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海隨士兵進入了兵營,這兵營外圍用上好的桃齁木圍成一個護欄,護欄外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哨站,一般都是弓箭手站在上面放哨。整個兵營呈圓型,在兵營里面放置了十幾個屋型帳篷,里面有放食物的,有住人休息的,還有療傷的。
一進入兵營里,一陣白光照了過來,羅海馬上閉上眼睛,幾秒后才緩緩睜眼,其實營地里用了大明玄光術(shù)才會這么亮,他看見背著馬列那士兵進入一個帳篷里,羅海緊跟其后,進入帳篷,里面光線十足,左右兩排放置六張石床,五個看上去傷得很重的傷員躺在用冰河石做成的石床上,發(fā)出小小的呼嚕聲,大概睡著了,一陣陣血腥味撲鼻而來,羅海沒有管這些,直走那士兵放下馬列的床上。
那士兵說:“校長,你歇會兒,我這就叫醫(yī)務員和將軍過來了。”馬列揚揚手說:“好的,麻煩你了。”那士兵說了句不麻煩就走出帳篷,羅海走到馬列前座在旁邊的空床上,馬列看了看羅海說:“羅海,別怪我多嘴和嘮叨,我希望到了德群村以后可以到我的群德學校來讀書,這樣對你有很大的幫助,至少不會寂寞,也可以多認識些朋友。”不知道異界的學校和深葉鎮(zhèn)的學校有什么分別,真想去看看,但是,羅海說:“讀書是沒問題,但我心暗學不到技能,而且去了以后不知道會不會受人排擠。”馬列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會在每個星期的星期一免費派發(fā)卷軸給心暗的人。”羅海說:“你是說你們學校都有心暗的人就讀。”馬列說:“是的,大概有七個左右吧,而且學校創(chuàng)校這么多年,我從來沒有接到有人排擠心暗的人的報告,所以你不用擔心這些。”羅海說:“如果有人知道我心暗欺負我怎么辦。”馬列說:“如果在學校里有人欺負你,就用卷軸反擊或告訴老師不就行了。”聽起來還行,羅海心里有點想到那間學校就讀了,正當羅海想開口再說話時,三個身穿紫色衣服的醫(yī)務員走了進來,他們走到馬列前說:“校長,你好,我們是這里的醫(yī)務員,麻煩你先躺下來。”馬列躺了下去,
三個醫(yī)務員圍著馬列,伸出雙手,嘴里低聲的念著聽不懂的咒文,這時,他們的手上出現(xiàn)了一個墨綠色的透明小球,出現(xiàn)在掌心,就好像被膠水粘在手上似的,醫(yī)務員對著馬列的傷口位置,小球發(fā)出陣陣墨綠色氣體飄落在傷口處,馬列看了看羅海說:“你知道這是什么魔法嗎。”羅海搖搖頭說:“不知道,我估計可能是一種治療的魔法。”馬列說:“你答對一半,這種魔法叫弱療術(shù),它可以緩慢的治療傷口,但是它有種副作用,就是中了這種魔法以后會在不知不覺中睡著。”原來如此,難怪那些受重傷的傷員會睡得這么熟。
這時,一個身型高大,滿臉胡子,身穿尖岳甲的男人走了進來,穿上尖岳甲后,可以有效的防御長矛和劍的攻擊,這個人叫李義云,是這個兵營的將軍,他住在群德村和馬列是鄰居,他和馬列校長關(guān)系很好,兩人經(jīng)常談心和一起做事,李義云看見馬列的傷勢關(guān)切的說:“馬列,是誰將你打成這個樣子的。”馬列說:“除了邪月族還會有誰。”李義云說:“那些可惡邪月族,你放心,我一定將它們殺個清光。”馬列說:“我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對了,那些邪月族的血滴在地上了,快找人清理一下地底,不然,讓他們重生就更難對付。”李義云說:“它們的尸體在那里。”馬列說:“在南方,大約一個小時就到。”李義云皺了一下眉頭,走出醫(yī)務室。
在醫(yī)務室外對著一個士兵說:“快叫挖蛋隊集合。”那士兵高喊說:“挖蛋隊集合。”五十名士兵急忙的跑過來,很快就排成兩行,第一行的人都是手持長矛,第二行的人手持劍刃,他們整齊的大聲說:“挖蛋隊集合完畢。”李義云走到他們前面說:“你們的目標是這里的南邊,你們要以最快的速度到邪月族的尸體地點進行地底挖蛋,記住不要漏掉一顆蛋,不然后果會很嚴重。”士兵們齊聲說道:“是。”然后他們嘴里開始念起咒語,士兵們說:“照光球。”在他們的頭上,照光球升了起來,士兵們又念起一段咒語,他們大喊:“加速術(shù)。”當使用加速術(shù)后行動的速度會比平時增加兩倍,只見他們身上閃爍一下,之后轉(zhuǎn)身飛快的跑出兵營。
李義云又走回醫(yī)務室,走到馬列身邊說:“老朋友,你現(xiàn)在感覺好像了嗎。”馬列說:“好些了,只是有點想睡覺。”李義云說:“有這種感覺是正常的。”他看了一下馬列,當看到腳部時不由一驚,他當將軍這么久從來沒見過傷口這么大,李義云說:“你的腳傷的如此厲害,還能走嗎。”馬列說:“不行,一點都不能走動。”李義云說:“你是怎么從那么遠的地方走到這里來的。”馬列望了一眼羅海說:“全靠羅海背我過來的。”李義云說:“羅海是誰。”馬列說:“就是在你旁邊坐著那位。”李義云扭頭看著羅海說:“就是他。”馬列點點頭說:“對,就是他,他不僅背我還救過我一命。” 李義云打量羅海一番說:“羅海,沒想到看似瘦弱的身軀居然背得上這么重的人走這么長的路,真是深藏不露呀。”羅海說:“沒什么啦,小事一樁不提也罷。” 李義云摸摸胡子說:“你說吧,要什么獎賞盡管說出來,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一定給你。”羅海說:“不用了,我救人不是為了要獎賞的,我是為了盡最大的努力幫助有困難的人,才會救他的。” 李義云拍了拍羅海的肩膀說:“你真是好心,好,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是我的貴賓。”羅海摸了摸本來沒那么疼的肩膀,現(xiàn)在經(jīng)李義云一拍,又紅了起來,為什么每個人都這么準確的拍到我的舊傷。
不知什么時候,一高大的人耳貼帳篷,剛才羅海和李義云說的話全都聽見了,他緊握著拳頭,小聲的說:“貴賓,好呀,看我等一下怎么收拾你。”羅海的肚皮發(fā)出咕咕聲,他摸了摸肚子,羅海說:“背了這么久,有點肚子餓,不知這里有食堂嗎?”李義云說:“有呀。”李義云叫來一個士兵,指了指羅海他說:“聽著,羅海是我的貴賓,你要好好侍候,如果他有什么閃失的話,我找你算帳。”士兵大聲回答:“是。”李義云說:“現(xiàn)在他肚子餓了,帶他到餐室吧。”士兵說:“是,羅海先生請跟我來。”
羅海跟著出去,那高大的人聽見后馬上裝做路過的樣子,慢步行走,羅海跟那位士兵走到另外一個比其它帳篷還要寬的帳篷里,那里就是餐室,還沒有進入餐室,吵雜聲不斷傳來,進去之后就更加熱鬧。羅海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那個士兵說:“你在這里等會兒,我去給你打飯。”羅海點點頭,士兵轉(zhuǎn)身出去了,同桌的兩個士兵紛紛好奇的看著羅海,都像被定身一樣,不吃飯,羅海看了看他們笑著說:“各位有事嗎,怎么都不動手吃飯,這樣看著我可不會飽的。”其中一個士兵說:“沒什么,只是見你陌生而已,你是剛來這里當兵的嗎。”羅海說:“不是。”另一個士兵打了那個說話的士兵的手臂一下說:“你真笨,如果他是新人的話,怎么沒帶武器沒穿盔甲。”那個被打的士兵摸了摸被打的部位說:“你可不可以不要這么暴力呀,會打壞人的。”另一名士兵說:“好,好,好,這次是我不好,打壞了豆腐做的身軀,我道歉,這樣行不。”那名被打的士兵說:“什么豆腐做的身體,我有那么軟弱嗎。”那士兵說:“只是輕輕的碰一下就像個女孩那樣亂叫,還不是豆腐做的嗎。”“你……”那被打的士兵氣得指了一下那名士兵,連飯都不吃,氣沖沖的走出餐室,那名士兵沒好氣的說:“真是的,說幾句就生氣,小氣鬼。”羅海說:“你們平時都是這樣說話的嗎。”那士兵吃了一口飯,喝完紫菜湯,平淡的說:“是呀,我們兩都是這樣,沒事做就吵一下,這樣可以趕走無聊的時間,更可以忘記身處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戰(zhàn)場,好了,你慢慢等吧。”說完就起身走出帳篷。
這時,那個出去給羅海打飯的士兵回來了,只見他左手拿著裝白飯的碗,右手拿著裝紫菜湯的碗,手臂夾著一個裝滿菜的碟子,小心翼翼的往羅海方向走去,羅海見狀,馬上走過去幫忙,羅海說:“讓我來。”手剛要碰到碟子,那士兵手一退,使羅海拿了個空,那士兵說:“這些事情還是讓我來吧,你在木椅上坐著就行了。”羅海說:“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拿就行了。”說完,快速拿過碟子和手中的飯碗到木桌上擺放著,待紫菜湯端來后,羅海拿起放在木桌上的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他不知道餐室外站著一個高大的人,正在暗中觀察著,那人甩甩嘴低聲說:“吃吧,羅海,呆會兒看我怎么打到你吃下的東西都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