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了,杜子舒終於從船上下來了,感覺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
“這一次,再和本王回到王府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下了船,葉澤把杜子舒抱到了自己騎著的馬上,坐在她的身後,只有這樣他才能放心。
“能有什麼不一樣的感受?又見到王爺?shù)耐蹂鷤儯夷苡惺颤N感受?”想起葉澤的正室王妃,杜子舒就是一身雞皮疙瘩,沒想到這個女人比看上去的還要狠!如果不是竹的話,自己很可能都已經(jīng)死在了她的手裡了吧!
“你是怕她們爲難你?”葉澤也在想這個問題,因爲自己畢竟不能無時無刻的陪在杜子舒的身邊,如果有人想要加害於她的話,真的很擔(dān)心自己不能及時來到她的身邊而讓她受委屈!
“王爺?shù)膫?cè)妃我倒不擔(dān)心,因爲上次見她覺得她不是那種善於妒忌會使手段的人,倒是王妃,她上次就想殺了我,結(jié)果卻沒有得逞,王爺還向皇上請了賜婚,想來此時的王妃肯定是對我恨得咬牙切齒的吧!”一想到這個杜子舒就很頭疼,不知道這次去王府王妃還會用什麼方法來折磨自己!
“要不本王把她休了,娶你做王妃如何?”葉澤沒了面具可以讓杜子舒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他的表情,真誠而又嚴肅,杜子舒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我可不敢!不過話說回來,王爺,不如您還是不要帶我入府了,就隨便把我安排在京都的一個房子裡就行了!這樣也避免了王妃對我的誤會!”杜子舒也是說真的。
“那怎麼行?把你安排在外面算什麼?金屋藏嬌?況且有什麼可誤會的?本王本來也就是想娶你爲妻的!”杜子舒被葉澤的話震懾了。
“王爺還是不要隨便說娶妻這句話了!一人只能有一個妻子的!”杜子舒低下頭默默地說道。
“本王終有一天會讓你知道本王對你的真心的!”葉澤像是在承諾般的說道。
“王爺,我們先不說這個了,我剛纔說的那個把我安排在王府外面,我是認真的!”
“不行,把你一個人安排在外面本王不放心!”葉澤說的斬釘截鐵。
“可是這樣對我們大家都好不是嗎?而且王妃對我恨之入骨,很容易鬧出事端,到時候我的行蹤不就很容易暴露了嗎?”杜子舒說的也對,葉澤歪著腦袋認真的思量了一下輕重。
“這樣吧!本王在京都還有一處宅子,那裡平時也沒有人,只有一些打掃的人,而且離王府也很近,本王就安排你去那裡吧!”這已經(jīng)是葉澤能夠接受的最大限度了!
“好吧!那就這樣吧!”杜子舒見葉澤也是忍了很多的樣子,也就不想再去說什麼了。
一路上杜子舒和葉澤也變得沒有話可說了,杜子舒一開始還正襟危坐的,可是後來在馬背上顛地實在是難受,而且路程又很遠,終於還是堅持不了,疲憊感襲上心頭,靠在葉澤的懷裡睡著了,葉澤也漸漸放慢了行程好讓杜子舒可以安靜的睡,這段時間她也真是很累了。
午飯的時候,葉澤讓隊伍停下來休息,
可是杜子舒還在睡,便一隻手扶著她自己下了馬,再輕輕的把她抱下馬,可是沒想到這樣有些劇烈的動作竟然都沒有讓她醒來。
“杜子舒,你現(xiàn)在是把我當成了可以信任和依靠的人了嗎?”葉澤的心裡感覺到一絲的幸福。
“王爺,您在笑什麼?”身邊的侍衛(wèi)見葉澤笑的如此開心疑惑的問道,可是從來沒有看見王爺這樣開心的笑過呢!
“沒什麼,你們?nèi)ッδ銈兊陌桑 比~澤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後立刻收起了自己的笑容正色道。
自從易水寒開始記不得那幅畫之後就開始慢慢的發(fā)現(xiàn)真的好像記不起很多事,而且現(xiàn)在的一切也和自己記憶中的對不上!易水寒內(nèi)心的疑問越來越大,可是所有人都在逃避他,好像在大家都一致的在保持沉默,易水寒很想知道那是什麼,可是沒有人願意告訴他,就連黑蝴蝶也不肯說,也在逃避他!
“水寒,最近必須要好好派人仔細的盯清楚羅剎公主的蹤跡!”黑蝴蝶見了杜子孺,杜子孺一直在逼她讓易水寒去盯羅剎公主,黑蝴蝶真的不明白,杜子孺爲什麼會這麼有自信易水寒就不會想起杜子舒,而且能夠抓住易水寒。
“我一直都有派人盯著她啊!最近葉澤也去了羅剎國,不過好像已經(jīng)回京都了!”易水寒好像不在意的看著手上的醫(yī)書說道。
“是嗎?葉澤去羅剎國幹什麼?”黑蝴蝶有些疑惑的問道,這個時候已經(jīng)安定好了一切,葉澤應(yīng)該也沒有理由再去羅剎國了呀!
“好像是羅剎公主受了傷,對了,探子還說羅剎公主受傷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外形上看很像是張義!不過後來再也沒見他出現(xiàn)過,估計應(yīng)該不是吧!”
“是嗎?那你怎麼沒有和子孺說這些呢?”
“因爲我覺得那不可能是張義啊!張義是被羅剎公主劫走的,他怎麼可能去救羅剎公主呢?”
“說的好像也對,不過最近也沒有受到其他的什麼關(guān)於張義的消息嗎?”黑蝴蝶倒不是擔(dān)心張義的安全,只是不知道現(xiàn)在他的病情怎麼樣了!
“所以告訴杜子孺也只是讓他徒增煩惱吧!”易水寒不停地搗鼓手裡的各種藥材和醫(yī)書。
“那就好,那就不打擾你了,你慢慢做你的藥吧!”黑蝴蝶說完就準備起身離開。
“黑蝴蝶,我最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易水寒停下了手上的事情。
“什麼事情?”黑蝴蝶莫名的開始緊張了起來,擔(dān)心他問的是關(guān)於失憶什麼的事情。
“我最近在煉製很多藥的時候都覺得好像做過,可是我明明沒有做過,而且你知道嗎?我以前幫子孺給你調(diào)製了一瓶忘情水,可是後來你還是想了起來,所以我就又開始研製一種藥效更強的忘情水,可是我記得我好像沒有研製出來啊!但是爲什麼根據(jù)我的記載,上面會有這種藥水全部的製作過程呢?而且好像都很熟悉呢!”易水寒的話讓黑蝴蝶的心裡一顫一顫的,好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雖然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
“
你自己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呢?而且還是你煉藥的事情,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黑蝴蝶有些慌張的說道,果然自己還沒有那麼適應(yīng)說謊呢!
“是這樣嗎?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很多的事情,好像是很長一段時間,可是摔倒怎麼會只是單單的忘記一部分記憶呢?”易水寒又陷入了沉思,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對勁兒了!
“這種醫(yī)治的事情我是不懂了,還是你自己慢慢琢磨吧!”黑蝴蝶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多呆一秒都是煎熬,總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的話肯定會忍不住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的。
看著黑蝴蝶這種樣子易水寒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們肯定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自己!
“告訴我,當年爲什麼我爹沒有佈下那個陣?”自從抓到老者以來,杜子孺幾乎每天都會來找老者問這件事情,可是每次的回答都是一樣的。
“你爹是爲了你!”就這六個字,卻讓杜子孺陷入了迷茫,什麼叫爲了我?他不明白老者的意思,可是每次問他這是什麼意思,老者都不肯再說下去,只是讓他離開。
杜子孺也曾想過對他用刑也許就能讓他開口了,可是看著他那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又害怕用刑會直接要了他的命!所以只好每日都來問他。
“沒關(guān)係,你不說我也沒關(guān)係,只要我抓住羅剎公主,等到月圓之夜佈下陣,到時候你只要幫我完成,所有的事情我就都清楚了!”杜子孺自信的說道。
“你又何必這樣執(zhí)著?連老莊主都放棄了,你這又是何必呢?”老者有些哀傷的說道。
“我不管,我在我爹的靈前發(fā)過誓,一定要替他報仇!替他把負他的全天下人都折磨一番!”杜子孺說話的時候眸中帶著深深的恨意,這讓老者也很詫異!
“就算你這樣做了,又怎麼樣?你爹也回不來了!況且,你爹也是爲了天下的人才會這樣做的!你難道要毀了你爹一世的清譽嗎?”
“清譽算什麼?我爹死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來祭拜,全都是貪生怕死之輩,他們不配!”
“你這樣做是會遭報應(yīng)的!”老者恨恨的砸了砸自己的柺杖。
“報應(yīng)?我從來不相信,如果人真的會遭報應(yīng)的話,那麼那些害我爹的人早就該死了!”杜子孺也不想再和他爭辯下去,轉(zhuǎn)身離開。
“當年殺你爹的血刀門門主在回去不久就被手下的人背叛殺害了,連他的女兒也被玷污殺害了!而大皇子當年的第一個孩子也不幸夭折了!這些都是報應(yīng)啊!”老者苦口婆心的勸說他,就是希望他能在最後一刻之前幡然醒悟,放下那些執(zhí)著和恨!
“那是他們應(yīng)得的,我就算是有報應(yīng),大不了就是一死!”杜子孺站住,無所謂的說道。
“你死了,那你爹的心血劍靈山莊怎麼辦?杜家的後人怎麼辦?”
“到時候我自會去向我爹請罪的!就不勞您操心了!”杜子孺的心還是被老者的話有一絲的觸動的,可是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自己已經(jīng)不能再停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