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向梅嬸和羅海,他說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們。”梅嬸見到男人走來,忙拉他到羅海面前一臉無奈的說:“老公,賴唯霸老公,我們兒子又在耍孩子脾氣,說了很久都說不動他,我無計可施,你快來幫忙說幾句吧!”
羅海翹著手滿面不愉的說:“你說什么也沒用,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是你們的兒子。” 賴唯霸不耐煩大聲說:“鬧夠沒有,這次是你出身以來第三十五次離家出走,每次都是因為些芝麻綠豆的小事離家出走。都十六歲了,過兩個月就要辦成人禮,還是像小孩一樣的性格。”他怒視著羅海:“你什么時候才能成熟些,現在媽媽在這么多人面前勸你,都不妥協,難道還不夠丟人嗎?”
賴唯霸的聲音像擴音器一樣,圍觀的群眾和羅海都被他強大的聲音所嚇倒,愣在那像石頭一樣不會動,氣氛頓時安靜下來,直到他將話全部說完,大家才有點反應,零星的說話聲漸漸響起,羅海僵硬的抬起手柔了柔被聲音震得發痛的耳朵,但這些小問題還是無法改變他的立場,因為他本來就不是他們的兒子,所以他會堅持己見。
他剛要開口,水月拍了一下羅海的胳膊,羅海條件反射的望向她,她指了指月劍堂的左邊的門,示意叫他進去,羅海沒理會她,扭過頭去想再說些什么,水月突然一手握著他的手臂,不管還沒反應過來的羅海,拉著就走,當他反應過來時,腳已經踏進大門。
花月走到梅嬸和賴唯霸面前的說:“兩位先跟我來,有些事情必須要讓你們知道,與你們的兒子有關。”兩人跟隨著花月走了進去,“好了好了,沒東西看了,大家快做該做得事情去吧。”翠月哄著圍觀的居民,見羅海他們走了,大家一哄而散,即使這樣,但還是可以聽到大家在低聲暗罵羅海的不孝行為,翠月叉起腰望著散得七七八八的群眾,她用手甩了一下頭發,這邊總算解決了,那么,她轉過身去面向門口,該到這里了,然后隨步走了進去。
在一間辦公室里,水月坐在椅子上看著同樣坐著的羅海:“你真的不認識外面在這里打了半年工的清潔阿姨梅嬸她們嗎?”羅海鐵定的搖著頭:“不認識,我從來沒見過他們,真不明白他們為什么一定要纏著我不放。”水月沒有作聲,過了一會兒,她才輕聲說:“好了,咱們不提這個,說說其它吧。”事實上從梅嬸說出羅海的胎記之后,三人肯定羅海是梅嬸夫妻的兒子,因為在夢霞帝國中有胎記的人大概有二十人左右,每個人的胎記形狀各不相同,據夢霞帝國建國以來有個人盡皆知的傳言,據傳言所說生下來有胎記的人長大后必定成為背叛者,不過這傳言流傳甚久,也沒發生背叛事件,很多人從相信變成質疑,盡管如此人們還是不愿意說出自己的孩子有胎記,除非迫不得已才會說出來。
同一時間,在花月的辦公室里,花月認真的問賴家夫妻:“你們確定羅海是你們的親生兒子?”“他當然是我們的兒子,我們只是四年沒見,他的摸樣和四年前一樣絲毫不可能會認錯呢。”梅嬸堅定的說,賴唯霸可沒梅嬸這么好脾氣,他狠狠的扎了一拳木制的桌面,放在桌面上的花瓶震了一下,插在花瓶不知名的花承受不了震動的影響,掉了幾片花朵在桌子上,他氣得臉色發紫:“那小子簡直被我們給慣壞,待會兒回家以后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梅嬸見狀馬上說道:“老公,別生氣,他還小不懂事,你呀就別怪他了。” 賴唯霸哼了一聲轉過身面朝堆積如山而又井井有條的書架,沒有再說什么。
“咳咳。”水月清了清喉嚨,她鄭重的說:“兩位,事實上我有件關于你們兒子的重要事情,請你們做好心理準備。” 賴唯霸轉回身來看著花月謹小慎微的摸樣,兩人認真的豎起耳朵聽她說話,“我的妹妹水月在潭水鎮上例行巡邏,無意中在發現你們的兒子,和他聊了幾句之后覺得不對勁,再試探性的又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他一概不知,經過我們分析,懷疑賴爾多患有失憶癥。”
聽到這里,梅嬸不由一笑:“你們都被騙了,他最喜歡就是耍人,失憶只是騙人的伎倆罷了,你們可別當真呀。”“聊得怎么樣。”翠月推開門手里拿了一條藍色像護腕一樣的東西走了進來,花月聳聳肩說:“勉強可以。”翠月走到三人前面看了看梅嬸的表情:“看來還沒說到正事上,好吧,我接著花月的話說吧,不久我們離開潭水鎮,我因好奇就用了探查術看了一下賴爾多,因為在使用探查術前聽水月說他不但不懂魔法,就連斗氣都不會用,不久結果出來了,你們的兒子探察不到有‘冥’和‘氣’的存在所以他一輩子也無法使用斗氣和魔法。”
聽到這里,梅嬸和賴唯霸大吃一驚,兩人沉默一會,梅嬸驚慌的退后數步,她否認的搖著頭說:“不可能,他出走前還會用斗氣和魔法,怎么離開沒多久就……,不可能。” 賴唯霸雖然同樣震驚只是不像梅嬸那么激動,他冷靜的說:“會不會是你們出了差錯才變成這樣?”“對,肯定是你們看錯了。”梅嬸企圖以此為借口擺脫殘酷的事實。
“很抱歉,這都是千真萬確。”翠月簡單的一句話如利刃般將梅嬸僅存一絲的曉幸心理擊個粉碎。
四人沉默不語,陽光照耀著夫妻兩慘沮的臉,微風輕輕的吹過,像一雙溫柔的手安慰兩人悲痛的心靈,“我的孩子現在在哪里?”梅嬸低沉的話打破了短暫的寧靜,“在隔壁的房間。”梅嬸面無表情的沖了出去,三人見狀也馬上跟過去。
羅海安逸的坐在椅子上和前面的水月聊天,羅海說:“水月,有幾個問題想向你請教。”水月說道:“什么問題,說吧,”她心里很同情羅海,一個好端端的人莫名其妙的就沒有記憶,就算恢復記憶還是連魔法和斗氣都用不了,在戰火紛飛的時代他只能扮演被消滅或永遠是保護對象,太可憐了,她想盡些綿力將所知之事告訴羅海,以填補空白的記憶。