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陰冷充滿戾氣的眼眸,樓雅君微微一怔,這眼神怎麼感覺有點熟悉?漫步經心的回道:“哦,說來說去,本王身上有你想要的東西,所以下午你才劫走冥紅,假扮成他來接近本王是不是?”
見她一副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方月歌有些惱怒:“難道你不把我怕冥紅殺了?”自己辛辛苦苦在宴會上僞裝了一晚,居然就這樣輕易的被人識破,這感覺太不好受了!更多的是深深的挫敗感,他對自己易容術一向都很自信,本以爲可以瞞天過海的,誰知到只是幾個時辰就被識破了。
“在你先殺他之前,本王會先把你解決了?!彼壳耙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目光凌厲起來,“說,你到底是誰!有何居心?”
“你要是殺了我,你就永遠被想找到冥紅了,冥紅不見了,你覺得女皇會放過你嗎?冥皇會善擺甘休嗎?”方月歌忍著手腕的痛,譏諷的道。
樓雅君最近被威脅過太多了,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今晚居然又遇到威脅自己的人,火苗瞬間如燎原般燃燒了起來,黑眸中的戾氣一閃而過,瞬間消失不見,勾起脣角:“你不說也沒關係,那本王現在就把你掉在這高塔上,睡一宿的冷風!”說著,手已經快速的扯掉他的腰帶,反捆綁住他的手腕,乘方月歌還沒反應過來時,將他往前一推,掉了下去,一切只不過是眨眼間的時間。
下的方月歌大聲叫了起來:“?。。∧氵@個瘋女人,你居然真的敢這樣做!”冷風呼嘯,如冷箭般從遠至近穿來,刺射在他的身上,身子懸在半空中晃盪著,低頭往下一看,嚇得臉色變得慘白,擡頭怒吼,“樓雅君,你個死女人,快點將我拉上去,要是我死了,你的日子不會好過的!”本以爲她是說著玩的,誰知她竟然真的敢把自己吊起來,這女人簡直是太恐怖了?。?
滿天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在漆黑的星空中忽閃忽閃著,夜風輕拂,一切是那麼的寧靜安詳。
而高塔上一晃一晃吊著的一抹紅影如鬼魅般在半空中晃悠著,伴隨著那怒吼和大叫聲,此時方月歌已經被嚇得失去了理智,對著坐在上面瓦片的樓雅君爆吼:“樓雅君!你這個混蛋,你居然對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子這樣,你還是不是女人了!你快點放開我,放開我??!”身子伴隨著他的怒吼一晃一晃的,令人心驚膽顫,生怕斷了掉了下去。
偏偏樓雅君像個沒事的人兒似地,翹著二郎腿坐在塔上:“你在這麼費力大吼大叫的,斷了掉下去肯定摔成渣,到時候肯定醜死了?!眹K嘖,剛剛宴會上還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呢,這會兒還不是被嚇的要死要活的。
方月歌氣的渾身發抖,這個女人簡直是太可惡了!!惡狠狠的瞪著樓雅君,那眼神恨不得活生生的吃了她:“原來你帶我來這高塔上根本就不是看星星的,而是早就想好這麼對付我的,對不對!”虧他開始居然還想著她懂浪漫,狗屁,都是狗屁!她明明就是想把自己弄到這麼高的地方,讓自己沒有任何辦法反抗任她怎麼樣!太奸詐了!!
樓雅君見他一副後悔死的表情,樂的哈哈大笑一聲:“你要是再不說你是誰的話,本王可真不敢確定這腰帶能不能再堅持一炷香的時間哦~~”比心理戰術?她就不相信有誰不會怕死!要是真的是個倔脾氣不願說的話,呵呵,如果掉下去死了也就死了吧,反正也是不相干的人。
她眼底的冷光殺氣雖然瞬間閃過,但還是沒有逃過方月歌的眼睛,憤怒的心打了個顫,平靜了下來,試探性的說:“你帶我下去我就告訴你?!钡人氯チ诉€怕跑不掉麼?
樓雅君彷彿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一般,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方月歌有些心虛的半斂著眼瞼,身子突然騰空飛了起來,回過神時已經被樓雅君抱在了懷中,從高塔上直接飛躍了下面的樓層,一層一層的飛了下去,長袍衣袂飄飄,沒了腰帶的方月歌,衣裳被風吹散開,鬆垮的露出了半個肩頭,站到地上時,衣裳已經凌亂不整,活生生的一副剛剛被蹂躪過的樣子,氣的方月歌一掌推開樓雅君,再也忍不住的指著她的鼻子大吼:“你個禽獸!變態!混蛋!可惡的女人??!”
咆哮聲在安靜的夜中顯得格外的響亮,傳的遠遠的,久久纔沒了聲音,樓雅君姿態悠閒的站在那,看著被氣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方月歌,悠悠道:“罵完了?”
“你!”這女人到底有沒有同情心了!快速的將衣服整理好,將她手中的腰帶奪了過來戴好。
樓雅君嘆息的搖搖頭,現在這樣子倒是和冥紅差不多,不過如果是冥紅的話,只怕早就拿著他的鞭子抽上來了,而不是一直在那裡罵:“現在已經下來了,可以說了吧?!?
原本一米遠的方月歌突然飛掠了起來,身子瞬間飛了老遠,有些得意的笑聲傳來:“哈哈,你上當了!本公子怎麼可能乖乖的告訴你?樓雅君你也不過如此,本公子先走了,你今天給我的我都會加倍還給冥紅的!!”猖狂得瑟的笑聲漸漸邊走,看來人已經走遠了。
樓雅君瞇著眼看著方月歌離去的地方,儀態優雅,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諷刺之意是那麼的明顯,呵呵,當她那麼傻?聞著空氣中若有若無的香味,慢悠悠的跟了上去,等的就是這傢伙自作聰明的逃跑,哈哈,正合她意。
她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動冥紅!而又是誰居然敢算計她!呵。
一路跟隨假冥紅,看到他進了方家宅子又鑽進方月歌的屋子瞬間明瞭此人是誰,見他打開了暗閣,雅君冷笑一聲,果然有貓膩!真是沒想到會是方月歌!身影一閃,閃進暗閣裡。
暗閣漆黑,只有牆上掛著微弱的油燈,走下階梯等到有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