,若是知曉琳瑯的情況,我會親自去接她回來,我想,她不可能不知道如今的情況,七弟做了,只要她還在這片土地就一定會知道的,其實她不回來,總歸還是爲了我們兄弟的情誼吧!畢竟,當年她連同我一同騙了七弟。”
寧遠笑著安慰說:“王爺,過去這麼久了,皇上不會在意的,木小姐可能只是一直沒想通透,或者,女人家嘛,總歸是不好意思自己回來的,木小姐最聽王爺的話,到時候王爺說兩句情話哄一鬨就了。所以只要找到了木小姐,王爺的苦日子就到頭了?!?
寧王點了點頭,寧遠跟隨他多年,雖然肚子裡沒什麼墨水,但總歸是最瞭解寧王品性的人,所以安慰寧王確實總能抓住重點,這無疑讓常常跌落谷底的寧王能看見一絲曙光。
……
一連數日,路雙雙都老老實實的待在路府中,不過心思卻一天也沒有平靜過,路慶遠早就派出了諸多人馬到南城查探,她只有日日等待著消息,她希望至少能在她回宮之前查到一絲線索。
百無聊賴,路雙雙換上了一身樸素的衣裳,不施粉黛,朝著街上去了,她也有許多年沒有上過街了。京城還是一如往日的熱鬧,在向天啓的治理下仍舊那麼井井有條,若是平常,她該會有幾分自豪和驕傲,可是如今,她卻怎麼都覺得她極度可悲。
隨意的走進的一家茶樓,僅要了一壺上好的茶水,路雙雙坐在了靠窗的位置,看著外頭來來往往的人羣,沒有人知道,她是高高在上的娘娘,她也不在乎,除了個名聲,她又真的擁有什麼呢?
一名注視路雙雙許久的男子終是慢慢坐到了路雙雙的對面,朝著路雙雙溫和而有禮的笑了笑,沒有主動說話。
“是你?。 甭冯p雙注視著面前的男人錯愕輕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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