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有沒有我們什麼能幫忙的?”
楚父看著靳乾言的樣子,不由心中一震,快速地開口。
而靳乾言卻是扯扯脣角,微微一笑。
“不,不用!只是一點點小事而已,但是這件事情我需要言夏跟我走一趟,所以爸今天的飯菜……”
楚父很是明白的衝著靳乾言揮揮手,一臉的大氣。
“你的事情比較重要,你跟言夏趕緊走吧!我們只是吃個飯而已,什麼時候吃飯都可以。幸好他們現在做的沒有多少,你跟你媽交代一聲。”
靳乾言有些感動地看著楚父,眸光閃爍幾下之後,鄭重其事的衝著老人家點點頭,急忙擡步去廚房跟嚴春英解釋一通,拉著楚言夏直接下樓。
“究竟是什麼事情?你這麼著急忙慌的?你至少跟我說一下吧?”
楚言夏看著沉著臉一言不發的男人,感覺很是好奇。
靳乾言眉頭死死地皺起,表情陰沉地看著她。
“一會兒到了你就知道了,只是如果形勢不好的話,你想說什麼想做什麼,不用顧及到我。”
臥槽!
這是什麼情況?
只是結果,楚言夏想到了所有的可能,就是沒想到靳乾言直接將自己給拉到了醫院裡面,她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對方,猛然腦海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那個,該不會是你什麼親人生病了吧?”
楚言夏期期艾艾地試探著開口,可沒想到靳乾言竟然沉默的往前走,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楚言夏咯噔一聲,心中想到之前來醫院裡面的那個保養得宜的中年婦女,不由心中暗暗叫苦。
那個,該不會自己想的,是真的吧?
看到自己身邊小姑娘那不停變換著的臉色,靳乾言眉頭緊皺,伸手抓住了對方冷冰冰地小手,強勢的將人摟在自己的懷裡面,聲音冰冷。
“記住,你現在已經是靳乾言的老婆。是整個DC集團的老闆娘。”
楚言夏只覺得這句話一出,自己渾身都充滿了力量,有木有?
她狠狠地唾棄了一把自己這樣的狐假虎威,可倒是對DC集團老闆娘這個稱呼很是滿足。
她點點頭,高傲的揚起自己的下巴,笑瞇瞇地開口。
“那是自然,我一定不會丟了你的臉的。你放心吧!我已經算過了,就算我們現在離婚,我也能拿到不少的財產。”
靳乾言的脣角狠狠地抽搐一下,一張俊臉漆黑無比,聲音冰冷。
“你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了!”的首付款結果就是的咖啡,鼎盛國際的身份。
兩人走到最最頂層的VIP貴賓室裡面停下。
推開門,楚言夏就看到寬敞明亮不輸五星級酒店保準的房間裡面,一個男人躺在病牀上,正翻看著手中的雜誌。
看到他們進門,男人挑剔的眼神在她身上掃視一遍之後,冷哼一聲,直接將手中的報紙一疊,狠狠地往旁邊一扔。
而靳乾言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直接拉著楚言夏往
裡面走。
病牀上的中年人看著靳乾言的樣子,伸手狠狠地拍打著自己的病牀,惡狠狠地衝著楚言夏吹鬍子瞪眼。
“你是誰?誰讓你來這裡的?馬上給我滾出去!”
楚言夏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再擡眸看看靳乾言,最後伸手捅捅旁邊男人的腰際,用大家都能聽到的聲音緩緩開口。
“喂,你聽到了嗎?人家不認識你,我們現在還是應該先離開。我之前聽人家醫生說,凡是病人,都不應該惹他們生氣。我們走吧!”
靳乾言原本擔心楚言夏會吃虧,可是誰知道,他父親那樣的刁難,楚言夏不但沒有吃虧,反而直接將了對方義軍。
他眼中蘊滿了笑意,倒是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是啊!人家不認識我們,我們也不好上門,這樣自作多情,顯得有些太不要臉了!”
兩個人一唱一和,將病牀上躺著的靳偉業氣得要死。
他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眼睜睜地看著靳乾言伸手拉著楚言夏就要往外面走,急忙將人重新叫了胡來。
“站住!你們給我站住!”
靳乾言拉著楚言夏重新在門口站定,面色冰冷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表情尤其陰沉。
“父親,您剛剛不是不認識我們嗎?現在認識了?”
靳偉業冷哼一聲,伸手指指面前的沙發,要靳乾言過來坐下。
而楚言夏倒是光棍地很,看到這樣子,她直接伸手指指門外,衝著靳乾言笑瞇瞇地開口。
“那你們先聊,我去外面等你。”
兩人濃情蜜意的樣子,差點沒有讓靳偉業直接氣的爆血管。
靳偉業咬緊了牙根,抿脣看著靳乾言和楚言夏依依不捨的樣子,最後握緊了拳頭,垂著眸子冷冷地說道。
“你也坐下吧!”
楚言夏倒是聳聳肩,攤攤手,有些不以爲然地在旁邊坐下,伸手抓著自己的電話開始隨便玩著遊戲,只是那耳朵卻將兩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難道我不叫你,你都不會回來看看?或者打個電話?”
靳偉業看著面前這個冷冰冰的兒子,只感覺自己心裡面像是壓著一塊石頭,又像是壓著無數熊熊燃燒的火焰。
靳乾言瞇了瞇眼睛,手中拿著一把水果刀和一個蘋果,仔仔細細的削著蘋果。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看地?畢竟你不是已經花大價錢給你自己買了一個保姆回來嗎?怎麼?她人怎麼沒在?”
靳乾言說的人是誰,靳偉業當然不會不知道。
也正是因爲知道,他才更加憤怒。
他伸手重重地錘了一下病牀,憤怒地瞪大了眼睛衝著靳乾言吼叫著。
“靳乾言,我是你老子,那是你媽。”
靳乾言兩條濃眉皺在一起,那樣子簡直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他冷笑一聲,面帶嘲諷地看著靳偉業,搖頭,再搖頭。
“我媽?我都跟你說了很多遍了,我媽早就已經死了!你知道死是什麼意思嗎?是入土了!難道你要承認,每天晚上跟你躺在一個牀
上,睡一個被窩,甚至被你壓在身下的女人,是從土裡面拔出來的嗎?”
靳乾言的話音剛落,就聽旁邊楚言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楚言夏不由哈哈一笑,伸手衝著他們揮揮胳膊。
“那個,你們繼續,你們繼續,別管我!別管我!”
靳偉業惡狠狠地瞪了楚言夏一眼,最後的眼光依舊落在靳乾言身上。
“你非要弄得大家跟不死不休的仇敵一樣嗎?至少我生下了你,你得懂得感恩吧?”
靳乾言涼涼地掃了對方一眼,輕輕地點點頭。
“這個你倒是提醒我了!如果我不感恩的話,似乎你現在只能待在監獄,不是嗎?”
靳偉業的臉色一變再變,最後索性直接伸手捂著胸口,鐵青著臉,“砰”的一聲躺在了牀上。
而楚言夏也吃驚的看著這一幕,許久之後才煞有介事地瞪圓了眼睛點頭。
“我爸媽說的還真對啊!你看,我就說對待病人要心平氣和的吧?不然,我們先走,這位先生也不像是病入膏肓的樣子,而且你說話他就生氣,這樣對病情很不利的。”
楚言夏不知道對方得的是什麼病,所以直接一概而論。
靳乾言想要點頭,卻見靳偉業直接從牀上坐直了身體,就像是詐屍一樣。
他伸手憤怒地指著楚言夏,嘴巴里面口沫橫飛。
“靳乾言,你馬上跟她離婚!現在,馬上!我不想看到她出現在我面前。”
靳乾言點點頭,卻在靳偉業臉上浮現出一抹滿意之色地時候,將手中剛剛削好的一個蘋果遞給了楚言夏。
楚言夏先是一愣,然後嘿嘿一笑,俯身在靳乾言的臉上的,狠狠地親了一口,再很是得意的衝著靳偉業瞥了一眼,努努嘴巴。
“謝謝你了,親愛的。”
靳偉業看著兩人你儂我儂的樣子,不由氣不打一處來。
“對不起,父親。如果你能跟那個女人離婚,我也能!”
靳偉業臉色一變,直接伸手拍打著病牀。
“靳乾言,我們是一家人。你爲什麼總是對別人帶有敵意呢?你就不能多多地體諒體諒人家嗎?你親生母親去世的早,她可是辛辛苦苦的把你拉扯大啊!”
靳乾言涼涼地扯扯脣角,眼神快速地閃動一下,脣角微微勾起。
“是嗎?對不起,我媽死地時候我已經可以記事了。而且,我媽究竟是怎麼死的,我到現在還沒查,不是沒有機會,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想要她走的越高,到時候纔會摔地越慘!”
靳偉業表情一變,瞳孔一縮,身子往後面扯了扯,有些顫抖著聲音看著靳乾言。
“你,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離我遠一點。”
他看著靳乾言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惡魔一般。
靳乾言諷刺一笑,伸手拿著一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自己的手上的蘋果汁液,眼睛瞇著。
“說罷!這次藉口你生病了,讓我過來,又想要讓我幹嘛?是做生意又虧本了?還是那個女人又有什麼新要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