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哪里說錯了,但還是繼續說下去:“再者,我大嫂不管是容貌還是修養都是一等一的,而且也沒有什么架子,為人隨和,就算是結婚了,也不乏青睞者,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個大家都應該可以理解吧。”
“慕二少,你的意思是說宋總單方面的喜歡慕太太嗎?”
“既然單方面喜歡,為什么慕太太這么親熱的握著宋總的手,還笑的這么明媚?”
“肯定是宋總幫我大嫂解決了燃眉之急,讓我大嫂覺得很感激唄,要是有人在你手足無措的時候幫你一把,你們會不會感激,我大嫂做出這樣的行為也不難理解。”
“慕太太有慕總在怎么會需要宋總來幫忙?”
慕千洛以為他們好忽悠嗎?他們可是三十年專業抓八卦的,呵!
“我大哥有事業,不可能時時刻刻在我大嫂身邊,為她保駕護航,你們能做到時時刻刻的跟自己的愛人,家人在一起嗎?”
慕千洛挑眉反問。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剛好是宋總是嗎?”
“是的。”
“那慕二少,既然前兩個都可以說的過去,那你跟你大嫂的那張照片有什么說法?”
“都說了是抓拍合成的。”慕千洛隨意的口氣,顯得有些百無聊賴。
“可是我們去鑒定過,并不是合成的。”
“那是人家技術高超,既然都敢發出來了,自然不做了萬足的準備。”
不管那張照片怎么來的,他就一口咬定是抓拍合成。
“那慕二少對今早的報紙有什么想說的嗎?”
“抱歉我還沒看今天的報紙。”
很快底下員工就送上報紙,將另一份送給慕千曄。
果然還是被拍到了。
寫的是慕千洛與伊筱私下幽會,伊筱被人調戲,慕千洛出手打人,旁邊附著一張照片,標題也寫的很有詩意:英雄一怒為紅顏。
誰知道,慕千洛看完隨手一丟,很無所謂道:“怎么有人調戲我大嫂,我還不能教訓他了?折斷他的手已經是仁慈,若是換成我哥,那手非得砍了才罷休。”
慕家人就是這樣的霸氣、霸道,敢在公眾面前直言自己的‘犯罪行為’,而且還覺得很有理。
慕千曄不由挑眉,他在他心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看來這小子該好好教訓教訓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縱然他說的是事實,但家丑不能外揚不知道啊!
雖然這個‘家丑’大家心里都有數。
“那你跟慕太太幽會又該怎么解釋?”
“你錯了,第一不是我跟我大嫂,還有一個人;第二我們是正大光明的請我大嫂出來的吃飯的,只是中途被打斷了……”
“我們?”
“你們難道沒有看到我大嫂旁邊的女人嗎?那是我的女朋友。”
慕千洛的深水炸彈成功的驚起了洶涌的暗潮。
慕千洛居然有女朋友?!
名草有主!這是誰都料想不到的事情。
本來慕千洛并不想讓安藍心曝光,但是她惹出來的禍,必須要解決,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大嫂,大哥是不會放過她的。
而且這個辦法也是最方便快捷的。
“慕二少你該不會是隨便拉一個女人說是自己的女朋友,好用來撇清關系吧。”
“信不信隨你們。”
反正事情是真的,還怕她們查嗎?
“之前都沒有女朋友,現在幽會被抓到,卻跳出一個女朋友,你不覺得自己有些強詞奪理嗎?”娛記們對于這樣的無價值的消息很不滿意。
他們自然希望這趟渾水牽扯出越多的人越好。
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寫出東西來。
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創出業績來。
人都是自私的!別人的事,都不是事!
“那你們不覺得自己窮追不舍的令人厭煩嗎?明明什么事都沒有,被你們一寫都成了驚天動地的大事,對的起自己的良心跟職業道德嗎?”
充滿陰篤的一記眼刀鋒利的掃過去,嚇得那個理直氣壯的娛記,頓時禁了聲。
他是什么人,毒梟喬治,慕家二少爺慕千洛,輪得到他們在這里跟他大呼小叫嗎?!
可笑!
縱使這樣,依舊有不怕死的。
“慕二少你說的這些都是你自己的片面之詞,并沒有得到另外兩位主人公的證實!”
不甘心就這么回去,非要挖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我也知道很難讓你們相信我說的話,所以也請了金少跟宋總。”泰然一笑。
就知道他們會這么說。
昨天跟慕千曄在書房里就聯系了金澤宇跟宋子軒,他們也很樂意幫忙,說辭也統一了。
至于不理會安藍心,是怕神秘人會讓安藍心來阻止自己出席記者會,再加上昨天在咖啡館發生的事情……
今天是必須要出席的!
話音剛落,投影儀上就出現了金澤宇的俊美無暇的臉。
“抱歉各位,由于我在法國事務比較繁忙不能來現場,有什么問題就這樣問吧。”
金澤宇就如他名字一樣,陽光帥氣,加上一些些男人的成熟,和煦的笑容,醉了多少女人的芳心。
“金少,你是不是追求過慕太太?”
“金少,你對于之前的爆照有什么想法?”
“我是追求過,只是敗給了慕總。”無所謂的聳肩:“如今我們跟慕總還有伊筱是好朋友。”
他現在心里另有其人,只是那個人卻試圖走出他的世界。
哎,他怎么就這么悲催呢?每次追女人都沒有好結果。
“我相信伊筱的為人,更相信慕總的眼光,他親自挑選的女人絕不會像你們口中說的那樣不堪,希望各位不要為難他們夫妻兩個。至于照片一事,我們一定會徹查清楚,一旦查到絕對不會放過!有膽誣蔑我,就該有勇氣承受后果!”異常嚴肅。
難得陽光美男,收起笑臉,露出少見的冷冽霸氣,宛若君主之怒。
對于金澤宇的話與態度,娛記縱使不信,也選擇相信。
而且他最后一句話,含沙射影,將他們都包括了進去。
心里不由惋惜與不甘,難道就這樣過去了嗎?
他們把最后的希望壓在宋子軒的身上,雖然知道希望渺茫。
金澤宇跟慕千洛有回答了一些不關痛癢的問題,等待著宋子軒的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