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207池墨,你想不負(fù)責(zé)任?
“怎么一回事?”看著方柔抱著一一一溜煙跑走的樣子,池墨納悶的看著鄧何然。
鄧何然似笑非笑的看著剛才方柔跑走的方向,輕聲說:“大概是想起什么事情沒做吧。”
樂珊狐疑的看向鄧何然,總覺得他似乎有什么話沒說,像是故意在隱瞞似的,而且他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知道點什么。
想到這里,樂珊呆呆的想起一一的模樣,隨后視線余光瞥向鄧何然,心里琢磨著,該不會是像她心里想的那樣吧?難道鄧何然知道點什么嗎?
池墨對于方柔的消失沒有那么在意,轉(zhuǎn)而看向樂珊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正在盯著鄧何然,頓時醋海翻騰。
“老婆你不乖。”池墨故意往樂珊面前一站,擋住了她看向鄧何然的視線,一手環(huán)住她的腰,手掌在她臀上輕輕拍了兩下,“你剛剛要那小屁孩也不要我。窠”
樂珊無語,池墨這算是秋后算賬嗎?她怎么覺得他這是赤果果的報復(fù)呢?
鄧何然只看到池墨擋住了樂珊,并不曉得他在做些什么,聽到他酸溜溜的語氣,鄧何然惡寒的拍了池墨的肩膀,提醒著他:“老七,我可是還在這里呢。”
這句話的潛臺詞是,我這么大的燈泡在這,你就不覺的別扭嗎?
“你還沒走啊?”池墨顯然對于鄧何然在這個時候插話十分不滿,他懶懶的回過頭白了鄧何然一眼,一副嫌棄他的表情。
“臭小子。”鄧何然笑著,一拳捶在池墨肩上,“你們先去我辦公室等著,我去拿報告,如果檢查沒問題,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快點,我媳婦還沒吃飯呢!”池墨一副“你趕緊去”的表情,語氣里滿是催促。
鄧何然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里狠狠的鄙視了一下池墨重色輕友的事情,轉(zhuǎn)身快步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樂珊被池墨擁著,兩人一起走向鄧何然的辦公室,她裝作無意的問起:“煜哥比你還大幾歲,他沒對象嗎?”
池墨想了下,“沒聽他說過,他的緋
聞跟雪花片似的,以前池振彥想利用他的婚姻拉攏別家,但對方都因為他太花心所以回絕了。”
樂珊皺著眉看向池墨,她眨了眨眼,問:“所以那些人都看中了你做女婿?”
池墨心里一沉,趕緊斜睨了樂珊一眼,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發(fā)怒的前兆,他心里松了一口氣,很老實的回答:“嗯,是有過幾家,媽知道我不喜歡這樣,所以都替我回絕了。”
沉思片刻,樂珊聲音很輕的說:“媽為了你不容易啊。”
樂珊總覺得雖然池墨和徐靜萍之間有裂痕,也是因為池墨小時候沒有在徐靜萍身邊長大的緣故,所以不論徐靜萍為池墨做了什么事情,他都察覺不到,或者說他很難在第一時間察覺。
“她做過的事情我都知道。”池墨見樂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大手在她臉上捏了捏,“她有她的情非得已,我曾經(jīng)怪過她,但現(xiàn)在我只想她好好的生活。”
“嗯。”樂珊鄭重的點了點頭,她曾經(jīng)想過和徐靜萍住在一起,但是徐靜萍不同意,她說趁著他們還年輕,應(yīng)該多過些二人生活,等以后他們有孩子了,她一定跟他們住一塊照顧她。
“瞧你的臉色,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池墨擔(dān)憂的看著樂珊,從出門之后,她的臉色就十分不好看,剛才鄧何然其實有跟他分析過原因,可不管哪一種池墨都不想。
“二哥去拿報告了,一會就知道原因了,你就別擔(dān)心了。”樂珊挽住池墨的胳膊,出門前她照過鏡子,不覺的自己臉色差到哪里去,所以她只覺得是池墨太緊張了。
“啊,對了。”剛才被池墨一打岔,樂珊反倒忘了問他最重要的問題,現(xiàn)在想起來了,她急忙問他:“你覺不覺得一一看起來有點眼熟?”
“眼熟嗎?”池墨皺眉,一想到那臭小子色
迷迷的賴在樂珊懷里,他臉色一黑,嘴角也漸漸下彎,顯然是一副惱了的表情。
樂珊點了點頭,正要掏出手機(jī)翻照片給池墨看,鄧何然在這個時候推門走了進(jìn)來。
“報告出來了。”鄧何然似笑非笑的看著池墨,那表情看起來有些古怪,像是還有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
“怎么樣?是什么情況?”池墨只緊張樂珊的身體情況,對于鄧何然的表情,他并不在意。
“恭喜你,你懷孕了。”鄧何然笑瞇瞇的看向樂珊,隨后很輕松的拍了拍池墨肩膀,揶揄的說:“老七啊,再有幾個月,就會有個小家伙分你的寵了。”
池墨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他開心的是他就要做爸爸了,不開心的是有個不知男女的小家伙居然比他還要親近樂珊,他不要啊!他還沒享受夠二人世界呢,怎么就有小寶寶了呢?
樂珊先是愣了一下,隨后露出喜悅的表情,語氣有些緊張的問鄧何然:“真的嗎?二哥,這孩子有多久了?”
“一個月左右。”鄧何然斜了池墨一眼,瞧瞧這夫妻倆的反應(yīng),樂珊這才是正常的反應(yīng),至于已經(jīng)石化了的池墨,鄧
何然心里為他默哀了幾秒鐘,誰讓池墨是個愛妻狂,這即將有個孩子分寵估計對他的打擊會很大。
“老公,我們有寶寶了!”樂珊開心的抱住了池墨,沉浸在喜悅中的樂珊絲毫沒有察覺到池墨臉上無奈的表情。
池墨嘴角抽搐了兩下,兩眼幽怨地盯著鄧何然,仿佛在問他“你不是逗我玩呢吧”。
鄧何然單眉一挑,回了池墨一個“恭喜你馬上當(dāng)?shù)钡难凵瘢菢幼佑蟹N說不出的得意。
池墨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他甚至覺得美好的二人生活正在對他說拜拜,就連美妙的夜晚生活都要被耽擱了,他只覺眼前一片黑暗,這消息對于一個昨晚還處于禁yu狀態(tài)的他而言,太過殘酷了。
鄧何然看著滿臉都寫著開心的樂珊,再看看悶悶不樂的池墨,他提醒道:“不過樂珊有點營養(yǎng)不良,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最好先臥床休息一段時間。”
營養(yǎng)不良?池墨眉頭一緊,隨即看向樂珊蒼白的臉色,視線隨后又落在樂珊的小腹上,心里忍不住想,這小家伙來的真不是時候,樂珊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原本池墨是想在她調(diào)理之后才要孩子,卻沒想到這孩子就這么突然來了。
“臥床休息?”樂珊皺起眉頭,她一點都不喜歡躺在床上哪都不能去的感覺,之前她肩膀上有槍傷,為了讓池墨安心,她才強(qiáng)迫自己住了那么長時間醫(yī)院,她能說那段時間自己都快悶死了嗎?
“其實,我是建議你住院調(diào)理幾天。”說到這里的時候,鄧何然看了池墨一眼,“但如果樂珊堅持的話,也可以在家里調(diào)養(yǎng),最主要是保持你的心情狀態(tài)。”
樂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后她看了看池墨,“我們回去好不好?我不喜歡在醫(yī)院。”
“好。”池墨寵溺的看著樂珊,大手在她頭頂摸了摸,她都這么柔聲問自己了,他怎么能不答應(yīng)呢?
鄧何然之前有跟池墨說過這個情況,他同時也提醒池墨最好準(zhǔn)備一個營養(yǎng)師照顧樂珊的三餐,池墨雖然一口應(yīng)下,但他沒有料到真的會是這種結(jié)果。
而且,池墨感覺得到鄧何然顯然還有話跟他說,所以在池墨把樂珊送回車上之后,他借口忘了拿報告又回到了鄧何然辦公室。
“她的情況是不是很不好?”池墨緊張的看著鄧何然,先前鄧何然給他打過預(yù)防針,而且如果不是情況不太好,鄧何然也不會在婚禮上堅持讓他陪著樂珊來醫(yī)院做檢查。
鄧何然皺了皺眉,避開了池墨的問題,“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個營養(yǎng)師,讓她負(fù)責(zé)樂珊的三餐,現(xiàn)階段最重要是讓樂珊休息好。”
“二哥。”池墨叫了他一聲,眼中的執(zhí)著很明顯,他是想聽到句實話。
“她有貧血現(xiàn)象。”鄧何然知道瞞不住,一手在池墨胳膊上拍了兩下,“這是初期,調(diào)養(yǎng)好就沒事了。”
池墨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他并不懂醫(yī)學(xué)上的東西,但他心里已經(jīng)做出決定,惡補(bǔ)醫(yī)學(xué)上的知識,至少是關(guān)于女人懷孕方面的知識。
“別太緊張,放輕松。”鄧何然見池墨這副樣子,又拍了他胳膊兩下,“你的公寓離我這里近,最好這些日子你們住在公寓那邊,一有情況就馬上把她送來我這里。”
池墨點了點頭,跟鄧何然道了謝之后,他正準(zhǔn)備離開,突然腳步一頓,轉(zhuǎn)過身盯著鄧何然,那目光把鄧何然盯得毛骨悚然。
“你看我干嗎?”鄧何然覺得背上毛毛的,冷汗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那個一一……”池墨欲言又止,他也是剛剛才想起來點事情,但很快他搖了搖頭,沖鄧何然揮了揮手,“沒事,我先走了,回頭再聯(lián)系。”
鄧何然點了點頭,送走了池墨之后,他坐回辦公桌前,拉開抽屜的時候,抽屜里一一的病例檔案印入他的眼中,他微微皺眉,隨后將抽屜推了回去。
安以淮接到池墨的電
話之后,匆匆趕去了池墨的公寓,徐靜萍親自給他開的門,兩人對視一眼之后,徐靜萍臉色一沉。
“他來做什么?”徐靜萍問著安以淮,但視線卻落在安以淮身后,池振彥的身上。
池振彥這些日子一直在公寓樓下等著,他不是不想上來,而是這邊門禁太嚴(yán)了,要不是安以淮讓他有機(jī)可乘,他這會還在樓下站著呢!
“我只是來看看你。”池振彥低著頭,時不時瞥向徐靜萍,那模樣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后天就要開庭了,他收到消息,徐靜萍不會出庭,一切都委托給池墨辦理,他怕再不來見一見徐靜萍就沒機(jī)會了。
“我也不想帶個尾巴來。”安以淮一臉無奈的看著池振彥,還不是池振彥鬧得他頭疼,他才把人給帶上來了。
“對了,叫我過來什么事?”安以淮往房內(nèi)張望了一眼,也不跟徐靜萍客氣,直接走了進(jìn)來。
“我也不知道,池墨說有事宣布,所以我們都在等著你過來。”徐靜萍邊說邊要關(guān)門,可池振彥偏偏擋在門口,一臉固執(zhí)的不肯走。
說實話,徐靜萍有些
時候真是不明白,池振彥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果他真的愛她,怎么會把柳眉給帶回家呢?如果不愛他又在這糾纏些什么呢?還是說他真的貝戔到這份上,失去之后才想要珍惜想要彌補(bǔ)?
“你趕緊走,這里不歡迎你。”徐靜萍開始趕人,她之前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絕了,卻沒想到池振彥絲毫不以為然,而且開庭在即,他們本來就不該見面的。
“靜萍,我只是想看看你。”池振彥一手扒著門,身體倚在門框上,擺明不想走的模樣,眼睛時不時瞟向安以淮,那樣子像是希望安以淮能幫他說說好話。
“你平時那么混蛋,往我身上潑臟水,現(xiàn)在倒是想起我了。”安以淮察覺到池振彥的視線,冷哼一聲,別過頭不再看池振彥,自從池振彥懷疑他和徐靜萍之間的關(guān)系之后,在生意上池振彥沒少跟安以淮作對。
“我錯了,是我小心眼。”池振彥低聲的道歉,他只是想在離婚前好好守在徐靜萍身邊。
“晚了。”徐靜萍堅持要關(guān)門,可池振彥死賴著,她力氣也沒有池振彥大,所以兩人在門口僵持著。
池墨聽到動靜走了過來,他冷冷的看著池振彥,雙手環(huán)胸,話音冷漠的說:“池先生,后天就要開庭了,我們不適合見面。”
聞聲而來的還有樂珊,她一手挽著池墨的胳膊,一手護(hù)在小腹上,視線在池振彥和徐靜萍臉上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她輕聲說:“媽,讓他進(jìn)來吧,今天我們要說的事情,他也該知道的。”
說到底,樂珊不認(rèn)為池振彥對自己做過什么不可原諒的事情,雖然他曾經(jīng)說過讓池墨把她養(yǎng)在外面,娶一個更好的女人,但她不認(rèn)為她和池墨之間的感情這么經(jīng)受不住考驗。
所以,在這個時候,樂珊還是愿意幫池振彥說一句話的。
樂珊話音未落,池振彥感激的看著她,池墨則是臉色變了又變,最后也跟徐靜萍開口:“媽,忍耐一下。”
兒子和兒媳都開口了,徐靜萍臉色總算不至于那么難看了,她扔下房門,轉(zhuǎn)身往客廳里走去,池振彥見徐靜萍也妥協(xié)了,他急急忙忙走了進(jìn)來。
公寓客廳里,樂珊被池墨和徐靜萍一左一右的守住,池振彥本來是想坐在徐靜萍身邊的,但被徐靜萍一瞪,他只好坐到徐靜萍的對面,而安以淮則是做在了另外一側(cè),視線一直落在自己女兒身上。
“說吧,到底什么事情,把我叫過來。”安以淮收回視線,轉(zhuǎn)而看向池墨,他來的路上已經(jīng)打定主意,如果池墨在這個時候提出和樂珊兩個人住,他一定不同意,至于結(jié)婚的日子,那倒是可以商量看看。
“珊珊懷孕了。”池墨一手?jǐn)堉鴺飞旱募绨颍暰€在每個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后十分平和的開口。
徐靜萍和安以淮明顯是愣住了,只有池振彥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兩手拍了拍,緊張又激動的盯著樂珊的肚子,大聲的問:“我要抱孫子了?!”
“那是我孫子。”徐靜萍被池振彥的聲音驚醒,她狠狠瞪了池振彥一眼,隨后目光溫柔的看著樂珊,“乖孩子,真好,真好。”
池振彥被徐靜萍一兇,頓時蔫了下去,他訕訕地坐了回去,但看向樂珊的目光更加熾熱。
樂珊被三個長輩灼熱的視線看的雙頰通紅,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徐靜萍,小聲的說:“二哥說,已經(jīng)一個月了。”
“何然嗎?你在他那邊做的檢查?”徐靜萍馬上意識到什么,連忙拍著樂珊的手說:“好孩子,以后你住在這邊,這里離何然的醫(yī)院近,咱們過去做產(chǎn)檢也方便些。”
說完這些之后,徐靜萍一臉得意的看著安以淮,沖他得意的挑了挑眉,“以淮,我們珊珊懷孕了,這婚事也得盡快了,就算你想留著女兒,但也不能太為難她和孩子不是?”
說起婚禮的事情,樂珊有些為難的看了池墨一眼,池墨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后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們打算婚禮延后舉行。”
關(guān)于這一點,回來的路上,池墨和樂珊已經(jīng)商量過了,樂珊是覺得自己要養(yǎng)胎,而且不知道要養(yǎng)到什么時候,再者說她不想把婚禮的事情全都交給別人處理,那樣她心里會過意不去,而池墨主要考慮一點,那就是樂珊的身體能否承受的住婚禮的折騰。
本來池墨也不覺得一場婚禮有多折騰人,但是看到祁文哲和安綺雯的婚禮后,他有些猶豫不決,畢竟樂珊的身體才是關(guān)鍵,他不能拿樂珊的身體開玩笑,所以他寧愿等到孩子出生以后再給樂珊一個婚禮,只是不管怎么怎么做,池墨心里始終有些遺憾。
“什么?”三個長輩異口同聲的說道,明顯安以淮要比另外兩個人激動一些。
“池墨,你當(dāng)初怎么答應(yīng)我的?”安以淮倒不是不同意徐靜萍的話,但如果樂珊生了孩子之后才跟池墨舉辦婚禮,外面那些人對樂珊的評價一定不會好到哪去,這種情況他可不想讓樂珊經(jīng)歷。
“爸。”樂珊輕輕的叫了一聲,安以淮正在氣頭上,立馬說:“你別給這小子求情,池墨你想沒想過你這么做,珊珊會受到什
么樣的傷害?你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甚至連珊珊也沒有支會一聲,你就把你們的結(jié)婚證給辦了,你有沒有想過她的心情?婚姻大事,是能這么兒戲的嗎?”
安以淮更想說的是,池墨這么做是不是想學(xué)池振彥,但他還沒氣到什么都不顧的份上,最后只能恨恨的看著池家父子倆,強(qiáng)忍著才沒有這么說。
“爸,不是你想的那樣。”樂珊從沒見過安以淮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她知道安以淮也是為了她著想,但她不想池墨被安以淮這么誤會,正打算開口解釋,她的手被池墨輕輕握住。
頓時,樂珊明白了池墨的意思,一臉心疼的看著他。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徐靜萍雖然不相信池墨會做出那種不負(fù)責(zé)任的事情,但安以淮的顧忌也不是沒有道理,“池墨,你說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關(guān)于我們結(jié)婚的事情,我會對外公開說明。”池墨握了握樂珊的手,感覺到她正用力回握自己,他深深的看了樂珊一眼,“老
二說珊珊的身體不是很好,建議她養(yǎng)胎,我不能拿她的身體冒險,在她和孩子跟婚禮中,我選擇她能平平安安的。”
“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安以淮看出池墨神情有些不對,連忙追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