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貴點了點頭道:“丫頭,雖說你在夢中曾先后兩次來過這墓穴之中,但一會兒下去之后,還需多加小心吶。”
劉萍道:“王大仙放心,我自有分寸。”說罷,便沖其點了點頭,隨之當下跳入了那墓道的入口之中。其余人等則緊隨其后。
當劉萍來到陰森的墓道之后,發(fā)現(xiàn)這兒的情形,跟夢中所見到的果真是一模一樣,如此一來,她心里更是有了底氣,招呼了一聲跟在她身后的眾人,旋即便輕車熟路的往墓穴深處去。
墓道不長,很快大家便來到了那個空曠的墓室之內(nèi),徐云德一邊打量了一番整個墓室中的情形,一邊說道:“這個古墓的規(guī)模還真是不大呀,走到這兒竟然就已經(jīng)到頭了!”
劉萍點了點頭,隨后說道:“女尸就躺在那具石棺里頭,只是不知現(xiàn)在還在不在……”
“望去看看吧!”王長貴此時的神色看上去有些古怪,似乎對于這個墓穴有些看法,只不過他并沒有多說什么,當先走向了那具敞著口的石棺。
劉萍等人見狀,也紛紛跟了過去,來到石棺進前,抬眼往里一看之下,一行人除了劉萍之外,竟然全都呆住了!
那是怎樣的一個絕色容顏?似乎世上所有的贊美之詞,都無法表達出這具女尸的美麗!一頭墨色的長發(fā),零散的鋪在腦后,光滑的額頭宛如一塊潔白的美玉,一點紅唇秀色可餐,精巧且高挺的鼻梁更為惹人憐愛,但最吸引人的則還是她那雙眼眸,雖然是紅色的眼珠,但卻風(fēng)情萬種,不論站在哪個角度上看,似乎都覺得她正在與你對視,雖說瞳孔已經(jīng)放大了,這是死人所固有的特點,但也正因如此,使之這具女尸看上去更加凄美,令人憐惜。
許久之后,徐云德吞咽了一口口水,隨即甩了甩腦袋,說道:“果真是一具絕色女尸呀,只可惜這么年輕就死了,看來自古紅顏多薄命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錯?!?
回過神來的葛五,也是連連點頭地說道:“倘若我這輩子能娶一個這么漂亮的媳婦兒,縱使少活十年,我都愿意呀?!?
“莫說是十年了,就算是二十年我都愿意!”說這話的是郭海。
王長貴道:“大家莫要被這女尸的容貌所迷惑了,你們可不要忘了,她很有可能已經(jīng)修煉到了飛尸的境界,現(xiàn)在之所以還沒有起尸,興許是被某種力量給禁錮住了,一旦這股力量被我們打破,從而讓這女尸從沉睡中蘇醒過來的話,那后果必將不堪設(shè)想!”
眾人聞言后,紛紛點了點頭,縱然這女尸再美,但終究還是一具尸體,更甚至是一具有著極高的道業(yè)的僵尸,想明白了這一點以后,那絕色容貌對大家的誘惑力也減輕了許多。
劉萍道:“這墓室之內(nèi)除了石棺和女尸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東西,我們要找尋的魔神遺物究竟會在哪兒呢?”
徐云德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隨之說道:“你們說這間墓室里頭,會不會藏有什么暗格之類的玩意兒呢?”
郭海接過話道:“不如我們四下找找看,這間墓室雖說不小,但好在極為空曠,若是真有暗格的話,應(yīng)該并不難找?!?
大家覺得此話有理,隨之便分頭行事,在墓穴之中四下找尋了起來,此番她們?nèi)耸殖渥?,大伙兒齊齊動手,沒有片刻,便將整個墓室的墻壁給觀察了一通,可是所有的墻都是實的,并沒有所謂的暗格亦或者是暗門之類的存在。
叵蓉納悶兒道:“智者說天山的古廟中有我們想要的東西,現(xiàn)在古廟也找到了,古墓也找到了,可是哪里有什么魔神遺物呀?難道智者所說的那座古廟,指的并不是這一座?”
王長貴搖頭道:“這倒不會,天山古廟定然僅此一座,地方我們定然沒有找錯,至于那藏在此處的魔神遺物究竟在哪兒,這興許就要花費一番心思了!倘若我沒有猜錯的話,那魔神遺物的下落,多半會跟這具女尸有關(guān)?!?
聽了王長貴的話后,徐云德似乎有些不大贊同,他說道:“可是這女尸并沒有起尸呀,現(xiàn)在看來,她只不過是一具怪異的且保存的十分完好的尸首罷了,難不成你有辦法撬開一具尸體的嘴巴,讓她告訴我們魔神遺物的下落不成?”
劉萍則似乎是另有所想,加之她所做的那兩個夢,因此她總覺得這具女尸定然不會像表面上看的這樣簡單,在這具女尸的身上,很有可能隱藏這一個天大的秘密,這個秘密不僅跟這座天山古廟有關(guān),更有可能跟那魔神遺物都有關(guān)聯(lián)。
這時,徐云德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只見他神色猛然一變,隨后急忙說道:“諸位,你們有沒有感覺到,這個墓室之中似乎缺了某些東西呀?”
葛五不以為然地答道:“豈止少了一樣,這兒除了一口石棺意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任何物件了,試問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慕呢?最起碼,也應(yīng)該有些陪葬品才算正常嗎?!?
徐云德瞥了一眼葛五道:“你小子就直到陪葬品!我指的并不是這些!”
劉萍若有所思地說道:“徐大哥,難道你說的是尸氣?”
眾人一聽這話,也都是為之一驚,先前或許是因這個墓穴著實是太過古怪了,加之那女尸的絕色容易,從而導(dǎo)致了大伙一時間并沒能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如今劉萍突然提了出來,大家方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之處。
徐云德點頭說道:“還是妹子心細,不錯,我說的就是尸氣了,按理說,這女尸在這墓穴中也應(yīng)該有一兩千年的歷史了吧,可為何這墓室之中卻無半點尸氣呢?另外,這女尸又是因何等緣故,竟然能夠千年不變樣,縱使此間氣溫低,能夠使尸首不腐爛,可是她體內(nèi)的水分又是如何得以保存的呢?”
眾所周知,歷史上著實存在著許多千年不腐的尸首,但那都是因死后極端的時間內(nèi),就被裝進了一個不透風(fēng)的密閉空間之內(nèi),并施以各類靈草和防腐的藥物,從而達到了千年不變的效果,可這具女尸,棺材里非但沒有打量的藥材,并且還置放在一個通風(fēng)透氣的地方,可她卻依然能夠保持尸身不腐,這又從何而解呢?
王長貴深思片刻,隨即說道:“我此生并沒有親眼見過飛尸,因此不知所謂的飛尸,是否已經(jīng)重修了肉身,并且出去了尸氣,但從眼下的情形來看,這或許便是唯一的可能性了?!?
劉萍點頭道:“王大仙說得不錯,這具女尸身上的古怪之處,著實是太多太多了,或許正如咱們之前所推測的那樣,這座古廟的修建目的,就是為了鎮(zhèn)壓這具飛尸!”
徐云德滿臉陰郁地說道:“權(quán)當如此,但咱們現(xiàn)在又該做些什么呢?難不成毀掉古廟,喚醒這具飛尸?可不是自討苦吃嗎?!?
這時,沉默許久的瑪麗似乎突然想起了某些事情,只聽她說道:“對了,我們扎西家的那兩個黃玉佛首,到底是不是出自這座古廟呀?如果是的話,為何我們到現(xiàn)在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一座黃玉雕刻的神像呢?”
徐云德道:“你爹爹手上的那兩只佛首,我曾仔細地看過了,篆刻的手法跟這兒的佛像、羅漢神像同出一轍,由此看來,應(yīng)該跟著做古廟有關(guān),但至于究竟是不是從這兒流傳出去的,一時間我也不敢斷言,畢竟我們的確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一座由黃玉所雕刻成的神像呢。”
“不如……不如我們看看女尸的身上,有沒有藏著什么特殊的物件?”劉萍突然提議道。
徐云德一聽這話,神色頓然稍變,隨即說道:“妹子,我盜了十幾年的墓,莫過的尸首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但唯獨沒有摸過這等美艷的女子尸首……我怕……我怕若要真下手的話,我會把持不住!”
劉萍呵呵笑道:“我又沒說讓你去摸,就算你真的想摸,那也得問問白妹妹同不同意才行!”
“好吧,算我意會錯了!”徐云德尷尬地撓了撓頭,隨即沖身旁的白羽嘿嘿一笑。
王長貴道:“丫頭,這女尸極為蹊蹺,你定要萬分小心了,一旦發(fā)現(xiàn)有何不妥,務(wù)必要及時收手,知道了嗎!”
劉萍點頭道:“放心吧王大仙,我心里有數(shù)!”說罷,便邁步走到了石棺邊上,抬眼看了看那女尸的臉龐之后,稍稍遲疑之下,便伸手往她身上抹去,雖然劉萍從沒有做過這個,但跟徐云德在一起時間長久了,多多少少還是學(xué)到了一些經(jīng)驗,她雙手先是輕輕的撫上了女尸的衣領(lǐng)處,隨即一路往下,仔細地摸過腋下,脊背、胸口、腰間……
當劉萍的手,撫過女尸的胸口之際,葛五等人就已經(jīng)有些面紅耳赤了,而當劉萍摸到了胯下的時候,葛家兄弟、郭海、胡飛幾人,皆是有了反映,畢竟他們幾個的心境遠沒有王長貴等老道的高,看到這火辣的場景之后,自然是隱忍不住內(nèi)心的欲望咯。
不知不覺中,葛五流出了兩道鼻血,但此刻他的精神全部集中在石棺里頭,對于冒血的鼻子并無一絲直覺……
許久之后,劉萍終于摸完了,隨之她站直腰身,長長的吁了口氣,因為她知道,在模尸的過程中,為了避免尸體吸入人的生氣,從而詐尸而起,因此都要憋著氣去摸,這是徐云德教給她的,她雖然從沒打算過要干這一行,但卻沒有想到今兒卻是派上了用場。稍稍喘息之后,劉萍轉(zhuǎn)眼對大伙兒搖了搖頭,說道:“她身上空無一物,我什么都沒有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