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也就小半個小時,七八個熱菜陸續被端上桌來。
“來,來,來小偉、兩個小唐,吃啊…來這里就當是自個家,別客氣,都是家常炒菜,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們的胃口?”虞素云熱情的招呼道。
“嗯,秋阿姨炒的菜挻好吃的,很合我胃口呀,好久沒吃到過這么好吃的菜了呢,我和小俊一定會多吃的。”唐欣倒是不客氣夾著桌子上各道菜。
“那是,我媽炒的菜那是沒得說的。”秋若凝自得黃婆夸著自己老媽的菜道。
“那以后就常來阿姨家,來來,小偉,你也吃。淑芳啊,咱們自從搬出教工宿舍后,這還是第一次一起吃飯呢,哎呀回想起當年咱們兩家可以說三天兩頭的聚在一塊吃的。”虞素云說道。
“誰說不是呢,現在小偉一去上學,家里就是剩我和老曹了,對門鄰居到現在為上叫什么都還不知道呢。不像以前在宿舍樓里基本上整棟樓的人都認識。”陳淑芳唏噓的道。
“所以以后咱們呀還是要多多走動走動,那個小唐,小偉,要不要來點酒。叔叔那正好有瓶紅酒沒開封。”秋南楓開口問道。
“不了,開車過來的。喝飲料就挺好。”唐俊靦腆的道。
“是啊,都還是孩子喝什么酒。來來,吃菜,吃菜。”虞素云訓了一句。
隨后唐俊又是被秋楠楓、虞素云以及陳淑芳三個長輩輪番的問著話,諸如書法、音樂之類的,不過三人均是對唐俊喜歡之極。所以唐俊一頓晚飯下來均是不停車的回答著三人,這讓得坐于唐俊對面的秋若凝看得不經想笑出來。‘你不是很能說么,怎么現在嘴吧啞火了?’當然了唐俊是不知道秋若凝的這般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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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了半個多小時,在唐欣分別與虞素云和陳淑芳告別后,這才領著有些被問得不著北的唐俊下了樓。
“呼,終于出來了,這沒完沒了的問話還真讓人受不了。”唐俊一下樓就大松了口氣。
“誰讓你又是寫字又是彈琴的,不過倒是很給我們唐家長臉啊?姐姐我今天可是處處的在幫你啊!以后可得好好回報回報。回到天淵星后你隨便拿個幾株你培育的萬年雪月參就行。”唐欣沒好氣的啐道。
“嘿嘿,那是!那是!萬年雪月參,好說,好說,不過我這不是給咱老唐家找媳婦么,怎么樣弟弟我應該能拿下這秋大美女吧?”唐俊訕訕的問道。
“嗯,為了讓若凝成為咱弟媳,姐姐我會不遺余力的支持你的,好了,都快七點了,回東商吧。”唐欣直接上了副駕駛。
03省道上,一輛白色陸虎在清冷的月光下寂寞的飛馳著。
兩個小時后,白色陸虎已是回到是東商市——清徽小區。不過此時距離兩百公里外的一條小土路上,清涼的夜風不時的刮著,土路兩旁的楊柳樹葉不規則地搖晃著,一個道佝僂的身影緩緩的迎風走著,在夜色的包庇下看上去就像是剛從地低出來的黑暗幽靈,陰森的月光緊緊跟隨著,就這樣數分鐘后,這道佝僂的身影進了小土路盡頭的一處墳場,這是一處有那么些年頭的墳場,墳場這會靜悄悄的,一塊塊豎立在墳頭的石碑就像是一具具站立著的尸體一樣,面目猙獰地窺視著前方,讓人看了不禁寒意森森,更是給本來就是寂靜的黑夜增添了幾分詭異。沿著墳場破舊石板路走了近數分鐘后佝僂身影在一座較大孤墳前停了下來。這是一座看上去有些年頭、有些奢華的墳墓,墳邊上已經長出了些許雜草,墳檐上蓋著幾摞死人用的黃表紙,可能是因為風吹雨淋的關系,那黃表紙上已是泛白,墳的下方是數個東倒西歪、掛著挽聯的花籃,墓碑一米多高,山西黑,上面刻的幾個金色的行楷大字,下面居中擺著一古樸大氣的三足香爐,一足在前,兩足在后,通體降紅色,香爐上還插著數根沒有燒完的線香,此時這佝僂身影正面朝著墓碑。
“出來吧。”佝僂身影突然開口道。
“薩洛斯,三年沒見,你倒是老成這樣了?”一個陰柔的聲音從不遠處的一棵楊柳樹后傳來。
“毒蝎,我不是來這里聽你廢話的,我讓你查的那件東西查得怎么樣了?”被叫做薩洛斯的人冷冷的回道。
“薩老哥,別生氣啊,小妹只是同你開個玩笑么!別這么小氣嘛,你讓小妹查的,小妹自然盡心竭力的查了,拿去吧。”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色袍服下的身影緩緩走到墳前,將一個信封遞了過去。
叫做薩洛斯佝僂男子接過信封,眼中寒光微閃,淡淡道:“余款會在兩天后打給你。”然后那佝僂的身影便是轉身離去。
望著已消失在夜色當中的佝僂身影,黑袍下一張慘無血色的蒼白臉孔,嘴角邊劃起一道陰森的弧度,然后邁著無聲腳步漸漸的消失在墳場。在幾聲‘嘎嘎’烏鴉叫后,墳場再次恢復了原先的死寂。
兩天后一個下著雨的午夜十二時,東商市此刻正下著瓢潑大雨,大雨像一片巨大的瀑布,遮天蓋地,雷鳴聲在低低的云層中不時的轟響著,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天際偶爾的會突然的劃過一道閃電,轟隆隆的震耳雷鳴聲不時的打破著雨夜的靜寂,不時一閃而過的銀色閃電,更是瞬間照亮了那至上而下的密集雨珠。東商市——清徽小區,此時看不到月亮,也看不到任何的星星,更看不到一片云彩,完全已是被黑暗籠罩著,十數盞路燈在漆黑的夜里,泛著微弱的黃芒,密集的雨珠擊打在路面上,突然一道黑影閃進一棟徽派別墅之中,若是近看,就會發現這是一佝僂的身影,身著緊身的黑衣幾乎完美的與這夜色相融合,只見這道黑影動作利索的竄到那別墅一樓下的落地窗處向內窺視著,這樣趴著了窺視了十數分鐘,雨依舊嗒嗒的下著。
突然那黑影動了,鬼魅般的跳上二樓的一處陽臺,在陽臺上一陣摸索后,竟是打開了陽臺門進到了別墅的里面,黑影直接躍進了二樓一間靠西的房間中,房間的門正對面一個養著數條金魚的玻璃魚缸中,十多條大小不一的金魚悠然的游弋著,一顆泛著金光、乒乓球大小的圓球正忽明忽暗不時泛出金光,里頭的金魚不時的會湊上前用魚嘴觸碰下,一雙魚眼瞪得圓溜溜的,一張金魚嘴不停的拱那泛光的圓球,似乎供累了魚尾一甩又竄前方的一株水草旁。佝僂黑影竟是直接輕腳來到了那魚缸前,一雙老眼貪婪的注視著那顆圓球,甚至呼吸也是加重了些許,直接伸手摸入魚缸將那顆泛著金光、乒乓球大小的圓球撈了出來,再次略做打量便是將金色圓球收好,閃至陽臺。‘嗖…嗖’幾下便是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不過就當佝僂身影離開后不久,又是兩道黑影緊隨著而去。
“呀哈,竟然有人上門來偷本少爺的東西!”
“小俊看來是你那顆放在魚缸里的珠子引來了個老賊,看來那會發光的珠子說不準還是件寶貝,不過這老賊后面好像還有兩條尾巴呢。大哥要不要直接拿下?”
“不急不急,我們先跟上,我倒要看看這些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來路,再說了也看看小俊的這顆圓珠到底是什么東西。”說話不是別是,正是唐欣、唐俊還有兩人的大哥唐韜三人。此時的三人正詭異的懸空立于半空之中,而且更詭異的是那滴落而下雨水竟然沒有將三人衣服打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