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涼山一個人回了房間后,躺在沙發(fā)中。
他有些后悔自己的沖/動,從開始到現在,他都覺得自己是真心喜歡林月的。
可是怎么會忽然像個瘋子一樣侵/犯她呢?要是不這樣對她,可能遲早還可以得到她的心,這下卻絕無可能了。
而且現在霍涼石肯定已經加強防范了,最近他又做了一些手腳,也被霍涼石識破。
要報仇,看來還得從長計議。
不過也沒關系,他已經等了快十年了,還有繼續(xù)等的耐心。
晚上林心躺在床上睡不著,還在想著白天和李澤明相遇的事。
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嘴唇,好像那里還殘留著他的味道。
她覺得澤明越來越有男人味了,讓她真的好想他,想的心痛。
要是澤明是真心愛自己的該有多好啊,可惜,他就是再愛,也不會拋棄宇文佳娶自己。
尤其是在宇文佳也懷孕了的情況下,他就更沒有理由放棄她了。
想到這兒,她又有些傷感,忽然覺得整個房間都有些憋悶。
她從床上爬起來,打開臥室的門,這樣就覺得敞亮多了。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門鎖有響動,她心想難道是霍涼山來了?
這棟宅子是霍涼山的,除了他,別人也沒有鑰匙。
“涼山,是你嗎?”門響了,卻沒人應她。
“涼山,是你嗎?”她又問了一句。
“你就這么盼著他來?”
她忽然聽到這樣一句話,聲音卻是。卻是澤明?
他怎么會有這里的鑰匙?不可能啊?
這時,李澤明卻已經出現在她視線之中了。
“哼!果然是人/盡/可/夫,跟著我時就天天盼著我來,跟著他時就每天晚上盼著他來?”
李澤明氣死了,這個女人她什么時候能安分一些?
今天回去他想了很久還是覺得不對勁,林心怎么會出現在那里?
那是婦產科,她難道也和宇文佳一樣,懷孕了?
按照日子推算,要是她懷孕,孩子也該是他的吧?
難道她找了霍涼山做冤大頭,養(yǎng)他的孩子?
不管怎樣,白天已經讓他知道了這女人的下落,他豈會還容忍她呆在別的男人身邊,就是搶也要把她搶回來。
就這樣,他查到了林心的落腳處,趁夜他單槍匹馬來了。
撂倒霍涼山那幾個嘍啰自然也不在話下,至于能夠進這個門,那是因為他會緊急開鎖。
當年和林月在一起時,兩人一起看電視,女主被困在房間里。
林月就戲說要是那男的會緊急開鎖就好了,于是他就真的起意去學了來,沒想到今天還讓他用上了。
“你。你怎么來了?”
林心可顧不了他的冷嘲熱諷了,她現在滿腦子就是見到他的喜悅。
“我不來,你就等著他來?哼!白天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從此以后你只能有我一個男人,不能再上別人的床,你難道沒記住?”
他冷冷地說完,靠近她,死死把她攬進懷/里。
其實他想說,他想死她了,可他不說,說了太掉價了。
“澤明!”林心呼喚這個名字,齒間在發(fā)這個音時,都覺得幸福得讓人窒息。
“瞧瞧這聲音多嗲啊?”李澤明的聲音就因為她一句輕柔的呼喚而沙啞了。
旁邊就是床,他一把把她按倒在床上,就想就地正法。
“別。別這樣。”
林心害怕,這里畢竟是霍涼山的地盤,他門外有保鏢。不用說,肯定是李澤明打倒了那些保鏢,可萬一霍涼山再來呢?
“現在不讓我碰了?”李澤明憤怒地說著,才不顧慮她的反抗,低頭就封她的唇。
“霍涼山來了就麻煩了。”
“怕他知道你和我的關系?”他悶哼著,牙縫里擠出這句話,放棄了親/吻,瞇著眼盯著她驚恐的眸子。
這該死的女人,她怎么可以這樣在意另一個男人的感受?
“我們已經結束了,你放開我!”
他的譏諷喚回了她的理智。
“放開!你憑什么抓住我不放?”
“你的意思是不想見到我?”
他的憤怒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這副樣子讓林心惶恐,他再怎么生氣她都不怕。
可她卻真的擔心他放棄自己,她多矛盾啊。
“我。”
“不管你愿不愿意,總之,我李澤明的女人就是不讓別人碰,跟我走!”
他說著,一把扯過她來,扛上肩。
“放我下來!混蛋!你要把我?guī)У侥睦锶ィ俊?
“你不是怕你那新恩/客看見嗎?那就不讓他看見,我?guī)阕撸 ?
“放開我!”
她卻不屈不撓著,言不由衷著。
也不想這么矯情,只是害怕回去懷孕的事被他發(fā)現,也怕面對一切挑明時,他的拋棄。
“等一下,我會讓你求我別放開你。”李澤明惡狠狠地說著,加快了腳步。
他打開車門,把她丟在車上,真想直接壓上去,不過還是忍住了。
這個女人現在不老實,在車里施展不開,等把她帶回別墅。
車飛快地在路上奔馳著,林心卻越來越緊張。
她沒再掙扎了,現在已經到了這里,想走可沒那么容易了。
要是沒懷孕時,她想跑還會跳車,現在她不敢有那些大膽的舉動了。
她低下頭輕輕撫摸上肚子,那小家伙應該還好吧。
后視鏡里,李澤明看見了她柔軟的笑。
這女人總是妖/嬈的,要么就是渾身帶刺。好像他從沒見過她有這樣的笑容,竟像林月一樣恬靜。
他沒發(fā)現,她還有這一面,不禁有些恍惚。
“心兒,你今天真漂亮。”
他順嘴就飄出了這樣一句話,說的林心臉一下子紅了個透。
她的嬌/羞讓他差點沒崩潰,原來她還會因為這樣一句話語而臉紅,他又似發(fā)現了新大陸一般。
以往的林心,就算他和她恩/愛,她也不會不好意思。
對那事,她相當豪放而又大膽,差點讓他以為她沒有羞恥心呢。
“不是不跟我來嗎?怎么又笑了?女人還真是奇怪呢。”
李澤明夸完她,又覺得剛剛那樣憤怒,似乎不該一下子又給她好臉色看,于是又佯裝生氣。
“心里早巴不得要見我吧?我比霍涼山肯定厲害。”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沒覺得。”
他又在那吃醋哦,憑什么他就理直氣壯地吃醋啊?
我還沒吃你和宇文佳的醋呢。我再嘴硬,也沒和霍涼山干什么,你倒好,孩子都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