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來后,有什么異常?”坐在辦公桌前的中年女人,穿著職業套裝,一絲不茍,神情刻板。
“大部分時間都盯著那個男生,期間和她堂哥堂姐有過聚會。”黑衣男子負手站在下首,回答簡潔明了。
“堂哥,堂姐!”女人似乎覺得奇怪,目光凌厲地看著他,語氣透著分疑惑:“除此以外呢,沒管過其它的事,或者查過問過什么事?”
“沒有,除了~”男子像是想起了什么,話語間有些猶豫。
“除了什么?”女人聲音拔高,追問道。
“她見過兩個女同學。”男子不確定這是不是重要的信息,斟酌著說。
“見過女同學。”女人低聲呢喃,不自覺地轉動著手中的筆,陷入沉思,不應該啊!
約莫一刻鐘的時間,女人再次確定地問:“沒有遺漏的?”
“沒有,她今天約了那個同學見面。”男子十分肯定,并且將她的行蹤說了出來。
“想辦法知道她們說話的內容。”不琢磨清楚,她無法心安。
“知道了。”男子應聲后,輕輕額首,待女人揮手里,轉身離開辦公室。
女人轉動著座椅,面向窗外,陽光落在她的身上,眉目清晰,鳳目勾勒的十分精致,抿著唇,靠在椅背上,目光投向遠處,赫然是已到中年,卻依舊顯得年輕的司徒蘭,歲月似乎格外眷顧,沒在她的臉頰上留下太多的痕跡。
“堂哥,可以走了嗎?”看著佇立在窗前的身影,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不知想些什么,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司徒明志忍不住提醒道。
“哦,來了。”被驚醒的司徒瑞,收回飄遠的思緒,緩緩往他的方向走去:“她們兩個呢?”
雖然沒明說,但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司徒明志拉著行李:“來過電話,說在大廳等。”
“嗯。“司徒瑞輕聲應道,不再說話,兩人一路無言的往大廳走去。
“小寶,你去檢查檢查,有沒有東西遺漏的。”卿悠催促著旁邊專門給自己添亂的某人,找點事情給他做,免得總幫倒忙。
顧禹墨敬謝不免,絲毫不為所動,淡淡地說:“漏了,放這兒就是了,下次來的時候帶回去。”
“……”這又不是他家,哪有如此隨意的,明明是他懶得動。
“不行,我有潔癖。”卿悠義正言辭,瞪著他:“放這里,誰知道被誰碰過?”
“絕對沒人會動。”顧禹墨十分肯定,但見她一臉的堅持,立刻視原則為無物,十分上道的檢查去了。
搗亂的終于走了,卿悠吁了一口氣,動作迅速的整理起行李,爭取在他出現前完成。
“卿卿?”沒幾分鐘,顧禹墨站在了房間門口,莫名其妙地說了句:“你的泳衣別帶了。”
“啊?”為什么呀?理由呢?
“我喜歡這一套。”答非所問,不知所云。
“嗯?”能不能發揮他的特長,說重點。
“哦,我的意思是,意義深刻。”顧禹墨總算說到正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