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過後,幾位滿頭大汗的醫(yī)官來到了魏司空城主大人的書房。
“結果怎麼樣?”
魏司空看著對方緊張的樣子,心中頓時感到一絲的不安。
“回城主大人,剛纔我們幾人分別對這隻老鼠做了檢查,並且從士兵那裡又得到了一些老鼠,檢查的結果是一致的,這些老鼠身上都有大量的鬼花臉毒。”
一個最爲年長的醫(yī)官快速的回答著城主魏司空的問題。
“這是什麼毒?是否可解?”魏司空心裡哐噹一聲,果然讓自己猜中了,這些老鼠又是司徒破那個瘋狗搞出來的陰謀。
“回大人,這鬼花臉毒其實就是一種少見的瘟疫,擴散十分快,感染者會全身出現(xiàn)紅斑、膿腫,奇癢無比,患者如果三天內不能得到救治就會全身潰爛而死。很多人會因爲無法剋制奇癢而會抓拍皮膚和膿包,弄得身上和鬼臉一樣難看,所以人們也叫它鬼花臉。這種疫情在天靈大陸最南方的幾個小公國偶有發(fā)生,治療方法也很簡單,可現(xiàn)在接天城內並沒大量儲備用於治療這種罕見疫情的藥,同時就算是藥物儲備充足,感染的兵士在治療後也會極其虛弱,至少要臥chuang兩天才能有體力下chuang。這次昊天軍太歹毒了。”
爲首的醫(yī)官一口氣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吐了出來,同時這些話也讓魏司空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
“那現(xiàn)在都缺什麼藥,哪裡可以找到?”
魏司空急切的問道,“大人,可以先控制疫情蔓延,目前發(fā)現(xiàn)的早,應該只有南部城防區(qū)和剛纔抓老鼠的士兵感染,同時在派沒有被感染的士兵到最近的上勤、文河、嘉禾三個鎮(zhèn)去徵集草藥,我這裡有一份目前接天城內所缺藥物名單。”
說完爲首醫(yī)官拿出了藥單交給了魏司空城主。
“很好,現(xiàn)在由你全權負責城南地區(qū)的疫情,除了守成軍,其他人我會讓他們全力配合你。接天城十幾萬人的性命就託付給你們了,你們先下去吧。”
“是城主大人。”
“李沫!”“末將在。”
“你馬上安排人把這份藥單抄寫三份,分別送到城內三個修煉者小隊去,讓他們馬上起身到上勤、文河、嘉禾三個鎮(zhèn)去徵集草藥,還有朱偉那裡你親自送去,讓他們小隊到文河徵藥,還有替我轉告朱偉,不要讓他忘記自己的承諾。好了,你速度安排吧。”
“是城主大人。”看著李沫走出書房之後,魏司空將軍又連續(xù)下發(fā)了多個命令,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根據(jù)目前的情況儘快的安排好相應的人員,儘可能的保證每個環(huán)節(jié)都有人在運轉。
“靠,魏司空什麼意思,讓我這個時候帶人去文河徵藥?我們是修煉者,是爲戰(zhàn)爭而生的,不是跑腿夥計。”
當李沫告知朱偉魏司空城主的安排之後,迎來了朱偉的怒火。李沫同時也十分氣憤,因爲這個差事現(xiàn)在不知道多少人想做,只要出城就首先可以避開瘟疫,而且如果對方有意在路上耽誤一天兩天的,可能直接連最激烈的戰(zhàn)爭都躲過去了,在李沫眼中這根本不是跑腿差事,而是魏司空大人在保這些修煉者的命,可朱偉竟然不領情。
“朱偉隊長,這是魏司空大人的命令,不僅你們,接天城內三隻修煉者小隊都要去臨近的村鎮(zhèn)徵藥,還有魏大人臨來的時候讓我轉告你,不要忘記你當初的承諾。”
雖然李沫對朱偉的態(tài)度十分不滿,但是還是一字不漏的轉達了城主魏司空大人之前的囑咐,他已經跟隨城主大人十餘年了,他相信城主大人不會犯錯。
“都去徵藥!那兩隻隊伍去哪裡?”朱偉有點吃驚,竟然在這個緊要關頭魏司空卻要讓三支武力顯著的修煉者隊伍去徵藥,很讓人費解。
“他們分別要去上勤、嘉禾兩鎮(zhèn)徵藥。”說完李沫就很不耐煩的轉身往外走。
朱偉看著手中的藥單,很快明白的魏司空大致的想法,有些感動,衝著李沫的背影吼道“李沫你回去告訴魏司空,你們都要給我好好的活著,我朱偉一定會帶著足夠的藥品回來的。”
已經邁步走開的李沫聞聲身形頓了下,他一直不明白作爲一個只是來此試煉卻趕上戰(zhàn)爭的修煉者,朱偉爲什麼會有著如此強烈的愛國之心和一般將領都難以擔負的責任感;也不明白魏司空大人爲什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可當他聽到朱偉這句吼聲之後,他突然放棄了這些問題。
“接天城見。”
聲音不大卻很清楚的從李沫那裡傳來。
“都給我起來,馬上準備好乾糧帶上武器,每人去馬舍牽兩匹馬,半柱香後從這裡出發(fā)。”
其實早在李沫來到這裡之後,整個小隊的人都已經穿戴整齊等待命令了,不過當真正接到命令的時候,戴雨澤愣了,牽馬?不是守城嗎?難道要夜襲對方?大家在懷著疑惑的情況下首先便是執(zhí)行命令。很快的七名隊員穿戴整齊的每人手牽兩匹馬出現(xiàn)在了宅院前的空地處。
“現(xiàn)在城內缺乏幾種重要的藥材,我們小隊奉魏司空城主大人命令去北面文河鎮(zhèn)徵藥,時間緊迫,我們必須儘快的把藥材運送回來,所有人一路上人歇馬不歇,出發(fā)。”
在朱偉簡單的介紹了剛剛接到的命令之後率先騎上了馬往北門出發(fā),同時手中還握著另外一匹馬的繮繩。
“報,城主大人,接天城內三支修煉者小隊有已經離開北門。”就在朱偉他們離開北門不久,一名士兵就講北門的情況彙報給了魏司空城主。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魏司空放下手中的城防地圖,深深的出了一口氣,總算是走了。
在路上戴雨澤他們知道了其他兩隊人馬的去向,發(fā)覺自己這隊是路途最遠的,甚至是到上勤鎮(zhèn)的兩倍距離還多。可看著在拼命趕路的朱頭,大家便都沒有說什麼怨言,一邊不停的策馬狂奔,一邊利用在馬背上的時間養(yǎ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